<p style="font-size:16px">早上睡到自然醒时,严若愚并不知道钟点。但凭着一身四肢都使不上劲的酸沉重滞感,还有睁眼后自眼眶涌袭入一头脑的昏眩,她自忖应该睡了很久。
而破天荒的,今天她居然睡了个日上三竿的懒觉后,还能b沈旭峥先醒。因为一阵深绵匀缓的呼x1细声正萦盘在她头顶,跟枕在她颈下、垂在她腰后的一双因为无意识所以特别沉的手臂一同将她锁锢在一壁坚悍温热的x膛前不好动弹。
小腹也被一根y如石、炽如炭又滑如缎的粗浑之物顽固倔强地炙烙着,她知道那是酣眠熟睡的男人在晨B0。
在贴合得亲密略无间隙的肌T中间,夹着这么一根忒占地方的第三者,硌得她不舒服,硌得她要想起许多嚣张又ymI的羞人画面。
昨晚沈旭峥兴致颇高,非要抱着她满屋子找软尺帮她量x围,耐心地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挨着翻箱倒柜。
若不是最后真在健身室的一个小置物盒里翻到了,严若愚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戏耍自己?因为从下床开始,他们身下一直维持着深交密契从没分开过。
而且既要腾一只手“找”东西,沈旭峥只能“无奈”地单臂托抱着她的腰T之际,她紧张得要Si,生怕他手松一点摔掉下去,只能手脚并用竭力攀环在他肩颈腰背。
可他却丝毫不同情她的处境,总推说想不起来放在哪了,在家里各处厅廊过道里磨磨蹭蹭,时而往这头走走,时而往那头停停,一会疾步向前,一会又猛然掉头……图的还不是可以因着惯X在她紧拧着的幽x里深深浅浅地顶弄逞yu。
最羞人的是,先前他往她身T里注了许多JiNgYe,随着这么且行且挤迫,莫不和着AYee流溢出来,将榫接q1NgyU之处濡浸得泞淖黏滑,甚者还要沿着他的两腿蜿蜒滴沥到地上。
伏在他肩上望着身后地面那水渍,严若愚想起了小时候趴水泥地上观察蜗牛蠕蚑而过。那她跟沈旭峥这般赤身交缠,可不就是两条yg吗?
待终于找到了,她以为能快点量了完事。没想到沈旭峥并不量x围,而是将她浑身上下各种位置的围度、正面背面侧面横的竖的好几处的长宽距离都b了一遍,才慢悠悠地拈着凉丝丝要颤栗nEnG肤的软尺围上rT0u所在的那一圈。
最后一步也不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即若离横在x前的软尺是冰的,与他四目相顾又被了他百般拨弄的她是紧张羞涩的。两者相碰一作用,r巅便结了两朵红腴盈圆就要绽葩吐秀的bA0蕾。
“不准y,会有误差。”和着清水般淡泊寡yu的责让语气,是男人指尖不怀好意的r0u摁。
就跟作对一样,他愈摁,那两颗朱蕾便愈圆愈翘……
想到这些,家暴惯犯严若愚又想锤他两下。可他难得睡得酣沉,怕乱动搅醒他,气嘟嘟的她只能用唇在他x肌上着力戳印两下权当泄愤。
此刻正夹在两人中间的第三者不得伸展,随着男人呼x1起伏,时不时要弹跳一下、挣动一下,不知是强调存在感,还是要抗议在亲密间受压迫并不好受。
严若愚小心地将间隙推开一点,抬起压在腰上那健劲一臂,稍转了个身平躺下来,好避开男人胯间跋扈的锋芒。可才将舒一口气,便听到一声不耐烦的哼呜,腰侧又被扣Si。
“叔叔,你醒了?”她悄声问,仰头见仍是一张闭目阖睫恬然无波澜的男子睡颜。
“嗯,没醒,陪我再睡会。累。”
沈旭峥不知有几年没睡过这样安宁深稳的长觉了。没有悬心绷神经的忧疑,没有按时鸣叫的闹钟,只有满怀温柔且不惧遗失的抚熨与陪伴。
“你也晓得累?”严若愚瞪大惊诧的眼。她神思迷懵不知今夕何夕地被折腾到下半夜,现在睡了一觉还瘫得像团泥呢,轮得到他叫苦喊累?
“被你榨g了,差点JiNg尽人亡。”颠倒黑白并惜字如金,明明饱睡了高质量一觉也蓄足JiNg神的男人仍慵懒得眼皮都不舍得抬一下。
严若愚被他这诬词羞恼得想哭又想笑,自知讲理是争不过他的,g脆掰开他的臂腕,挣扭着背过身去懒得理会:“那你节制点,早跟你说了,伐X之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