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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清晨,出岫峰顶上冰雪未消,然而山腰已是植被葱郁,远远望去青黛如璧。山间灵气充郁,生灵繁多,鸟兽在林中来去间啼鸣不止,好一派欣欣向荣之景。
玉真被窗外洒进来的阳光照得半梦半醒,他秀眸微睁,迷蒙间下意识低头朝怀中看去,只见他心爱的臻儿正紧紧挨在自己的大奶上酣睡。少年红润优美的薄唇贴在两朵深色乳晕上,而自己那两只大奶头被含在温热的口中,享受少年无意识的吮吸。
玉真看着这副画面,无声地笑了。
那天自己提出要当臻儿的乳父,本只是淫思过重一时冲动罢了,却没想到臻儿竟立刻同意了此事——甚至从那天晚上开始,每日都必定要含着自己的奶头才肯睡觉。
乖孩子想要吃奶,乳父怎可能不给呢?
美人这么想着,忍不住将奶子朝少年贴得更紧,试图让自己骚浪饥渴的奶头被口腔更深地包裹。他眼神迷离地感受胸前的快感,内心无声喊出一句:宝宝……乳父给你喂奶了……
玉真意识到,随着逐渐代入乳父这个身份,他内心已经开始扭曲地把慕容臻当成自己真正的儿子一般。
每次慕容臻叫他“乳父”,他都会激动得奶头耸立,连乳晕都胀得要命,只想不管不顾地按着好儿子强行给他喂奶。这种隐秘的、单方面的乱伦渴望,竟让玉真更加性致高昂,每次一想,连屁股缝里的那口淫穴都不自觉地出水。
——臻儿既是我的徒弟,又是我的儿子。我可真是一个淫荡的乳父啊!
美人的脸上晕红一片,他被自己悖逆伦常的想法弄得性奋无比,竟忍不住发起骚来。
他晃着自己的两个大奶子在慕容臻的脸上不住揉按,发硬的奶头随着这动作也在湿热的口腔里到处顶弄、旋转,积蓄了一整夜的奶汁淅淅沥沥地浇灌到少年口中,被少年无意识地吞咽。
“骚乳父在给儿子喂奶啊啊啊——!”玉真浪叫着,也不怕把熟睡的少年吵醒,不如说他就想将这淫荡过激的话语说给慕容臻听。
少年晨勃的粗壮巨屌硬硬地顶着他的腹部,玉真宠溺地握住那根雄伟的屌柱轻柔套弄,一双修长玉腿磨蹭着下面两个硕大的卵蛋,尽可能地给予少年最大的快感。
睡得再沉也得被这动静给闹醒了,慕容臻含着美人乳父的奶头,迷迷糊糊地睁开狭长美丽的凤眼,感觉到自己那根大屌正被乳父细致地套弄着,而卵蛋也被美人乳父用光洁滑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夹着磨蹭,两人的卵蛋时不时碰撞在一起摩擦,让他不禁发出舒适沉醉的呻吟。
“啊……乳父好棒……呜……”
美人的手指划过细嫩光滑的大龟头,指腹在顶端的马眼上揉按不停。尚且青涩的少年何其敏感,慕容臻不禁浑身颤抖着咬紧了口中的大奶头。
“啊——!宝宝轻些……乳父的奶头要被咬掉了……哈啊……”玉真又痛又爽地叫着,一对大奶却摇得更加欢快了。
“我看乳父明明……嗯……舒爽得很……”慕容臻将奶头吐出,把脸埋在乳沟里发狠地啃咬肥腻乳肉。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粗暴地给乳父挤奶,从肥硕柔韧的奶根一直捋到鼓胀软熟的奶晕,然后狠狠地揪住两个骚浪奶头,将它们拉扯着掐拧旋转,逼迫这两个黑褐色的骚肉柱喷出内里洁白甘甜的乳汁。
他知道乳父的这对奶子足够骚浪耐玩,于是随心所欲地按照自己的欲望来发泄。
“呜呜……宝宝……乳父的奶子被玩得好爽……啊嗯……”美人眼角绯红一片,他放浪地呻吟着,除了身体上的快感之外,自己正被心爱的儿子淫玩大奶这一事实让他激动得浑身发软。
虽然身子发软,但是他手下动作没停。玉真灵活修长的手掌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儿子的硕长鸡巴,撸屌的手法愈发纯熟细致,直把慕容臻摸得口中吟哦不停。
终于在美人乳父的手指再一次擦过龟头时,慕容臻忍不住难耐地挺起身子,只觉得自己那两颗大卵蛋抽搐着,内里似乎有什么灼烫的东西冲到上面的长屌里,即将从马眼喷薄而出!
岂料,此时乳父竟一手紧握住他的大屌根部,一手用力堵住他的马眼,玉腿固定住抽搐不止的卵蛋,生生地强行压下了慕容臻陌生而刺激的喷射冲动。
“啊……松开……乳父……臻儿的屌好难受……”慕容臻咬着牙呻吟,只觉得自己的大屌硬得快要炸了。
“不行……嗯啊……臻儿不能射……啊……不能射宝贵的初精……至少要……啊……至少要到元婴才可以……呜嗯……”
美人也忍得辛苦,天知道他此时有多想含住臻儿的大龟头,让臻儿将初精射给自己吃。
可是如果失了元阳,那进阶元婴的过程就会十分艰难,就算在紫府中修成元婴,品级也只能是下等,之后想要冲击化神可说是毫无希望,更不要说再往后更高的境界了。而到了元婴之后就没有这种限制,只是到时候产出的阳精极难使女子怀孕。
修真之人,修为愈高,繁衍子嗣就愈发艰难。而如果在修为低的时候就早早失了元阳,却又无缘更加高深的
', ' ')('境界。这本是天理循环,无法可解。
想到这里,玉真狠了狠心,画出一道锁阳咒,打入慕容臻的身体。这道咒术可保证慕容臻在元婴修为之前无法射精,只有成功进阶元婴之后,这道咒术才会自发消亡。
慕容臻眼中发红,被这限制射精的锁阳咒弄得难受极了。但他知道玉真是为了他好,因此只是贴在乳父胸前咬着下唇苦苦忍耐,等那强烈的射精冲动慢慢平复下去。
玉真看他难受的样子,自然也是十分心疼。他想了想,又画了一道冰玉清心诀,试着替慕容臻平复火热的欲望。
慕容臻只觉得原本躁动难耐的身体慢慢变得清凉舒适,被限制射精的感觉也远没有方才那么痛苦了。
玉真怜惜地亲吻少年的额头,难过地道:“宝宝,对不起。都怪乳父不好,害你受此苦痛。”
慕容臻摇摇头,他此时已经觉得好受多了。他支起身子,将美人抱到自己怀里细细亲吻着乳父馨香细嫩的脖颈,温柔说道:“是臻儿自己定力太差,乳父怎么能责怪自己。”
说着,忍不住又去亲吻玉真淡绯色的薄唇。
冷不防被慕容臻含住唇瓣,玉真先是愣了愣,随后立刻温柔缠绵地回应起来。
两个如画美人亲密地吻在一处,唇齿交缠间,两人心中都充斥着对彼此的无尽爱怜。一时间床榻之上柔情四溢,似玉生香,两位美人交颈拥吻的画面如此美好,竟使得之前室内的淫靡气氛一扫而空了。
两人吻了许久,最终恋恋不舍地分开后也仍互相依靠着对方,轻轻呼吸着彼此的气息。
“臻儿,时辰不早,咱们该起身了。”美人看了眼窗外大亮的天色,柔声提醒。
慕容臻恋恋不舍地蹭了蹭美人的脸颊,又凑上去偷吻了一记嘴唇,这才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慢吞吞地下床穿衣裳。
玉真看他这痴缠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只是在欢喜过后,心中又有一丝无奈:臻儿还是个青涩懵懂的少年,无论是我还是凌霜徊都从未教过他情爱之事,恐怕现下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美人捧着大奶子从床上下来,从衣橱中取出云丝轻衣熟练地穿上。
慕容臻刚收拾好自己,转身便看见美人乳父又穿上了那件美丽而色情的衣服。看着乳父那肥大的圆柱形奶头被网眼勒着根部直挺挺地翘立在肥厚乳晕上,他刚平复下去没多久的大屌竟又有微微抬头的趋势。
慕容臻连忙收回视线,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向玉真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急急地出门去练剑了。
——没法子,再看一会儿美人乳父,他肯定又要尝那锁阳咒的苦头了。
……
午后,玉真去庭院里找慕容臻,正巧看到少年一套剑法结束,顺势收剑。比白鹤更加美丽优雅的少年执剑而立,他眉眼中尽是清凌凌的冷淡神色,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在他心中留下痕迹。
玉真看得呼吸一滞,此时少年却发现了他,脸上冰冷的神色顿时如冰雪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温柔的笑颜:“乳父,你来了怎么不叫我。”
美人方才被少年冷淡高傲的样子迷得不行,又见他面对自己的时候如此温柔,心中禁忌的心思霎时间如草疯长。冷不防被少年唤了一声“乳父”,玉真只觉得自己的奶晕阵阵发烫,被网眼勒住的两只粗大奶头抽搐着,竟然失禁般的各自喷出一股乳汁。
见美人乳父竟毫无预兆地喷了奶,慕容臻的眼神顿时变得幽深。他收剑入鞘飞身来到美人面前,将身子发软的美人搂住,又凑到那对爆乳上伸舌卷去奶头上一滴欲坠未坠的乳汁,嗓音低哑地说:“乳父的奶子真骚,竟然到处喷奶。”
玉真颤抖着敏感的身子软在少年臂弯里,他难耐地闭了闭眼,柔声道:“对,乳父太骚了,成天想着给宝宝喂奶……一见到宝宝,这对骚奶头就憋不住奶水了。”说着,将奶子挺得更高,想要少年做什么不言而喻。
美人乳父的大奶被半透明的云丝轻衣包裹,两边大片镂空的菱形设计让大片乳晕连着两个又黑又粗的圆柱形大奶头骚贱地耸立在初春寒冷的空气中。
慕容臻伸出一根手指弹了弹左边的大奶头,笑道:“我记得,第一次吃乳父这只奶头的时候,它还又小又嫩,粉得像樱花一样。可是现在却变得这么粗这么大,颜色也黑沉沉的。”
玉真看了眼自己的奶头,发现确实如臻儿所说一样又大又黑,不仅是奶头,就连乳晕也变成了黑沉沉的颜色。这样的奶头给人的感觉十分淫贱,一看就是身经百战,常年被人含在口中吸嘬才会变得如此骚熟。
“嗯……宝宝不喜欢乳父这样的奶头吗?”玉真有些难过地问。
慕容臻笑了笑,将两只奶头并到一起,唇瓣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它们,声音危险而迷人。
“不……我喜欢极了。”
说着,张口将那对大黑奶头咬到嘴里,熟练地取悦这对骚浪淫乳,榨取奶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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