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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蛋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幽黄的光晕,将少年的泪滴碎出细小的光斑。
他尤自淌着泪,鼻头哭得红红的,半躺在地上,显得娇气极了。
谢稚白被他的话说得喉头干涩,眼神在少年的裤间逡巡,目前的状况由不得他不多想。
少年说的小洞,是他的后庭吗?
“哪里痒?”
把少年的脚揣在自己的怀里,手指没有因他哭泣就放过他的意思,反倒被他这句话越发变本加厉地揉着他的足心。
那地方本就敏感,何况是被他如此精准地逗弄,少年颤得越发厉害,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怀鱼哭得眼睛都肿了,头发散乱在苇席上,衣裳不整。
偏偏谢稚白还不松手,手指在他足底的神经上戳弄,酸胀的感觉绵延至他的尾骨,每根神经都被撩拨得彻底……
“洞洞痒……”
谢稚白诱哄着少年:“哪里的洞洞?”
怀鱼:“……都痒。”
谢稚白眼神?涩,盯着少年粉嫩的舌尖,那里被唾液润出了一层水光,看上去比少年给他的蜜桃软糖还要甜。
“我给你挠挠。”
怀鱼使劲睁开哭肿的双眼,侧身在苇席上看着青年。
光自他的背后照过来,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神光,清隽的眉眼好似欲救他于水火的仙人。
他不能亵渎仙人。
怀鱼猛烈地摇头,他不要他挠。
谢稚白闷声不言,手掌依旧在少年的足底摩挲。
他解开了少年裤腿处的系带,轻微的崩开声响起,隐匿在哭声中。
怀鱼毫无觉察,直到青年粗砺的指腹顺着他的脚踝往上摸索时,他才感到恐慌。
“我不痒了,不用……用抓。”
谢稚白的动作停滞一瞬,手指抽回,托起他被亲到红艳的足背,勾出舌尖轻吮着。
怀鱼抬袖擦泪,哭声也越来越小,最后竟然在苇席上睡着了。
谢稚白把他抱进怀里,小小的一只,轻得像羽毛,乖乖躺在他怀里。
锁链因他的举动发出声响,他放轻了动作,手指捏了捏少年粉桃般的脸颊,颊边立刻起了一道红痕。
不敢再做别的动作。
他孑然一身,如蜉蝣寄生天地,无牵无挂。
可在此时,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想法,心口被莫明的情绪击中。
做贼一般俯下身,压住少年荔肉一般的唇,还没品出滋味,又心虚地松开。
整个寝殿内都是他的心跳声。
-
次日。
怀鱼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枕在谢稚白的腿上。
青年平坐地苇席上,而不是往常盘腿的姿势,显然是为了他睡得安稳些才如此。
“我……昨日怎么睡着的?”怀鱼摸了摸脑袋。
他只记得谢稚白一直亲他的脚,他怎么哭都没用。
少年望向自己的双脚,吻痕斑驳交错,好不可怜。
谢稚白的声音低浅而温柔,“咋晚满意吗?”
怀鱼被问得懵住,不知道怎么回答,谢稚白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谢稚白:“你昨日不是说对我之前不满意,让我再舔一次,看来昨夜也不满意,我今日还可以再学学。”
怀鱼点了点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但他不敢说满不满意,话本后面的内容他还没看,万一他说满意,结果姬妻让段什么再舔一遍,他不又得麻烦谢稚白。
“……我要想想再告诉你。”
侍女们闻声踏进寝殿。
怀鱼登时惊恐,“别进来。”
还好隔着屏风,侍女看不清他现在的模样。
他上次还能说是自己把脚背搓红了,这次他连床都没睡,和谢稚白窝在一块,要是她们进来,肯定会发现他把谢稚白玩了。
虽然并不是他的本意,但他就是占了谢稚白的便宜。
侍女们端着毛巾、衣物、茶水等物面面相觑,“是。”
她们站定在原地,等怀鱼的指示。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得踏入寝殿。”怀鱼心虚地说道,“你们把东西放下吧。”
“是。”
齐整的应答声响起,侍女们如游鱼一般放下东西出了寝殿。
怀鱼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把给谢稚白洗漱的侍女也赶走了。
“我给你洗。”
谢稚白:“解开锁链,我自己来就行。”
怀鱼揺头,坚持给他洗。
他又不笨,换衣服必须解开锁链,洗漱又不用。
少年撸起袖子,把侍女留下的物件一样一样往里搬。
衣裳和毛巾乱成一团,在他最后一次起身的时候,更是不小心踢翻了水盆。
——哐咚。
谢稚白官绿绫衫和宫女端进来给他换的衣裳全湿了。
谢
', ' ')('稚白悠悠叹了口气。
他其实想说侍女昨夜盖灯的时候就已经进过寝殿了,她们见怀鱼睡着,也不好催他醒,任由他睡到早晨才给他换衣。
“你不想见她们的话,让她们再送一份进来,我给你洗。”
怀鱼掰着手指权衡了下,还是被侍女发现他被亲肿了脚更尴尬一点。
他让侍女再送进来一份洗漱的用具和两套干净衣裳,一套给是他的,一套是谢稚白的。
他刚解下谢稚白的锁链,青年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身上半湿的绫衫和亵裤,露出矫健的长腿和硕大的欲根。
怀鱼窘迫得视线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装作端详花瓶的模样,余光还是不自觉向青年的方向瞥。
他要是有谢稚白那么大就好了。
少年又望向了拔步床,小白还是睡得和猪崽一样,没醒。
谢稚白站在他身侧,服侍他刷牙洗面,柳枝蘸着盐茶在他的牙齿间刷弄。
“张大一点。”
“啊。”
怀鱼乖乖地张大了嘴巴,软舌在他嘴里不安分地滑动,搅出清亮的唾液,叫人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拨弄。
谢稚白长舒一口气,给他洗漱好。
“我想用下你的浴室,可以吗?”
怀鱼点头。
谢稚白:“正好帮你洗了。”
怀鱼摇头。
他和谢稚白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谢稚白的肉棒现在都可以顶他三个了,他怕吓到谢稚白,居然还有这么小的肉棒。
小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肉棒有点小,哥哥说等他长大就好了,他以为是肉棒会随着年龄长大的意思。
等他长到一百岁的时候,他终于明白哥哥的意思,等长大他就能接受自己肉棒比较小的现实了。
呜。
他让谢稚白先洗,自己等会再进去。
不过半刻钟,谢稚白就出来了。
天缥色绣雪松纱袍套在他身上,显得他风姿秀丽,面如冠玉,和捉着他舔脚的几乎不是一个人。
怀鱼看得发怔。
少年迷迷糊糊地进了浴室,脱下衣裳踩进浴池里,温热的水舒展开他的毛孔,琉璃墙外传来淅沥的雨声。
由于昨日的劳累,不多时便在浴池里睡了过去。
“怀鱼,怀鱼,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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