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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光线幽暗,静夜无风。
谢稚白的面容在半明半灭的烛灯照射下,越发显得高深莫测。
他低哑着嗓子,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说着可怕的话。
怀鱼哇地就哭了,眼泪糊在青年的肩膀上。
他挣扎着试图脱离青年的怀抱,没想到却被抱得更紧,修长的指节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贴在他的后腰,让他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呜哇……放开!放开!”
少年踢蹬着腿,手掌撑在谢稚白的肩上,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推拒着他。
怀鱼怕得要命,这个鬼连天选之子都能吃掉,他等下不会就没命了吧。
他推了半天都没有推动谢稚白,破罐子破摔,趴在谢稚白的身上啜泣起来。
自己还没见姐姐醒过来,没出过魔界的都城,没找到俊俏的道侣,就要这么死了。
呜。
谢稚白见少年不说话,只是哭,忙哄他。
“没有鬼,也没换人,不哭了。”
怀鱼哭得一抽一抽,臀肉坐在青年的腿根。
“你……嗝,你是鬼当然这样说,是不是怕我被吓到了,肉不吃下不去口。”
谢稚白的呼吸登时紊乱,少年的臀绵软又富有弹性,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腿根上下蹭着他的肉棒。
他本就没毛病,又被赤羽蛇胆养出了十二分的火气,素日还有巫医给他灌的汤药,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欲根瞬间抬头,不自觉地回蹭着少年的臀缝。
寝殿内的温度陡然升高,青年的额头再次冒出细汗。
他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探,少年为了吓唬他,白裙的面料异常轻薄,从上方往下看,能看到衣料被夹在股沟里勾出的饱满线条,颤巍巍地透着肉色。
要是能捏上去……
谢稚白扶住少年的腰,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轰然崩塌。
“咦。”怀鱼这才意识到不对。
谢稚白在提他的白裙子!
这个白裙子是他特意让小鹂给他做的,轻软绡薄,舒服贴身,吓完谢稚白后还能当中裙睡觉穿。
面前的鬼不会是没衣裳穿,所以想要他的裙子吧!
怀鱼眼泪汪汪地说道,“你脱我衣裳。”
谢稚白的手顿住,脸上浮出红云,有种被抓包的这窘迫。
他喉头滚动了数下,以他前三十二年的经验,还没学到如何应对这种尴尬的状况。
怀鱼皱眉思索了半晌,委屈地说道,“这件给你穿吧,我穿你的。”
话音未落,少年就脱了白裙。
丝缎般的乌发垂落在胸前,头顶的两只白狐狸耳朵中晕着肉粉,上翘的眼尾泪痕未干,瞳仁是浓黑的墨色,倒映着他的影子。
他不着寸缕地坐在他的腿上,表情无辜极了。
谢稚白的肩上搭着怀鱼的衣裙,一时语塞。
少年偷偷瞅了谢稚白一眼,见他没注意到自己的下身,赶紧用手盖住自己的小肉芽。
他的欲根和谢稚白差得太远了,放在一起对比太丢人。
怀鱼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谢稚白的回话,“你怎么不脱?”
他给怀鱼套着白裙,“抬手。”
怀鱼举起一只手,另一只还盖在他的小肉芽上。
谢稚白往下瞅了一眼。
怀鱼羞恼地朝后退了退,“……我以后还会长的。”
他说完又想起谢稚白是鬼,自己也要变成鬼了,没得长了。
“嗯,会长的,”谢稚白哄着他把衣裳穿好,“我不是鬼,不用穿你的衣裳。”
青年施了个小法诀,抬手扬起寝殿内的灯罩,将它们缓缓置放到地上,殿内顿时亮如白昼。
怀鱼吃惊地望向谢稚白:“哇,你好厉害。”
谢稚白见少年崇拜地望着他,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他正想说不过是些稀松平常的法术,就听少年说。
“一个人可以干几十个侍女的活!你要是去聘工,肯定抢着要你。”怀鱼羡慕极了。
他要是出了魔宫,便什么都不会。
谢稚白:“……”
他在潼川派的时候,便是没了仙骨,修为天资还是远胜师兄弟,听过不少对他的诋毁,从未听过如怀鱼一样羡慕他能干活的。
不是梳头娘子就是侍女。
怀鱼静下后观察着谢稚白表情,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一点点被吓到的痕迹。
一无所获。
还好他准备了第二个计策。
少年用屏风半圈住谢稚白的身形,对他说道,“你不准出来哦。”
谢稚白沉默。
怀鱼小跑到角落里,翻出大棕熊皮毛套在白裙外。他身量不高,要踩着高跷才能模拟出棕熊的身形,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谢稚白老远就见怀鱼扮成大熊的模样过来,躲到屏风下面蹲下,然后忽地起身趴在屏风上,对他咆哮。
', ' ')('“呜啊!”
“……”
怀鱼俯视着谢稚白,见他一不动,好奇地探头,谢稚白不会是被他吓傻了吧。
然后他就见青年抬起头,眼底全是惊慌。
屏风摇摇欲坠,木架吱呀作响。
千均一发间,谢稚白踩过屏风架,翻身接住了少年。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怀鱼的头罩,少年额发濡湿,白裙贴在乳果上,勾勒出姣好的身形。
怀鱼:“你怕大熊。”
谢稚白没说话。
怀鱼爬出大棕熊的皮毛,手指捏着青年的下巴,说着《山狐艳史》中姬妻的话。
“没想到你如此怕我,还有更可怕的,我今日就让你体会体会!”
少年说完就开始脱谢稚白的裤子,青年今日穿的是天水碧色修士服,外面是一件直裰,用宫绦系着腰,下身就一绫裤。
怀鱼还等着谢稚白反抗呢,谁知道他一点动静都没,任由他脱,弄得他接下来要说什么都忘了。
好愁。
怀鱼挠了挠头。
寝殿陷入绵长的沉默。
谢稚白率先开口,“……系带就在中间,拉一下最长的那根。”
怀鱼哦了一声,解开谢稚白的裤带继续发呆。
那根粗长的冒着热气的肉棒就这样坦露在空气中,深紫红色的欲根上青筋遍布,和谢稚白清冷的面貌完全不符。
谢稚白哑了嗓音,“今日要做什么?”
怀鱼:“你先别说话,我忘了。”
少年越急越想不出来,对着谢稚白说道,“你就不能反抗我一下吗?”
谢稚白心下一虚,弱弱地回道,“我就算反抗,尊上也未必会放过我。”
怀鱼郑重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他突然觉得谢稚白不是笨,是大智若愚,非常有人生哲理!
他也不想管姬妻说了什么了,反正都是些逼迫的话,他漏了一两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寝殿内一片狼藉。
小白被他们弄出的动静折腾得醒过来,在发现怀鱼和谢稚白的情形后,只想窝在拔步床内装死。
怀鱼穿着轻薄的罗裙坐在东倒西歪的屏风架旁,怔怔地盯着青年硕大的欲根。
它不想看的啊!
谢稚白知道了会杀他灭口的。
可它现在也没法跳窗出去,被迫听着他们二人的话。
怀鱼脱下自己的罗袜,娇嫩的玉足上还残留着粉痕,脚踝上一圈的吻痕像上染了彩霞。
谢稚白眼底凝聚着风暴,喉头疯狂滚动。
他明知故问道,“怎么还没好,是我上次亲得太重了吗?”
青年托起怀鱼的脚,手指揉捏着足底的软肉。
少年显然在之前用过香,和他身上本来的味道完全不同,却也能算好闻。
谢稚白在少年脚背上落下一吻,准备开始享用今日的馈赠。
“……唔。”
湿热的舌头轻点上脚背,怀鱼瞬间就被亲软了,全身的力气都被谢稚白抽走,大口地喘着气。
他被吮了半天才回过神,“不是,不亲了……唔……”
怀鱼被亲得眼泪汪汪,不该是他强迫谢稚白吗?
小白瑟缩了两下,抬爪捂住了耳朵。
他本以为该拿着小皮鞭的主人,被谢稚白舔得求饶。
太离奇了,原来囚禁play竟然是这样的吗?被囚禁的把囚禁的欺负哭了。
在谢稚白稍作休息的时候,怀鱼已经一点力气都没了。
他还有任务没做呢。
“……不准亲了。”
谢稚白又舔了下他的脚踝,“嗯,先不亲了。”
怀鱼:“我要踩你的肉棒。”
谢稚白的嗓音瞬间低沉了些许,将硬挺的肉棒往怀鱼的脚下送了送,“你踩。”
怀鱼委屈:“……我没力气了。”
要不是谢稚白问也不问就捉他的脚,他早就完成任务了。
他辛苦一晚上了,又饿又累,眼见要完成任务的时候,被谢稚白打乱了。
怀鱼哭得泪痕满脸,“你不听话……呜……”
谢稚白哄道:“听话,我不亲了,你不哭了,好不好?”
怀鱼觉得这笔交易没什么问题,收了嗓子擦擦眼泪不哭了。
“你不准反悔。”
谢稚白:“不反悔。”
少年坐了半天,总算恢复点力气。
他扶着谢稚白的肩膀站起身,探出脚在青年的欲根上碰了一下。
好烫。
怀鱼立马收回了脚,足底被肉棒的温度烫得瑟缩。
少年闭上双眼,心想姬妻怎么还能在肉棒上踩来踩去的,他不觉得烫吗?
怀鱼咬牙,下定决心,一只脚谢稚白的肉棒往下压。
“唔。”
寝殿内传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 ' ')('怀鱼紧张地盯着谢稚白的紫红肉棒,不会是踩坏了吧!
“我去请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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