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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步床的金纱床幔微微晃动,光影如水纹游开。
怀鱼拉下一边的纱幔,露出小半张侧脸,狐狸眼上挑,瞳仁极黑,隐约可见精致小巧的下巴。
“我先睡了。”
谢稚白的身形僵硬了一瞬,说道。
“也有暖床的侍女。”
怀鱼起身掀开纱幔,“暖床侍女是侍寝的女子,你不需要做这个。”
谢稚白没说话,穿着中衣站在拔步床边。
他依旧是一副高山仰止的身姿,周身都绕着仙气,好似随时都能飞升一般。
怀鱼不知怎的,看他孤零零地站在中间,有点可怜。
少年语重心长地对他说道。
“暖床侍女是爬主人床的女子,你不要学她们。你以后会有极好的前程,如今的苦难都是暂时的,不要被魔宫的繁华迷了眼,做下错事。”
他终于明白谢稚白为什么给他做白工,为什么要和他一起睡,因为谢稚白想做他的妾!
之前捡到谢稚白的时候,他就穿着最普通的白衣,连芥子袋和法器都没有,之前的三十多年,他一定受了很多苦,见魔宫富贵奢华,便想献身给他,留在魔宫。
谢稚白闷闷地应了声,“是。”
怀鱼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放下纱幔准备睡觉。
谢稚白收回视线,将室内的夜明珠都盖上灯罩。
室内陷入黑暗,只有少年时轻时重的呼吸声。
怀鱼在床上翻滚了半天都没睡着,他想有东西抱着,没东西抱着他好难受。
“谢稚白,你睡了吗?”少年用气音问道。
谢稚白在床边打坐。
他分不清少年是要给他涂药,还是想让他上床一起睡,所以没立即回答。
怀鱼见他不答,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几息后,他便听见青年清洌的嗓音。
“没睡。”
怀鱼拉开纱幔,“我睡不着……”
谢稚白不动声色地等着少年接下来的话,如果他没猜错,怀鱼应该是想让他一起睡吧。
他心下一喜,便听得怀鱼的说。
“你能帮我去找一下小白吗?看他在不在偏殿,要是在的话,直接把它带回来。”
谢稚白:“……”
殿内的气氛又冷寂下来。
怀鱼不知道他怎么又不高兴了,谢稚白这几天就像是吃错了药一样,他该不会是到叛逆期了吧!
“算了,小白不好找……”
怀鱼抱住合欢花软枕,他可以自己一个人睡的。
谢稚白望着怀鱼的方向,静静打坐。
他的修为已经恢复了两成,离开魔宫已经不是问题。
-
次日一早,莫进就来到寝殿外。
怀鱼在床上伸着懒腰,谢稚白半蹲在床下给他涂脚。
过了一夜,谢稚白弄出来的红痕还没消退,他一站起来就疼。
怀鱼的视线落在盛着药膏的白瓷瓶上,越看越眼熟。
“你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谢稚白捏着少年的足底回道,“巫医给的药膏。”
怀鱼急哭了,“……说了不看巫医。”
巫医那个大嘴巴,要是不事先叮嘱,他肯定会拿这事到处说的。
谢稚白:“尊上不是让小白叫巫医来给我看诊么,我说我受伤了不方便给他看,他就直接拿药给我了。”
“那他肯定会编排你。”怀鱼皱起眉头,青年的手指在他的脚上摩挲着,挠得他痒痒的,“唔,还没好吗?”
“再等半刻钟就好了。”
谢稚白拿过白绫,一圈圈给他包好,在脚踝处系了个小花结。
怀鱼臭美地撇脚瞧了瞧,“你包得真好看。”
谢稚白的视线落在少年脚踝处淡粉的吻痕上,下腹又开始涌起隐秘的渴望。
他给少年套上罗袜和鞋子,给他穿好衣裳,抱他出门。
怀鱼搂着他的脖颈,“你这样抱好像在抱儿子。”
谢稚白:“……”
怀鱼指挥他在院中的秋千架处放下他,在坐下后直接将青年打发走了。
他本想站起来,可足底被谢稚白磨破了,就算是涂了药膏也还疼着,只得坐在椅子上。
远处,莫进和小鹂在交谈些什么。
一盏茶的时间后,男人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结束了对话,朝他走过来。
怀鱼疑惑,莫进从来不和侍女们打交道的,他是不是看上小鹂了?
少年对着走近的莫进说道,“你要是喜欢小鹂就去追,不用顾及我。”
莫进失笑,“属下和小鹂并无私情,她小我两百多岁,正常来说,我都可以做她的祖宗了。”
怀鱼嘟哝,“两百岁真的相差很大吗?”
莫进:“属下已有妻女,和尊上自然不同。”
“哦,”怀鱼想起什么,朝莫进问道,“
', ' ')('莫叔叔,如果有个人,他非但不计较你欺负他,还让提供法子让你折磨他,这个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莫进的脸顿时像是打翻了染料铺,异彩纷呈。
他的视线朝寝殿的方向看去,没想到青年有此等爱好,真是人不可貌相。
怀鱼接着问道,“我该按他说的折磨他么?”
莫进:“这世上就是有种人喜欢被人羞辱虐待,尊上不要有心理负担,尊上自己想折磨他吗?”
怀鱼垂下眼睑,“我不想折磨他,可我不得不折磨他……”
莫进的脸越发精彩了,没想到小主人这么小的身板,居然还是……
世界太大,他不想看。
“那这不是正好吗?”
怀鱼:“莫叔叔,你知道谢稚白的下落吗?有没有派人去找啊?”
莫进迟疑了下,“早就派魔使四处搜寻了,目前还没找到。”
怀鱼有些丧气。
莫进:“尊上不必担忧,怀蘅尊上早晚都会醒来。”
怀鱼点头,等他完成任务,姐姐就会醒了。
他很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莫进,他为姐姐的事奔忙了一百多年,一头青丝都染了霜。
可天道娘娘不让他说,他就只好保守着这个秘密。
莫进又叮嘱了他一些话,让他好好练功,不要荒废修为。
怀鱼在莫进走后长抒了一口气,他也想好好练功,可他就是学不会嘛。
-
午时。
怀鱼遣走侍女,留谢稚白伺候他用膳。
餐桌上,各色食碟摆了一桌,荔枝白腰子、三脆羹、虾鱼汤齑等,香气四溢。
怀鱼被谢稚白喂着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
他肚子不饿,花穴里面倒是有点痒,而且好像在流口水。
少年夹紧了双腿,不安地互相蹭着。
“你先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了。”
谢稚白看了怀鱼一眼,说了声是,离开了膳厅。
怀鱼确认谢稚白完全离开后,解开了自己的亵裤,果然是在流水,把他的裤子弄得湿哒哒的,一点都不舒服。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穴,问道:
“你是不是饿了?”
小穴不会说话,兀自流着清亮的淫水,和唾液没多大区别。
怀鱼确实感觉到小穴想要吃东西,他有点奇怪,怎么以前没见它想吃东西,现在使劲地在流口水。
他有点慌张,没见别人脱了裤子给小穴喂东西吃,是应该偷偷喂吧。
桌上的食物都有点大,他下面的小嘴太小了,吃不进去。
怀鱼低着头,掏出芥子袋中的蜜桃软糖,偷偷放进小穴里。
“给你吃,不要再流口水了。”
可小穴不听他的话,不仅没停下动作,反而流得更凶了,稠亮的淫液淌在乌木凳上,还反着光。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梦见谢稚白说他用小穴偷吃糖了,他的小穴吃不下别的,还饿,不就只能吃糖,谢稚白为什么不让他吃?
怀鱼又塞了几颗进去,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花穴里面的媚肉蠕动着将软糖带进深处,互相推挤着翻出更多的淫液。
少年不适地夹紧了腿,安慰着小穴。
“等你长大一点,我就给你吃别的。”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没有一点好转,反而将他的亵裤都弄湿了。
怀鱼盖住自己的腿,哽咽着让对外面等候的谢稚白进来。
“你知道下面的小穴吃什么能饱吗?它一直在流口水,流个不停,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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