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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鱼被头顶的声音惊得差点跳起来,谢稚白不是刚出去,怎么没多久又回来了?
他赶紧收好《山狐艳史》,藏在被子里,不让谢稚白看见。
天道娘娘说了,不能让谢稚白发现,不然就不算考验了。
怀鱼咽下口水,“……没来什么。”
谢稚白见少年慌慌张张的模样,瞬间起了逗弄的心思,“我听见你说要打我。”
怀鱼急了,“我没有。”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没骨气,他想打谢稚白就打谢稚白,自己是魔尊,谢稚白是他的禁脔,他想打他就打他!
每次见到谢稚白的时候,他就心慌气短,比平时还笨。
说不过他。
谢稚白撩开纱帐,凑近他,“那你就是想亲我。”
怀鱼没想到谢稚白还往他跟前凑,他真的会打他的,《山狐艳史》中写了,他要用木棒塞满谢稚白的小菊花,打他的屁股!
“谁想亲你了,我才没有想亲你。”
谢稚白:“你不打我,又不亲我,这何要念我名字?”
怀鱼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谢稚白来的时候,一副高山仰止的姿态,浑身上下就差写上旁人不配几个字,怎么没过几个月,就像个流氓一样了。
他可没带坏他,不知道谢稚白是从哪里学来的。
怀鱼别开脸不肯亲他,他就坐在拔步床边不走。
少年没办法,要是谢稚白一直赖在床沿,他就没办法把书收好了。
“我就亲一口。”
谢稚白故作为难,他本想让怀鱼亲他一下就行,没想到少年自己开口和他讨价还价。
“三口。”
怀鱼纠结地皱起了眉头,“两口。”
谢稚白:“三口。”
怀鱼见他不依不挠,“那就三口,不能再加了。”
谢稚白心口懊悔,听少年这语气,是还能商量的意思,他就不该直接说三口。
“嗯。”
寝殿内寂静无声,连一丝风也没有。
夜明珠散发着宝光,将室内照得亮堂,各式陈设精美华贵,衬得青年更不似凡尘中人。
怀鱼听见自己乱成一团的心跳声。
抿了抿唇,按下腿间的话本,心虚地朝谢稚白脸颊边亲去。
一口。
两口。
三口。
……
怀鱼缩回脑袋,把自己盖得只剩下两只眼睛,“亲完了。”
他刚说完,就见谢稚白的耳廓红了个彻底,像是被煮熟了一般。
然后,青年就迷迷糊糊地出去了,站在窗外吹风。
怀鱼把话本塞回暗屉,掏出小本子,在给谢稚白准备的防骗手扎上记了一笔。
——时而蠢笨,时而精明,难办。
青年吹了一个时辰的风,终于回了寝殿。
他本想让怀鱼答应自己回床上睡,自己这样每天偷偷摸摸地爬床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结果被亲得全忘了。
谢稚白摸着自己的脸颊,怀鱼主动亲他。
嘿。
他给自己套上锁链打坐修炼,怀鱼的姐姐就是他的姐姐,等他的修为恢复,便上潼川派拿回归元灵芝救怀蘅尊上,免得小怀鱼整日担忧。
怀鱼也睡不着。
他转身望向窗下被月色覆身的谢稚白,清霜冷傲,和之前犯傻的模样完全不符。
谢稚白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
少年踮起脚,拿好袪疤的药膏,走到谢稚白跟前。
“睡着了吗?”怀鱼疑惑地问道。
他把手指放到谢稚白的鼻下,“怎么没呼吸?”
话音刚落,手指间就有了匀浅的鼻息。
怀鱼放下手指,鬼鬼祟祟地解开谢稚白的腰带,坐在青年的腿上,给他的后背涂药。
谢稚白屏住呼吸,胯下的欲根瞬间抬头。
少年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后背乱蹭,连清凉的药膏都压不下他旺盛的火气。
下身还坐在他的腿上,软弹的臀肉在他的大腿间摩擦。
他感觉少年就像是一根吊在他眼前的萝卜,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又不让他吃。
欲念顿生。
青年睁开眼,搂住怀鱼的腰,对准他的唇瓣,重重地吻了下去。
怀鱼猝不及防被吻住,吓得药膏都没拿稳,咕噜噜掉在了地上。
“……唔。”
青年强势地撬开他的牙关,熟稔地解开他的中衣和亵裤,滚烫的手掌像是包着一团火,在他臀尖上揉捏。
灵活的舌尖在他的唇齿间扫荡,搜刮着牙床内的甜津。
他被亲得按倒在地,谢稚白仍旧没放过他的意思,变本加厉地吮得他的舌根,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怀鱼被吻到窒息,下颌都合不拢。
身体一寸寸发热,肉芽慢慢抬头,连小花穴里都溢
', ' ')('出淫液来。
青年的手在他的下身游移,被解开衣衫的胸膛正对着他的眼,白皙的胸肌上缀着两粒红梅,精壮的大腿紧绷着,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怀鱼被亲得水雾迷蒙,水透的肌肤蕴开鲜嫩的粉,像是被拆开糖纸的软糖,一瞧便甜滋滋的。
青年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肉棒淫猥地蹭着怀鱼的湿红软穴。
好想插进去,把少年吃干抹净。
他调整好呼吸,“怀鱼,想要……”
还没等怀鱼给出答复,铺天盖地的吻又落了下来,顺着少年的额头、鼻尖、唇瓣……直亲到少年的肚脐。
怀鱼怎么推都推不开,哇得大哭起来,“呜……哇……不要插进来,呜……”
身上的青年止了动作。
怀鱼半睁着眼,说道,“我可以帮你摸摸。”
谢稚白喉头滚动,“那不一样。”
他根本没法再满足于这样的肌肤之亲,对他而言不过是望梅止渴。
俯下身,吻掉少年的泪痕。
“为什么不可以?”
怀鱼支支吾吾,天道娘娘不让他说。
“反正不可以……”
少年的肌肤上全是斑驳的吻痕,青青紫紫,连成一片。
谢稚白的手指落成错落的痕迹上,平复着胸口炽热的欲望。
半盏茶后,谢稚白叹了口气,解开锁链,打横抱起少年到浴室给他擦洗。
怀鱼搂着他的脖颈。
青年的衣领依旧大开着,硕大的玉柱随着走动的步伐甩来甩去,简直就是人间凶器。
“十三,我……”
少年不知该如何安慰谢稚白,他想谢稚白现在应该很难受。
他仰起脸,在青年的下巴上亲了下,“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等他完成任务,谢稚白就自由了。
谢稚白被亲得身形一僵,放下少年,哑声问道,“为何要过段时间?”
怀鱼:“…天机不可泄露。”
谢稚白舔了舔唇,少年不是讨厌他的亲近,而是有难言之隐,所以才拒绝于他。
他也不再追问,又对着少年的唇瓣吻了下去。
-
怀鱼醒来后,赶早来到了后殿。
少年的脖颈间吻痕遍布,眉眼间是压不去的春色,比三月枝头的桃花还要娇艳几分。
昨晚他被谢稚白舔了个遍,谢稚白还赖在床上不肯走,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比小白还黏人。
他觉得,谢稚白好像有点喜欢他。
怀鱼呼出一口气,打开后殿的门,踏进殿内。
神像在少年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气味,强大的威压,不俗的修为,就是怀蘅尊上醒来,也未必有一战之力。
纵是心中有了答案,他还是问出了口。
“怀鱼,你昨日同谁在一起?”
怀鱼跪在神像跟前,“我昨晚和云十三在一起。”
神像吸了口凉气,“他可有问过你什么特别的问题?”
怀鱼挠头,“什么算特别的问题?”
神像:“他最近有什么异常?”
怀鱼:“他老舔我。”
神像:“……”
怀鱼:“还想用肉棒捅我。”
神像以为自己已经够野了,没想到还有比他还直白的。
他清了清嗓子,“你的任务都完成吗?”
怀鱼挺了挺胸脯,“完成了。”
他完成的可好了呢!一点都没差。
神像:“嗯,继续保持。”
不管是何方神圣,只要让他愤怒失控,自己就能有办法。
现在那云十三,估计是对怀鱼忍无可忍了。
怀鱼和神像说完话,就开始做用来捅谢稚白的木棒。
他本想做的小一点,可天道娘娘就在一旁看着,他公然放水是不是不太好,于是他把木棒雕成了谢稚白肉棒的大小。
神像待在后殿中不得出也无聊,看着怀鱼雕成的木棒,惊得差点在神台上摔下去。
“尺寸是不是不太合适?”
怀鱼以为他是说木棒做得小了,达不到磨砺谢稚白的效果。
“我觉得差不多了吧。”
神像也没再说什么让他出去了,要是云十三能逃离怀鱼的掌控,怕是第一个就会报复怀鱼。
怀鱼出殿门,穿廊过桥,便见谢稚白和藏书楼的书魔聚在一起说话,那书魔还说什么找到了,拉着他去看,谢稚白还对那书魔笑。
少年气呼呼地绕了条路,眼不见心不烦。
谢稚白就是嫌他不会读书,昨天还在床上哄他,今天就和书魔拉拉扯扯,他就该把木棒再做大点,打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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