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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鱼感到自己的宫口被谢稚白捣了开去,那层脆弱的薄环根本抵抗不了青年的肏弄。
缠绵的苦痛在花穴内蔓延开来,肉壁颤缩着包住青年的欲根,无力地吐着淫水。
“嗯……吃不下了……”
怀鱼虚弱地冷汗直流,谢稚白肉棒实在太大了,他的小穴根本吃不下。
要不是媚肉被青年肏开了些,玉柱上的青筋无意识在他的敏感点处摩挲,他几乎要被插得昏死过去。
谢稚白给他擦了汗,“功法背了吗?”
怀鱼皱眉,“什么功法?”
谢稚白:“魅修的功法。”
怀鱼嘟起嘴,他还没看呢。
谢稚白见他这模样就知道他估计是在上次看完后就没翻开过,他揉着少年隆起的肚皮,给少年的传递着热意。
“内攻锁精,用小穴内的软肉卡住肉棒,啜住龟头处的马眼……”
怀鱼别过脸,他不想理谢稚白了,都这么难受了,谢稚白还不忘让他练功。
谢稚白亲了亲少年的脸,哄着他道,“怀鱼是不是被我插得难受,只要运转功法,肉棒就会软下来。”
怀鱼转过头来,能挂油瓶的嘴稍稍放下些许。
“真的吗?”
谢稚白笑道,“真的。”
怀鱼便按着谢稚白所说运转着体内的功法,绞紧了谢稚白的肉棒。
颤缩的媚肉好似又找回了自己的力量,贴合地裹住青年的欲根,不让他动弹。
少年满意地看着谢稚白纠结的脸,花穴里也不那么疼了,谢稚白欺负他,他原来也能欺负回去,而不是只能欺负衣裳。
谢稚白瞧着少年得意的小模样,嘴角微勾,又俯身吻了下去。
这门功法果然名不虚传,插在小穴里的欲根稍稍动一下就能感到腰眼被吸得发麻,恨不得立刻交待在里面。
谢稚白忍着射意,在高热窒息的甬洞中穿行,龟头卡在少年的宫口处艰难地进出,小肉穴被他肏出汩汩的水声。
“怀鱼好多水。”
怀鱼:“是你的……唔……”
谢稚白嗯了一声,肉棒又往里送了送,“是我的。”
是他的怀鱼。
怀鱼不知道谢稚白心中所想,只觉得他乖乖的,自己就不要为难他了。
他放松了小穴,让青年的阳具能在他的体内更好地进出。
没想到这一放,便让谢稚白肏红了眼。
“呜……慢一点……嗯唔……小洞洞要被插坏了。”
身上的动作陡然加快。
小舟在晃。
谢稚白也的晃。
到最后连天幕也在晃。
怀鱼被颠得想吐,小花穴更是像被铁柱捣弄的娇花,可怜地被榨着汁水。
他里面的肉要被烫化了,褶皱被一一推平,那些积着淫水的媚肉从未见过外物,被捣开了后也只会哭着承受肉棒的碾弄。
每次高潮过后的敏感都让他痉挛不止,而且一次比一次剧烈。
“唔……”
少年的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滴,他被顶到胃了,顶得他想吐。
“你……嗝,什么时候才能好……呜……”
他经不住这样的刺激了,滔天的快感倒灌进他脑海里,让他的神经几近麻痹。
谢稚白掐着少年腰,“快了。”
他舍不得抽出去,更舍不得少年已经被他捣开了的小穴,里面已经被他肏得湿红软烂,毫无招架之力,只会被动地任他抽插。
怀鱼哼哼唧唧,没有力气说谢稚白了。
灵光闪现的那一瞬,青年终于射出元阳,浊白滚烫的热液灌满他的宫腔,烫得少年又抖了抖,腿脚也跟着抽搐。
等了又等,青年还是没停下的意思。
他的小腹都被灌得快比山高了。
怀鱼躺在小舟间,闭上眼几乎要昏过去。
谢稚白:“怀鱼,不要睡,运功。”
怀鱼手指都动不了,大脑也被无尽的高潮冲击得迟钝,没领会到谢稚白的意思。
谢稚白在射完后没有抽出自己的阳具,硕大的肉棒堵在洞口不让精液流出。
贪吃的小穴见他萎顿,又贴过来,用没牙的小嘴吮着他的青筋,像是在品尝美味。
他擦着少年额头的热汗。
“怎么就这么会勾人?”
青年本想忍着,让怀鱼吸完他的元阳再说,可少年的里面实在太紧太热,让他克制不住又缓缓律动起来。
片刻后,徐徐不急的抽送又变成了疾风骤雨。
怀鱼这下睡也睡不着了,“不吃肉棒了……我运功……唔……”
谢稚白停下动作,跪在少年身前,手掌在少年高耸的肚皮上摩挲着,要是少年有孩子,会不会就是这个样子。
怀鱼刚吸完,周遭的景象就都消失了,他们又回到了莲花台上。
谢稚白赶紧拉了个结界,他才不
', ' ')('想让旁人瞧见怀鱼的样子。
怀鱼催动灵力,不可置信地看着谢稚白。
他竟然一步元婴了。
“十三,我到元婴了!”
谢稚白也有些错愕,他知此心法的炼化度高,也没料到竟然能高到这个地步。
也就是嵧山鬼不爱修炼,要是他专心修炼,怕是早就问鼎化神。
“怀鱼真厉害!”
怀鱼嗫嚅,“……是十三厉害。”
要不是谢稚白元阳精纯,他也不可能一步元婴。
刚被精液滋润过的少年眉眼间皆是春情,举止神态勾人夺魄。
谢稚白被撩得心火旺盛,少年站在莲花台上跳脱衣舞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在台上将少年按在身下的景象。
他转动少年的身体,将他压在台间。
肉棒上的青筋硬生生在少年的敏感点上磨了一圈,插得少年腰肢一塌。
白皙的脊背在灯火的照耀下泛着珠光,背沟像是玉带延伸到臀缝间,谢稚白受到蛊惑,躬下腰在少年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吻。
怀鱼惊得抓住了谢稚白的手,“十三,我们回去吧。”
谢稚白:“这儿就挺好。”
怀鱼被肏得敏感,还没两下就泄了身。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哪怕谢稚白松了劲,肉棒还是顺着力道往前顶,插得他小腹抽搐。
“呜……”
少年又开始哭,比在秘境里哭得更凶。
天道娘娘说这是给谢稚白的磨炼,他怎么越瞧越像是给他的磨炼,他要被谢稚白肏破了。
“十三,不来了……好不好?哇……”
他见谢稚白不说话,只一个劲地在小穴里捣出捣进,撞得他后臀发麻还不放过他,便挣扎着往前爬了几步。
呜。
他真的要扛不住了,连在露天交媾的羞耻都忘了。
少年的软臀随着他的动作上下乱颤一气,瞧得谢稚白越发难耐。
他捉着怀鱼的腰,将他拖了回来,同时挺着腰狠狠往前一顶。
“唔。”
谢稚白爽得直抽气,肉棒还不满足,又往深处夯了夯,还在怀鱼敏感的凸起处碾了碾。
怀鱼被谢稚白一连串的肏干弄得白眼直翻,嘴巴痴滞得张着,被迫吐出粉红的软舌来。
少年上下的孔洞全都流水,口涎和眼泪滴到莲花台上,马眼处吐着白浊,小花穴里的淫液也在不要命地往外挤。
谢稚白瞧得眼底赤红。
少年这模样,就像是自己把他弄脏了一样。
他不想给他擦干净,只想把他弄得更脏,少年身上清甜的果香已经闻不到了,只留下腥甜的气息,刺激得他想把他干穿。
怀鱼左右摇着自己腰,想要脱离谢稚白掌控,然而他现在看不到谢稚白的神情,不知道现在的青年看起来有多可怖。
谢稚白紧盯着他和少年的交合处,瞧起来完全不匹配的性器插在一起,粉白的软肉被他鞭成艳红的颜色,颤巍巍间透出香情,又软又湿。
胯下的欲根又胀大些许,撑着软洞满满当当,像是塞不住,又迫得他往外吐了吐。
青年又往里挤了挤,非逼得小穴将它完全吃下去不可。
“呜……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怀鱼哭得摇头。
谢稚白一点都不乖。
肉棒就像是烧红的剑柄,还没粹炼成型,一个劲地在他的小穴里磨,非要把剑身磨得光滑不可。
烫得他哆嗦还不放过他,非要把他的小穴捣烂不可。
谢稚白哑着嗓音,“吃得下。”
他才尝了点滋味,哪里舍得这么快撒手。
以往舔少年的脚背和花穴时,他自以为领略了少年的甘美,可和真正的交媾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怎么就能忍住不要了他。
他扶着少年腰肢,白皙的肌肤上已经是层层叠叠的指印,看得人触目惊心。
不等多想,青年再次抽送起来,花穴里似乎是有无数张小嘴,吸得他腰眼发麻。
囊袋拍打在少年的臀肉上,发出清脆地啪啪声,白浊飞溅在少年的腿根,整一圈都被拍红了。
少年还在哭。
要是以前,谢稚白还会哄一哄,现在谢稚白连分心去哄少年都不能了。
他恨不得把囊袋也拍进少年的身体里,太舒服了。
“呜……哇……十三……十三……”
怀鱼挣扎着往前爬,又被身后的青年拖回去肏。
往来数十下,每次都比以前肏得更狠,更深。
要不是刚升元婴的体质撑着,他早就被谢稚白插得昏死过去。
他的肉臀都被拍肿了,青年私处的耻毛硬得像胡茬,每次冲撞都刺得他小穴又疼又痒。
“十三……不乖……”
怀鱼撅起软臀,低低啜泣着。
高潮就像是失禁,来得
', ' ')('突然,走得缠绵。
他被肏得肉芽挤不出汁水了,眼泪也要流干了。
怀鱼哭得一耸一耸,臀肉也跟着抖。
他见谢稚白松了力道,又忍不住向前爬了爬,就算知道谢稚白在这之后会把他肏得更狠,他也没法克制住本能。
肉棒实在太大了,能有一瞬间的喘息也好过被青年从头肏到尾。
谢稚白:“怀鱼累了吗?累就不来了……”
怀鱼被青年问得眼眶一酸,他好累的,好累的……
“好累的……唔……”
他见谢稚白不动,便以为谢稚白真的会放过他,拖着被压到发麻的试图拔出谢稚白肉棒。
可没爬两下,花穴中的敏感点就被肉棒上凸起青筋刮得颤抖不停,连双腿也开始抖。
“十三,你出去……好不好……”
谢稚白:“我看怀鱼好像还有点力气。”
怀鱼被这句话弄得心惊肉跳,“没有了呜……”
谢稚白却没理这句话,又将他拖了回去,肉棒死死地卡在他的宫口,还在脆弱的媚肉上重重压了一记。
少年被顶到失语,周边一切好似都消了音。
高潮又猝不及防来临,肉芽失禁一般流着骚甜的热液,嘴角也溢出清亮的口涎。
怀鱼彻底崩溃了,他还没这么不体面过。
好丢人,呜,还是在谢稚白面前。
怀鱼难过得不行。
谢稚白见少年真伤心起来,也不管自己还没吃饱,当即又射在少年的身体里。
怀鱼摊在莲花台上,像是只濒死的鱼,小腹被射得一挺一挺,宛如鱼翻浅滩。
谢稚白抱起累瘫的怀鱼,吻了吻少年的唇,给他套好轻纱罗衫,自己也穿好月白纱袍,只是肉棒仍旧没有离开软洞的意思,卡在湿烫紧缩的媚肉里回了寝殿。
怀鱼只能由得谢稚白把肉棒放在软穴里,鼓动的青筋撞击着敏感的媚肉,撑得小穴饱胀。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少年就卧在拔步床上睡着了。
谢稚白却没睡觉的意思,支起手肘望着怀鱼的粉颊,另一只手摸着少年被灌满的小腹,既然少年能有女穴,那是不是也能怀宝宝?
他和怀鱼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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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怀鱼终于转醒。
他动了动,就发现谢稚白的肉棒还在自己身体内插着,见他要走,二话不说又搂着他的腰往肉棒的方向夯了夯。
怀鱼气得不行。
谢稚白就是色胚!淫贼!
“你不要睡了。”
青年见他醒了,欲根又蠢蠢欲动地胀大一圈,忍不住缓缓抽送起来。
他昨晚都没吃够。
怀鱼使了吃奶的劲推他都没推动,“呜……”
谢稚白见他又要哭,忙止住了动作,温柔地擦着少年的眼泪,“别哭了,我不动了。”
怀鱼:“嗯。”
谢稚白抱起他到浴室梳洗,“昨夜最后为何哭得那么伤心?”
怀鱼脸上的红蔓到耳朵根,他都失禁了,谢稚白还问他怎么伤心!
谢稚白见怀鱼不说话,“你不说我怎么改?”
他想惹少年哭,但没想惹少年伤心。
怀鱼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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