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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鱼低头看着自己脚踝上的珍珠链,和他的朱红缕金衫极搭,珍珠颗颗饱满,一看就不便宜。
他和谢稚白整日待在一块,没见他做了什么能赚钱的活计,不会是借钱给他买的礼物吧?
少年心里有点堵,谢稚白在魔宫里玩得好的朋友了,自己居然不知道。
谢稚白见怀鱼闷闷不乐,哄道,“是谁惹小怀鱼不开心了?”
怀鱼见罪魁祸首一点自觉都没,气呼呼地说道,“还不是都赖你。”
谢稚白:“……我,我的错。”
怀鱼哼了一声,就势把谢稚白赶回了寝殿,他要给谢稚白选礼物呢,不知道那个人送了他什么。
他一定要选个显眼的,还要特别费心思的,一看就知道他和谢稚白关系比较好的礼物。
少年捂着脑袋,想了半个时辰都没想出来,决定集思广益,找小鹂支招。
怀鱼刚起身,腿就像拉筋一样疼,颤得他走不稳路。
臭十三!
他摇起膳房的铃铛让小鹂进来,神神秘秘地问道,“小鹂姐姐,有没有什么礼物,一眼就能看见,特别显眼,还能让人知道送礼物的人和他关系好?”
小鹂:“成对的玉佩?”
怀鱼摇了摇头,谢稚白以后肯定要打架,玉佩太容易坏了。
小鹂:“若尊上要送给云公子,奴觉得芥子袋正合适。”
她们是掌衣裳用度的,衣裳能给谢稚白随意裁,芥子袋却不能随意给。芥子袋属法器,便是谢稚白没有,在尊上没提及给谢稚白备芥子袋时,也不好替尊上做决定。
青年整日穿得清贵,却是两袖清风,连个兜都没有。
怀鱼想了想,也觉得合适,“要一对的。”
小鹂手脚麻利,才见她出去,就端着一好几摞芥子袋回来。
怀鱼挑了对月白银鱼的芥子袋,正要去找谢稚白,就听小鹂说了句。
“尊上,我扶您回去吧。”
……
怀鱼的耳朵烧得发烫,小鹂不会看出来是被谢稚白弄的吧。
臭十三!
“不……不用了……”
少年落荒而逃,还没走到寝殿就见谢稚白站在门口。
廊下冰灯流光溢彩,照在青年的月白纱袍上,显出纱袍上的银线来,长身玉立,清冷出尘。
可惜等他一开口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谢稚白转过头,委屈地看着他,“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
怀鱼被谢稚白的话噎住,打的腹稿全忘了。
说得他像是在外花天酒地的负心汉,而谢稚白是寒窑苦等的妻子一般。
“谁说我不回来了。”
谢稚白牵过怀鱼的手,拉着往殿内走。
等被牵到拔步床边的时候,怀鱼才反应过来谢稚白打得什么主意。
色胚。
谢稚白:“怀鱼这两日累了,今天早点歇息。”
今日是谢稚白的生辰,他就不和他计较了。
怀鱼掏出怀中的芥子袋放到谢稚白身前,“愿你今后无忧无惧,早日化神。”
谢稚白接过芥子袋,系在自己的腰间,抱着怀鱼吻了下去。
怀鱼被吻得喘气不及,而且青年的手一点都不安分,在他臀肉上乱摸,揉得他小穴又流水了。
等被松开的时候,他已经躺在拔步床上,被谢稚白脱得赤条条的,而他自己的衣裳上一点褶痕都没有。
少年在他的衣襟上抓了几下,见衣襟乱糟糟的,顿觉解气。
谢稚白又舔了舔他的唇瓣,像是鱼在哺水。
怀鱼:“不亲了。”
谢稚白捏了捏他的脸,少年眼底清澈,全是他的倒影。
“不亲了。”
现在不亲了,等会再亲。
怀鱼窝在他的怀里,“我以后再补你个特别好的礼物。”
谢稚白:“没有更好的礼物了,这是我三十二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他见少年怔怔地盯着他,以为他不信,又补了一句。
“真的。”
怀鱼抱住了谢稚白,他不该和谢稚白置气,也不该吃谢稚白朋友的醋,他一定吃了很多苦,才觉得吃着他煮糊的面条,收个他临时挑的芥子袋都觉得开心。
他们的心跳声挨得如此近,近到怀鱼好似能听见谢稚白的心在说话,在说喜欢他。
“你以后会有比这还开心的日子,多到数不完。”
谢稚白:“我知道。”
怀鱼没想到谢稚白如此笃定,过了半晌才明白谢稚白是在说什么,红着脸抱紧了青年的腰。
两人相拥而眠。
-
次日。
谢稚白直奔医馆找巫医要涂花穴的药。
馆内晾着各式的药材,空气里漫着药香。
巫医正站在石阶上梳自己的白胡子,见谢稚白过来,好奇地瞅了他一眼。
', ' ')('这一瞅不要紧,好家伙,元阳泄了。
他转头就进了药堂。
谢稚白站在院中不明所以然,后就见他扔了一瓶精制壮阳丸出来。
巫医:“放心,这个一定有效。”
谢稚白哪里放心得了,巫医什么都没问呢,就扔给他一瓶药。
“尊上昨日……”
巫医打断他的话,“这我还能看不出来,你和尊上成事了对不对?”
谢稚白饶是脸皮厚,可被外人这样直白地点出来还是有些不自在,“嗯。”
“就是这个药没错了,”巫医又开始梳自己胡子,“还有,记得督促尊上喝药。”
谢稚白:“怀……尊上的身体是出了问题吗?”
巫医:“补身体的药。”
补个大胖小子出来,怀家也就有了后。
他见谢稚白还不肯走,又和他说明白了点,“尊上的身体没有问题。”
谢稚白满意地拿着巫医给的药瓶走了,没听见身后巫医的嘀咕。
“这人瞧着面色红润,身材高大,观面相那玩意儿肯定也不小,怎么会如此虚?刚开荤就背着怀鱼尊上来找我求药……”
谢稚白拿着药瓶回了魔宫。
怀鱼躺在东窗的椅子下休息,见谢稚白回宫吃了一惊。
他记得巫医的草庐离魔宫挺远的,巫医每次进宫都得事先通知呢,至少得大半个时辰,没想到谢稚白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回来了。
谢稚白撩开少年的朱红常服,软绸的布料下是吻痕斑驳的腿,脚踝处还系着他送的脚链。
里面什么也没穿,几缕卷曲的阴毛贴在下腹,肉芽粉嫩,被他捣得软烂湿红的小穴几乎合不拢,还在吐着淫水。
他没忍住,俯下身在穴口舔了一下。
怀鱼被舔着脚背都绷直了。
他的小穴被插得敏感,连冷风拂过都能让媚肉紧缩,何况是谢稚白的舌头,鼻息像是凝了火,吹在他阴蒂上,口腔中的热气湿红的媚肉间穿行,舌头更是不要脸地吸着他的淫穴。
“唔……”
少年扶着谢稚白的头顶,敏感到当即就泄了身,白浊迸溅在青年的脸上,骚水也顺着小肉孔不要命地往外淌,透过躺椅的缝隙往下淋着水。
怀鱼嚎哭起来,他怎么总在丢人。
谢稚白吮着两片媚肉,丝毫不介意脸上甜腥的精液,吸着少年的淫水。
淫水越吸越多,唇齿间全是少年的气息,蜜桃的软香,甜得他沉醉。
他伸出舌头,模仿着性哭抽插的动作在少年的软洞里进出,勾卷着少年的敏感点,对着那处凸起狠狠戳刺。
“呜……十三,别吸了……呜……”
怀鱼被戳得小腹卷起,后退着陷在椅中。
青年不但没放过他,还将托起他的一只腿架在他的肩窝里,另一手推着他的腿根,将他的小穴分开到最大,直到他动弹不得为止。
怀鱼捉着靠边,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整个人都湿哒哒的。
谢稚白不耐地将少年的朱红绸服往上推,手指摸着少年后穴的绒毛,在因紧张剧烈翕张的后穴按了按,粗砺的指腹试探着位置,在少年短暂放松的一刻,插了进去。
里面的温度和小花穴不相上下,似要将他的手指烫化了,黏薄的媚肉贴上他的手指,像是开了灵智一般勾着他指尖上的神经,酥得要窜到他的心口去。
“唔啊。”
怀鱼被奸得腰肢弓起,递着自己的小花穴往谢稚白脸上送。
谢稚白享用着送上门的美味,手指变本加厉地在少年的花穴里面搅着。
怀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前后夹击让他无处可逃,被动地承受着青年的索要,短短一刻钟就高潮了四次。
他要被谢稚白玩坏了。
“坏蛋……呜……臭流氓……呜哇……变态……”
谢稚白照单全收。
少年的花穴和肉壁仅隔着一层薄肉,他寻找着共同的敏感点,对准那一处同时抵了上去。
怀鱼感觉软壁中开关被按开了似的,脖颈仰到极限,窒息的快感在他脑海中炸成暴烈的烟花。
呼。
呼。
……
谢稚白抱着昏过去的少年好一会,才把少年抱到浴室擦洗身体。
他轻巧地将少年放到拔步床上,拧开了巫医给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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