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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荡进房间内,吹得纱帘轻轻晃动。
谢稚白听见怀鱼说的话,手心出了虚汗,没想到客栈的口脂一亲就会掉颜色,他受伤的事情瞒不住了。
他刚想解释,便又听怀鱼说。
怀鱼:“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来,偷偷在房间里打扮?”
少年又亲了谢稚白一口,把自己唇角也亲出了粉红色,见谢稚白不说话,便以为他是不好意思。
“十三害羞了。”
谢稚白看着少年被唇脂糊花的嘴角,像是偷吃了东西的小花猫,心念一动就要吻下去。
怀鱼:“不用害羞,我也给自己施了个洗涤术呢,花了我好多好多修为。”
谢稚白勾起嘴角,“难怪怀鱼今日瞧着格外好看。”
怀鱼:“是……”
话音未落,谢稚白的吻就落了下来。
怀鱼被他抱在怀里,青年的舌尖抵开他的牙关,浅浅地在门牙上舔了两下,温柔得不像话。
少年没了防备,任由谢稚白打开他的下颌,那凶猛的软舌就闯了进来,在他的齿缝间扫荡,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唔……”
怀鱼嘴都合不拢,由得青年吮着他口腔内的甜津,舌苔上的小点滑过敏感的上颚,刮得少年一个激灵,蜜穴里淌出暖融的热流。
胸腔内的空气被全部夺走,憋得他透不过气。
软绵的手推着青年的胸口,推了好几下都没推动。
一盏茶的时间后,谢稚白才放过被他。
少年被亲得眼底水光一片,清亮的瞳孔里满是他的倒影。
怀鱼大口地喘着气,不安地挪了挪腿。
他的亵裤被谢稚白亲得湿透了,要是被谢稚白发现,肯定会笑话他。
谢稚白又在少年额头落下一吻,直到这一刻,他才真切感受到劫后余生的喜悦。
要是他在潼川一战中送了命,自己就再也见不到怀鱼了。
他抱紧了少年,将少年按在自己的怀中,缓缓在床榻间躺下。
“怀鱼。”
怀鱼:“嗯。”
少年面红过耳,依赖地抱紧了谢稚白。
他想说谢稚白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又觉得自己太不矜持,紧张得心扑通乱跳。
谢稚白:“等回魔宫就结道侣好不好?”
怀鱼:“好。”
谢稚白解开怀鱼的腰带,摸着他的乳尖。
少年双乳好似比上次见的时候又大了一点,白皙的肌肤上缀着已经硬挺的乳果,被他握在掌心,像鼓起的小包。
“我有件事瞒了怀鱼。”
“唔。”
怀鱼被揉得双眼流出热泪,麻痒的乳尖被温热的手掌包裹,暖得他又贴了贴青年的手。
好舒服,比自己揉乳尖舒服多了。
谢稚白忐忑开口,“我不是贺青霁。”
少年的衣裳被解得干干净净,连亵裤都没留下,光溜溜地躺在谢稚白的怀里。
怀鱼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湿透的裤子被谢稚白脱了。
大脑又反应了好几下才明白谢稚白要跟他坦白自己的身份了。
“……唔嗯……知道……”
谢稚白:“怀鱼如何知道的?”
怀鱼被揉得魂飞天外,完全忘记了要瞒着谢稚白自己去找过贺青霁这回事。
“我见到……见到了贺青霁。”
贺青霁是何许人,整个修仙界的人心里都有数,连谢稚白这种潜心修习的也知道他的大名,也就怀鱼这种外界又不常出门的不知道贺青霁到底是什么人。
谢稚白想到自己昏死过去前见到的那画面,少年坐在石头上抱着腿哭得满脸泪痕。
“他是不是惹你伤心了?”
怀鱼赶紧否认,“……没有。”
谢稚白:“可我听人说你在青斗门前哭得很伤心。”
怀鱼懵了,谁把这事说给谢稚白听的?
“谁说的?”
少年不会说谎,又藏不住事,还没开始就谢稚白套了个底掉。
谢稚白:“猜的。”
怀鱼把青年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尖上按了按,“也不是很伤心……我没受欺负,那个叫贺青霁的还平白无故挨了阿姐一顿揍,是我欺负他。”
谢稚白抱着香软的少年:“揍得好!”
怀鱼:“啊?”
谢稚白:“他若是出来见你,就不会惹你伤心了。”
怀鱼:“好像……也有道理。”
少年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一时间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谢稚白捞起少年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我出身潼川,是松生的弟子,前三十多年都在潼川后山的洞穴中修炼,后来我杀了松生,同时也坠下山崖,不知怎的就落到了魔界,后来就遇上了你……”
青年小心翼翼地窥着怀鱼的神色,他害怕怀鱼脸上出现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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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修仙界还是魔界,轼师之事都为世人所不容。
怀鱼听谢稚白说着自己往事,眼底泛起了潮,谢稚白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的过往?
“山洞是不是很冷?”
谢稚白回忆了下在洞中苦修的情形,并不冷,至少比和师兄弟在一起上课的时候要好得多。
他摇了摇头,将少年箍得紧紧的。
“不冷。”
怀鱼:“你师……松生欺负你了是不是?”
谢稚白:“他取走了我的仙骨。”
怀鱼气得眼底通红,“他是坏蛋,根本就不是真心想收你为徒,你背后的伤就是他弄的吧!”
少年说完犹不解气,“死了活该!”
谢稚白怔怔地望着怀鱼,他等旁人说一句松生死有余辜等了太多年。
师兄弟皆言他受松生恩?,怎么不能想着报答松生?
他恨不得松生死了干净,便也和师兄弟不再来往。
“嗯,活该。”
谢稚白含着笑,转而揉着少年的臀肉,软弹的嫩肉被他挤出指缝,凉凉的,好玩极了。
少年却不许,又捉着他的手放到胸口,示意他玩他的乳尖。
怀鱼抱着青年的腰,埋在他的胸口对他说道,“你以后有我呢……”
他又挺了挺隆起的孕肚,“还有宝宝。”
谢稚白:“有大宝宝,还有小宝宝。”
青年苍白的脸颊涌起血色,在少年的唇间亲了又亲。
“唔,”怀鱼被青年说得恼了,他都两百多岁了,算什么大宝宝,“我才不是大宝宝。”
谢稚白:“我说自己是大宝宝。”
怀鱼噎住,“你……你不要脸!”
谢稚白嗯了一声,俯下身开始舔弄怀鱼。
他的肉棒硬得发疼,可惜有心无力,若是怀鱼没修魅术,他还能提枪上阵,如今怀鱼是魅体,若是交媾起来,肯定要他的修为。
他现在内府亏空,说不定还倒欠修为,哪里供得起怀鱼压榨?
只能用手和嘴伺候了。
怀鱼被舔得哼唧不停,像只被翻起肚皮的小猫。
紧闭的阴唇被掰到最大,沥沥地往下腿缝间淌着淫水,肿胀的阴蒂被谢稚白含在嘴里狠狠吮着,贪吃的花穴还含着青年修长的手指。
少年被玩得晕乎乎,“十三,唔……要插……要……”
他想要大肉棒!
谢稚白松开少年肿胀的肉蒂,被淫水浸润的唇瓣几开几合。
“我叫谢稚白,怀鱼该称呼我什么?”
怀鱼已经被舔得眼神涣散,哪里还想得清楚,当即吐出一句。
“大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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