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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鱼连忙阻止,“唔,不行……”
他被谢稚白压在身下,青年的欲根不可避免地蹭到他的小花穴,硕大的铃口挤在他的腿间,叫他心惊胆颤,好似下一瞬那根庞然大物就能怼进他的花心,在里面翻江倒海。
更多的是缠绵的爽,那热意勃发的肉柱时不时推开阴阜,在枣核大小的阴蒂上面碾弄,舒服得他脚趾蜷缩。
心脏完全被谢稚白攥住,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
怀鱼不知道怎么面对如此陌生的感受,顶起腰肢蹭着谢稚白的肉棒,想让他插进来,填满他。
欲望完全压过了少年的理智,他记不得天道娘娘的嘱咐,只想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谢稚白感受到了怀鱼的变化,扯下月白鲛纱,掰开少年的腿,端详着他的花穴。
甬洞口已经是淫水泛滥,清亮的蜜液顺着细小的道口往外淌,被拍打得红肿的媚肉随着少年的呼吸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他的进入。
少年的双腿被举得高高的,在谢稚白注视下,淫水流得更凶。
“好痒……十三,里面……呜……是不是有虫子?”
怀鱼啜泣出声,“别看了……”
谢稚白哑着声音说道,“看不清,我再瞧瞧。”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正好看见肉棒前端的苍黑色小点,“这是什么?”
怀鱼讷讷,“唔……是贞操锁。”
谢稚白一听便知这贞操锁有问题,哄着少年道,“这锁卡得我肉棒疼,你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怀鱼信以为真,坐起身来仔细瞧着它。
这贞操锁不是他做的,是姐姐做的,他瞅了半晌没明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索性直接将它取了下来,要是谢稚白的肉棒出问题,麻烦就大了。
“还疼吗?”
谢稚白亲了亲少年的脸颊,“不疼了。”
怀鱼收起贞操锁,他明日再让人看看它是出了什么问题。
青年的肉棒再次抵在他的腿心,肉棒擦过阴蒂让少年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
他夹起双腿,往肉棒的方向蹭着自己阴蒂。
“唔……十三,蹭蹭……嗯……”
少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将引来什么样的恶狼,眉眼天真地等待谢稚白能让他舒服点。
为什么肉棒要往后逃,他都追不上了……
“别走……蹭……嗯……”
就在他想埋怨谢稚白两句的时候,青年的手指拨开了他的阴唇,灼烫的肉棒抵在硬胀的女蒂上转动着。
“呼……”
怀鱼抓紧了散落在地的浴袍,粉润的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电流瞬间流窜全身,让他咬紧了牙。
不过半息,他就绷不住大哭起来。
“呜……哇……”
谢稚白以为自己弄疼了他,立刻止了动作,龟头却依旧压在脆弱的女蒂上,烫得少年一颤一缩。
待发现少年不是因为疼楚大哭,而是由于承受不住时,他的眉眼弯了弯,解开自己的锁链,打横抱起少年放在拔步床上。
怀鱼窝在青年的怀里,闻着青年身上的新雪味道,令人安心又害怕。
事情不受他控制地往前,好似忽略了极为重要的东西,但就是想不起来。
他哭着眼眶湿红,鼻尖微皱,额发散乱,挣扎着抱住谢稚白的脖颈,有他在一切都不用担心。
“十三……”
谢稚白捏着少年白皙的臀肉,粗喘着吻住他的锁骨,“我在。”
怀鱼不哭了,抹了抹眼泪,乖乖由谢稚白摆弄,惹人怜爱得不行。
握在腰间的手,力度陡然加大,掐得少年双眸含雾。
谢稚白不再犹豫,分开少年纤洁的腿,拨开腿心的湿红穴肉。
下面的水比上面的水流得更凶,便是如此平常的拨动,就禁不住刺激往外涌着淫水,像是被熏到浓烟的眼。
怀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嫩穴一下又一下地吐着泡,羞得他耳廓发热。
那硬胀发热的欲根戳破了泡泡,直奔他的湿穴而来,在触到媚肉的瞬间,少年抓紧了被单。
所有的感观都慢了下来,那点微末的热意和电流顺着小花穴无限放大,蔓延到指尖。
热。
少年的额头冒出细汗,身体随着谢稚白的深入而发颤。
他的腰被插得抖了抖,又被青年握在腰间的手按下,不给他丝毫退路。
饶是谢稚白也能看出来少年的情动,堆锦砌绣间,少年软和如云彩的白被他肏成了诱人的粉,任凭圣手也调制不出此等艳色。
白腻细致的皮肉上缀着薄光,嫣粉的热气升到脸颊,难描难画。
他将肉棒往少年的湿软穴中夯了夯,那紧窄的肉口登时被他撑得发白,不堪重负地颤缩着,讨好地吮着他的欲望。
“唔……”
怀鱼被肏得发晕,眼前的景色好似都被镀上了一层水雾,朦朦胧胧,恍如仙境。
', ' ')('热潮自小穴发散开去,让他干渴得舔了舔唇。
穴口的软肉被撑到极限,那娇柔的、脆弱的粉肉从未经过此等苦楚和欢愉,不住地痉挛着,像是没牙的小嘴在品尝肉棒的滋味。
随着谢稚白的一寸寸深入,少年克制不住呜咽出声,踢蹬着腿想赶跑他这条恶狼。
“呜……十三,吃不下了……会撑……嗯……撑破的……肚子要破了……要破了……哇……”
怀鱼哭得撕心裂肺,不是之前那种小声的啜泣,而是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眼泪糊了一脸,像是被人贩子拐跑的小孩。
“肚子会破的……呜……拿出去……嗯哇……”
谢稚白被哭得没了脾气,理智告诉他应该抽出来安抚少年,可肉棒初尝了滋味,哪里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高热窒息的小花穴像个完全密闭的空间,将他的肉棒紧紧裹住,蠕动的媚肉像是更是一下又一下地在他凸起的神经上刮弄着,诱惑他往里深入。
他抬起怀鱼的腰,在他身下垫了个软枕。
“不会破,吃得下。”
怀鱼气得直抖,骗子,怎么可能吃得下!
他好疼,呜!
肉刃破开黏合的肉壁,在他的下身来回进出,每一次退出后,就更为用力地往花穴深处进发。
那肉棒就像是烧红的铁棒,又硬又粗还蛮横,和谢稚白一点都不像。
“嗯……呼呼……”
他成了一块海绵,而谢稚白就是只棒槌,非挤得他一滴水都不剩。
肉棒所过之处就像是燎着了火,迫使他分泌出更多温热的淫水。
这反倒便宜了谢稚白,青年能感受到小花穴被他捣得湿滑不堪,像是小雨后泥泞的小径,稍不注意就会陷进去出不来。
他闭上双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肉棒像只归巢的倦鸟,安心地躺在少年温暖的小窝里享受嫩穴的伺弄。
金纱帐微微晃动,香熏铃边缭绕着烟气。
时间好似就此静止。
怀鱼抓着锦被,吐着粉舌,青年不动的时候比平常更为难捱。
他的小花穴能容下谢稚白的肉棒本就吃力,所有的褶皱都被扩充到极限,在青年不动的时候,更加能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
咚咚。
咚咚。
……
他好像能顺着那些起伏的青筋听见谢稚白的心跳声,不过一会儿,花穴深处就痒起来,像是有蚂蚁成群结队地在里面筑巢,爬来爬去。
“动动……”少年半睁着泪眼命令道,脸颊鼓鼓地,板着脸,却无一点气势。
谢稚白笑着俯下身去,在少年软糖般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是,尊上。”
抽送的动作陡然加快,利刃破开重重阻碍直达宫口。
青年的囊袋拍打着他的腿心,周遭的一圈阴毛在他的阴唇间挠着痒痒,还蹭着他的女蒂……
怀鱼头一回知道舒服和难受两个词能放在一起,酸慰的感觉自花穴深处攀升。
明明他都没动,只由得谢稚白塞满他的小穴,可他还是好累,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这什么谢稚白瞧着高挑清瘦,脱下衣裳却如此精壮,而且他好像一点都不觉得累,他的小花穴都要被他磨破皮了。
怀鱼纠结半晌还是开口,“唔……你不累吗?要……”
后面的话全被少年吞进了肚子里,他不知道哪是触动了谢稚白的神经,在听完他这句话后就猛然发力,肏得他几近失语。
他还想问谢稚白要不要歇息一会儿的……
怀鱼的脚踝被高高举起,花穴被捣得湿软滑腻,连裹缠收缩的力气都没了。
肉棒不知疲倦地在甬洞中进进出出,龟头每每刮过敏感的凸起,都让他打起激灵,无助地颤着……
“十三,呜……不要了……吃饱了……”
他的肉芽被刺激得立起,在半空胡乱甩着,迸出浊白的精水。
后脑勺被持续的刺激弄得头皮发麻,连思考都迟钝了。
青年的动作还在继续,交合处白浊飞溅,沾在少年稀疏的小软毛上,诱人极了。
谢稚白恨不得躬身下去舔弄,又舍不得少年女穴的滋味,呼出一口浊气,加快速度抽插着少年。
不过几息,怀鱼就丢盔弃甲,绷紧神经,挺起了腰肢到达高潮。
“呼……呼……”
少年的气还没喘匀,下一波情潮又再次到来。
高潮过后的甬洞比之前更为敏感,每次捣入都让他的小腹痉挛不止。
怀鱼哭喊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由得谢稚白将他吃干抺净,一滴都不给他留。
小腹中全是晃荡的淫液,高高耸起,像是怀胎五月的孕妇。
“怀鱼……”
“怀鱼……”
……
谢稚白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在止住的最后一瞬,全交待在他的花穴里。
灌精的
', ' ')('动作持续且漫长,怀鱼被烫得哆嗦不止,嘴巴痴滞地半张着,抱住了青年的背。
等结束的时候,那圆圆的肚皮像是临产一般小幅度地摇着,紫红的肉棒还流氓地堵在少年的穴口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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