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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家的老管家得了吩咐,暗地里去打听,半个多月了,都没什么消息,毕竟,哪个男人会答应做这种事。
不过,秋华倒是并不着急,心里有着自己察觉不到的庆幸,没消息便随他去吧,要是真找着了,自己也不知如何面对。
两天后,管家匆匆忙忙禀告老夫人,说是找到人了。秋华看着管家匆忙的脚步,轻轻叹了口气。
几年来冷冷清清的廖府这几天终于热闹了起来,院子里飘着浓浓的药味,廖夫人这几日脸色也好了不少,拉着女儿讲治疗的法子:“听那朗中说了,要先给那孩子服催乳的药,时机成熟再服专门的药,到时候你就可以过去了。”秋华在一旁答应着,脸上却一直很尴尬。
廖府的最北边角落的一间小卧房里,坐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刚喝完药,药汁将嘴唇润开,显得有些气色了。他生得极白,静静地坐在那,阳光照在他身上,像朵初开的白蔷薇,让人忍不住想摘。他慢慢解开衣带,露出苍白瘦弱的胸口,依照朗中的吩咐,开始按摩胸乳。细弱的手掌贴上左胸,揉捏着,掌心时不时地刮过嫩红的乳粒,他心里一颤,酥麻一直蔓延到左腿。说是揉,他胸口其实也没几两肉,揉不起来,他也只能抓,没抓几下胸口上有几道红印,倒是乳头更硬挺了。接着他又拿手指在乳头周围打圈,偶然瞥见旁边的梳妆镜,好巧不巧,他揉弄胸口的画面正好被镜子照见,他的耳后跟一下热了起来,手停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可眼睛却迟迟没有从镜子上挪开,他鬼使神差地盯着镜子上的胸肉和乳头,心里升出一股别样的渴望,此刻,他突然忘记自己是在别人的地盘,只想循着自己的本能。他好想有只手,能抚上他的胸,拨弄人的乳粒,“嗯……嗯哼……哈……哈”他的手指再次摸上胸口,他揉捏乳粒的同时紧盯着镜子,好像这是别人的手,那只手仿佛爱极了他这副胸乳,纤纤素指如流水般在乳肉间缠绕,迟迟不肯离开。看着看着,那手居然换成了一条舌头,在乳粒上来回扫弄,把乳头舔得水光光的,他现在的心都麻了,好像千万只蚂蚁在爬。腿根处也在发热,散不出去,好想解开裤子,松快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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