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太深了......爸爸......别......啊...啊......不行......受不了......啊......”
齐佑泽好像魔怔了,少年越叫他插得越快,少年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被子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腰部不时抬起又落下,呻吟声似痛苦又似欢愉。
直到那艳粉的肉穴在他眼前绽放,齐佑泽立刻拔出手中的假阳具,蠕动的花穴喷出一大股花露来,他又立时将假阳具的龟头顶在少年的阴蒂上,在嗡鸣声中来回磨蹭,少年的花穴又喷出更多的水,好看极了。
齐佑泽眼底漆黑如魔,几把早已肿胀不堪,他慢条斯理关闭震动功能,将假阳具穿戴在身上,抱着少年的腿将他拖过来,随手拿了个抱枕垫在少年腰下,将那两条白腻的大腿向两边分地更开,先握着自己的几把对准粉嫩可爱的菊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齐鹤洲痛呼一声,身体绷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齐佑泽仰天半眯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少年的屁眼儿又紧又热,紧紧地包裹着他,穴肉蠕动挤压,痛却很爽,他缓慢地抽插着,等少年的身体软下来,便扶着那假的一根顶在少年的花穴上一杆进洞。
齐鹤洲身下的两个小穴被同时抽插,快感如洪水般汹涌而至,痛感也伴随而来,时而交替,时而同频。
他控制不住地流出眼泪,泪水顺着脸颊滴滴滚落,他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大声,但却不时有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脸颊,额头,嘴唇,吻越温柔,越衬得身下的兽行毫无怜惜。
齐鹤洲睁开朦胧的泪眼看见齐佑泽眼底的墨色和疯狂,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被两根几把同时肏的感觉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他会被爸爸肏死吗?
齐佑泽的兽欲被彻底激发,他不知疲倦地捣砸狠肏,齐鹤洲被翻来覆去地干,每次他被摆弄着换了姿势,还没将气喘匀,两个小穴便又被塞满,恐怖的快感再次侵袭全身,齐鹤洲一直在哭着求饶,但却直到他再也受不了刺激累地晕过去,才被放过。
看着脸上还挂着泪珠昏睡过去,一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样可怜兮兮的儿子,齐佑泽将额前的碎发向脑后捋了捋,甩了甩几把,知道此时已经到他身体的极限,再多就伤身了,他摘掉沾满淫水的假阳具扔进盒子里,给齐鹤洲将被子盖好,光着身子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齐佑泽又变回了那个温柔体贴的好爸爸。
打了水,给齐鹤洲轻柔地擦洗过身子,涂了药膏,见床单都脏了,又将床单换掉洗了,才上床抱着齐鹤洲一起睡了。
晚上,齐鹤洲醒来,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他摸了摸额头,好像有点发热,刚巧齐佑泽做好了饭过来喊他。
齐佑泽听他说感冒了,将药箱拿来给他量了体温,又拿了药伺候他吃了,随后心疼地将少年抱进怀里,歉意地说道:“让宝贝难受了,都是爸爸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齐鹤洲想起下午的齐佑泽,依旧有些胆颤,但他也不是没有舒服到,怎么能怪爸爸一个人,虽然某个瞬间他以为会被爸爸肏死在这张床上,看来是他想多了。
齐鹤洲悄悄吐了吐舌头。
齐佑泽见他可爱的样子,喉头一动,低头在少年的唇角吻了一下。
怜惜他身体不适,齐佑泽将饭菜端了进来,一口一口喂齐鹤洲吃下,又给他盖好被子,让他好好休息。
齐鹤洲看着齐佑泽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想着床头柜上空无一物,难道那东西被爸爸收起来了?
他脸一红,收起来也好,免得他见了害羞不说,还有点怕怕的。
李美丽下班回来听说齐鹤洲病了,嗓子也哑了,有些心疼,过来看了看他,但齐鹤洲却不敢与她对视,和爸爸干了羞羞的事,面对妈妈他很难不心虚。
李美丽回房后还感谢齐佑泽来着,说多亏有他照顾儿子。
齐佑泽眼睛闪了闪,脸不红心不跳地回她说哪里的话,儿子是他亲生的,由他照顾是应该的。
李美丽笑着夸他是个慈父,齐佑泽也心安理得地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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