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距离高考越来越近,班级里的氛围日渐压抑,齐鹤洲心里难免有些压力,齐佑泽和李美丽在家也小心照顾着他的情绪,齐佑泽更是每天给他准备精致可口的宵夜,齐鹤洲若是想要,他也从不拒绝,当然,是背着李美丽偷偷的。
齐佑泽的温柔纵容甚至养出了齐鹤洲一点小脾气,虽然齐鹤洲心里并不想这样,可能是被压力影响到,事后他都很后悔,讨厌自己在爸爸面前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但齐佑泽在他心里的形象也越发高大了,他对齐佑泽的感情甚至到了难以压抑的程度。
这晚,齐鹤洲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的爸爸变成了一位天神,身着纯白绣金线长袍,闪耀的星光点缀其间,熠熠生辉,头顶光环,面如冠玉,端坐在高台之上,贵气超然。
而他则是天神脚下最虔诚的信徒,渴望天神的垂怜。
天神对他伸出手,他看到自己喜出望外地匍匐到天神脚边,解开了天神的裤带,掏出粗长的天神之剑,扑上去吃得津津有味,像是在享受着世间最极致的珍馐佳肴。
画面一转,他被天神抱在怀里,粗壮的天神之剑插进他的腿心,他闭眼享受着天神赐予的雨露恩泽,心里既幸福又满足。
不知何时,齐鹤洲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撇了眼闹钟,才两点刚过,想起自己方才做的梦,有些难为情,他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可大脑暂时没有睡意,方才的梦在脑中也尚算清晰。
齐鹤洲越想越精神,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鼓动他,去找齐佑泽。
他终于忍不住起身下床,来到主卧门外,小心翼翼地压下门把手,轻巧地推开门,床上的两人正在熟睡,里面黑乎乎的,齐鹤洲只能借着点点朦胧的月光分辨出谁睡在哪边。
从齐佑泽身旁上了床,钻进了被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齐佑泽被他的动静吵醒,发现怀里多了个人,他用手摸了摸,又睁开眼睛辨认,发现是齐鹤洲。
“你怎么来了?”齐佑泽看了眼身旁睡的李美丽,用气声在齐鹤洲耳边问道。
齐鹤洲没说话,只是抱紧他,齐佑泽以为儿子想他了,也笑着将人抱紧。
可不一会儿齐鹤洲就不老实了,在被子里动来动去,最后竟然钻到了被子里面,整个人伏在他双腿间。
齐佑泽心中一动,下意识地去看李美丽,裤子被扯下稍许,他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不知道儿子要做什么,心中有些猜测,但又不确定,当龟头被舔了一下时,他倒吸一口凉气,立刻抬手将嘴捂住。
心跳漏了半拍,小东西,这是要他的命吗!?
齐佑泽硬了,儿子竟然在给他口,他既觉得刺激又心中犹豫,毕竟妻子就睡在旁边,万一发现了儿子在做的事,将在家里掀起滔天巨浪,尤其现在又是儿子人生中的关键时刻,容不得丝毫意外出现。
然而在他想这许多时,齐鹤洲已经握着他的肉棒吃了起来,可齐鹤洲技术太差,偶尔会用牙齿磕到,齐佑泽可是吃到了苦头,一边要捂紧嘴或痛或爽都不能让自己发出声音,一边还要留意李美丽的动静,一边又要对抗身体的欲念同时让自己保持部分理智清醒。
齐鹤洲躲在被子里,只能凭感觉来动作,有点羞也有点紧张,但总觉得爸爸在身边他就有了倚仗,即便天塌下来也有爸爸给他撑住。
他没有经验,那东西的味道也说不上好,但因为是爸爸,反而让他对那东西有种说不出的喜欢,他用舌头将整个柱身都舔过一边,连卵蛋都吸进嘴里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