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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礼从来心知肚明自家夫主对自己的占有欲,因而虽然自己拥有出门的自由,他也从来不敢挑战夫主的底线,连和外男说话都很少。
只是有一日,夏礼出门去置办府内的采买,却意外被从前在学堂爱慕过自己的人看见了,拉着自己说了好些胡话。明知夏礼有主还这么举止不当,竟也不怕连累夏礼回家被夫主惩罚。夏礼好不容易摆脱了男人的纠缠,一回到家,就看到夫主已然端坐于正座,附近没有仆人伺候,只有纪泽宇一人阴沉着脸,目光不善的看着他。
夏礼一看就知自己今日的行程恐怕早已被报备给纪泽宇,纪泽宇父母早已不在,此刻他疏散仆人,怕也是想在正厅惩罚自己。于是此刻夏礼心里虽然叫苦,却还是柔顺地跪下,口中说道:“阿礼举止有失妻德,还请夫主责罚。”其实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今日之事怎能怪罪于夏礼?分明是那男子蓄意纠缠。然而自嫁了人后妻身便不再归自己所拥有,而应全心全意念着夫主,用一切行动来取悦夫主。此刻纪泽宇如此恼火,夏礼自然得想办法让夫主消火。
纪泽宇并未接夏礼的话,只是俯下身来,把夏礼的下巴抬起来,让他直面自己,口中说道:“夏礼,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是谁的。”
夏礼自嫁入纪府后一直温柔顺从,从未忤逆过夫主,因而便没见识过纪泽宇的怒火。然而即使没见过,夏礼此刻也有着小动物的本能,心中早有了些不安。
过了一会,纪泽宇拿着一个小瓶子过来,点了下头示意夏礼脱衣服。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虽叫夏礼难为情,但此刻夫主怒火难消,夏礼还是遵从夫主的指令,飞快地脱好了衣服,重新跪到夫主面前。
纪泽宇也不欲与他废话,直接从那小瓶中抠挖出厚厚的一块,仔细地涂抹到了夏礼的乳头与花穴,还有花蒂上。夏礼起初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等过了一会儿,他被涂上这膏物的位置全都瘙痒难耐,迫切地渴望着男人的抚摸。他几乎是本能地想向男子求助,用一双饱含情欲的眼睛勾着男子,却不知,祈求施虐者的怜悯是最愚蠢的行为。果然,纪泽宇不为所动,甚至没开恩赏给他些缓解情欲的小玩意,只是又去取了一块布条来,团起塞到夏礼口中:“一会儿我要叫兵部的官员来家中议事,届时你也会在一旁。夏礼,你若是敢私自触碰自己身子,或者发骚勾引别的男人,我就把你关起来,再也不让你见人了。”夏礼明白,夫主唤自己名字的时候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于是也不敢给自己求情。过了一会,纪泽宇把夏礼抱到了与正厅相连的茶水厅,把夏礼脚上拷上镣铐拴在桌脚旁,又用屏风隔开了茶水厅与正厅,然后便前往正厅,不顾夏礼了。
不久后,夏礼便听到了些陌生男子的谈话声。然而他此时已经被春药烧的不怎么神志清明,甚至听不懂了正厅里的高谈阔论,他心中牢牢记住地只有夫主不让自己出声呻吟和夫主不允自己自我抚慰这两点,此刻尽管情欲饱胀,却也只能靠自己隐忍。只是渐渐的,他实在忍受不住,只隐约记得夫主并未限了死物近自己身,便试了试锁链的长度,紧接着不管不顾地开始蹭起了桌角来。
于是纪泽宇处理完正事回来后,便看到了夏礼翘起臀部,用两个骚穴把桌角蹭地水淋淋的香艳一幕。夏礼此刻完全化身了淫兽,对夫主的到来无知无觉,只专心于饮鸩止渴的抚慰,并时不时艰难的吞下临到嘴边的呻吟。然而很快,连这点杯水车薪的抚慰也被禁止,夏礼脚上的锁链被从桌脚上解下,紧接着被扽着摆成了一个母兽承欢的姿势。夏礼早已被春药烧的迷糊,忽然被禁了唯一的泄欲方式,他几乎是哼唧着要哭出声,下一秒,感受到有一硬物抵在花穴的入口处,夏礼立刻便想吃进硬物。纪泽宇却按着夏礼的腰不让他动,半诱哄半威胁地问道:“夫人,是谁要干你?”纪泽宇其实还有很多弦外之音,比如,是谁拥有你?是谁是你的夫主?是谁为你所爱?此刻夏礼被这问话唤起了一丝清明,也读懂了纪泽宇的弦外之音,连忙给出了他最想要的回答:“是纪泽宇,啊…”
几乎是下一秒他便被掀翻在地,狠命地操干了起来。好在地毯柔软,夏礼也不觉得多难受。本能地抱紧了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顺从地迎合着男人,承受着男人给予的一切痛苦与欢愉。不知过了多久,夏礼终于感觉一股股热流注入自己体内,阴茎处的簪子也被拔出,被准许释放。在攀上快感的高峰那一刻,夏礼隐约觉得自己听到了纪泽宇在说话,那个掌握着自己一切的男人似乎是很没安全感,一字一顿地抵在自己耳边说:“夏礼,你是我的。”
那当然了。夏礼失了力气说话,只在心里回应。我的心,我的身体,统统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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