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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礼自从被带回家,就被严密的囚禁了起来。
起初是他渐渐发现院子里会来的仆从越来越少,即使是布菜洗漱等活计,纪泽宇也不愿让别人近了夏礼的身,只要仆人送东西到院门口即可,他宁愿亲自操持。夏礼每日管家的大小事务,也被他分配给了一应大丫鬟去做。
夏礼便只好闲置下来,每日除了睡就是吃。终于一日午后,夏礼发现自己等待了许久的惩罚降临。
他午睡醒来,便发现自己脚踝上多了根金链子拴着,上面还挂了一个小铃铛,只要他轻微一动,就必会有声有响。这链子的限制也残酷,只能容他走到床边一米处的范围,也就是说日常一应起居,无论是排泄还是进食,他都定离不了纪泽宇的协助。不仅如此,他还发现自己双手都分别被套上了手镣,用链子连在了自己的两只乳环上。那链子的长度也有限制,基本上他什么大动作也做不得,不然便会扯的乳头又疼又痒。
夏礼呆呆的盘腿坐在了床上,既对现状有了无奈和委屈,也为曾经自己的莽撞后悔不已。过了不知多久,纪泽宇推门而入了。夏礼急忙张嘴,想要辩解或是求饶,却都是没说出口,只是颤抖了下嘴唇。纪泽宇像是没看到似的,上前把夏礼脚上的锁链解了,单手把夏礼抱在怀里。肌肤相触的一刹那,两人的身体均是一颤。尽管结婚后夏礼被喂的多了些肉,却也多是长在了他的乳房和屁股上,他的腰肢仍是盈盈一握,此时纪泽宇抱着他,恍惚间只觉得这人会很快消散。夏礼则是贪恋夫主施予的一刻温存,将头埋在夫主脖颈处汲取温暖。只是转瞬夏礼就被放在了恭桶前。
夏礼早已憋了一天未排尿,此刻急于释放。待纪泽宇拔出他的尿道塞后,他便急忙按男妻如厕的规矩坐在了恭桶上。待欲排尿时,却见夫主全然没有转身回避的意思,只是颇有兴趣的盯着他看。夏礼的脸轰的一下红了。即使是从前调教到了意浓时,纪泽宇也都顾虑夏礼脸皮薄,很少直眼看他排尿,这回却不管不顾了起来。然而夏礼又实在忍不住,只能把头越埋越低,只露出两只通红的耳朵,开始了释放。一时间,屋内静的只剩下尿液冲刷恭桶的声音。纪泽宇本是不放心夏礼一人待着,却没想到引发了夏礼这么大的羞意,也觉得好笑,露出了近来第一个轻浅的微笑。
等夏礼如厕完,纪泽宇又把尿道塞插回了夏礼的尿口处。紧接着,纪泽宇去门口把热好的饭菜摆到桌上,然后把夏礼抱到了自己腿上用膳。因着手镣的限制,夏礼是无法自行用膳的,只能靠纪泽宇给他喂食。在这过程中,夏礼难免有挣动,而因为夏礼是被拘在屋里不见人的,纪泽宇便没给他穿衣服。于是不多时,夏礼便感觉自己身后有一个发热的大家伙慢慢硬了起来。纪泽宇为了警告夏礼,还恶劣的顶了胯,接着便得以享用乖乖的一动不动吃饭的小夏礼。
自由的时间没多久,纪泽宇又给夏礼的脚上拴了链子。夏礼有些不知所措的乖乖坐着,只见夫主去柜子里取了一个小盒子出来,打开后一股香膏的甜腻飘出。夏礼瞧着纪泽宇皱着眉挖了厚厚一块药膏出来,走过来将药膏全部抹在了自己的花穴内部。不多时,夏礼便觉得自己从身体深处传出了一股瘙痒,引得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此时此刻,他只能伸手向始作俑者求助。
纪泽宇却慢条斯理了起来,他开始解自己的腰带,然后褪下了外套内衫,露出了精壮的上身。在此过程中,他一直牢牢盯着夏礼看,狩猎者的眼神让夏礼本能的有些瑟缩,几乎是不管不顾的往床边挪去。
下一秒,夏礼就被狠狠扑倒在了床上。夏礼本能的想求饶,刚开口却就被捉住了舌头,被迫与夫主深深的接吻。等到他被情欲烧的不复清醒,纪泽宇才开始享用眼前的盛宴。夏礼被摆成了母狗挨肏的姿势,双肘双膝支撑着身体,努力的应付着纪泽宇每一次都顶到子宫的深撞。很快他就觉得自己受不住了,一边呢喃着求饶,一边挣扎着往前爬。然而在床上的纪泽宇不会允许夏礼有分毫的拒绝与挣扎,不顾爱人的哭叫,通过夏礼脚上的链子把爱人拽了回来,铃铛在动作中叮当作响,十分好听。紧接着,纪泽宇摁着夏礼的腰把人摆成了趴在自己胯下的姿势,俯下身去,一边继续着快速的抽插一边咬住了夏礼的后颈,不许他再有分毫的闪躲。
夏礼疼的仰了脖颈,却也不敢再躲,只呜咽着被纪泽宇一边咬着一边操干。纪泽宇痴迷于夏礼如母兽般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他将夏礼因疼痛而抓着被褥的手松动开来,一边与他十指相扣,一边做了最后冲刺,一滴不漏的释放在了夏礼的花穴深处。接着,他又取来了玉势,小心的堵住夏礼的花穴,并告诉夏礼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在清洗身子和欢爱时,他都不能取下这玉势。
接下来的日子,夏礼着实不好过。纪泽宇总是在他穴内涂了膏药后再释放在其内,泥泞的精液与因膏药刺激泌出的淫水混杂在一起,常堵的夏礼瘙痒又难受,直至许久后夏礼才知道那是助孕的药物,能让双儿好孕却又淫荡。偏偏夏礼没经夫主允许不能擅自碰触自己,于是常常是在等待中挨过一天,惟有与夫主欢好之时才是救赎。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多月,夏礼便
', ' ')('觉得有些体力不足,每日昏昏欲睡,连饭都吃不下。纪泽宇连忙找大夫诊断,便得知夏礼已有了身孕。
彼时夏礼正在午睡,醒来时便发觉身上束缚已除,床前站了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眼里波涛汹涌的看着自己。没等自己反应过来,男人便俯下身来,一边小心地托起他的身子,一边引着夏礼把手放在腹上,告诉他他已有孕。许是孕期情绪不定,夏礼在得知自己怀孕的同时也难免有些懊恼:夫主从前不是说过不急子嗣吗,怎么忽然这么着急要孩子了。
但很多不见光的事情,纪泽宇都不会叫夏礼知道的。于是得知怀孕后的一个多月,夏礼都过着在府里横行,吃了睡睡了吃的小霸王生活。直至有天晚上他又昏睡过去,醒来时隐约见窗外通亮,隐约飘来自家夫主的声音:“王爷大驾寒舍,臣本应携家眷恭迎,但贱内最近有孕,长日昏睡,有失远迎,还望王爷赎罪。”夏礼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挖开了纸糊的窗户,果不其然看见了庄王带着侍从围了小院,而自家夫主正跪的笔直,无丝毫让步之意。空气僵持着,过了许久,庄王才漫不经心地回应道:“既如此,我也不打扰表哥表嫂了,让表嫂好好歇着吧。”言尽有意无意的向窗边的夏礼投来一个挪揄的眼神,便离开了。
夏礼愣愣地坐回屋中。他本就古灵精怪,此时自然也懂了夫主急于让自己受孕的原因。纪泽宇担心夏礼因戏院一事被庄王为难,想着归根结底自己是庄王的表哥,自己的孩子自然也与庄王沾亲带故,若夏礼怀嗣,自然不会被多加为难。夏礼想通了之后,整颗心都是软绵绵的,恨不能爱自己夫主更多。等到晚间欢好时,更是主动骑在纪泽宇身上索取,一改孕期以来娇憨撒泼的模样。只是没做几下便受不住耍赖想溜,这便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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