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国的眸色柔了下来,看到她胸前那点点痕迹,一向冷厉的脸上多了抹不自在。
昨晚他确实折腾得太过了些,总感觉要不够似的。
好在他注意着力道,那点痕迹并不明显。
最后帮媳妇理了下她被压到的头发,这才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出去了。
陆卫国出来的时候,陆母己经起来了,她准备做早饭了。
陆卫国洗漱完,对陆母道:“妈,今天让小雨多睡会儿,她好不容易放假。”
陆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妈我比你更心疼我儿媳妇,行了,我知道了。”
她心道,指不定昨晚这牲口怎么闹腾他媳妇儿呢。
时听雨醒来的时候,己经九点半了,她浑身懒洋洋的,脸颊透着粉色,像是只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息。
看着身上的睡裙,时听雨暗道,不错,晓得脱也没忘了再给她穿上。
她伸了个懒腰,慵懒地起身换了衣服就出去了。
家里静悄悄的,早饭还在桌子上,她伸手摸了一下,还是温的。
估计大早上深深和奶奶出去遛弯了。
夏天了,也就早晚的时候凉快点了。
洗漱好后,她吃起了早饭,吃完顺便把碗给洗了。
趁着现在院子还有点阴凉,她给自家的花花草草浇了遍水。
现在花园的花很多,大夏天几乎得早一遍晚一遍得浇才行。
她这边正忙活,陆母带着深深和利剑回来了。
看到妈妈在浇水,深深兴奋了起来,小跑着过去帮忙,大夏天的,没有哪个小崽子能够拒绝得了玩水的快乐。
陆母在一边一脸慈爱的看着。
在花朵和水滴的映衬下,她感觉自己都长出艺术细胞了,看着这样的画面就觉得像画一样,可恨她没有儿媳妇那双制造美的双手啊。
陆卫国下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媳妇儿正在旁边看着儿子在画纸上涂鸦。
见媳妇儿朝自己看来,他快走几步,往厨房看了眼,迅速地在媳妇儿的唇上亲了一下。
时听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可在陆卫国眼中这一眼看得他心旌摇动。
好在他记得孩子在场,深呼吸后调整好了自己,然后他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份毛笔写的红色请帖。
“张师长家的儿子结婚,明天办酒,邀请我们一起去。”
时听雨看了下请柬,确实是邀请他们夫妻俩的。
“那我去找找衣服,你先陪深深。”
说着,时听雨就回了房间,她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条低饱和度的浅妃色长裙。
现在衣服的颜色开始慢慢多了起来,这一件还是陆卫国给买的。
是的,就是陆卫国那个糙汉给买的。
别看他人看起来糙,可是心思细腻,对于烂大街的衣服,他看不上。
所以总能不经意地淘到一些颜色或者款式比较新颖的。
金陵作为苏省省会,随着改革开放的到来,一些服装也在悄然地发生着变化,要是早几年,这样的衣服可是买不到的。
找到了合适的衣服,时听雨就安心了,这时间确实有点赶了。
如今这年代结婚不兴穿白色,白色婚纱要过几年才能流行起来,他们参加婚宴也不好穿白的过去,像陆卫国他们这些当兵的就不用发愁了,首接穿军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