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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个可能,稽舟彦登时手脚发凉。
他和兄长小时候都是跟着稽少陵一起长大的,稽少陵对他们也如亲兄弟一般,特别是佟珍珍。
因为她是全府唯一的女儿,也是姑姑生病都想要照顾的存在,所以他对她比自己亲妹妹还要好。
可稽少陵对她这样好,她却叫稽少陵倒霉?
想想稽少陵当时倒霉的,皇位都险些丢了,他就觉得浑身颤抖。
不敢再多待下去,快步的离开。
佟熙宾也被唬住了,太子当时倒霉他一边吃瓜,一边忧心,毕竟太子与他家关系好,平日里很多事情还都是借着太子的光呢,太子要是倒了,他们家也少了依仗。
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里面竟然有佟珍珍的手笔。
他想要问她到底在发什么疯,但他又知道,佟珍珍想要发疯那也是有实力,他在她面前也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那就,那就听你的吧,你想怎么办?”
佟珍珍冷哼一声:“早服软不好吗,非要我要一切都撕破了,你才肯听话!”
佟熙宾默默的抱紧了自己,感觉这个家已经没法呆了!
稽舟彦恍恍惚惚的走进了长公主的房间,看到嬷嬷正在给长公主收拾出行的衣物,不由的默然。
“二少爷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嬷嬷不解的看向稽舟彦。
稽舟彦深吸了好几次气,才看向她,
“珍珍,最近看娘的时候,还有没有胡言乱语。”
嬷嬷的手一僵,微微的垂下眼眸,却没有说话,显然是在想该不该说。
稽舟彦微微的
\t\t ", ' ')("闭了闭眼睛。
“之前是我错怪您了,您是娘的乳娘,怎么可能会做不利于她的事情呢。”
娘已经病倒,挑拨她孩子的关系并没有什么意义,他心里该是明白的,只是一直自欺欺人的不愿意相信罢了。
最可悲的是,即便到了这一步,他依旧能想到为佟珍珍开脱的借口。
“珍珍只是,只是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娘,所以她可能也在怨怪,自己不能像正常孩子那样,拥有爹娘的爱吧。”
嬷嬷看着他面色艰难的辩解,从善如流的点头。
“或许是吧,可能她没有与长公主一起的记忆,所以才会那般怨怪,说出那些咒骂的话语。”
“所以,也许,也许分开一段时间,她就会想到娘,没准就能改了。”
娘虽然昏迷不醒,但她一直在这里,佟珍珍想见就见,自然不曾体会过距离和失去,也就不觉得珍贵。
没准娘离开一个月,她还会想娘呢!
嬷嬷看着他艰难的神色,点了点头。
“也许是的。”
她当初接受这个事实也用了三个月,还是在三个月内,佟珍珍毫不掩饰的来一次骂一次,更何况疼爱妹妹,一直渴望家庭和睦温暖的稽舟彦。
她知道,再没有进一步接触到残酷的现实前,他会一直这样自我欺骗下去。
“那就,快些收拾东西吧!”
黎清宁再次来到御书房,就看到皇帝一脸深沉的看着自己。
“你先前的未尽之言,是不是牵扯到珍珍和那个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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