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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矛说的愤怒,因为这并不是个例!
进去的人就像是猪猡一般,完全丧失了自由。
“而且他们是磕着张王两个村子霍霍,叫人怨声载道!”
孙宇修皱眉,这些事情他自然之前就打听到了。
“我也有所耳闻,但不是说这两个村子的人准备一起去告佟家庄么!”
提到告,秦家父子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一丘之貉罢了,两家村子非但没有告赢,两位村长还被打了杀威棒,回来的时候,张家的就不行了,又气又恼,竟是生生气死了!”
“那王家的也好不到哪里去,皮外伤好治,心病难医,成了药罐子,村里的人再也不敢言语,这该死的佟家庄竟然趁火打劫,跟那狗官说通,取消了张王两个村子,全都并到他们佟家庄的地界去了,两村的村民全不都得听他们的,苦不堪言!”
“简直可恶!”孙宇修一拍桌子,愤慨至极。
“长公主深明大义,驸马曾经也是风光霁月,心怀人心,他的家人怎么这般荒唐!”
孙宇修不知道换魂之前,自然对驸马也是极其厌恶,但如今事出有因,就不好当着人家儿子的面直接骂了。
“唉,驸马当年是被过继出去的,被教养的很好,大家都是知道的,只可惜他那养父母没那享福的命,偏生叫这些狗娘养的东西作威作福!”秦二叹息。
秦矛却冷哼一声:“谁知道那驸马什么模样,我听说张王两个村子,有些人也如您一般,觉得是驸马不知情,写信去告诉驸马,结果信是寄出去了,驸马没有回复,佟家庄的人却直接将寄信的打
\t\t ", ' ')("了个半死,说是驸马跟他们都说了,这明显的都是一丘之貉!”
驸马明明知道,不加阻拦就算了,还助纣为孽,这不是默许他们干的这一切么!
佟家庄反而因此更加嚣张,张王两个村子的人却是再也不敢吭气,想想就叫人恼火!
秦二闻言,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竟然如此,看来这佟熙宾也是富贵迷了眼,在外面学坏了,成了这等猪狗不如的忘本东西!”
孙宇修听的眼皮一跳,下意识的去看稽舟铭。
稽舟铭却是没什么反应,淡定的喝着手中的粗茶的。
孙宇修怕他们骂起来没完,连忙开口。
“那张王两个村子的人,如今什么情况了?”
秦二叹了口气:“这还真是不太清楚,那佟家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把祠堂建的跟宫殿一般,还请了一队装神弄鬼的东西,说是什么护法之类的,庇佑他们佟家庄和驸马的,说什么大家只要跟着心悦诚服的一起参拜,就能得到庇护,反正尽是些狗屁倒灶的东西!”
秦矛点头:“我妻子娘家的弟弟自然就是不愿意拜的,但是拜的人,佟家庄会给些好处,要么是良田,要么是银钱,不拜的反而会被针对,这一来二去的,不管真心假意,都要去拜了。”
秦矛说道这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我听说前阵子有个人,去了佟家庄,也是生猛,都不打听一下就进去了,出来的时候看着人都跟傻了一样,但出了村子,又好像正常了,反正诡异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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