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屏只是摆手,迷迷瞪瞪的,一副难受得睡得很昏沉的样子。
刘芬便轻手轻脚出去了。
一直到天黑透,林清屏听得家中一点动静也无,甚至,隐隐传来隔壁房间公婆轻微打鼾的声音,她才轻轻起床。
那个药,她估计很难拿到,婆婆当宝贝似的放在房里,她只能去找药渣。
她打了个手电筒,原本打算去翻垃圾桶的,但是,一到前院,她就隐隐闻到药味了。
自打怀孕以来,她的鼻子真的比平时灵了许多,特别是另她不适的气味,一点点,在她这里就放大到很刺鼻。
也就是说,婆婆把药渣倒在院子里?
她找了一圈,没在地上找到。
再一边闻一边用手电筒照,最终,居然发现味儿最大的就是她的面包窑那个位置。
她疾步走过去,果然,药味儿到了这里特别浓!
她打着手电,把窑门打开,药味儿扑面而来,熏得她直想吐,这窑都要不成了!
她摸索着去找药渣,居然发现,窑底烧火那一层,铺了一层药渣。
她抓了一大把,放进报纸里包着,关了手电,回屋。
第二天,她拿着药渣去医务室去了,请医务室的医生帮忙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药。
医生细细检查,把药渣里那些渣渣沫沫都捡起来看、闻,最后朝着林清屏表示犯了难。
“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方子,就是寻常的药,基本都是草药,但里面有些东西是动物身上的……”医生和她说,欲言又止的,“你现在吃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