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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落在数学试卷上，宋怀远偏头看她，“我昨晚做了什么？”
亲我摸我舔我？
吮吸我的奶水还吞咽私处流出来的水？
在时刻会有同学进门的教室，傅妍说出不口。
若没有昨晚的捆绑play，她坚信宋怀远绝不撒谎。
但这会儿，她猜是傅岐的打断，让宋怀远害怕了。
她放下书包，伸进课桌，撕掉里面的透明胶带，取出翟嘉禾留的字条，戳了戳他的右肩，“宋怀远，你写给我的。”
【傅妍，我喜欢你。今天晚自习结束后，实验室顶楼见。不见不散。】
翟嘉禾模仿得很像。
但宋怀远记忆清晰，确定自己没写过，便清楚被翟嘉禾利用。
晚上十点。
实验室顶楼。
是极其暧昧的地点。
而傅妍一早过来弯腰亲他，觉得他不该害羞。
说明，翟嘉禾以他之名，侵犯了傅妍。
少年攥紧便利贴一角，对翟嘉禾有难以言喻的怒火。
又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傅妍。
他要改变命运，必须努力学习。
恋爱对他来说，是极其奢侈的。
可，爱是忍不住的。
他喜欢傅妍。
她那么明艳那么美好。
他学习不错，长得还行，可性格孤僻，是个怪胎。
只有傅妍不在乎。
他入学第一天，就注意到了傅妍，他唾弃他看脸而生的喜欢，一开始对傅妍格外疏离。
但她好像不会受伤，总是笨拙地找理由跟他说话。
直到有一天，他通宵照顾住院的父亲，没心情补眠，比平时早去教室。
明明没人，傅妍猫着腰悄悄在他桌上放了牛奶和三明治。
他阴暗的内心世界，被傅妍强势破开，有了第一束光。
他开始坦诚对傅妍的喜欢。
虽然他没有挑明，但他的青春期开始了。
他太忙了，导致他很少肖想傅妍。
可那晚，她特意留下，不穿内裤勾引他。
他看见了她粉嫩的，闭合的穴缝。
看见了动情时，一股一股往下淌的清水。
她似乎又后悔了，他就当无事发生，最后却忍不住，去厕所捡她的内裤。
他本意是不想她浪费，但后来，她真空趴在他背上。
娇娇怯怯的奶头摩擦他背上敏感的皮肤。
湿漉漉的私处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后腰。
他突然觉得，他很像个变态。
当晚回家，他亲手帮她洗内裤，鲜有的欲望再次腾升。
他没有扔掉她的内裤，也没有用它自慰，却因它开始做各种绮丽的春梦。
“宋怀远，你别怕。我爸没有发现你，我会保护你的。只是下次……你想要，我们去你家，好不好？”
室外什么的。
还是太刺激，而且容易被发现。
听到傅妍略带紧张的声音，宋怀远松开便利贴夹在书页里，转头对上她的眼眸：“傅妍，昨晚是我冲动了。我会负责的。既然我们互相喜欢，那就在一起。你爸那边，如果激烈反对，我可以见他的。傅妍，你应该知道，我必须学习优异，我也希望你可以珍惜这几年。我可能不会跟你有很多约会，会带你一起写题，你愿意吗？”
傅妍当然知道，好的学习成绩，好的前程，对宋怀远来说多重要。
若非“不见不散”的邀约，让她发现宋怀远有属于凡人的欲望，她也愿意一直默默关心宋怀远。
就算他昨晚莽撞、冲动，游走在性虐边缘。
宋怀远依然是宋怀远，一个眼神都让她喜欢的宋怀远。
睫毛微湿，她忙说：“宋怀远，我答应你。我跟你一起努力学习，我以后的目标就是高考成绩比你好。至于我爸那边，我暂时安抚好了。你不用去找他，他不会生气的。”
傅岐就是怕她太早跟人做爱，怕她从此道德感低下。
宋怀远昨晚应该是心情差。
他还是很克制的。
察觉到乳尖隐隐躁动，她甚至预感到，以后都是她妖精似的勾引宋怀远。
宋怀远“嗯”了声，耳廓突然更红了些。
不等她询问，少年突然凑近，薄削的唇瓣轻轻贴上她的嘴角。
极为虔诚的初吻。
明明他昨晚都差点插入射精，却远不及此刻一个吻带给她的悸动。
傅妍眨了眨眼，心跳加速，预谋得寸进尺。
“傅妍，好好自习。”
“……好。”
习惯迟到的翟嘉禾，因跟傅岐的约定，来得早不说，还翻出语文课本背诵古文。
傅妍惊愕不已，“翟嘉禾，你被雷劈了？傻了？”
“……你闭嘴。”想到昨晚差点把她吃干抹净，翟嘉禾硬生生
', ' ')('咽下了到嘴边的脏话。
傅妍耸耸肩，“谁爱管你！”
翟嘉禾更烦了。
昨晚当他是宋怀远，又是挺着奶子给他吸又是分开双腿让他操，现在他是他，待遇就回到解放前。
“翟嘉禾，数学老师找你。”
早读前，宋怀远光明正大喊走了翟嘉禾。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教室，颇有默契地走到安静的杂物间。
宋怀远拿出那张便利贴，“翟嘉禾，这种事情不要再做了。”
火气攀升到高峰，翟嘉禾一脚踹到旧课桌，“操，她就这么忍不住，这么喜欢你！”
宋怀远小心收好“罪证”，挺无情的，“是的。她喜欢我。要不是她喜欢我，你昨晚也没机会侵犯她。我不想她难过。所以，我承认昨晚是我做的。你要是再骗她，我会跟她说。”
“老子不会受你威胁！”
相较翟嘉禾的暴怒，宋怀远通知完毕，就平静地离开，投入早读队伍。
整个上午，翟嘉禾都阴沉着脸，几个小弟都被他摧残。
傅妍只当他“大姨夫”来了，没多关注，总是托腮打量宋怀远。
炽热而直接。
比从前更明目张胆。
当然，太嚣张的后果就是，她又涨奶了。
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后，傅妍悄悄扯宋怀远衣袖，低声哀求，“宋怀远，你别走……等等我……”
宋怀远依言照做。
等教室没剩几个人，傅妍才壮着狗胆牵宋怀远的手。
他默许了。
反倒是她，生怕别人看到，又松开了。
她领他去的还是那个废弃的、安静的杂物间。
反锁门后，密闭的空间顿时陷入黑暗。
她打开手机闪光灯，将手机斜放在课桌，红着脸卷高她的校服短袖和胸衣，露出肿胀难耐的莹白柔软，以及淌着乳汁的红肿奶头。
“宋怀远，救救我……就像昨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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