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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
翟嘉禾整根埋进她被撑开的甬道,左手灵活地替她解开手铐。
同时回门外的护士,“姐姐,你再等会,我在穿衣服。”
情势危急,他恋恋不舍拔出湿淋淋的阴茎,火速给她双脚去了束缚。
门开,脚步声近在咫尺。
傅妍本能用被子团住自己,坚决不要一丝不挂的和翟嘉禾同框!
翟嘉禾捏住被角,低声哄,“妍妍,松手。”
她想,翟嘉禾总归是翟家独苗,要脸的,于是听从他。
所幸他先扯过被子,再按平她撅起的屁股,完美伪装。
护士转弯走到病房里,看到翟嘉禾拉起被子坐在病床,露出发红的锁骨和肩颈,病服松松垮垮堆在石膏上,显然赤身。
“怎么还没穿好?”护士困惑,“是不是不方便,要我帮你吗?”
闷在被窝的傅妍听到这话,下意识一抖,软软的身子往他身侧贴,绵软的雪团挤压他跳动的棒身,滴答流淌的乳汁润湿黑色耻毛。
在护士关怀的目光下,翟嘉禾左手看似漫不经心地搭在被子上,实则是固定她的娇躯。
同时,挺身,粗长的巨物挤进丰盈的雪乳间。
腿肉被狠掐,翟嘉禾痛得“啊”了声,盖过她细弱的呻吟。
护士惊疑:“小翟,你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翟嘉禾稳住气息,“姐姐,我没事。我刚才跟女朋友视频,她真的很不懂事……明知道我右手骨折还要缠着我脱衣服。”
护士:“……”
敢情现在的小年轻玩这么野?
在病房裸聊?
她还打断了他们的激情?
老脸一红,护士说:“那小翟你很健康,我下午再来。”
翟嘉禾不害臊,“姐姐,你晚上再来。”
护士:“……”
听到关门声,傅妍火气上来,张嘴咬翟嘉禾的腹部,可他肉硬,痛得还是她的牙齿。
她气鼓鼓吐出,掀起被子,灵活下床。
翟嘉禾放肆遛鸟,目光炽热,“妍妍,我还想听你叫床。”
傅妍弯腰捞起微湿的胸衣,粗暴罩住分泌乳汁的胸部,“你再碰我,我报警!”
扯过挂在床栏的内裤,她穿时看到发红的脚踝,恨恨强调,“一定报警!”
翟嘉禾正要卖惨,突然看到还在录像状态的手机。
在她没反应过来时,他猛地起身跳下床,拿起手机,保存珍贵录影。
一抬眼,傅妍就溜走了。
翟嘉禾:“……”
这就是传说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傅妍提鞋赤脚跑出病房,担心翟嘉禾追上来,低头猛冲。
没跑几米,就撞上一堵肉墙。
她停在原地,揉了揉发疼的额头,突然闻到熟悉的皂香。
心跳突然加速。
她攥紧鞋带,指甲发白,不敢抬头确认。
“傅妍。”
少年清冷裹挟愠怒的嗓音,猛地砸向耳蜗。
傅妍手一松,凉鞋落地,抬眸,泪盈盈看他,唇瓣颤抖,“宋怀远……”
宋怀远眼眸深黑如夜,深邃悠长。
“你刚才跟翟嘉禾,在病房做爱?”他鲜少如此直白,“这就是你跟我分手的原因?”
不是。
是我跟傅岐做过。
宋怀远有大好前程,她不愿再看他眉骨发红,受伤彻骨的模样。
于是,她狠心说:“是,我跟翟嘉禾睡了。宋怀远,我背叛你了。我不再完整地属于你了。”
黑眸闪过一丝受伤。
他突然单膝跪地,抓住她右脚,垫在他裤子上,轻轻擦了擦,再捡起凉鞋,极其珍重地为她穿上。
当宋怀远握住她左脚脚踝时,傅妍整个人轻颤,哽咽,“宋怀远……”
滚烫的眼泪溅落手背,宋怀远的心骤然紧缩。
掌心托住她小巧莹润的脚丫,他抬眸,“傅妍,你还喜欢我吗?”
热泪濡湿睫毛,啪嗒啪嗒往下砸。
宋怀远黑眸深深,低头给她扣好凉鞋带子,“傅妍,你还喜欢我,就不要分手。”
她泪眼朦胧看着宋怀。
从未想过他会如此卑微。
初见时,他清瘦苍白,却有着傲骨。
可现在……
宋怀远似乎爱惨了她。
傅妍翕动红唇,凭本能喊:“宋怀远……”
她忘记了一切,只知道,这个镂刻进她生命里的名字。
沁凉的水珠润过皮肤,将她从茫然拉回现实——
宋怀远领她到洗手间,濡湿手帕,一点点擦她眼角的泪水,“傅妍,你还喜欢我。”
这次,他用的陈述句。
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又说:“分手无效。”
事实上,她怎么看着宋怀远的眼
', ' ')('睛说“我不喜欢你”呢?
“可是宋怀远。”她决定坦白,“翟嘉禾睡过我……”
傅岐。
养大我的男人。
破了我的处。
傅妍哽住,怎么都说不出口。
宋怀远若无其事地洗手帕,“我听说他要出国,不会再回来。你会忘记他的。”
傅岐干她干得这么狠,道德冲击也如此强烈。
对比之下,翟嘉禾的侵犯反而没让她那么难受。
等会她回家,洗走翟嘉禾留下的体液,她就可以忘记病床被铐的性事。
可被父亲掰着屁股捅破处女膜这种记忆,她抹不去。
她咬紧下唇,羞于启齿。
“跟我走。”
宋怀远牵住她的手。
傅妍舍不得挣开,亦步亦趋跟着。
停在三楼最北的病房,宋怀远说,“我爸住院,我跟他说一声。你等我。”
傅妍几乎脱口而出,“我也要去看宋叔叔,宋叔叔还好吗?”
话音未落,她就看到了右手手腕的红痕。
夏日衣衫薄。
她现在衣服皱巴巴的,眼红嘴肿,手脚都有淤痕,怎么可以见长辈。
于是,她改口,闷声:“我不去了。”
宋怀远了然,拨正她的发丝,“我爸后天出院,你可以明天来。”
“好。”
两分钟后,宋怀远再次出门,手里拿了薄外套,裹住傅妍微颤的身体。
宋怀远带她开房。
前台观察他们时,她牵住宋怀远的手,目光坚定。
她忍到进房间,才露出焦灼。
在她十八岁生日那晚,她陪他蜷缩在病床,等宋父康复。
她无数次撩拨他为她硬的性器,就是想跟他做。
可现在呢?
不说远的,近的翟嘉禾的精液还黏糊糊留在她体内。
“傅妍,别害怕。”
他说着,握住她教她写题的手,一件件剥落她的衣服。
她无法拒绝。
他最后脱的是她的内裤,看到裆部残留浊白的液体,眼里一瞬涌过风雨。
“宋怀远……”
她声线发抖,右手捂住差点被翟嘉禾咬破皮的双乳,垂落的左手蠢蠢欲动,却不敢在宋怀远的注视下去遮住红肿的私处。
他抱她躺在柔软的床被上,轻轻分开她的腿。
在她的惊呼声里,薄唇亲吻她残留翟嘉禾精液的两瓣穴肉。
“宋怀远,很脏!”
她伸手去拦,纤细葱白的手指插入浓黑的短发,没舍得用力,也没有推开他。
少年柔软炽热的唇舌,突然抵开两瓣穴肉,挤进缝隙中,先是大刀阔斧扫荡翟嘉禾残留的精液,再仔细沿着她的软肉,寸寸舔舐。
“宋怀远……”
身下如烈火焚身,快乐又罪恶。
她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到最后变成了猫儿似的细弱呻吟。
宋怀远尝到她流出来的水,抽出唇舌,又亲了亲少女尚未闭合的粉嫩私处。
“傅妍,你不脏。”
他一点点往上亲,薄唇疼爱过少得可怜的耻毛,颤抖的腹部,溢奶的粉色肉粒……最后落在左手的淤痕,“他强迫你的,不是你的错。”
“宋……”
她眼神微闪,还是想说傅岐的事。
可宋怀远似有预感,低头攫取她湿润的红唇。他极为强势地含住她的下唇,吮得她微微发麻,湿热的大舌才闯入她的口腔,肆意闯荡。
她扭动身躯与他舌吻,深深感受他清冽的气息。
想到他舔她小穴时她流了春水,他带着她的味道亲他,她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细长笔直的腿儿主动勾住他的腰,荡水的私处紧紧吸附他鼓起的一大团。
粗长跳动的阴茎,隔着裤子,就烫得她痉挛喷水。
在医院病房,翟嘉禾铐住她双脚,都把她操痛了,她都没怎么出水,后来还是想到傅岐太羞耻才湿的。
可宋怀远不需要做太多,她就可以高潮。
因为,她喜欢他。
在炙热的吻淹没她呼吸之前,宋怀远终于放过她,转而轻啄她的鼻梁。
“傅妍,只要你喜欢我,都没关系。”
他淡色薄削的唇,吻过她,是略深的红色,勾缠着潋滟的水珠。
她受了蛊惑,主动献吻。
两具身体严丝合缝贴着,后来是她迫不及待剥光他的衣服,也是她翻身骑在宋怀远身上,稍稍抬起屁股便重重往下坐,张开的穴口主动吞硬挺的阴茎。
翟嘉禾摩擦过,宋怀远也舔得她高潮,她的甬道正湿热弹性,直让他整根刺入。
但这样激情的姿势,她总是疼的。
她吃了他后,就软软坐着,冷静下来有点害羞,垂眸不敢看他,刚好看到她腹部被涨大的棒身顶起。
宋怀
', ' ')('远终于埋进她的身体。
她喜极而泣,灵魂深处的欢愉几乎覆灭她。
她水流不断,扭着腰,要再深一点。
宋怀远感受到她的情热,握住她的腰肢,缓缓拔出性器,又直接一记深入。他大开大合地操干,却又舍不得离开她紧致的阴道。
傅妍被顶弄得上下颠晃,乳汁四溅,淫靡至极。
第三次喷水后,她看到她绷直的,青筋暴起的双臂,软软的,“宋怀远,要不换个姿势,你会不会太累……”
下颚线紧绷,宋怀远非凡没换姿势,反而改了温和的抽插方式,变成凶猛的狠进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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