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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
“啊啊啊啊——慢点!唔啊——长沣——啊啊啊啊——太多了——受不了了啊啊啊——”花穴内的鸡巴丝毫没有松懈下来的意思,陆长沣耸腰如飓风,丝毫看不出已经三十一岁的样子,在晓白没有离开前,他还曾调侃陆长沣已经老了。
也不知道陆长沣是不突然想到才开始狠劲加速,只听他恶狠狠的说道:“我老了吗?好好感受。”
鸡巴拍打肉臀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在不大的浴室里,
“呜呜呜——不老——晓白错了——呃啊——要坏了——肚子要掉了——顶到了——好酸——呜呜——要喷了啊啊啊啊啊——“鸡巴退出时龟头卡着宫口往外拽,狠狠的插进去时又将龟头子宫四周的软肉给插到凹陷,循此以往高速抽插几十下晓白酒受不了的疯狂摇头,子宫内壁和花穴甬道一阵收缩,滚烫湿黏的液体伴随着皱缩喷洒在龟头上方,灌洗着每一寸鸡巴柱身。
“叫老公饶了你”陆长沣停了下来,给晓白一丝喘口气的机会,晓白胸口快速起伏,张开嘴呼吸新鲜空气,可进入鼻腔的都是自己流出的淫水味道,一股腥甜异常的味道让晓白红了脸,他害羞的低着头,花穴里的鸡巴还一凸一凸的跳动着,花穴条件反射的收缩了一下,陆长沣眼神黯了暗。“真骚。”
再一次随即而来的是风卷残云般的顶弄,“没有呃啊!——老公呃啊!啊啊啊啊——真的坏了——骚子宫被撞坏了——”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晓白挺翘肉臀被陆长沣撞击的涌起波浪。
“叫谁老公?嗯?”陆长沣随着语气一个深顶,“呃啊!——叫,叫长沣老公——呃啊!”
“晓白骚不骚?”陆长沣的鸡巴恶劣的在子宫口研磨转圈,不断的逼问着晓白各种问题。
花穴内的逼肉被刺激的不断抽搐,宫口被研磨的肿胀敏感,过度的快感神智让晓白觉得有些刺痛,“呜呜呜——晓白最骚了——骚子宫被顶坏了——”
“说晓白的骚逼被大鸡巴老公肏的好爽。”陆长沣自从开了斋戒之后如同第一次吃肉的野兽一样凶残,从最开始做爱一言不发,到现在逼着晓白满嘴骚话,就这还嫌不过瘾,陆长沣恨不得能把晓白绑在床上,日夜挨肏,每时每分每刻每秒都不让他的骚逼和后穴离开自己的鸡巴,这样好似二人就不会再分开了一样。
陆长沣觉得自己仿佛得了性瘾一样恶劣,可晓白消失的半个月里,他却一次都没有发泄,直到昨天晓白回来,他都因为心疼不忍动他,若不是刚好碰见晓白发情,陆长沣又不知忍到何时去了。
晓白被大鸡巴干的神智不清,发酸的宫口被顶的涨疼,他不知道自己对于一个禁欲半月的男人意味着什么,只能模糊的感受到自己仿佛要死在洗手台上。
“啊啊啊啊——要坏了——呜呜呜呜——”
“快说。”陆长沣不忘提醒被操到失神的晓白。
“呜呜呜——晓白——呃呃啊啊啊——晓白的骚逼唔——被老公哈啊——操的——啊啊啊啊啊好——呃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慢点——呜呜呜——老公——呜呜呜——晓白坏了啊啊啊——”
陆长沣的鸡巴被淫水冲刷的腰眼一酸,头皮发麻的闷哼一声狠狠的插进最深处,喷射出滚烫的精液,高压枪般的精液仿佛要把晓白的肚皮射穿,过多的快感累积到几乎晕眩,“啊啊啊啊——坏了——晓白坏了——呜呜呜——不要了——呃啊啊啊啊——”
在经历了漫长的射精之后,晓白如愿以偿的在陆长沣的目光中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镜子中晓白的腹部也是白色的精液,那是晓白自己肉棒喷射出来的,晓白的肉棒保留了一部分猫咪的特征,只有在动情的时候,他的肉棒才会从包裹的皮里伸出来,不过长度却只有一个大拇指那么长。
陆长沣曾经仔细看过,当时是想为晓白口交,不过只有晓白被操射,那的小肉棒才会伸出来,并且上面布着倒刺,陆长沣也就只能打消了自己的这个念头。
晓白的后穴也别有一番滋味,只是今晚还是算了吧,陆长沣看着昏睡过去的晓白温情的抚摸着他的脊背,轻轻的了一个吻在晓白的肩头。
“嘀哩哩滴——”陆长沣手机铃声响起,他皱了皱眉关掉声音,接起电话走了出去。
“喂,怎么了?”看着来电显示人名,陆长沣有种不好的预感。
“陆总裁,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说好了我帮你做研究,你给我提供兽人,怎么就没音讯了呢?”电话那边的声音带着些低沉。
陆长沣的公司所涉及的行业非常多,但最鲜为人知的就是陆长沣曾经挂名注册过一个生物科技公司,那时陆长沣跟这位贺梁关系还算不错,也就没太在意的帮助了他。
可谁知贺梁后来作的研究是基因改造与融合方面的,他想造出新的超级亚人,能够中和人的思想和动物特性的新人种。
这种研究陆长沣并不知道,他一直以为贺梁是在从事抗生素药物的研究,彻底决裂是在一个月前。
因为
', ' ')('他拿到了晓白的血液,想要复刻出另一个小白并且加以改造,陆长沣知道后开始出面制止,贺梁同意销毁晓白的血液,但代价是陆长沣给他找来一个兽人。
虽然现在看似兽人很多,但真正的兽人其实全国范围内也就不过千只,每一只政府都登陆在案,贩卖兽人以为非法研究都是死罪。
陆长沣沉默了一会儿,透过玻璃看了眼熟睡的晓白,“没问题,你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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