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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 对镜肏射双性小猫咪羞耻哭泣彩蛋走绳结磨到双腿发软求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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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白被陆长沣按着耳鬓厮磨的撩起一身火,现如今却被冷落在一边,他焉嗒嗒低着头坐在上发上,时不时抬头偷看一眼陆长沣。

他心里想不明白,要是之前陆长沣不管如何都会将他压在桌上进行一番肏干,怎么像如今这样冷落他。

可是晓白又不敢明着说出来,否则感觉像是一个欲求不满急着求肏的妓女一样下流不要脸,他只好忍着骚穴里的痒意,闷闷的坐在沙发上,任由骚穴的水沁湿内裤。

昨晚一场性事,陆长沣只使用了他的后穴,前面的骚穴并未被临幸,晓白不仅蜜穴瘙痒难耐,心里更是难受极了,酸酸涨涨的感觉充斥在胸腔,委屈又难过。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如今的这幅模样,简直就跟那出去卖的鸭子没什么两样。

这越想,晓白的心思就越停不下来,自从变成人,虽说还保留着兽耳的特征,但几乎与平常人无异,晓白也会难过,也会胡思乱想,他是一只小猫咪,傲娇而又心思敏感,他的乖巧不过是太多次的抛弃和流浪让他彻底害怕了。

不管是人还是猫咪,晓白一直都觉得自己遇见陆长沣是最幸福的事情,可接下来的事情彻底击碎了这一幕幕美好的幻想。

中午陆长沣带着晓白出去吃饭,坐在餐坐两边,陆长沣看晓白有些没有精神气儿,他看着菜单点了几个做法花样不同的鱼,晓白扫了一眼桌子,菜品很快就上齐了,这些鱼在他以前还是流浪猫的时候是根本不敢肖想的,就算是他想吃,可也根本打不过那些强壮的野猫。

看着桌子上的鱼被做成各种样式,晓白心里酸酸的,眼眶也有点湿润,只有陆长沣会对他这么好了。

陆长沣看晓白神情不太对劲,放下手里的餐筷语气柔声道:“小宝贝,怎么了?给老公讲讲?”

晓白把眼眶里的湿润硬是憋了回去,他抬头声音有些哽咽,压下心里的难受微直起身子,堪堪环抱住陆长沣的肩膀,“老公,你真好。”

抱着自己的小家伙肩膀还在抖,陆长沣心疼的拍拍他的后背,“真乖,赶紧吃饭吧,不是饿了吗?”

晓白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下午回到公司,陆长沣很快就忙完了手里的工作,但临时有会议,晓白只能在办公室里等着。

不一会儿,进来了一个人,晓白很奇怪,陆长沣的办公室鲜少有人进来,一般有什么工作都是由那位Lisa女秘书转交。

进来的是个男人,他身体纤瘦,穿着一身休闲服,白色的牛仔裤包裹着那人的圆润的屁股,显得越发挺翘。

但来不及细细观察,那人就开口说道:“你是陆长沣的助理?”

晓白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见那人继续道:给我倒杯水去。”

晓白听出了他言语里的不耐烦,只好低头去倒水,毕竟他不清楚这人是不是陆长沣的朋友,如果他说话不对得罪了人就不好,他不想让陆长沣因为他的事情跟任何人交恶,也不想给陆长沣平添麻烦。

那人细细打量了一番办公室,直到晓白把一杯水放在这人面前,他才抬头看着晓白,许是没人,他言语冷淡的说道:“你叫什么?”

“晓白。”晓白如实回答。

那人猛地瞪大眼睛,然后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一样上下扫着他,“你就是晓白?”

晓白愣愣的点头,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那人嫌恶的嗤笑一声,“你就是陆长沣整来的小怪物啊?”他琢磨着,像是吃了什么烂肉一样,“兽人?哈哈哈哈,连人都不是,也不知道怎么下口的。”

晓白咬了咬下嘴唇,他这一年学到的很多,但却独独没有学过怎么骂人,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能听懂面前这人语气里的嘲讽,却只能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小脸都憋的通红,耳朵上的毛都炸开了。

那人也不在意,拿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你也不用管我是谁,反正啊,陆长沣最后还是我的。”他顿了顿,随即好笑的恶狠狠拽了一下晓白头顶上的猫耳朵,这生拉硬拽的一下,愣是疼的晓白眼眶红了,那人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晓白捂着刚刚被拽的生疼的耳朵,愤愤的看着他,他才不信呢,陆长沣是他的,晓白站起来,闷闷不乐的说道:“请你出去。”

那人眼睛亮了亮,“有点意思。”

他起来伸了个腰,转身挑衅的说道:“你要记住,你就是个宠物,说难听点就是个畜生,陆长沣不过跟你玩玩就当真了?做家畜要有家畜的自觉,哦对了,”那人玩味的上下打量了晓白一圈,继续道:“我可是陆长沣的初恋,你知道他为什么一直没有找另一半吗?因为他还爱我啊。”

“而你,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具罢了,唯一不同的你是个小畜生?哈哈哈,我劝你最好早点离开陆长沣。”

晓白咬着牙,手在一旁攥紧成了拳头,身子都有些发抖,“不可能,陆长沣喜欢的是我。”

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哈哈笑了两声,“哦?是吗?他说过他爱你吗?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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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我说过哦~要不这样,我跟你打个赌,下班之后陆长沣会让司机送你回去,而且他今晚回去一定是半夜。”

晓白有些没明白,他冷哼一声,“不可能。”陆长沣中午说了晚上要带他去广场看烟花玩的。

那人笑眯眯的点点头,不反对晓白的话,“也对,毕竟只有敲碎希望,才能知道什么叫绝望。”

那人拿起手机,拨通电话,点开免提,“喂?长沣哥,是我啊,温言。”

那边似乎愣了一下,然后传来离开会议室的声音,“你,回来了?”

温言笑了笑,“对啊,十年了,我也该回来了。”

陆长沣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温言顺势说道:“今晚聚一下吧,老地方,还有老朋友们也要来,说是庆祝我回国,”

陆长沣似乎在思索,但温言很快说道:“长沣哥不会不赏脸吧。”

那亲昵的语气仿佛还是当初二人热恋时的样子,电话这头的陆长沣捏了眉心,叹息一声,“不会,我会到的。”

温言挂了电话,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如遭雷劈,脸色都有点煞白的晓白道:“你倒也不用这样,其实很正常,你是兽人嘛,先不说陆长沣本人了,光是他的家庭都接受不了你,今天的事情,你完全可以当做不知道,你大可以晚上去试探一番,而且据说你们兽人进化的挺快的,你不会不懂。”

等人走后,晓白才稳住有些颤抖的肩膀,他犹豫的拿出电话,不知道该不该打出去,他害怕真如刚才那个温言所说的,如果陆长沣真的让他自己回家,这就说明温言说的都是真的。

晓白难过极了,他进陆长沣办公室里的小间卧室躺到了床上,脑子里乱的厉害。

陆长沣从未亏待过晓白,但那种若即若离随时会消失的感觉在晓白的心头挥之不去,他的生活只有围着陆长沣转,他没有朋友,也不会交朋友,但陆长沣有很多事情,也有许多同事、朋友或者家人,他不敢霸占陆长沣的全部。

他只能像是一个雏鸟一样,把陆长沣对他的好全部敲碎,细细品尝,他知道这样已经很好了,可晓白一直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陆长沣,陆长沣值得更好的,而不是跟自己一个半人半兽的家伙在一起,每每一想到这种事,晓白就觉得有人拿着刀在他心底搅,疼的他喘不上气,为什么会这样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床上难过的晓白被陆长沣拍了拍肩膀,晓白一转身,入眼就是陆长沣的柔和俊美的脸庞,除了岁月在陆长沣眼角留下的细纹,几乎看不出这人的年龄,晓白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说什么呢?说你晚上还陪我去广场吗?温言是谁?他是你的初恋吗?你爱他吗?你晚上是不是会半夜回来?还是不回来了?因为我是兽人所以注定跟你无法在一起?你会抛弃我吗?

晓白大脑里转了几个问题,他发现没有一个他是能问出口的,心里酸涩的他只好哽咽的抱住陆长沣,用着近乎颤抖的声音,“陆长沣,你爱我吗?”

陆长沣本来出口责备的话一时被堵的没说出口,晓白从来只会叫他长沣、主人、老公,何曾叫过他的全名?陆长沣发现晓白现在情绪不对,只好担心的赶紧问道:“怎么回事?”

等了半天,晓白只听到怎么回事四个字,心里巨大的落差即使比起陆长沣关心的脸庞好像也不过如此了,他愣愣的摇摇头,“没,没事,我们晚上还去广场玩吗?”

这话题跨度太大,陆长沣飞速思考了一下,有些抱歉的坐了上来,他摸着晓白的脸颊,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晓白,老公今晚有事,可能不能一起去了,我们明天再去好吗?”

晓白瞳孔逐渐放大,比起自己问,晓白发现,陆长沣亲口说出来才更让他心痛,像是温言所说的那样,他回来了,自己该离开了。

但是一想到要彻底离开陆长沣,晓白就难受到心绞痛,他不甘心。

晓白愣愣的点点头,哦了一声,陆长沣见他实在脸色不好,随即拿出手机准备推掉今天的聚会,打算陪着晓白,但晓白却说道:“没关系,老公,我会在家乖乖等你哦~”

听到这句话,陆长沣的心才落下来,晓白毛茸茸的耳朵蹭了蹭他的下巴,陆长沣捧起晓白的脸,亲昵的在唇瓣上厮磨了一会儿,“晓白真乖,乖乖在家等我,老公忙完很快就回去了。“

晓白笑眯眯的点点头,“好~老公早点回来哦。”

直到回家,晓白才松了一口气,他伪装的技术越来越好了,至少没让陆长沣察觉出来他的不对劲。

晓白回来后也没吃什么东西,他实在没胃口,愣愣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许久才回过神来,慢吞吞的洗漱一番就躺到了床上。

他迷迷糊糊的做着梦,梦里陆长沣冷着脸,抱着还是猫咪的他嫌恶的扔出了家门,晓白难过的蜷成一团,他拼尽全力的在门外喵喵喵的叫着,不一会儿里面出来一个人,是温言,他居高临下嫌恶的看着自己,,“小畜生,还不快滚?吵到我跟长沣哥睡觉了。”

“晓白?晓白?醒醒?”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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沣的声音将他从梦境中拉了出来,他哆嗦着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猛的抱住陆长沣。

陆长沣把埋在怀里的人捞出来,细细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怎么这么傻?嗯?”

着不说还说,这一说啊,那满心的委屈像是下雨一样随着眼泪啪啪的往下掉,陆长沣看他哭得伤心,抱住他顺着气,小家伙哭的都打嗝了,看来吓得不轻。

晓白流着泪,耳朵软趴趴的,就连尾巴都耷拉着,呜呜咽咽的说道:“呜呜呜——嗝——老,老公,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呜呜——”

陆长沣伸手捏住晓白的下巴,把人的脸颊正对着自己,“怎么学会撒谎了?今天见了谁?”

陆长沣的脸色虽然透着温柔,但却凌厉不已,活像是严格的老师训斥自己的学生,但那语气中还透着些无可奈何的宠溺,晓白却被吓得一愣,本就委屈的不得了,陆长沣这么严厉的一看他,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好了,真拿你没辙,温言那人说几句你就信了?还不告诉我?委屈的自己躲被子里哭的一塌糊涂,你让老公我心疼死吗?”陆长沣叹了口气,在晓白的唇瓣上轻轻吻着。

晓白有点愣,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他有些疑惑,犹豫的开口道:“可是,可是温言说你爱他,呜呜呜——还说你不会要我的,说我是个小畜生,只是逗我玩——呜呜呜——”

陆长沣眼神暗了暗,他没想到晓白这么依赖他,这是好事,但是晓白对他的信心怎么就这么低?一个素未相识的人,说几句话就把自己打死在棍下?要不是今晚聚会温言说的那些话,他可能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如果是那样的话,晓白可能就会可怜兮兮一声不吭的把自己从心里踢出局,一想到这,陆长沣顿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晓白,看着我,”陆长沣擦掉晓白脸上的泪,郑重其事的说道:“首先,温言确实是我初恋不假,但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年少时候的冲动而已,我也不会不要你,我爱的人是你,你明白吗?”

晓白被陆长沣一长串的话说的愣愣的,他微微低着头,软儒儒的说道:“不,不明白,你,你都不碰我了。”

一听这话,陆长沣眸子暗了暗,这小家伙把他的好意怎么还给曲解了,“你不在发情期,我怕你身体吃不消便没动你,原来晓白是因为欲求不满所以对我心生怨念啊?”

陆长沣这一段话说的可谓是意味不明,晓白赶紧摇成拨浪鼓,“不,不是的。”

“不是的?那是什么?嗯?”陆长沣微微眯起眼睛,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晓白紧张的低着头,一时想不到说什么好,陆长沣将人按在床上,粗暴的撕开他的衣服,“那就慢慢想,真是把你老公的心当作驴肝肺了,”随即陆长沣像是报复一样,低头啄住那粉嫩的乳尖,撕咬了一下说道:“你跑丢那段时间,老公我可是彻夜难眠的找你,你想听什么?我爱你?”

“好,我爱你,那你呢?晓白?”

陆长沣伸手拂上他的小穴,恶劣的玩弄起来,拉着那小小的阴蒂按压揉捏,小穴立马不断抽搐的喷出水,陆长沣好笑的说道:“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私处的小豆豆被不断侵犯,瞬间而来的快感让晓白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本就哭的有些昏沉的脑子如今更是乱成一锅粥。

那你呢?你知道什么是爱吗?这句话想寺庙里的钟声回荡在他的脑海里。

晓白愣了,在陆长沣的挑逗下他很快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自己知道什么是爱吗?

粗粝的中指和无名指浅尝辄止的在骚穴口口抽插着,骚穴里分泌的水越来越多,陆长沣两根手指在骚穴里面搅动、翻转、碾压。

甜蜜的声音很快就从喉间传了出来,像是蜜糖一样甜的人发齁,晓白的身子像是睡莲一样慢慢绽开,粉嫩的乳尖和白里透红的肩头让陆长沣在他身上种下红色印记。

“你不知道什么是爱,为什么就认为我爱的人不是你呢?晓白,你怎么可以这么片面呢。”陆长沣硕大的龟头顶在骚穴口,在一语说完便势如破竹的顶了进去。

小穴太久没有遭受过如此的粗暴的进入,但却爽的晓白头皮发麻,陆长沣也是腰眼一酸差点缴械,太久没肏这骚穴,竟是越发的紧致了,跟破处时别无二致。

陆长沣狠狠的顶了一下,大龟头一下就撞在了子宫口上,骚穴内的子宫一个哆嗦,喷出一股淫水,陆长沣顶在宫口,也不急着抽插,就慢条斯理的研磨着,晓白被磨的双腿发软,小腿肚子都直打抖,强烈的快感让小腹止不住的抽搐。

子宫的记忆比晓白还要清楚,一缩一缩的想要敞开,里面流出的淫水浸湿这内穴,陆长沣的鸡巴又粗又壮,现在还有一截留在外面。

“唔——难受——好难受——老公——”

“难受?那你还说老公不爱你?老公不爱你爱谁?嗯?”说着,陆长沣狠狠的抽出,在重重的打在宫颈口上,随即里面喷出一股淫水被鸡巴又给顶的逆流了回去。

“厄啊——”鸡巴摩擦过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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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穴道,撞在宫颈口上爽的晓白一声尖叫。

“记住没?不能撒谎?”

“哈啊——记,记住了——”

“老公最爱谁?”

“嗯哼——爱,爱我——”

“你最爱谁?”

“啊啊啊啊!爱,爱老公——”

陆长沣每说一句话,就重重的一顶,直顶的晓白精神溃散,最后一句,陆长沣竟生猛的吧宫颈口凿出一条缝,活生生肏了进去,硕大如鸭蛋般的龟头,愣是挤进娇小的子宫。

如此,一番探讨才在陆长沣的满意下结束,随之而来是风卷残云般的肏干,有如手腕粗的鸡巴把骚穴撑的几乎透明,每一次拔出的鸡巴都会带出大量淫水,硕大的卵蛋拍打在会阴处啪啪作响,被陆长沣狠狠往两边按下的双腿括约肌似乎都被鸡巴撑的有一种奇异的撕裂感!

生猛的鸡巴重进重出,晓白胡乱摇着头,直往身后躲,

陆长沣狠狠将人往下一拉,硕大的鸡巴再一次肏进宫腔!

“哈啊啊啊啊——太多了——呜呜呜——好大——要尿了——啊啊啊——不要了——老公——我错了——”

陆长沣充耳不闻,鸡巴犹如破空长枪划破黑夜,生猛的打进着敌人的“军营”,晓白被操的眼睛翻白,猫儿和尾巴都不受控制的抖的如同筛糠一般!

“啪啪啪——”

“老公——厄啊——呜呜呜——要去尿尿——呜呜呜——”巨量的快感侵袭着晓白的大脑,他明显感觉到一股不同于潮吹的尿意在小腹汇合,他一直没怎么吃东西,回来之后倒是喝了两杯水,如今尿意尽显,失禁的恐惧感让晓白慌了神,一时顾不得进出在宫腔内的鸡巴,挣扎的摇起来。

陆长沣眼神一暗,就势把人抱住站起来,生猛的鸡巴狠狠破开宫口肏进子宫,晓白骚穴一紧,竟又一次潮喷了出来淫水之多半个床单都是湿的,房间里的味道淫靡不堪。

抱着晓白的陆长沣站着自下而上的一次次顶弄,一步一肏的仿佛抱着的人是个肉套子一样拼命操弄。

鸡巴每一次的深顶,都会换来晓白的尖叫,“啊哈——要尿了——呜呜呜——”

陆长沣抱着人走到浴室,抵着洗漱台犹如大炮那样狠狠操弄几下猛地把出来,“厄啊——”把怀里的人翻个面对着镜子,又开始新的一轮肏干,“憋不住了,呜呜呜呜——”

小逼啊泪眼婆娑的睁开眼睛,被镜子里的一幕惊到了,陆长沣整个人都大他一圈,可以轻松把他整个人环住,还是密不透风的那一种,可如今他却同小鸡一样被一跟擀面杖般的鸡巴桶的像是人形棒棒糖,只是不同的是,棒棒糖是他,棍子是陆长沣的鸡巴。

镜子里的自己淫靡不堪,身上被种下的红点到处都是,无不诉说着淫荡的性事,陆长沣伸手按压着晓白的小腹,恶劣的说道:“尿吧,乖,尿给老公看。”

晓白似收到蛊惑一般长叫一声,“厄啊,啊啊啊啊啊——”

随即被大鸡巴猛的一个深顶,肏开宫口撞进子宫,滚烫的精液喷在他的子宫内壁,躺的小逼啊大脑一片空白,晓白猝不及防的睁大眼睛来承受快感,小腹被陆长沣按的一紧,憋了许久的尿液竟活生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尿了出来,淡黄色的液体喷在镜子上,那场面太过壮观!

晓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骚穴里的鸡巴还一股一股的射着精液,鸡巴上的静脉突突的跳动着,淫靡羞耻至极的场面,让晓白当场哽咽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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