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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予扬随手抹了把微被汗湿的碎发,动作间全是成熟男性特有的魅力,阮阮心中唾弃自己是小变态,咬着手指痴痴地看愣了,黑发的漂亮宝贝攀得更紧些,奶猫般软乎乎地黏着人,白软乳肉随着主人略显急促的呼吸有生命似得颠动。
“哥哥先让你舒服。”
他双臂稍微用力,一下便把鹿阮整个腾空抱起,弟弟的娇气呼声换来一个深入的湿吻。
“好爱哥哥...哥哥,唔唔...没有射给阮阮...”肉感的小屁股被仔细地放在绵软枕头上,虽被松软的枕头垫起,小美人坐直后还是比哥哥矮了一截,他不知道这是要干嘛,习惯被硬挺硕大肉根填满的鄢粉蜜穴感到空虚不满足地向内嘬咬,怎料不仅饥渴感更甚,甚至在层峦堆叠的嫩肉作用下被迫吐出激烈情事中泄出的黏液。
“不要...都、流出来了!”
水液极缓慢地涌出穴口,失禁般的触感叫小美人茫茫然不知所措起来,虽说他是从未用那处排泄过的,但这样的情况...呀!真是..为什么哥哥还没有射进来呢?光是想到哥哥的精液在甬道中喷涌出来,鹿阮的小脑袋就低得不能再低了,腰眼也蓦地发酸起来。
实在是小淫妇,无师自通地学会享受快感。谁教得他如此淫荡。长兄赐予的一切,全被他心甘情愿揽下。要爱哥哥,哥哥也...也要爱他...而且,是只能爱他的!
韩予扬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宝贝慌张的动作,鹿阮竟然想用小手掌把肉穴堵住,却沮丧地被蜜液涂满光滑的掌心,呐呐弱弱不知如何开口。
长兄视线转移到微微翘起的秀气小肉棒,心里念头一转,一手又急又重地掐弄捻拢乳尖,湿漉漉的白嫩软圆奶子被大手一把握住拽揉成水滴状,放开后又被温柔抚弄。
“真娇。”不知是说小奶头还是说人。另一手则伸手捋弄娇气包的小肉棒,不知在想什么,深深地看了宝贝一眼。
阮阮羞赧地内弯膝盖,第一反应便是捂住小小的性器,这下全身都被羞耻裹圆了,发丝上都要冒出热气来。
“怎么好这样的呀?”他细声细气地小声嘟囔,哥哥的肉棒粗长怒涨,深褐色的凶悍性器上是盘轧凸起的青筋,因为刚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侵略性极强的肉具上面还带着未干的晶亮水渍,肉冠处有明显的膨起,让本就狰狞的巨物更显粗壮,在他体内鞭挞时小穴只能无力发出滋滋水声呻吟求救,鹿阮自己则骨软筋酥,只能抽噎着小声求饶。
可、可自己的只是细小的一根,颜色也嫩生生的,方便人放在手里把玩,简直和儿童的差不多。这样分明的对比就这样直白地暴露在最崇拜的哥哥面前,让心理上更倾向是男子的鹿阮,简直是羞愤欲死,浑身都泛起细腻柔软的红。
“小宝贝的鸡巴真可爱。”韩予扬低笑,伸手细细为他捋弄几下,指腹在冠状沟处流连,把玩几下两颗浅嫩圆润的囊袋后,从下往上极重地撸动一次,两指夹住小龟头揉蹭几下,而后将小鹿的腿分成一字,边用手玩蒂珠,时不时换四指插穴,待人即将高潮之时,故意偏头轻咬一下小肉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鹿阮瞬间泄精了。
鹿阮爽得迷迷糊糊,小奶猫发春一样哼哼唧唧地乱叫,又要哥哥抱着。
他不知道男人已不太忍得住了,还以为性爱就是这样舒服温缓的事,除了刚醒来时极其激烈的肏干,情事的每步节奏都让他舒服得不得了。
“哥哥...”他小声地叫了一声,圆溜溜的鹿眼极迅速地瞥了一眼哥哥仍怒涨着的肉具,眼中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渴求,精巧的小喉结难耐地动了两下,看不出男性的威猛,竟然都被弱化成可爱了。
“自己过来。”韩予扬招招手,眼底浮现一丝猩红,很快便被自然掩饰下去。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阮阮身体已做好充分准备。升学宴属于他的大礼,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拆封。
鹿阮朝他甜乎乎地笑一下,小小的梨涡隐现,他两条腿提不起力气来,小嘴撅起来,困惑地揉揉酥软的小腿,然后软绵绵地蹭过去,哥哥的小棉花糖,心尖尖上的软肉。
乳燕还巢般,他一下扑到哥哥怀中,柔顺的发丝蹭过去。韩予扬此时坐在近床中央的位置,鸡巴翘的老高,马眼流出浊液。阮阮明白哥哥的意思,强忍心底的羞涩,白嫩大腿绕过来环住哥哥的腰,两臂也乖顺地搂住脊背,侧头靠在长兄宽厚的胸膛上不动了。
韩予扬面色愈沉,“宝贝,乖,吃下去。”昂扬的下身在宝贝的软臀上轻轻地划着圈。
狰狞着散发热意的肉棒再次深深凿入,韩予扬餍足地发出一声喟叹,阴茎仿佛被上好的丝绸吸裹,嫩生生的小嘴用力嘬咬巨物,仿佛一不留神下一瞬就会失去这份酸酥的美味。
“骚死了,阮阮,怎么这么贪吃?嗯?”
长兄顺时针用力揉了两把宝贝的翘臀,将人拢入和自己贴得更紧些,两具赤裸的躯体简直密不可分,他稍微调整了一下鹿阮的姿势,复又重重地凿进抽出,力道比刚才狠了两倍不止,肆意地满足自己再难忍耐的深重欲念。他一手牢牢摁
', ' ')('紧阮阮的腰,另一只手在宝贝细腻腰背处暧昧游走,挑起他未平的情欲。
重力此时也助纣为虐,肉棒因体位进得愈发深入,重重顶入,又快又狠的抽送,次次抵住宫口,直接碾磨子宫颈处最娇嫩的软肉,鹿阮敏感的小嘴刚才并没有泄出潮喷的爱液,此时也热情地贴合肉柱,翕张压裹,用尽一切手段来讨好这位挑剔野蛮的客人。
“不!不要!不要这样呜呜...饶了阮阮...啊...顶到里面了!”堆叠的快感让鹿阮浑身颤抖,指尖捏地发白,脆弱的脖颈绷直,呈现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黑发的漂亮青年无力地哭咽,腰肢弹起似乎想要逃离,下一瞬就被大手摁住,甚至惩罚式地被摁着往下迎合狰狞肉根。
“嗯...舒服吗阮阮?刚才不是还想要吗?哥哥教过你这样反复无常吗?”
说话间他爱怜地吻去爱人溢出的泪水,腰跨动作却粗暴而毫不克制,碾磨花心让小美人又丢了一次,蝶骨随着操干频率颤抖无力挣扎。再次潮吹的清液浇在体内阴茎覃头上。
“慢...慢点,呜……阮阮错了,错了啊.....!太快了,太...阮阮要被操烂了,呜呜呜,慢点……”娇怯小美人黑发早已濡湿,甬道内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除流泪外不知所措。哥哥在子宫口试探性的顶入让他心里怕极,迷迷糊糊知道那里会掀起更恐怖的情潮。
会被肏坏的,他在这种淫刑中勉强想到,慌乱挺起身子讨好似地伸出软舌舔吻男人的下巴。泪意蒙蒙间,仿佛看到哥哥极吓人的面色。
他脑子晕成小浆糊,不知道这样的脸色代表什么,因此错过最后的逃离时光。韩予扬猛地将他向上颠了两下,口舌封住弟弟软黏的娇喘,大手钳住阮阮细弱的腰肢,翻身将无力的小美人压倒在床上。
他的眸色变得极深,直接把鹿阮的腿打开呈一字马,鄢红的蜜穴无任何掩饰地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顶端吐出浊液的阴茎长驱直入,一下比一下重地顶弄。
而阮阮被快感折磨地几乎是痛苦了,这时候终于想要逃离,被拽着往前一送,龟头刮过花穴内每一寸嫩肉,他形状秀气的阴茎又射一次,把长兄黑色的耻毛打湿。
水声一下比一下大,鹿阮两条腿直打颤,却被哥哥肏弄的面色吓住,不敢稍微合拢,腰也支撑不住地下坠,韩予扬一手掐住他的腰,一手在腰窝处流连,问道,“射给宝贝好不好,嗯?宝贝。”
“要的…慢点哥哥…呜啊啊啊,阮阮给哥哥操的,不要磨了……呜呜呜。”
“骚阮阮,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全射进小子宫里。”
他紧紧压着鹿阮的身体做最后的冲刺,又深又重地研磨最深处的软红的敏感点,最后极深的一下几乎要直接肏开宫口,他绷紧腰胯,重重下沉后在湿热甬道中射出一道道滚烫的精液。
鹿阮两眼涣散,脚背都泛起动人的红,睫羽乱颤,两颊酡红。一道道精柱被哥哥粗硬的阳具射入体内,让他不由自主地打起战栗。小肉棒也喷了精,无力地掐挠长兄肩背,两条长腿在空中乱蹬一气,小穴已经被撞地有些红肿了。
“啊...啊!嗯...好烫...烫到小穴了,哈...舒...舒服的。”
确实是浑身瘫软了,骨软筋酥不过于此,哥哥的肉棒射过以后竟还保持着九分的硬度,此时慢慢地前后顶弄,他今夜只射过一次。
“哥哥...?”鹿阮勉强止住哭声,含着眼泪可怜兮兮地抬头看向兄长,还害怕地向后缩了缩,明显是被刚才狂暴的性爱吓到了。韩予扬低头啜吻他,今晚就想狠狠肏进子宫,把子宫和小阴道全肏成自己专有的鸡巴套子,但他毕竟有分寸,鹿阮一定承受不住。
念及此,长兄心里无声叹了口气。此时乌云罩月,夜幕静谧如水,待银月再次显现朦胧身影时,顶楼套房浑身爱欲痕迹的小美人,早被长兄细细洗尽,窝在最信任的哥哥怀里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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