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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没有想到自己和哥哥撒娇,最后的结果会是被冷峻男人翻来覆去仔细吃了两轮。室内淫靡的水声一刻也未有停,一条莹润的长腿猛得绷直,在半空呈现一道极漂亮的弧线,小腿肚因用力而微微震颤,翼鸟展翅般动人。
他抖着睫翼挣扎着胡乱蹬揣几下,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缠在腰上死死禁锢住,恐怖的力道几乎将腿弯捏出红印,支配阮阮再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又胡闹了整个下午,放纵的结果是鹿阮觉得自己两个小囊袋都射空了,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不停哭咽着泻出潮吹的蜜液,把哥哥紧实分明的腹肌打湿一大片,最后又是自己鸭子坐着乖乖舔掉。
要不是只在激烈的性爱间隙被喂过几次不多的水,鹿阮真觉得自己会被哥哥弄得泻出尿水来。
小屄都麻了...阮阮红着脸。下午在纠缠的肢体中耗尽,天光燃走,夜星散落,银河系间是盘错杂盲棋。套间的灯一盏盏接连亮起,室内的光确仍黯淡,阮阮知道这是哥哥对他独一份的体贴。
只是想到哥哥,就觉面红耳热,这两天...实在像最放荡的淫梦。鹿阮心里呐呐,缩在被换过一整套用具的软卧里。他生的原本就精致漂亮,在这样暖融的氛围下,几乎就意味心动。
沉闷的脚步声渐近,鹿阮眼睛一下便亮了,鼓着腮帮偷偷看来人。
哥哥在朦胧灯光下英俊挺拔的身影凑过来,鹿阮反而被冷落的小猫崽般娇气地闹脾气,被子一下蒙住大半张脸,只剩一双灵透的眼睛。
他以为自己是在张牙舞爪了,殊不知长兄因此微微带笑,他不知道自己多像一位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
韩予扬从不信神佛,但漫天神佛如若存在至少一位,庸人能否以凡尘俗物、或以诚挚真心为依托将此刻化为永恒。冷硬心肠与极致爱恋从不相违背,庸人谁人不是矛盾体。
“阮阮。”韩予扬在床侧坐下,把人从软被中掘出来,“声音都要哑了,哥哥喂你喝水。”
阮阮心里很嚣张,想,难道这一点点轻柔的语气就可以让自己不痛了嘛...!实在很过分的,说了好多次不要,哥哥的腰却一次摆得比一次重的,还在小...总之就是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地方射了那么多,好不守男德。
可真正深究起来,他心里也极喜欢。如果他是初次接触这样激烈的情事,可能恐惧难免还要占了上风,不敢这样接受自己如此轻易便沉溺于情欲。
但鹿阮早在无数个夜晚食髓知味,害怕只有一点点,身体虽然被满足得过了头,欢愉溢出,但总体来说倒是餍足地像小猫咪。
和哥哥心意相通,连带着情绪也高涨起来,胡思乱想这些先前决计不会窜到他脑子里的东西,小美人忍不住笑了笑,又故作严肃地紧锁眉头,好像很不高兴的,“哦。”
没过一会就忍不住和哥哥腻歪,小蜜罐儿声音甜丝丝,享受哥哥温柔的爱抚,话语间带着隐隐的期待,“哥哥,今天没有回家,不要紧的吗?”
韩予扬颔首,不认为这是要紧事,反而关注阮阮露在蚕丝被外白嫩的小脚丫,脚心果然冰冰凉,眉角不动声色稍沉。
神色明明没变,鹿阮却知道这幅表情下昭示的危险,连忙转移他注意力道,“哥哥,下面那个...”
他回忆哥哥教的骚话,怯怯地说,“小...小屄好痛呜,里面的肉好像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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