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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晨高潮的时候,双手会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腰会绷的紧紧的,那张粉嫩的嘴也无意识地张着,呼吸像是被迫停止,如一条脱水的鱼,浑身都在用力,就连身下那个红艳艳的小穴也在一张一翕的动着。
在把祁清晨带回家以前,谢渡都有固定的床伴,但是自从这小孩来了之后,谢渡以前那些用来泄欲的时间都被祁清晨占据了。
但谢渡本就不是重欲的人,所以也没觉得情欲缺席生活造成了什么负面影响。
但此刻,他想,自己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了,所以才会只看着这小孩的神情,身下那处就硬的发疼,。
要不顾一切的进去那个温柔乡,尽情地摆动腰胯,让小鬼的眼眶变红,最好哭着求饶,说以后会乖乖听话。
想要听他哑着嗓子支吾的喊慢点。
这种想法让谢渡觉得自己疯了。
床上的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这么多年祁清晨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以前觉得下边痒了都会用双腿夹起枕头摩挲,他不讨厌自己的身体,但也说不上喜爱。
但如果谢渡喜欢的话,他也可以爱屋及乌,更爱自己的身体。
“晨晨,穿上衣服。”谢渡在理智完全失控前,让自己远离了那片滑腻,他从口袋里拿出盒烟,使劲地揉了下烟盒,继而叼起一根,点火,用力地吸了一口。
祁清晨只是个棋子,迟早是要弃的,并且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谢家那些老家伙已经相信祁清晨就是谢老家主的亲外孙了,所以用不了多久,股份一转移,祁清晨就没用了。
隔着烟雾,祁清晨躺在床上,泪眼朦胧地看着谢渡。
他突然很不甘心,为什么谢渡总是能那么冷静,是不是一切欲望在他面前都不值得一提,像是可以随意被风吹散的云。
于是祁清晨借着力道,来到床边,抱住了谢渡的腰,在感受到胸膛前的硬挺后,他伸手按住了谢渡的命根子。
那里坚硬如铁,谢渡手腕上的脉搏像是转移了阵地,在祁清晨的手心跳个不停。
“阿渡哥哥,你明明很难受,为什么不要我。”祁清晨抬眸,像是要把自己从里到外剖开似的,在谢渡面前展开自己,“我明明很乖,可是每次你来了之后只是看我一眼就走,我不值得你带走吗?”
“你还太小了。”谢渡被抓住了要害后,只是浑身一颤,继而又点起一支烟,不要命似的抽起来。
在祁清晨的手继续动作前,谢渡拍掉了那双白嫩的手,从旁边拿起他的衣服,动作不算温柔地给他套上,又从衣柜里拿出条黑色的裤子,直按着祁清晨的两条腿塞进了裤筒里。
“晨晨,我挺喜欢你乖的,但是你今晚很不乖。”
“过两天,我再来接你去医院看看身体。”
谢渡就像那无情的审判者,祁清晨身处天堂还是地狱,全都在他的一句话。
那晚的一切就像个闹剧,祁清晨不知道自己的眼泪可以这么多,第二天他眼睛红肿的几乎看不见东西。
自那以后,谢家老宅的佣人换了一批,谢家的小儿子谢枫也有小半个月不被允许回家,以往祁清晨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有谢枫陪着,现在真的是自己一个人。
谢渡也有半个多月没再踏入老宅,祁清晨就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
他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到那晚烟雾朦胧中的谢渡,那人眼睛发红,明明那么想要,可是偏偏克制到底,衬托的祁清晨像个玩笑。
于是,在某个电闪雷鸣的夜晚,祁清晨做了件他蓄谋已久的事。
他就像个刚刚断奶的孩子,为了确认母亲仍然爱他,只能一遍遍的嚎啕大哭。
他从谢家老宅逃了出来,尽管逃出来后他也不知道去哪,但是祁清晨觉得,再在那个阴森的没有人气的地方待一天,他会死的。
被谢渡的冷漠杀死,或者是被自己的欲望杀死。
祁清晨知道自己本就是个畸形的存在,但如今好像就连感情也成了畸形。
那晚祁清晨漫无目的的走着,路边的车过了一辆又一辆,鸣笛声不断,但没有一辆是为他停留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脚上的伤口已经多的数不清,甚至连天边都跳出了一丝光辉。
然后谢渡来了,他逆着光,一身寒气。
他的脸色真的很臭,只穿着件白衬衫,扣子被解开两颗,被放下的刘海让他像是有了破绽,但整个人看起来比这刚下过雨的天气还要冷。
祁清晨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突然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如果现在谢渡大步走向自己,揪着自己的领子,怒斥着骂自己,祁清晨估计会更满足。
被人在乎的感觉,真的很让人上瘾。
谢渡把祁清晨抱到了车上,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车子上只有他们两个,祁清晨被绑在了副驾驶,真的是用绑的,谢渡不知道从哪抽出了条很粗的绳子,三两下就把祁清晨的手脚捆住,固定在了座位上。
“晨晨,
', ' ')('你变得贪心了。”谢渡一晚上没睡,为了找祁清晨他的嗓子甚至已经喊哑了,此刻再说话莫名染上一丝磁性,“我们约定好的,我保你衣食无忧,你只要听我的话就行。”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你现在的行为吗?”
祁清晨觉得很冷,他用力蜷缩自己,望着谢渡的侧脸,“我想跟你回家,老宅里太冷了。”
谢渡闻言笑了,他神色不明地看向祁清晨,“我的家可是比老宅暖和不到哪去。”
话虽这样说,但谢渡把车开到了自己家。
远远地,祁清晨就看到了那栋楼,是黑色的,像是披着巫师服的恶魔。
不过,他觉得这栋楼很像谢渡,冰冷地外表下同样掩盖着狂热的欲望。
只待某一天,某个契机,外表被撕裂,欲望暴露,显示出最纯真的热望和内心。
那是祁清晨一直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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