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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宴请陈煊的盐商里头似乎就有一位姓乔,难道陈煊私下和盐商有来往,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富贵荣华险中求。
“委屈公主先躲会儿。”陈煊长长地亲了一口素娥,将她藏在桌下,好容易才抬头对外道:“让他进来。”
乔少烨一撩衣袍跨了进来,“大人!”
“乔兄不用多礼!你我投缘,叫我景明便是……”
素娥跪倒在书桌下面的空档里,熟练的把手覆上了那棍子似的物件,引得陈煊长长地“嗯”了一声,乔少烨只道陈煊这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大人此回负责缉私,心中可有了计较?”
“运司使吃一顿饭,竟用十米长的桌餐,样样精细侈靡,他若只拿朝廷俸禄,怎会如此奢靡,乔兄以为如何?”
陈煊拿手拨了拨那物,险些给了素娥的脸一棍子,一副待会儿有你好看的样子。素娥却是不怕,还张开嘴含了个尖端,开始舔了起来。
书桌是半封闭式的,乔少烨看不见素娥,只见陈煊似乎有些不自然的潮红,但心中有事,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直奔主题道:“大人所言极是,草民还听说运司使手上存下的私盐,可不比南地任何一家盐商来得少,若能……”
陈煊抬手示意他安静,人更是往后仰去,俊脸上流露出一种压抑般既欢愉又痛苦的神情,乔少烨也就心知肚明了。
都说这位盐运副使好色风流,前两次私下见面连个陪酒的女伎都推了,他还道传闻有虚,今日倒真见识到了。心中长叹一声,事情既然已经谈妥,就等着自己去收尾,他也就不打扰这位的雅兴了。
“大人,看您脸色不好,在下便先告退了,改日再来打扰!”
乔少烨走了,素娥也被陈煊抱了出来,小脸上,发丝上都沾着白腻腻的精液,还不许她去梳洗,把人按在桌案上,扶着那物件挺了进去,这才舒舒坦坦出了口气。
“你个撩人的妖精!”
这个小妖精简直是他心里的魔障,只想叫他连人带魂都给统统吃个干净才好。
等梳洗好睡到床上,又不老实的去揉搓那两团软乎乎的奶子。
素娥忍不住问他何以同那乔少烨往来。
“盐场有他们的一套处事,我不扶持一个心腹,着实难以行事,这乔少烨识趣,主动与我方便,我便顺理成章跟他达成同盟……”
素娥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深入漕帮的萧绎来。他是否也处在那样风霜刀剑的境地里,可他来的信里半分没提,只讲了些漕帮的趣事,再就是对她的想念……
她以前总觉得陈煊和萧绎在很多地方都截然不同,怎么就能成为至交,可现在看来,他二人还是有类似之处的,都是一样的手段练达,也都是一样的抱负远大。
陈煊瞧她走神,作恶地用力捏了捏素娥的饱满,“听说你同元灏的世子夫人交往密切,说起来那乔少烨与她还曾有一段往事呢。”
素娥一听便来了兴致。女人天生对这些私房八卦没有抵抗力,而且跟袁沁雪扯上了关系,这就让她更多了两分好奇。
原来这乔少烨乃袁沁雪那嫁给何家的长姐袁沁水的表哥,虽是商户,但豪富异常,跟袁家常有来往。这乔少烨生得俊美非常,又是文武全才,袁沁雪与他难免暗生情愫。
谁知道后来那乔少烨又移情到了袁沁水身上。本也算是良缘,但不知怎地,袁沁水却又被许到何家去了,说起来这还是一桩轰动一时的艳事呢。
素娥这会倒把这桩艳闻抛到了脑后,只为袁沁雪打抱不平。不说袁沁雪容貌美丽,气质超然,心性善良。单说那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洛京贵女们都鲜少有及得上她的……她多好的人儿,这乔少烨可真不长眼。
“真是个薄情郎!”沁雪绝对是用情专一之人,至于那袁沁水,素娥虽不了解,但觉得同样的家教背景下,品性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话说回来,即便是为袁沁水所引诱,那也说明乔少烨对沁雪不够真心,便下意识认为这乔少烨玩弄了袁沁雪的感情。
“这也未必全是乔少烨的错。我与他打过两回交道,他处事圆滑善钻营,却也不是那等投机取巧之辈,想必是有隐情的。好了,睡吧,你成日里就为这些不相干的人操心,怎么就不多为你男人想想?”陈煊手探入丝被里,在那丰臀上捏了一把,“快睡,不然我可……”
素娥赶紧闭上眼睛,拉着陈煊的衣襟睡去。
陈煊成功地拉下了运司使,将收缴的私盐运输到缺盐的军政处,和他们有了利益往来,还培养了自己的亲信乔少烨,一切都是超乎想象的顺利妥当。唯一闹心的便是即将要跟自己的心头爱素娥美人儿分离。
原本抱着美人在帷帐里温情缱绻,抵死缠绵个一天半夜,倒也能减轻离别的愁丝,却不妨素娥来了葵水,抱着这样一个尤物能看却不能动,这可真是难为陈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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