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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梧已准备歇息,有个侍卫来报魏王唤他去军帐。严梧按着吩咐来到军帐,鼻孔就流出了两道鲜红的液体。
素娥忍不住笑了出来,而严梧只把眼珠子紧盯着她,简直都看痴了。
他于拓跋延左右护驾,回鄞州便也立刻知道二公子拐了安王夫人来。听说这位夫人颜色之美,几乎使世间万物失色,男人但凡见了她,没有谁不为之神魂颠倒,幻想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严梧当时还觉得过于夸张,一次偶然的机会,在议事厅的回廊上碰见过她一次。
严梧只疑心自己看错了眼,天下怎会有人生得那般美,再看第二眼才发现自己一点儿也没看错。任何男人看到她,都被她的芳姿吸引。严梧自然也被她深深吸引。但她终究不是自己能肖想的。
原本,主上和二公子俩人最是齐心,竟也为了她闹得兄弟相争,把二公子打发到燕州去了,成日里除了处理政事这样不得不做的事之外,大半时间都花在了她身上。
主上还不曾这样流连过美人床榻,叫严梧颇为担忧,今日听说主人召见,便心想劝谏一二,可来到军帐,看到的却是这个艳绝尘寰的美人儿夫人,身上不余寸丝。
那乳丰腰细,腿长臀翘,那耀眼雪肌更如无暇美玉,配上绝美的容颜,怪不得主上和二公子争她,她实在太迷人了,他再迈不动脚步。
严梧灵敏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突然一双玉臂紧紧环抱住他,严梧一怔,隔着衣裳,还是清楚觉到素娥的肌肤是那么光滑,胸前的那两处是多么柔软,严梧竭力想克制,但下面的宝贝早就发胀。
素娥早打探好了,除拓跋延和拓跋弘两兄弟外,就属这严梧严将军在军中威望最高,是拓跋延的左膀右臂,对他十分之信任,若得他相助,自己定能逃回云州。
被拓跋延独占以后,整日抱着她恣意淫乐,无所顾忌,素娥每日都被他干得头昏脑乱,沉酣狼藉。好不容易才把他灌醉,逃了出来。
素娥柔软的身躯,紧紧依偎着严梧,丰乳厮磨,恣情地自他背上挤压擦拭,央求道:“帮我逃走好不好!我知道你喜欢我,对不对?再这样下去,我会痛苦得死掉的,我要回云州……帮帮我”
严梧这样一个健壮的男人精力充沛得无处发泄,哪经得起这样一个绝色美人的挑逗,很快就把持不住了。两人躺在了那张床上。
严梧简直比初尝人事那会还要激动快活,他吻了素娥很多遍,恨不得将她整个吃进肚里,用了最大的力气,最持久的耐力,他看得出素娥也很满足,而后,便助素娥逃了。
不仅利用自己的势力护送了素娥出城,还使了人匿名给赫连瑾传了信,得知赫连瑾快马加鞭来接她,才回过头去请罪,他回到鄞州时赫连瑾已接到素娥。
回到云州,素娥想把鄞州那段经历像一场梦,可身子变得愈为敏感却是不争的事实。
在男人们大掌的捏揉和精液的滋润下,奶子和屁股又大了不少,丰腴而又弹性十足,便是屁眼那种躁动的感觉都十分强烈,赫连瑾往往在她小穴肏个四五回,还得捅捅她的屁眼才能给她止住痒。
赫连瑾被那难耐的紧窄湿热包裹得忍受不住,射出大泡精液,素娥只觉一股股暖流涌入,顿觉舒畅,仗着花穴此时的感觉并不坏,如春笋般的纤嫩玉指,抚拭着他健硕鼓起的胸肌,慢慢向下把他的宝贝握在手裹,把他拖到自己身前来。
趴在他大腿上,伸舌便将棒上的白液舔了个清光,继而把龟头含入口中,疯狂地吸吮起来。
赫连瑾何时见过她这般狂态,不禁心头发热,肉棒也越来越硬,把素娥的小嘴撑得满一满。
素娥吃了一会,坐起身来,微抬丰臀,将个红艳艳的嫩穴儿对准赫连瑾。
赫连瑾握住肉棒,稍一对准,顶开了两片花唇,龟头便闯了进去,强忍着分身传来的阵阵舒爽感,道:“真是贪吃的淫穴,才刚灌饱又饿了,再这样下去,哪天真给你吸干。”
素娥垂眼看赫连瑾的大东西还有一截留在洞口外,斜眼向他投了一个妩媚的笑容:“那瑾哥哥还有力气么?”
赫连瑾突然一个挺腰,素娥身子猛的震了下,丰臀不停地拱起迎凑,“啊!真硬……我还要……快狠狠弄人家……唔”
赫连瑾见她快活,自身亦淫心大炽,便更卖力捅插,托着她的臀变换着角度穿刺,只听交接之处,不住“噗唧”作响,素娥的叫床声也越来越浪。
当下施展生平本事,狠抽急顶,深深点着花心,直弄得素娥遍体酥慵,心花舒畅,霎间大量烫乎乎的阴精疾涌而出,浇得褥单尽湿。
没过多久,赫连瑾也已是筋饧骨软,喘气吁吁道:“要来了……”发狠一口气百十余抽,高潮终于拦不住地轰然降临,对素娥的爱与淫欲终于化为强劲飞射的白浆冲击着她。
素娥骤觉花宫暖烫,膣内翕动张合,不觉泄了,再次和赫连瑾同登九宵。
雨散云收,二人搂住亲吻一回,素娥搂住赫连瑾的脖子,问道:“鄞州那边的事,现在情况如何?”
“你
', ' ')('逃走后拓跋延大发雷霆,欲斩杀严梧,恰逢拓跋弘潜回鄞州,据闻那严梧不愿他兄弟二人相互残杀,在他二人打斗中,为拓跋延以身挡剑,当场毙命。”
拓跋弘则叛出了鄞州,以燕州据点自立部落,称慕容部。
“严梧,”素娥为他落了泪,自己竟然害得他丢了性命,今生更是再也无法报答他对自己的恩情,而拓跋弘改姓慕容,跟她亦颇有渊源。
这个多情的人儿!赫连瑾恼她,却把这股火压了回去。
自己错过了她,又在她嫁萧绎后半强半哄地占了她身子,过后没有陪伴她左右。素娥正值含春妙龄,欲念强烈,寂寞苦闷之际勾搭了别的男人,此乃人之常情,怨不得她。
此际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拓跋延两兄弟掳去鄞州日夜奸淫,而自己没能及时把她救回,才让她受了天大的委屈,赫连瑾更是懊悔不已,此际无法弥补,便在心下立誓,要竭尽全力守护素娥,从此以后不让她受半点儿委屈,即使付出这一生,也在所不惜。
这拓跋弘,如今该说慕容弘,在赫连瑾看来,野心勃勃,只怕早就不甘居人下,此回叛变未必不是精心策划,不然他怎么就能轻易潜回鄞州。至于严梧,他愿意以死证明他对拓跋延的忠诚,那也是他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关。
素娥伤心的当口,赫连瑾不好说破,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准那依旧淌水的小穴狠狠捅了过去。
赫连瑾这回特别坚挺持久,数千余抽,仍无半点泄意。把素娥弄得连连丢精,十分疲累,竟然软倒在他身上昏睡了过去。
而一觉醒来,不知为何赫连瑾就转了性子,要送她回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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