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动本王?”萧白逸还是有信心,欧阳芮麒不敢轻易动他的。
他重兵在手,欧阳芮麒只会智取,又怎会直接将他满门抄斩呢!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那日在山谷中,若不是为了孟灵曦,欧阳芮麒是定然不会让他走出山谷的。
只是,可惜,人一旦错过了某个机会,便再难后悔。
“萧白逸,你一定会输,而输就会输在你的自负上了。”秦之轩似笑非笑,却并无嘲讽之色,语气笃定异常。
欧阳芮麒隐忍那么多年,牺牲了那么多,才踏着一地尸骨坐上那九五之尊之位,又岂是萧白逸一个武夫能拉下来的。
秦之轩转头再看看一脸淡定,没有一脸表情的皇甫辰风,“本侯知道你是先皇的儿子,但是,今日看在曦儿尊重你的份上,本侯奉劝你一句,和欧阳芮麒争,你们所有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你们不过是他摆在棋盘上的棋子,他想走哪一个,便走哪一个。”秦之轩跟在秦凤儿身边那么多个日子,对欧阳芮麒还算是了解的。
再加上,秦凤儿有的时候,也会分析欧阳芮麒给秦之轩听,自然而言,他对欧阳芮麒也就颇有了解了。
“秦侯爷,你的好意皇甫会铭记在心。”皇甫辰风也不多言,只是客气的应下秦之轩的意思,便再也没有下话了。
“风……”萧白逸不满的看皇甫辰风一眼,为了对秦之轩这般客气,感到很不满。
萧白逸是个直性子,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却独独不能面对自己讨厌的人阿谀奉承。
“逸,别忘记了我们来的目的。”皇甫辰风打断萧白逸的话,不想再讨论下去。
他们能不能成事,于现在的形势而言,他们的行为都是造反,根本不适合拿到台面上来说,又何必与秦之轩争论呢?
而且,现在皇贵妃已死,秦之轩根本无心政事,他根本不会站在欧阳芮麒一边,他又何必在意这么个与皇位无关的人说的话呢!
皇甫辰风知道,萧白逸是本身对秦之轩便有偏见,才会如此的不待见他。
但,他与萧白逸不同,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孟灵曦,而孟灵曦也从来不是他的什么人,所以他没有资格嫉妒任何的人。
而萧白逸可以面对着他们叫喊得这般理直气壮,不过是因为他名正言顺罢了。
只是,他却是他们之间,最不懂得珍惜的男人,所以才会酿成了今日的悲剧。
“他根本不可能交出曦儿。”萧白逸的一双鹰眸狠狠的瞪视着秦之轩的一头白发,心中竟是生出了几分忌惮。
他已经知道秦之轩是为了孟灵曦才一夕白发的,这样的深情,又怎么能不让他胆战心惊呢!
皇甫辰风的存在已经虎视眈眈了,秦之轩更是锲而不舍,而他在给了孟灵曦那么多伤害后,他还能再得到她吗?
“知道就好,不送了。”秦之轩不屑的冷哼一声,站起身,已经有了送客的意思。
他要尽快布置下去,让手下的人不要再去查萧白逸和皇甫辰风的线,他们根本不知道孟灵曦在哪。
“秦之轩,既然你不肯交人,就别怪本王血洗你的侯府。”萧白逸见秦之轩不配合,顿时便急了。
“王爷若是有那个雅兴,就尽管别客气,你就算是杀了全侯府的下人,对我又有什么损失?”秦之轩眼中的戾气越来越胜,只要一见到萧白逸,他的心魔便要压制不住,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杀了他。
“逸,我们走吧!”皇甫辰风给萧白逸使了一个眼色,拉着他便往外走。
“皇甫辰风,你什么开始,变得这么怕事?是怕丢了你的皇位吗?”萧白逸在侯府的院子中甩开皇甫辰风的手,怒气冲冲的指责道。
皇甫辰风在心中轻叹萧白逸,真是为了孟灵曦彻底的乱了方寸。
为了避免萧白逸再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皇甫辰风只得靠近萧白逸,在他耳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丫头根本就不在他手上,你和他争执也没有用。”
“你怎么知道?”萧白逸微微一惊,不知皇甫辰风为何这般的肯定。
“你一见门就兴师问罪,当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了。”皇甫辰风清楚的记得萧白逸质问秦之轩孟灵曦在哪里时,秦之轩那微微闪烁的眼神。
而后,便急着送客,不想再与他们周旋。
试问,如果孟灵曦真的在他的手行,他又怎么会急?
就凭着秦之轩对萧白逸的恨意,他也会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打击萧白逸,又岂会这么容易就送客?
这么急的想走,可能只有一个,就是想尽快安排人手,不要再在他们身上下手。
“你肯定?”萧白逸一向敬佩皇甫辰风的才智,对他的话虽然还有一点点的怀疑,但是,也算是信了的。
萧白逸会助皇甫辰风争夺皇位,除了父亲当年的交代,以及皇甫辰风是自己的挚友之外,更主要的也是,他是真的觉得,皇甫辰风是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的。
除去他的皇室血统不说,只说他的聪明才智,这世间就没有几个人能匹敌。
聪明人,世上多得是,但是能像皇甫辰风这样,进退得宜,毫不显露,让人不容易生了提防之心的人还是很少的。
“恩”皇甫辰风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先走了,谁能先找到丫头,我们三个就要各凭本事了。”
“……”萧白逸冷凝着皇甫辰风的背影,眸色沉了沉,才大步的迈出了侯府。
而两人离开后,站在窗前的秦之轩便吩咐道:“悦心,派人去盯着皇甫辰风。”
“是”悦心领命后,犹豫再三,欲言又止了半晌,还是没有离开。
“什么事,快说,别吞吞吐吐的。”秦之轩嫌恶的看了悦心一眼,不耐道。
“主子,你的发……”悦心的视线锁在秦之轩的发上,眼中尽是心疼之色。
“怎么?像妖怪吗?”秦之轩眼神狠戾的瞥了悦心一样,整个人已经变了样,再也不是以前的他了。
“不是,主子,悦心是想说,要不要请岛主来,也许他有办法的。”悦心急得一脸的惊慌失措,连忙为自己解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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