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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云城今年的大事,谢大少的婚礼必须要算一件。
虽然两年前谢怀希和他身边的谢征就公开了关系,但还是有很多人直到收到请柬,才真正相信了这件事。
有惋惜的,有艳羡的,有暗地里不忿的,不过所有人都知道,按谢大少如今的身份地位,也根本无需在意他人的眼光了。
婚礼定在了阳光明媚的五月,动用了谢氏旗下最高档的七星级酒店,偌大的宴会厅几乎聚集了云城所有的名流,场面不可谓不宏大。
宾客们妆容精致,衣着华丽,小声议论着生意与八卦,亦有人感叹不愧是谢家,不愧是谢大少,果然大手笔。
作为婚礼主角的谢怀希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对着镜子扯了下领口,脸上的表情与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其实并不爱这种大场面,原先甚至连婚礼都不想办,后来还是章远岱说了一句:“你们正大光明的,有什么办不得的。”
也是,搞一个大场面,宣告一下他和谢征的所属权,也挺不错。就当给那男人一个名分了。
于是便有了今天的局面。
门口轻响,房间门被打开,高大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谢怀希懒洋洋地瞟过去一眼,说出口的话语依然冷静:“怎么,老爷子还是来了?”
西装笔挺的谢征走近他身边,点了点头:“谢然陪着。”
老爷子对于谢怀希和谢征的事一直颇有异议,甚至放言不会出席他们的婚礼。可惜那些反对也只是耍耍口头威风,没人放在心上。谢家其他人更是认清了现实,哪怕有人曾经心有不甘,也在这两年谢怀希的雷霆手段下被镇压得再不敢放肆,至少表面上对他这个当家人十分尊重。
谢怀希“嗯”了一声,手指勾住男人的,仰着头望着对方。
谢征倾下身,嘴唇覆上来。两人自然而然地交换了一个吻,温柔而绵长。分开时,有银丝牵扯着,被谢怀希伸出粉红舌尖轻轻一勾。
他笑了一声,左手伸出去按在了男人的胯下,沿着贞操锁的轮廓摸了一圈:“难受吗?”
这还是今早他亲自给谢征戴上的。
向来隐忍的男人脸上看不出太大变化,只是眸子漆黑,跟要吃人似的:“少爷呢?”手指也滑向了谢怀希的腿间。
“唔……”谢怀希忍不住哼了一声,望着谢征的眼里逐渐泛起水意,瞳仁里带了小勾子似的。
见他这样子,谢征眼神更暗了。他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因为今天的婚礼而心潮激动,肉棒滚烫坚硬,将少爷抱着肏到流尿,还埋着头在对方的胸脯上亲吻吮吸,最后谢怀希抱着他的脑袋,带着些求饶的意味说:“不要了……明天,明天都听你的……”
今天早晨起床时,谢怀希给他戴上了贞操锁,他则是顶着少爷有些震惊的目光,也拿出了过去情趣用的双性用道具。谢怀希外强中干地瞪着他,又碍于自己说出口的话,最后还是妥协了。结果就是他不仅阴茎被锁住,连花穴里插入了硅胶的假肉棒——那是双性用的贞操锁。
谢征亲手将那东西一点点塞入了少爷的穴里,弄得谢怀希立时发了情,水流得止不住,后来谢征给他舔了一次才勉强解了情欲,穿好衣服出门。
笃笃笃——
门外有人敲门,是提醒他们到时间了。
“少爷,走吧。”谢征勉强压下下腹的欲望,牵起谢怀希的手。
谢怀希深吸口气,站起身来。
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面容冷峻。身边的双性身上则是对应的浅灰色,衬得他颀长挺拔。两人的双手十指交扣,紧紧地攥在一起,一齐走上了红毯。
哪怕台下诸人心中有再多想法,此刻也不得不夸赞一句,一对璧人,登对极了。
以章远岱为首的那群年轻人更是干脆鼓起掌来。
婚礼的仪式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谢怀希不耐烦应酬,因此省去了大多的流程。也没人敢发出质疑,不论心中想的是什么,面上皆是一片喜气,或鼓掌或敬酒地送上祝贺。
酒店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不过大多数人的心思都不在食物上,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熟悉的不熟的人们都攀谈交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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