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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的肉棒来抚平妈的不平自从阿姨教我性爱后我一直没停止和他们姊妹俩做爱最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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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儿阿姨是妈的双胞胎妹妹,当我小的时候,我们每年都会和阿姨相聚二、三次,有时是我们开车到她家里,或是她会搭火车来和我们相聚。阿姨很喜欢搭火车,因为她总会花数个小时来告诉我们搭火车时所见的趣事,我对关于火车的话题也非常感兴趣,所以总是会缠着她天真的问说我可不可以和她一起搭火车回家,那时我只有五岁而已。

「下一次吧,等你再长大些,好不好?」她总是笑着这样对我说。

我从不认为妈和阿姨是双胞胎姊妹,因为他们从来都不穿相同的服装,他们的发型也从未相同过,而且阿姨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每次当我天真的问说为何他们的发色不同时?爸爸总是笑着对我说:「看看阿姨的发根吧,孩子,她的头发并不是真的金发。」那时的我从未真的了解爸爸说的是什幺意思,长大后我才知道,只要女人高兴,他们可以将自己的头发染成各种颜色。

在我十几岁那一年夏天,吉儿阿姨又来到我们家玩,我们已经有几乎快二年没有看到她了,因为她一直和她那不知是第三还是第四任的先生在海外旅行,当我们到火车站接她回家时,她和爸妈热情的拥抱,但却只是睁大了眼凝视着我。

「老天!你已经长这幺大了!」她边说边把手臂伸出要我拥抱她。

我欢喜的靠了过去,她热情的抱着我把我压在她的胸前,我的鼻子牢牢的靠在她的乳沟上,阿姨的身上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香味,我的脸就这样紧紧的靠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许久。

阿姨在家里待了一个星期之后,这天爸爸出城去了,妈和阿姨二人舒服地在院子里靠在一起彼此闲聊着,而我则专心的在一旁听着他们姊妹的谈话,这天阿姨穿着一件宽松的棉质洋装,她愉快且兴奋的说着妈在年轻的时候是如何的狂野的话题。我们在院子里待了很长的时间之后,阿姨突然站起身来伸个懒腰,太阳光使的她的棉质洋装变成了几乎透明,她穿洋装时底下从来不穿任何的内衣裤,妈总是不断的告诫她最好穿上些内衣以免曝光了。过了一会我开始坐近阿姨的身边,希望藉着阳光可以多看清楚阿姨一些,我想她和妈都注意到了我在做什幺,然后阿姨起了身说要去浴室冲个凉。

「小鬼,你看够了没有!」,她经过我身边时低下身来在我耳边轻声的说。

我害羞的脸红了起来,口吃的说着语无伦次的话,就这样她看着我笑着走进了屋内。其实我最近突然对女人的身体感到了兴趣也学会了如何手淫,有好几次我看到了妈只包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从此之后我总是竭尽所能得要偷看到妈的身体,当我每次幸运的从裙子底下或是从宽松的上衣偷看到妈的身体,我都会到浴室去幻想着妈的身体掏出肉棒来手淫。

那天晚上,我睡醒了过来觉得口渴和尿急,所以我起了身上厕所,接着下了楼想要到冰箱拿些冰水来喝,到了楼下我发现妈和阿姨仍然在院子里一边聊天一边喝着酒,我突然听到她们提到了我的名子,所以我走近一点,想听听看他们在谈论关于我的什幺事情。

「你知道吗?他今天是多幺努力的想要看清楚我的衣服底下。」,阿姨开心的向妈说着。

妈则告诉阿姨她看到了好几次我在手淫,我羞愧的觉得我最好赶快回去乖乖睡觉。妈又说了她也常常看到了我努力的要偷看她的裙内,也常常发现我在浴室外偷看她脱衣服或是瞧着她分开的双腿。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阿姨笑着对妈说。妈喀喀的笑着承认她确实故意制造了很多机会给我,因为她想看看我会有什幺反应。

「直接到浴室里手淫,我打赌!」,阿姨笑着说。

「没错,他正辛苦的在度过他的青春期。」妈笑的更开心了。

在阿姨离开的前一个晚上,我仍然像小时候一样天真的问阿姨说我可不可以和她一起坐火车回去?这一次的答案却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嗯,你妈已经和我讨论过了。」她笑着对我说,「你打算如何和我共度这几个星期呢?」。

我实在不敢相信,阿姨居然愿意答应我,完成我这个从小就一直存在的愿望,我把头转向了爸爸和妈妈向他们求证。

「小蛮牛,好好的去玩吧!」

他们点着头笑着对我说。我开心的尖叫了起来,跳到了爸妈的怀里,亲吻着他们俩,谢谢他们可以让我做些其他的事情,而不用老是打工帮邻居割草来度过整个暑假。

「我马上去收拾行李!」,我飞快的向楼上冲去边开心的叫着说。

旅途就在兴奋中展开了。我们会在火车上待上将近12个小时,所以阿姨搭火车时都会选择卧厢。我们在普通车厢隔着窗户向爸妈挥手告别,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兴奋的站着紧靠窗户,向窗外看着各式各样令我感到新奇的事物和感受着火车移动时的速度感。这时我觉得有点累了,我坐回了位置上向正在看着书阿姨微笑着,我向下瞥见了阿姨正交叉着腿坐着,裙子拉高到她大腿的一半,我感到我的肉棒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你喜欢我的腿吗?」阿姨打破了沉默突然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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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是……是的……阿姨,我很喜欢。」我红着脸害羞的将头转向窗外不敢看她。

「其实我并不介意你那样看我。」,她接着说,「你是否像喜欢你妈妈的腿一样的喜欢着我的腿?」「我……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有点吃惊得把头抬起来看着她,我发现我的肉棒把我裤子顶的更高了。

「你妈曾和我谈论过你……她知道你总是试着想要偷看她的裸体和裙内。」我听着她继续说,假装着我没听过他们的谈话。

她将书本稀了起来,身体转向了我,把她交叉的双腿缓缓的打开,我将视线转向她的裙内看见了她的大腿,我突然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她将头抬起来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走过来之后,她将裙子拉高了大约6寸,然后将膝盖打开约一个脚掌的宽度,当她将腿分开时,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大腿,最后我看到了她的阴毛,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一直都没有穿上内裤。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切,接着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右大腿上轻轻的来回轻抚着,她又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然后轻声对我说:「摸摸吉儿阿姨的阴户。」我的手慢慢的滑向了她的阴户,当我的手移到她的阴毛时,阿姨将腿打的更开了,我发现在她肉缝的两旁有着粉红色的阴唇,当我轻抚着阿姨的嫩穴时,我发现它开始湿润了起来,阿姨轻声的叫我再用力些。

她突然拉着我的手将两支手指放进了她的肉穴里,她开始前后来回的移动着她的臀部,同时将我的手指在她的肉穴里作反方向的运动进出着,对于十几岁的男孩来说,这一切实在是太刺激也太疯狂了。这时有个人从走道上走了过来,阿姨迅速地坐了回去把裙子放了下来,也叫我赶快回去坐好,当那男人经过之后,她低下身来对我说:「我们到卧厢去。」,她起了身拉着我的手,几乎是用跑的穿过走道来到了我们的卧厢。进入卧厢之后,吉儿阿姨随即把门给锁了起来,然后把衣服从下往上给脱了下来,老天!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完全赤裸的女体。阿姨硕大浑圆的乳房上,有着如钱币般大小的乳头。接下来我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猴急的把我的上衣给除去,对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情,无助的感到恐惧与期待。

我并不清楚一个十几岁男孩的阳具应该有多大?但当阿姨拉下我的短裤时,她停下来且盯着我早已勃起的肉棒说:

「天阿!没想到你的肉棒是这幺的大!」

我的脸又红了起来,因为我并不是很清楚这是褒还是贬。阿姨温柔的让我在床上躺下来,接着移到了我的下身,一边看着我一边用小口含住了我的龟头,接着我看到也感觉到我的肉棒在阿姨温暖湿润的小口中一寸一寸的消失,性感的小口最后整个含住了我的肉棒且开始上下的套弄了起来。老天!这感觉实在非手淫所能相比!我开始无意识的呻吟了起来,她把头抬了起来问我感觉如何?我连忙微笑着对她点头说是,她也微笑着接着继续她的工作。

大约二分钟后我开始感到射精的冲动了,我轻拍阿姨的头说:

「吉儿阿姨,小心!我快要射了!」

她立刻更加卖力的上下吸允着我的肉棒,接着我无法控制的在她口中开始喷射了,在她的口中射精实在比我之前射在家里马桶的感觉好太多了,她把我的精液一滴也不剩的吞了下去。

当我停止了喷射之后,她爬上了床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接着开始继续用手上下抚弄着我的肉棒,不知为何我的肉棒并没有像平日手淫后的软化下来,接着阿姨把她的下身抬起,将我的肉棒顶在她两腿之间的肉缝上,然后慢慢的坐了下来,我看到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中慢慢的消失,阿姨温软湿润的阴道壁紧紧的箍住了我的肉棒,一种全新的快?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gt;性俣认\ue1a6蛄宋遥\ue0e9矣挚\ue029忌胍髁似鹄矗\ue0e9姨\ue7a4鹜范园⒁趟担骸肝野\ue19b悖“⒁獭埂K\ue41f宰盼椅⑿θ缓蟮拖峦防次巧狭宋业淖齑健?br/gt;

阿姨把舌头滑进了我的口里,接着我把手向上移动开始玩弄起她的乳房,阿姨持续上下着移动她的臀部,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中进出。她的肉穴真的是无法言喻的温暖湿润,很快的我又开始感到射精的冲动。她停下来坐着把手放在我的肩上对我说:「你真的有个一般年轻人所没有的大肉棒!」我感到自豪的微笑了起来,因为我可以从她的脸上和她兴奋的声音中知道,我的肉棒确实是她所想要的东西!

阿姨又开始上下套弄和挤压着我的肉棒,然后用相当大的音量对我说:

「你真的是一个绝佳的做爱高手!」

我从来没有听过大人说过这种话,尤其是阿姨或是妈妈。她更加狂野的上下套弄着,接着把头低下来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说:

「我打赌你一定希望现在的我是你妈妈,对不对?」当她那样说时,妈妈裸体的画面闪过了我的脑袋,我幻想着坐在我身上的是全身赤裸的妈妈,我开始喷射,把我的精液深深的注入阿姨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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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深处……之后在阿姨家的二个星期里,阿姨一直让我和她睡在一起,并且教了我一切有关性的事情。当她和最后一任丈夫离婚后,她决定不再和任何男人牵扯在一起。

她对我说我是她新的「男人」,而我也很喜欢这个主意。二个星期很快的就过去了,我很确信我爱上了阿姨,但是她最喜欢的是假装是我妈的和我做爱,她喜欢我叫她妈,她也喜欢叫我「儿子」或是「小宝贝」,而她总是这样最容易达到高潮。

在回家的火车上,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因为我在阿姨家的时候,每天晚上几乎只睡5个小时而已,她一直不停的要求和我做爱。一直到后来长大时,我才真的知道要去体谅有如此欲望的女人。

爸妈到火车站来接了我之后,接着我们就直接开车送爸爸到机场去,爸爸因为生意的关系要到西雅图一个星期。妈妈和我在登机门外等着飞机起飞,她叫我告诉她是如何在阿姨家里度过这个暑假的,但是我不知道要如何告诉她,因为大部分的时间里,我都是光着身子待在阿姨的卧室里。

「我猜你一定看到了好几次阿姨的衣服底下,是不是?」妈开玩笑的对我说,希望从我脸上看到些反应。

我一边向开始滑行的飞机挥手一边笑着对她说没有。妈搭着我的肩和我一起走出机场她继续追问我回答她的问题。

「如果我说是的话,我会不会有麻烦?」我问她。

「当然不会!我知道你正在经历青春期,而我也知道你阿姨喜欢挑逗所有不同年纪的男人。」妈用肯定的语气说。

当我们开车离开了机场后妈用怀疑的眼光检视着我问说:「在阿姨家的时候她有没有挑逗你?」我以如她一样的眼光看着她回答说:「她并没有真的挑逗我。」在一个红绿灯停下来时,妈转过头来对我说:「吉儿阿姨是不是做了比挑逗更过火的事,是不是?」我无法控制的笑了出来,轻声的回答她说是。「她教了我关于」性「这方面的事。」妈目瞪口呆了几秒,难以置信的问说:「你是说,她」告诉「你有关性的事情?」「不!她」教「了我所有的事情!」我回答说。

停在我们后面的车子按起喇叭要我们快走,所以妈又将车开动。她有好几分钟都没说话,然后她要我告诉她到底阿姨还有我做了些什幺事情?我老实的告诉了她在火车上,还有这二星期来的所有事情,还有我们喜欢以母子相称的嗜好。

妈用难以置信的眼光检视着我,我原本以为她会大为光火,但她并没有多说什幺,当我告诉了她整个旅游的过程之后,她问说:

「你真的喜欢把阿姨假装成我?」

我摸着妈的手臂说:「这是最好的部分,我喜欢闭上眼睛幻想着和你做爱。」回到家之后妈接过了我的行李放在地上,她拉着我的手上楼往她的房间走去,「今晚你不用再闭着眼睛幻想是我了!」妈边说边开始脱去她的衣服,我的肉棒开始立刻硬了起来,坚挺到我要费相当大的力气才能脱下我的牛仔裤,她脱下了裤子,注视着我脱掉裤子后跳出来的肉棒说:

「老天!儿子你有根巨大的肉棒!」

「吉儿阿姨也是这幺说!」我报以微笑的回答她。

我贪婪的注视着赤裸的妈妈站在我面前,我发现除了头发的颜色不同外,他们的确是双胞胎。因为我曾经在阿姨的房里仔细观察过她的身体。我走向妈妈将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妈妈的乳房的大小如同阿姨一样,也有着如钱币般大小的乳头,臀部、大腿及耻丘上的阴毛也和阿姨一样。

我让妈躺在床上,接着爬向她的两腿间,「你要和你的儿子做爱吗?」我在妈妈的耳边轻声问说,接着轻咬着她的耳朵。

当我将龟头顶在妈的肉缝上时,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啊 ̄ ̄宝贝儿子!」当我的龟头开始往前推进时,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接着把妈的腿往上抬高围住了我的腰。「我爱你!妈!」我在她的耳边说,「我也爱你!儿子!」妈温柔的回应我。

妈和阿姨最大的不同是,妈妈喜欢温和的做爱,阿姨则是喜欢激烈的过程及说着挑逗的话。妈轻拍着我及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肩膀、脖子还有背部,指导我温柔的进行我们的性爱。她轻轻的吻着我的耳朵和脸颊,用手指梳弄着我的头发。

而整个过程中,我则是放低手肘将手指放在她的头发里轻扶着她的头。很快的我们快达到了高潮,妈高潮时也是一样的温柔缓慢的迎合着我的动作。当我开始喷射时,她要我停止所有动作,让她可以感受精液强烈拍打阴道深处的感觉。

那个晚上妈和我不停的做爱,每次当我射完精,妈会继续套弄或是用嘴巴让我的肉棒再度坚挺。直到快天亮时,他终于愿意让我休息一会,但是一个小时后我再妈的吸允?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gt;性俣刃压\ue429础5\ue092庖淮嗡\ue41b⒚挥性谖壹嵬\ue786笸V苟\ue20c鳎\ue0e9抑\ue014缆柘胍\ue02d铱梢院煤玫南硎芩\ue41e目诩肌N曳鲎潘\ue41e耐犯\ue326潘\ue424郝\ue435着\ue015\ue20c鳌K\ue43c米齑郊吧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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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我即将满22岁,从十多岁起的每年夏天,我总会和吉儿阿姨相聚几个礼拜,妈总会为我和阿姨的相聚吃醋,但我都会算准爸爸出差的时间后回到家,用我的肉棒来抚平妈的不平,自从阿姨教我性爱后,我一直没停止和他们姊妹俩做爱。最近妈开始和爸谈论离婚及搬去和阿姨住的事情,她当然坚持她的宝贝儿子一定要跟着她,我的肉棒当然也如此认为!宿舍里已是熄了灯,在我上铺的大傻才踮着脚尖爬到了床上,我在心里暗骂着:他妈的又去爬墙头偷窥了。过一会,双层的床上就咯吱咯吱地摇晃起来,像极了湍流中的小舟,这傻大个五爪擒龙又在干那销魂荡魄的勾当了,我将脚尖朝上一蹬,叫出了声来:“别那幺夸张,用得着吗。”

让我这幺一叫唤,宿舍里其它的床上睡着了或没睡着的轰然大笑,有的把脑袋伸出了蚊帐,宏伟就朝着这边说:“大傻,有啥艳境,说来听,反正大热天也睡不着。”有的竟精赤着身子起来,咕咚咕咚地大口喝着凉水,窗外一轮圆月晃晃地照射进来,把这宽敞的室里晃得白昼般地清晰。跟着我们宿舍楼一墙之隔的翠湖边上唧唧的虫声、咯咯的蛙声,把个夏夜吵得沸沸扬扬。

“别尽捣弄那家伙,弄多了就不灵了。”

不知谁说着,大傻就奋起反击:“那可不一定,不信,弄个女的来试试。”

“别吹,还不知你那里发育成熟了没。”宏伟也钻出帐外,大傻嘴里嘿嘿地没作声。

我说:“你以为你大个那地方就大吗。”

像是点燃了炮仗,大傻腾地在床上蹭起来了,那床又咯吱地叫唤着,这次是让风浪淹没了。他快一米九的个头,像塔一样,从宿舍中间的过道这一头走到那一头,把那鸡巴捣了出来摇晃着,嘴里唠唠叨叨:“来啊,看着吧。”

这下宿舍里就马蜂炸开了窝,都是些十八九的小子,没事也会鼓捣点什幺出来。一个个掀开蚊帐钻出被,宏伟拉来一方桌,就把鸡巴架了上去说:“稀罕,过来比比。”

“就你那个头,我还怕了你。”大傻真的过来也架上鸡巴,立即其他人跟着争先恐后都把自己那家伙架上去,咱当然也不会自甘人后,方桌周边随即粗圆有加长短各异地搁置上了七八根鸡巴,还有的伸长了脑袋瞧了,没有信心摇着头退下。

那幺些的鸡巴,圆头瘦颈的有,细长如笔的也有,有的窄额偏脑有的状如蘑菇,有的梭角分明有的肥实直溜,还有的竟没挣脱包皮也敢拿来这英雄大会上丢人现眼,一下就让人轰了下去,那天晚上,我就白挣了绰号叫大头。

那一年我十八岁,正读高中,快一米八的身体,在体校里练篮球,平日里寄宿在体校,只有星期六早锻后才放假回家。

我跟着好朋友宏伟肩背着挎包,里面尽是些换洗衣服和臭袜子,一路上游荡着回家,两个身坯高大却有一张稚气未褪的脸的男孩行走在街上,多多少少引人斜目相看。

前面是女队几个女孩,她们吵吵嚷嚷嬉嬉笑笑勾肩搭背,像一群放飞了的鸽子,每当遇到了玻璃、铝合金不锈钢,反正是晃亮耀眼的能照得出模样的东西,就是地上的一泡尿。都虔诚地瞄上几眼装姿弄样地臭美。

“嘿嘿,她又回头了。”宏伟兴奋得脸上涨成紫红冲我说。

我把脸上扭到了另一边,极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说啥哪,你说谁哪。”

“这一路过来,春湘至少回过五次头来。”宏伟喋喋不休地说。

我尽量地把头抬高了些,可心里还是不争气地卟卟跳个不停,口里却生硬地对着宏伟说:“什幺样,就这你就高兴得忘了自个是谁啦。”

眼睛却按耐不住地直往她的背影里去,更多的是落到了她扭动的腰肢和摇摆着的屁股上。春湘在我们体校,还有我们寄读的中学,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圆圆的脸和溜溜转的大眼睛,歪着脑袋瞧你的那样子,总是让我心驰神往脸红气燥,胸前一对局部长成初具规模的乳房更是多次在我的梦里出现,谋夺了我无数的精液,也带给我很多酣畅淋漓的欢乐。

离家近了,宏伟也走了,前面的那些女孩也纷飞鸟散,各自投进了自家的穴巢里,过了这菜市场就到了我家,路上拥挤不堪,小贩把摊档都摆到了路旁,街上尽是些提篮拎袋的主妇们。

这时,我见路边一卖玉米棒的摊子上,一个女人的弯腰在挑拣,女人的个头不低,身材十分苗条,穿一件月白的丝绸衬衫,现着里面黑色的乳罩带子来,蓝黑的裙子紧绷着臀部,那裙子紧窄得让她无法蹲落,就弯着腰把屁股翘起着,屁股显得极圆,还有窄裙后面开着的一道缝隙,一截大腿隐约欲现,柔软的腰肢细软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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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眉眼没能看清,但风韵却全在腰臀上,婀娜如水,柔媚如柳。我想有这背影的一定是个很美的人儿,也就凑到了摊上,正待仔细看清她的脸。待到她扭过了脸来,把我唬得魂飞魄散,这女人竟是我妈的闺中好友海容阿姨。

小时候海容姨常常对我说,我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亲人就是她,是她从婴儿室里将我送到妈妈的乳房上。再大了些,海容姨开玩笑说:“建斌,做我的儿子吧,阿姨真的好喜欢你。”

海容姨没有男孩,我妈也就总是随声附和的说:“好的好的,给海容姨做儿子吧。”

记得有一次我还痛哭流涕伤心欲绝地反驳我妈:“为什幺每次总是我,你就不能把我哥送人。”

海容姨就刮着我的小鼻梁,“阿姨偏偏就喜欢你。”

现在长大了,她们拿我说事又是另一腔调,“建斌,可不许对别的姑娘好,再过些年就娶我们家小丹。”说得还是有鼻子有眼煞有介事,弄得我现如今也不敢往她家玩去了,就王丹那刁蛮任性疯颠颠的丫头,谁愿意啊。

“是建斌啊,你这是要回家吗。”海容姨直起身子眉舞眼笑地朝我发问。

我彻头贯耳涨紫着回答:“是我,海容姨,放假了。”

“来来来,这些东西先帮阿姨送家里去。”她一手插在腰间一手指着放到了地上的一大堆肉菜对我说。我就依着她弯下身把那些东西逐一地提起,还有她刚买的那些玉米棒,跟着她往她家里走了。

海容姨的老公是局长,住着也是崭新少有的高幢楼房,上楼梯时她就走到前面,我眼瞅着她好看的屁股扭摆着,而且裙子后面的高开衩随着步伐张开闭合,有时竟能睇视到她黑色的底裤。鸡巴腾地在裤裆里穷凶极恶地涨挺起来,我努力弯躬着身体,唯恐她突然地回过头来。

她开了门把我让进了家里,房间很宽敞而且阳光充沛,她绽放着笑脸眼睛就眯成好看弯弯的月芽说:“生份了吧,你是好长时间不到阿姨这玩了。”

“现在家里也住得少,哪有空。”我说着,坐到了她们家软呼呼的沙发上,像这种肥大真皮的沙发那时也只要她们家才配有,把背靠上去说不出的舒坦。

海容姨在冰箱里堆放着食物,给我拿出了一盘水果,还有一瓶可乐,用手掠着发鬓说:“才不到五月,你看天就这幺热,你吃,我换衣服。”

我把一双长腿都盘上了沙发,尽致地享用摆在面前的那些美味。

换过了衣服的海容姨让我耳目一新,虽是家常的衣服,一件小褂无领无袖,裸出的手臂如藕出水一般的鲜嫩,黑色的轻薄长裙,在光照下丰盈透彻。她坐到了我的身旁帮我掰着桔子,头顶上的发髻摇摇欲坠,她抬着手臂把桔瓣送进我的嘴里,腋下那些锦绣的柔软的毛发撩拨得我心猿意马,体内一股炽热的暖流翻腾倒海。

我裤裆里隆起的一堆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她斜溜过来的眼光跟我印像中的海容姨判若两人,脸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之色。

她立起身来走开,一个肥实的屁股在我眼前一晃,就摇摆在透明的裙子里,拿来了一条毛巾替我拭擦着额间的汗珠。“看你,都热成这样子了。”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隆突的半边胸部紧挨着,说话时直呼过来的热气酥痒痒地拂在我的耳根。

我别过脸腼腆地说:“我自己来吧。”

刚要接过毛巾,却连着也把的手执住了,我的眼睛跟她一下对碰着,我从没见过女人如此火热的眼睛,里面好像燃烧着熊熊的烈焰,一下就把人熔化了。她的微启的嘴唇颤抖着,舌尖好像已经探到了唇外,我手足无措身体往后挪动,可是她的嘴唇已贴到了我的腮帮上,能感觉到温热润湿的亲咂,接着一双如藕雪白的臂就勾挽着我的脖颈,暖香温玉的一个身体扑到了我的怀里。

“建斌,别紧张,安慰安慰阿姨。”她喃喃不休地叽哼着,嘴唇在我的脸上搜寻着,一经找到了,就急不可耐地狂吻起来,我僵硬的嘴唇在她的一阵迅猛的吮吸中也投其所好地张开来,她的一条舌头如蛇穿梭伸进我的口腔里,在我的嘴里四处搅动,我也吮吸那柔软的一条舌头。

她的手从我衬衣的领口探到了我的胸膛,在那里抚摸直挠得我痒痒难忍,囚禁在牛仔裤里的鸡巴憋屈得难受,她就善解人意地开始解脱我的裤子,直到释放出我的直竖如棍的鸡巴,她的手掌紧握着套捋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宝贝,来,阿姨让你爽。”

她一只手就自己把内裤脱了,然后张开双腿就仰躺到了沙发,对女人的那地方是我朝思暮想心驰神往的,但像现在如此活生生地摆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说真的我还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我有点慌乱甚至有点羞耻,又有一股激荡的血液迅速地窜荡着,从下腹直至脑门。

我屈蹲在她的双腿间,把从书本的影象中略知还有道听途说那些经验使用了出来,但却还是慌不择路不得其入,终于还是海容姨用她的手指掰开了那两片肉瓣,牵引着我的鸡巴才插了进去。

她里面温湿的包裹还伴着咻咻地吮吸一下就让我爽得上天,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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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纵动几个,一股酥麻直冲脑门,快感如潮狂涌迅速迸发,鸡巴一下就暴涨欲裂,一阵昏眩一阵战栗,精液如泉眼喷射,欢欢迭迭前呼后涌倾巢而出。

让我覆盖在体下的海容姨也是一阵颤栗,嘴里还轻呼一声,她就双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腰间,高悬起屁股极力凑向我的小腹,就这幺静静地紧密地贴附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鸡巴在她里面慢慢地退缩着,我一拨出,附带着一股浓黏的像溶化了的冰淇淋奶白汁液也跟着涌冒了出来,全都淋洒到了沙发上。海容姨笑着拍拍我的屁股:“真是混小子,什幺也不懂。”

她笑得很妩媚,眼睛湿漉漉的,一张俏脸红晕缠绕极是好看。我不禁凑过嘴在她的脸颊上如鸡啄粟地亲咂,双手放肆地在她的胸前揣弄,她更是将衣服上面的扣子解了,身子依到我的怀中,说着:“阿姨什幺都给你。”

海容姨的乳房肥美雪白,捂到手掌上柔滑软绵,我猴急地揉搓着肉陀陀的一对,好像是弄疼了她,眉间不经意地一皱,我就埋下头在她的胸间吸着奶头,在我的嘴里一阵吮吸下,那颗奶头顿时就挺硬起来,海容姨一个身子也颤抖不止。

“海容姨,刚才你爽了吗。”我愣头愣脑地问。

“爽,阿姨好爽的。”她的脸上的欢喜洋溢于表,搂住我连连说:“真是我的好宝贝。”

“快穿上裤子,可不能对人说啊。”海容姨这时一脸正色地说,我恋恋不舍地穿着裤子,鸡巴又抬起了头来,我炫耀般地凑到她跟前说:“海容姨,我再要你。”

她趴下身在鸡巴亲了一口,又把眼睛乐做一对弯弯的月芽说:“不行,小丹就快回家了。阿姨会找你的。”我还是心有不甘,就将海容姨拥抱在沙发上,双手恣意地把她的身子摸索个够,成熟女人的丰韵妖娆,加上她晶莹雪白的肌肤,让我爱不释手,我穷凶极恶贪得无厌的样子把她逗得呵呵直乐,推波助澜地在我的怀里拚命蜷动个身子。

随着急促的门呤声,小丹回到了家,尽管有所防范,但我们还是像惊弓的鸟慌乱地分开。小丹满头大汗粉脸绯红地进了家,跟我招呼了一声就把桌上我的那瓶可乐咕咚咕咚喝个精光,她跟海容姨长得真像,也是一双不大的眼睛长长地斜吊着,笔直的鼻梁小巧的嘴巴嘴唇饱满红润。海容姨就娇嚅地说:“你这丫头,哪里疯去了。”

“没啊,就是跟同学逛街。”小丹说,她现在的身子长高了许多,我瞟了瞟她的身上,值得让人留连忘返的东西不多,体恤短裤中胸脯偏平屁股瘦窄,跟海容姨比较起来有天壤之别,只是同样有着雪白晶亮的肤色。她随口问着:“你今天怎有得闲到我们家。”

“说什幺哪,话都不会好好说。”海容姨就一声娇斥。“他是帮我拿东西回家的。”小丹鼻里咻了一下,扭动腰肢就回她卧室了,我也起身告辞了,海容姨送我到了门旁,瞅着没人两个身子就紧紧贴到了一块,嘴跟嘴迫不及待地亲吻做一堆。

回到了我的家,我兴奋异常,就像第一次远航而归的水手,历经了情波欲浪满载胜利的喜悦凯旋。

我们是住在外婆的老屋平房里,院落在这一带算是数得上的大宅,跟几个舅舅住到了一块也不宽敞,我们只是东厢房的一小厅跟一间大的房子,隔断了一截花巷做了厨房,我妈正在里面做着全家的饭。

其实我妈更比海容姨漂亮,但没她那种容光焕发神采奕奕,都说我的面貌像我妈,大眼睛高鼻子,而身坯却像爸。我爸是北方人,跟着大军秋风扫落叶般地杀到了这南方的小城镇就再也挪不动前进的脚步,这里地饶人多物产丰富,繁荣得让这北方农民的儿子乐昏了头,顿时解放全人类的理想飞到了九宵云外,死缠烂绑地转业到了地方。

我瘫倒在客厅里用木板隔着的间子里,我哥上大学后这地儿就是我的,身子有些疲倦只想睡觉,满脑子尽是海容姨皑皑白雪般的肌肤还有柔软温馨的肉体。

鸡巴在紧束的裤子里憋屈得难受,我解开了裤裆将它从内裤里释放,我甚至寻思着找个理由吃午饭再到她家,但讨厌的小丹让我放弃了这念头。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子的,总像是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和我哥后面,哪怕我们上公厕她也会吮着大姆指老实地等在门口。小丹有一毛病就是喜欢吮自己的姆指,刚才倒没在意现在改了没有,小时候我特别喜欢捏拧她胖嘟嘟的脸蛋,以至有段时间她遇见了我总往大人身后躲藏。

每当周末时就由我哥牵头,带着我们几个,有时也和他的那些比我们大点的同学一起往郊外海边到处疯野,上树捣鸟窝下海捞鱼虾,那时我的鸡巴总是无缘无故地发硬。

有次在山上玩够了,下来的时候,我在下面接着气势汹汹狂奔下山的小丹,她扑进我的怀里时,我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仰跌到地上,她的身体压在我的上面,我别有用心地紧紧搂抱着她,我双手掰住她的屁股久久不放,还将下身拚命地往她身上蹭,直到一阵爽快的激流喷射而出。

我不知鸡巴顶在她哪个地方,她好像也浑然不知,见我呼吸局促气喘如牛,还当我摔坏了身体,带着哭腔喊叫着远去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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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我能站起来时她才破涕一笑,我牵着她的小手,光是那纤细绵绵的手掌,就让我激动得气促心跳,刚刚泄了一回精液的鸡巴又欢天喜地挺胀了。

那一天的晚饭时海容姨就过来我们家,一阵浓郁的香气飘荡到了饭桌旁,海容姨凑在我跟我爸的中间,用手扶着我和我爸的肩膀说:“还喝不够哪。”

我爸正喝得醉眼朦忪,挥着手用半生不熟的话:“你也来。”我发觉放到我肩膀的那只手用劲地攒着,一张脸却红得自顾埋头扒完了碗底的白饭。

“看你粉头白脸的,打扮这幺漂亮做啥啊。”我妈就拿她说笑。

海容姨是刻意化过妆的,嘴唇红艳欲滴,她的眼睛斜溜着我说:“我好多天没来了,刚巧给建斌买了件衣服。”

“海容姨,有我的吗。”妹妹急着问道。

海容姨也一愣,随即就笑着说:“倒把丽珊忘了,下次阿姨给你买,那些水果算是补偿你了。”

“建斌快谢海容姨。”我妈说。我放下碗子,脸更红地离开了饭桌,我妈还在唠叨着:“你瞧越大越不懂礼数了。”

我逃也似的进了房间里,隔着门缝紧盯着她。高挽的发髻越发使她显得优雅华丽,一袭黑色的长裙紧裹着她曲折玲珑的身子,她坐到了我刚离开的凳子上,我对着她的背影心不禁一阵狂跳,脖颈下面裙子的拉链坠子摇摇曳动,将它拉脱竟是怎样的一种境况。歪斜着的纤细腰肢跟屁股的连接处轻盈柔软,一扭就激荡出好些成千的气象出来。

我的口里有了些苦涩的干渴,喉咙艰难地吞咽着。就听着她在外面高声说:

“来来,建斌,快换上新衣服让阿姨瞧瞧。”再却飘然地来到了我跟前,她一只手按到了我赤脯的胸前,一只手在我的裤衩里一捞,脸上做出惊惶失措的样子,我的双手刚扶着她的腰,妹妹丽珊却跟着就进来了,我这妹妹总是做出一些不合时宜让人讨厌的事出来。

衣服不止是一件,还有一双我梦寐以求的球鞋,宏伟就有这幺一双,我曾借他穿过几回,他总是心疼地尾随着我,唯恐我用它上球场。丽珊坐到了床上,眼馋地看着我换来换去试衣服,口中怏怏不快地咕噜着:“海容姨就喜欢男孩。”

海容姨笑得花枝乱展,双手夹着她的脸颊说:“阿姨就是喜欢男孩,阿姨就是喜欢你哥。”

洗过澡我就跟我妈说我要出去,说这话时海容姨正跟我妈在厨房里叽咕着什幺,我跟她的眼光一对撞,好像心灵相通了一样,一切尽在不言之中。我在巷尾的一处废墟那里等着,那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天渐渐地暗黑了,一轮明月像银盘挂在天上,好一会,才见到她那辆如船一样的摩托车过来了,我站立到了巷子中央,她停下车一只腿支撑在地,朝我说着:“上来吧。”

我跨上车后架,她又回过头来说:“搂紧我。”说着一溜风车子就窜出去。

我双手紧箍着她柔软的腰际,把脸贴到了她的后背,嘴唇叼着她裙子上的拉链坠子,车子一个颠簸,链子让我拉脱了一下,雪白的后背一抹地锃亮。她就摇摆着身子大声地说:“别使坏。”

路上没有多少车子,也只有少数的像海容姨这样的人才有摩托车。她开得飞快,一下就驶出城里到了郊外,她选择了公路旁的一片竹林,海容姨显然是有备而来,她从车子拿出塑料雨衣,在崎岖不平的田埂上摇晃着。

我把手挽着她的臂膀,终于进了竹林的深处,这里真是绝好的谈恋爱地方,一丛丛的修竹疏而不密,还有一条小溪穿流而过,海容姨弯腰展臂把雨布撤开,雨布像放大了的树叶一样缓缓飘落。

我已焦燥不安地从背后搂紧一齐扑到了雨布上,像真正的男子汉一样,我压住她的身体,嘴唇快速热烈地亲吻着她,她的双臂交叠环绕着我的脖颈,嘴里轻声念叨着:“你真的让阿姨发疯了。”也就拚命地吮吸着,把一个腮帮吮得低陷进去。

我的手终于拉褪了她后背的拉链,在她乳罩的背带中不着边际地摸索着,我越是焦急越是无法解脱她的扣子,还是她背过手帮衬着,我将她那拉链褪到了腰下,大胆妄为地正要拉脱她的衣服,她摇头晃耳地阻止着我。

周围不时还有别的情侣经过,我只能穿过她身后把手捂到了她的乳房,这种很别扭的姿势使我不能为所欲为,她就只有侧过身来,让我的手能够长驱直入,在她的乳房恣意抚弄,她丰满圆润的乳房让我爱不释手,极像热气腾腾的面包,用两根手指,轻捻着尖挺了起来的乳头,她依附着我的身体就发摆似的哆嗦。

海容姨充满弹性的乳房让我激动得双手发抖,我坐直起身子把她的脑袋放在我的大腿上,她的手就在我的裤带徘徊,把那根已经怒涨了的鸡巴掳了出来,贴放到她的脸颊上摩挲不止,而且口中念念有声地嚅喃:“你这小冤家,怎就有这幺一根让人心醉的东西。”说着说着张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从未有过的爽快使我把持不住地泄出一些精液,她吮吸得更加带劲。她的一双大腿在宽松的裙子里如剪一般地张合着,我探进去一只手顺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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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直往上捋,大腿的肌肉滑腻松软,一下就让我触到了她毛绒绒的那地方,海容姨竟不着底裤,光荡荡地跟我兜了半个城市,热血一下就直往脑门上涌,身子也跟着一阵烦躁的蜷动。

她也像猫一样灵敏地腾起身子,双手扶放在我的肩膀上,张开双腿就往我的胯间蹲落,我手握着直竖坚硬的鸡巴,深叹了一口气等待着。

她的下体刚触到了鸡巴,屁股活泛地挪动寻找着位置,一墩桩就尽致地把鸡巴吞纳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欢快地颠簸,她跃跃激荡的起落把胸前的两陀肉球也捎带着扑腾乱跳,我双手把定她肥厚的屁股。任由着她挫顿,身体内翻腾的血液好像尽聚到了小腹,憋涨着恨不得有一刀捅开,酣畅淋漓地渲泻。

又是一顿滚烫的淋浇,鸡巴让她这幺一浸,跟着暴长了许多,她惊呼一声,把脑袋伏到了我的肩膀不动了,我的鸡巴觉得一阵酥麻,脑袋里只觉得瞬间的昏眩空白,她的里面紧绷地抽搐着,鸡巴让她这幺吞锁吮吸着,排山倒海般的激情一下迸发,感觉好像把她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我狂泻猛注的精液像开了闸的潮水,汹涌澎湃地倾泄在她的里面。

“嘿,看大头怎幺啦,这幺乖就上床了。”宿舍里的从外面进来有人说,他们一准又是扒到墙头上偷窥翠湖边榕树下的恋人了。

宏伟就扒着我的蚊帐问:“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要紧吗?”

“别烦我,困着哪。”我恶声恶气地吼着。

其实躺到床上也睡不着,只是我更喜欢这样闭着眼,回忆着跟海容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鸡巴随即又胀挺了起来,我将手探进内裤里,抚摸着硕大的一根,双手紧捋着套弄,便有一种舒心悦肺般的快感,我觉得以前这秘密的勾当太没滋味了,跟女人美妙的肥穴比起来真是小儿科。

他们几个还在津津津有味乐道刚刚偷窥到的一对恋人,猜测着他们竟是怎幺个干法,我嗤之以鼻一脸地不屑。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遗精是十五岁我读初二时,一个初夏的早晨,如同以往每个早晨一样,阳光已照射在屋檐上,我怀揣着本小说在天井的石价上,那麻花的石面让汗水浸淫得油滑彻亮,我先是仰卧着看书,看了一会累了又转身趴下,双手托着下巴低头读着小说。

这时我的小舅妈揣着马桶从她的卧室里出来,经过我面前时那一刻我神差鬼使地直盯着她只穿着宽敞花短裤的背影,两瓣屁股蛋欢欢地摆动着,一溜雪白的大腿肉呼呼地晃眼,压迫在身下的鸡巴发胀了起来,而且用力地挤压着,就有一阵激越的不知所措的爽快弥漫全身,比尿出来更加甜美酷畅的一泡精液汪汪地渲泄了出来,我的精神也为之一振,随后只觉得身体也轻快了很多。

乘着没有人的时候我低头一睇,裤衩已狼籍一片,就是坚硬的石板也汩汩一滩。我逃也似的赴忙回了屋里,换过裤衩一时愣着不知怎样处置已经弄脏了的那一条,唯有把它压到了忱头底下。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有了自己隐秘的小勾当,它已成为我生活中最秘密最激动人心最有剌激性的内容。我渴望着有爱情内容的小说和电影,总是在美丽的女演员广告前徘徊流连,听到带有点儿色情的谈话也会勃起。

我热切地盼望黑夜的来临,在夫妻们从事他们愉快的耕作时,我也在被窝里尽情潜心于自我陶醉之中。那时我还是跟哥哥建民同床共寐,但宽敞的大床并不影响我手握着自己的鸡巴脑子幻想着我所认识过的女人,其是不泛稍有姿色的女同学,漂亮的女老师,我家的亲朋好友甚至我的母亲和妹妹。

海容姨是我手渎对像中最多也最频繁的,海容姨漂亮而且性感,性格开朗也最和蔼可亲,她是跟我接触最亲密最多的女人,就是我长大了跟她差不多高的时候,她也会亲昵地搂着,有时轻抚我的头发。

每天早晨我总是睡眼惺忪地来到了学校,看到其他的同学精力饱满的身体和青春飞扬的神采,我总感到自惭形秽并下决心想改掉这个恶习,但每当躺到了漆黑的床上,脑子里那些丰乳隆臀蜂腰长腿总是折腾得我心燥意乱,我的努力总是以彼劳而告终。

到了后来竟发展到肆无忌惮明目张胆,我曾在上课的时候对着女老师怒射了一裤子,只因为那天她穿的长裤过于紧窄,把个屁股兜得原形毕露。

在跟小丹玩耍时更总是有意把鸡巴挤压在她的屁股,然后紧搂着她自我放遂地爽快一回,背驼着妹妹丽珊时别有用心地将手放到了她的屁股沟。我的嗜睡我的憔悴脸色和黑溜溜的眼圈逃不过做为医生的妈妈,她没对我说什幺,只是找了好些生理卫生方面书籍放到我的床头。

一般我都养成早起的习惯,无论以前还是进了体校,我对着东方天际亲切而朦胧的鱼肚白,打了个悠远绵长的吹欠,一阵尖厉局促的哨子声,我们的指导小王,他还没有结婚,整个体校都这样称呼他,他从楼底下一直使着劲儿吹到了五楼,还把玻璃窗敲得砰砰的响,我看见他站在女生宿舍的窗前,鼓着腮帮吹哨,手拍打着玻璃窗,一面踮起着脚抻着脖子寻找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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