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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蓉的处女膜早就因日常的剧烈运动破裂了再加上前戏充分润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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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深圳工作,而我的工作就是同些男人一起,甚么都陪,无论是陪酒、陪食、陪玩、陪泳、陪浴、甚至陪睡,但客人原来打算给一千块钱我过夜,亦都会自动额外再给多两千,到底我有甚么绝技呢?

这晚,我又在深圳最出位的地牢夜总会上班,在深圳做小姐,半毛钱人工都无,还要不时送点便宜给那制造机会让我在这儿兜客的妈妈生。我不单有一对美双乳,而且亦能讲一口好“双语”,广东话、国语都非常流利,性格又够豪放,客人如果伸手抓我胸前的一对大波波,我不但无任欢迎,而且还会以牙还牙,抓回他裤裆里的两粒小波波。

今晚,一位来自香港的帅哥哥叫阿飞,完全被我搞到手软棍硬,灌完酒、唱完歌,自然是去开房,我大力推荐位处市中心那一间,不是因为这间后台够硬,原因刚刚相反,这间酒店的老板不懂打关系,舖子整天给公安突击检查。

我们进入房间之后,马上办事,狂吻一轮,跟着澡亦不洗,立即上床,他除我裙,我脱他裤,然后一齐挺腰,合二为一。开始疯狂地猛抽劲插,进行互不相让的肉博战,就在我们两人高潮就要同时来临之际,有人大力拍门:“开门,公安查房!”

一听到公安查房,他顿时由一柱擎天,吓到缩龙成寸:“这趟死直,罚硬五千,还要锁一轮。”原来他有个朋友曾被捉过,所以知道行情。

我施施然地开门,四、五个公安一冲而入:“把证件拿出来!”他们查完惊得发颤的阿飞证件后,再查我的,跟着道歉一声而去。当阿飞看了我的证件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持回乡证!没错,我是在哈尔滨出生,但来了香港已经差不多十年,我之所以北上赚钱,是因为香港愈来愈难做生意。

一间房两个都是香港人,平安过平安,而吓到已经撒出了一泡尿的阿飞,当然喜出望外,早上临走时还自动多给我两千块打赏。

(扫编自《X果日报》)

欢场与赌场

我与死党烂赌强,一个好色、一个好骰,最近凑巧一同过澳门。两人一齐取了房之后,照旧分道扬镳:他去他的赌场,我去我的欢场,临告别之际,烂赌强曾经大力游说我兴他同路,他说去欢场有出无入,而在赌场就随时出小财、入大财,但我仍然不为所动。

烂赌强进到赌场,去到大细台,却铺铺额头青筋现,不到半个钟头,大上大落,搞到他最后两袋空空,筋疲力倦,一早回房就寝。

我去到夜总会,妈妈生打孖地带妞儿上台,一来就是四个波,令我这个波迷笑哈哈。在贵宾房里,我同样享受玩大细之乐:两件来自甘肃的美女都是波大腰细,同时亦都是臀大穴细,令我两只手,各自在她们身上玩“大细”之余,玩得我的裤裆愈来愈大,玩到我的双眼愈来愈细,脑门青筋没现,可是下面的小弟弟就玩到“青筋”毕现。

玩了一大轮,妈妈生问我抉择要哪件,这一刹可真是痛苦,以我的耐力,两件齐上不成问题,但以我的财力,就只可以干一件,如果烂赌强此刻与我并肩作战,一人干一个,干完再换转来干,你说多完美!

依依不舍左手抚的这件、兴致勃勃拖住右手抠的那件,回到房里,烂赌强在一旁有得看没钱食。甘肃妹一轮冰火服务,令我胯下的“筹码”迅速上涨,然后美女坐莲而上,令我开始享受大起大落的乐趣。她对大波抛起、她个大股抛落!同样是大上大落!通宵达旦,整晚打了六、七炮,天亮时好似烂赌强一般——两袋空空、筋疲力倦,所不同的,我是精尽“袋”空、“根”疲力倦、乐在其中。

经此一役,烂赌强有戒赌的打算。

(扫编自《X果日报》)

妒火慾潮

出事那一天,我整天都眼眉跳、心儿蹦。而做人老婆的,除非没事担心,一担心当然是第一个就会担心到自己至亲至爱的老公。于是马上急急传呼我老公,一直等到他覆我机,说今晚要出去谈生意,我方才放下心头大石,打算先煮几个拿手小菜逗他开心,然后再同他温存一番,让他知道我这个俏娇妻几时都入得厨房上得大床。

但一等到我老公回到家来,春风满面哼着歌去沐浴的时候,不知怎的,我的眼眉又开始跳了,总之老公的一举一动都令我觉得不对劲,突然之间我的心血一涌——“难道我老公去滚?”疑心一起,我便冲进浴室,一手拿起我老公刚脱下的底裤,未看已闻到一阵精液味,一看便见到有滩精液渍。

我愤怒到极地瞪着满面羞惭的他,当瞪着他胯下垂头丧气的小弟弟时,我就更加愤慨得差点爆炸,伸出手便对他两兄弟狂掴。我老公痛极招供,说是被损友强扯他去茶舞场,又被小姐强硬上他马。我虽然愈听愈愤怒,但一想像到老公和那个骚货在暗房内做了两条荒淫的肉虫,就地正法的种种情景,我却竟然兴奋了起来,一口含住老公的肉棒,说就是说要咬断它,其实却是自己下面春潮泛滥,恨不得马上将它吞进肚内。

在我炽热舌头的刺激下,老公的小弟弟顿时在我口腔内暴胀突跳,不知多活泼,我满脸骚荡地睨着我老公,把上衣一脱,托着我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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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的乳房,似嗔似笑地向他说:“我不够大吗?我不够骚吗?”然后再翘起我挂满黑藻的肥白屁股,在我老公面前一扭一摆。我老公的小弟弟给挑逗到极度充血,把我一下子按倒在地上,立即一举而入,我浪极而叫,把我的下体张得更开,高潮接二连三蜂涌而来。在那个时候,连我亦搞不清,我到底是做自己,还是做了骚货?

在知道老公干过舞女以后,我决心要让他也一嚐妒忌的苦果,于是便故意当着他面前打电话约不相干的男人去街。我老公又妒忌又愤怒,但又不敢阻止我,便只好一路跟踪我,足足跟了九条街,到跟到我回家的时候,他便发了狂地扯烂我的衣服,一股占有慾与妒火令到他小弟弟亢奋昂扬,竟然在我湿暖的阴户内劲射了一次之后又再来一次连环炮。

在给老公干得我飘飘欲仙的时候,我悄悄地对自己说:“要我老公爱我,就一定要他妒忌!”

(扫编自《X果日报》)

上门补品

相信好多人都同我一样喜欢泡夜店,但是要泡得有型有格,也要讲求条件,否则只有乾泡,晚晚吃自已。所以我茱迪一向都说:“不想乾泡,就要做面部护肤美容,保持自己在最佳状态,有了条件后想怎么泡都行啦!

老是奇怪,为甚么爱莎一样晚晚泡夜店,但皮肤却比我好,在我死缠烂打之下,她介绍了一个上门美容师佐治给我,还替我约了日期做面部护肤美容。那一天,一个年约廿五岁、轮廓分明、手挽化妆箱的男人来找我,原来他就是美容师佐治。开始时他替我清洁皮肤,用一双柔滑的手在我面上来回扫抚按摩,令我感到既舒服又享受。

我一向做爱多数是喜欢跟一些高大粗犷的男人干,这趟我真想跟另类的他享受一次。我快速地脱光衣服躺上床,并指使他柔软的手搓弄我嫩滑的双乳,索性替我做全身的护肤美容。他抵受不住我的挑逗,将润肤膏涂满我全身,接着他也除去所有束缚,将他滑溜溜的赤裸肌肤紧紧地贴着我。他的肌肤实在太柔软了,我忍不住献给他一个肉紧的爱咬。接着我用舌头轻舔着他那粗壮的话儿,想不到它同样是滑不溜口,我把它含进嘴里,不停地吞吐着,口感实在一级棒!

突然,它坚硬了起来,我同时亦想起有人说过,男人的精液是女人最好的美容补品,我当然不会错失进补的机会,经过我的不断努力,黏滑的“补品”终于大量涌进我的嘴,让我全吞进肚里。为了表示公平起见,我也用自己那湿润的阴唇将他那话儿包围着,经过多番摩擦后,它再次硬起来,并深深挺进我阴户内,品嚐到我阴道不断泄出的补品。而我的阴户经过他那话儿无数次强烈的冲撞后,终于也涂满他射出的润滑护肤补品。

难得的是,“进补”过后,他依然遵守职业道德,送我一份“正式”的美容套餐。

(扫编自《X果日报》)

没人想买楼

经济低迷,搞到夜总会的生意一落千丈,我虽然上有两座高耸入云的大楼,下有两片粉红色、夹得男人抖不出气来的肥皮夹,但是这般环境,仍然没人上来玩。我见再做下去都赚不到钱,就走了去当地产经纪。不要以为现在有人买褛就有生意做,好像我这样,一个月下来,虽然做不成半单楼宇买卖,但我胸前的两座大楼就生意兴隆。

坐在地产舖位,比坐在夜总会好得多,行人穿梭不停,我的天生丽质、我的“胸”前魅力,令所有走过地产舖,双眼望进来的色迷迷男人都流出口水。许多男人进来说要买楼、看楼,其实全部都是藉口,他们不是想买楼,而是想瞄瞄我胸前的两座大楼而已。

嘿,又有一个戴眼镜穿西装的男人进到地产铺了,他说想找一个小单位。瞧见他眼镜后面一对色迷迷、拚命强奸我胸口的眼光,我知道很快就有生意可做。

带了这位四眼男人去看一个单位,我随手闩好大门。此时此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哪会没事发生?他假装在那个单位里面看东看西,踱来踱去,其实就是从不同的角度偷看我的“两楝楼”。他借故碰了我胸口一下,我扮作若无其事地问他:“合不合你眼光啊?”他用力咽下一啖口水,鼓起勇气说:“这个单位就不大满意,不过我看中的却是你。”我笑笑口说:“我的价钱可比这层楼还要贵喔!”我一边讲,一边用双手自搓着一对弹力无穷的篮球。

“五千块,我给你五千块!肯不肯跟我在这里就地干一趟?”平时做小姐,躺上床给人打一炮,都只不过收两千块,现在开价五千,当然肯干。

原来在一间啥都没的空屋子里面性交,是那么刺激,那么原始风味,我俩从墙角干到地下、又由地下干到窗边,我的呻吟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回响得更大声、更震撼,我不单止有生意做,连自己也乐在其中。

完事后,我满身汗水湿个通透,而两条大腿中间,更是黏液淋漓,湿得比身体更甚,我被他干得混身酥麻、两腿发软得几乎走不下楼,比起平时让一些男人摸一下我两座大楼,就收一、二千,这趟也算是辛苦耶。

(扫编自《X果日报》)

真“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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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北京旅游回来,这次旅程都算是尽情、尽欢、尽精啰!旅途上,不单止去了好多名胜古迹,还邂逅了一件俏妞,这件叫丽丽的舞蹈演员,同我都算是一见倾情,我俩很快就打得火热,我脚踏名胜长城,手抚名花长腿,我进入故宫那天的晚上,阴茎亦插入了她的禁地,深入进她的深潭。逗留在北京的五天里,我起码有过二十次高潮。

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依依不舍,尤其舍不得丽丽胸前的一双大馒头,亦舍不得她禁地里面的清泉潺潺。丽丽送别我飞机的时候,吩咐我早日再上北京,而分别后的日子,她叫我不必挂念,她说她懂得千里发功,还说她懂得千里传音,一定可以替我解决分离时的思念、饥渴之苦。当时我半信半疑,怀疑她哪有这么利害?但回到香港时,终于领略到她的绝技不凡。

回到香港后的每个夜晚十二点,我的电话就会响起,那电话正是丽丽在千里外打来,这晚她也不例外:“华哥,你好,我很挂念你啊!……我的两个大馒头也好挂念你啊!你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啊!……我把右边的大馒头放进你的嘴巴,馒头太大了,让我使劲塞进去吧,啊!……好吃吗?来,再嚐嚐左边这个,噢!……我好舒服喔,你呢?”

丽丽的所谓千里发功,就是在千里之外,向我施发媚功,每次都弄得我血液沸腾,之后,就是她千里传音的时候,其实是千里传“阴”才正确:“我张开了双腿,我拨开了那一大撮毛毛,我的阴户里,淫水正在流出来,你快插进来吧,啊!……你的鸡巴好硬、好长,弄得我好舒服啊!……嗯!……你再使劲点儿,噢!……你再快点儿!噢!……”

她无比诱惑的千里传“阴”,令我难以自禁地不停打手枪,每个晚上,我们俩人都是这样相隔千里,同达高潮。

我享受她的千里发功,我享受她的千里传“阴”,唯一难受的是,我每天上班都两腿发软,发软的原因不单止是我消耗太多,而是还有那一张巨额的长途电话费帐单。

(扫编自《X果日报》)

乌龙造人大错肚

结婚五年,还未有子女,这样的遗憾,绝对与我老婆无关,她波大臀圆,天生好生养,但搞了五年都依然得个零,完全是因为我。不是我无能,而是小弟每晚都无女人不欢,情人数十,女朋友过百,夜夜笙歌,每天都射精三、四次,甚么精釆东西都射得一乾二净。加上一两个礼拜方射我老婆一两炮,些子弹肯定是火药不够浓,生命力不够强,当然没力搞出人命。

最近照镜子,见年华渐增,再不从事生产,到了五、六十岁,儿子才可能刚刚进幼稚园,所以把心一横,远离烟酒、远离女色,养精畜锐半个月——算准日子,半个月后的那晚,是我老婆最容易怀孕的大好时机。

半个月后当晚,我老婆正在洗澡,沐浴更衣后准备与我一同上床“造人”。这时传呼机忽然响起,原来是旧情人之一的玲玲急呼,说她有生命危险,我马上飞的士直趋玲玲家里。我这边按门铃,玲玲那边就打开门,她不单止打开大门,还打开大腿,张开小门,她三两下手势,就将我斋戒了半个月的小弟弟,变成硬汉子,她的所谓生命危险,原来是慾火焚身到就来把她烧死,所以急需我来射熄她的熊熊慾火。

一向好色如我,当然是明刀明枪,插她个跪地求饶,我双手抓到玲玲一对巨奶,由雪白变成红白相间,插到她全身充满弹性的肌肉变成松弛,插到她的小门简直关不拢之际,我的硬汉,又变成了装满子弹的机关枪,在她门内连续扫射了半分钟,方射光第一排子弹。

救了玲玲一命之后,我又再飞的士回家,要继续“搞出人命”,给老婆吹两吹后,硬汉又再出现,终于可以跟老婆一齐“造人”矣。

两个礼拜之后,老婆失望地对我说,又再失败了,在我极之失望之际,玲玲在传呼台留言,跟我说她已经“有了”。

应该有的没有,不应该有的却“有了”,唉,我真个是无药可救。

(扫编自《X果日报》)

死去活来下午茶

虽然我茱迪一向不担心钱银问题,但是如果发现些钱使得无价值的话,也会中气不顺!好像我现在租住的那层旧楼,业主不单不肯减租,还说要加租,碰巧给我发现楼上有个相同单位,租金比他便宜,为出口气,一于搬!那间房子虽然残旧一些,但我算过,找人装修完仍可省回不少,于是就下定决心搬家兼开始找装修公司了!

这一天,我见时装店生意淡薄,于是便抽闲去买下午茶上新屋,好慰劳一班装修师傅,顺便瞧瞧装修进度。我三点钟上到去,空无一人,心忖:还未够三点半,就这么快去喝下午茶?但房内却传出刨木声,我进内查看,只见一染金发的少年神情专注地在刨木,手臂上的二头肌随着动作在不断起伏着,汗珠凝在前额的发端上,他跪下的姿势导致内裤的避缘也凸露了出来。

我迷醉地看着他工作时的神态,一不小心泼翻了手里捧着的奶茶,他见到连忙走过来替我清洁,此刻他身上的男人汗味令我兴奋得再也按捺不住了,我轻揽着他,用唇封着他欲张开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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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血气方刚,他的手已快速地伸入我衣内,肆意地挤弄我弹手的肉球,同时用力把他胯下硬绑绑的东西向我又压又顶。

当他把我推到墙边时,我突然跪下,拉开他牛仔裤的拉链,掏出早已硬得坚挺的阴茎,贪婪地将龟头一口含进嘴里,然后用力吸啜,他则一边昂头呻吟,一边抚摸着我的秀发,直至他肉紧得把我的秀发也扯掉好几条时,我们才互相脱光对方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准备正面交锋。

我用最爱的招式骑到他身上,硬如钢条般的阴茎深深插进我阴道尽头,我不断把屁股高低抬动,他两手紧握着我的双乳,舒服得死去活来,而我自己亦享受着高速进出时的快感,未几,我阴道里已灌满了他射出的“万能胶”,将我们两副器官黏\ue3c0孟窦邪逡谎\ue2ab廖薹煜叮\ue0e9颐且埠吓牡匾黄敕⒊鐾\ue0cf锔叱笔钡暮艚小

?「林谋蒙!」

「有!」

「明天休假,我带你去八三一见识见识!」

「可是……报告班长,我不敢!」

「你是在室的吗?」

「是。」

「所以更要带你去开荤啊!」

林谋蒙愁眉苦脸:「我……」

班长扳起脸孔,装模作样地说:「别说了!这是命令!辅仔说这是部队的福利,给你,就不能拒绝!」

「林谋蒙!」

「有!」

「昨天班长带你去八三一,好玩吗?」

林谋蒙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报告张排,太可怕了!」

「喔?」

「那个女的,年纪好像我祖母!两个奶子比脸盆还要大!她把我的脸塞在她的奶子里,害我差点窒息!还有,那个洞比碗还要大!我的小鸟怎样弄都硬不起来!」

「那不是白去一趟?」

「对啊!我还是在室的。班长还一直骂我没用……」

张排呵呵大笑,本来想去瞧瞧的兴致全没了。

「秀凤啊!如果输给我们张排,要给他什么奖赏?」

秀凤穿着大红短裙、套头黑色运动衫,头往后仰,夸张地挺出了她傲人的双峰,双手伸到颈后,拢了拢披肩秀发,风情万种地斜睨着连排:「看他喜欢什么啰!?」

连排捉狭地说:「张排,听到没有?加油啊,准备赢得美人归!」

张排瞄准球,一敲,嘿!果然进洞了!

这里是金门最常见的小吃店,专门做阿兵哥的生意,外面摆一些食品,里头通常有一两台撞球桌,主持人当然都是年轻、略有姿色的小姑娘,她们就是一家最主要的生财工具了。

打情骂俏,是最基本的本职学能。

要与色迷迷的阿兵哥们搞得若有若无、牵牵绊绊,这样他们才乐于光顾。但又不能被搞大肚子!否则铁打的营房、流水的兵,那些猪哥一退伍,到哪去找人哪!?美眉肚子大了,这家店是不会有人再光顾的。

刚到金门,营辅导长立刻招集预备军官讲话:「四年前,金东师一位预官排长,搞上了小吃店的女孩子,被她父母知道了,只好娶了她,否则被控告强奸,依照军法要判死刑的!他退伍后还一直住在金门,一辈子都不能回台湾了!你们有空可以到山外去看看他。」

营辅仔苦口婆心的训诫:「她们最喜欢你们预官了,小心被套牢!所以啊,你们要忍着点,一年就有返台休假,一年十个月就退伍了嘛!」

连排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秀凤,你会不会对我们张排仙人跳啊?」

秀凤白了他一眼:「讨厌!」走过去挽着张德崇的膀子,撒娇的说:「我们不要理他!」

一万人肃立在大校阅场,安静无声,只有扩音机传来震天巨响:「本梯次受训成绩第三名——张德崇!」

成功岭结训典礼完成后,连长找他谈话:「你是交大土木系的吧?毕业后要干什么?」

张德崇笑笑:「盖盖房子吧!」

「听体育官说,你是足球校队的射门主将!」

「哪里,玩玩而已。」

「你愿意留在成功岭,当训练排长吗?这可是前三名才有的殊荣喔!」

「报告连长,我想下部队!」

连长还不放弃:「留在这里每周固定放假呢!可以和女朋友维持联系啊!」

「报告连长,我还是想下野战部队,嚐嚐军旅的滋味!」

连长点点头,心里其实颇为嘉许:『这么优秀的青年,是应该到基层去!否则国军哪有战力可言?』

张德崇接着在步校受训,又以第二名结业,同样的也婉拒了留在步校当训练排长的要求。他自愿下野战部队,抽签又抽到签王——金马奖!他的部队刚刚移防到金门,换句话说,他必须在外岛待到退伍!

性好冒险犯难的张德崇,乐不可支!

「你这一去要一年半,我怎么办?」李仪慧窝在他的怀里,嘟着嘴亲他的鼻尖。

张崇德一言不发,狠狠地亲她,吻她!他是一个君子,和她深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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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两年,亲密爱抚少不了,倒从未和她上过床!

李仪慧呢呢喃喃的说:「我会每天写信给你的!」

一年来,她真的每天给他一封信,让其他的预官排长羡慕死了!可是最近一个月,却音讯全无,他写去的信也都有如石沉大海!

昨天,她有音讯了:一张爆炸力万钧的红色炸弹!

张德崇对连排说:「我有些话要和秀凤说,你帮她看一下外面的舖子。」

等连排出去了,他摸摸她的脸蛋:「你到底几岁?」

「你猜啊?」她推开他的手,绕到撞球台的另一边,含嗔带笑地睨着他。

在金门待上一年,看到老母猪也会当成貂蝉!那颗红色炸弹炸开了他的眼睛和心扉,让他发现:秀凤还蛮有姿色的,身材也相当惹火,最要命的是:一双大大的眼睛,老是脉脉含情的勾着他!

他绕过撞球台,露出不怀好意的神情,向她走过去!

她看到他的表情,笑着逃开了!

他愈走愈快……她跑了起来,并且诱惑地挑衅:「你抓不到……」

他装出野狼的叫声:「呜……喔……」然后奔跑着追她,两三圈后,终于抓到她了!

秀凤笑吟吟地问他:「你抓我干什么?」

「秤秤看你多重啊!」说着蹲下去,抱住她的大腿和臀部,把她举起来。

「不用秤啦!四十五公斤啦!快放我下来!」

「抱着走一走,才知道真正的重量!」说着,抱着她绕着撞球台走了一圈。

她搂着他的头,抚着他的发,心里七上八下:『来来去去这么多的大专兵和预官里面,和她调情的不知有多少!但没有人比得上他的潇洒风流,英姿焕发!他以前对自己好像没什么感觉,枉费自己常常对他抛秋波,但今天,怎么变了个人了?』心里一面琢磨,身体却已经被挑逗得阵阵发热!

绕着撞球台走完一圈,他把她搂得紧紧的,慢慢放下来。当她的脚着地后,他双手环紧她的腰,把嘴凑过去,要亲她的嘴。她别过头,闪开了,露出了脸颊和雪白的颈项给他。他伸出舌头,在她脸颊上来来回回地舔着。

她一面娇笑,一面扭动身体:「不要啦!好痒喔!我们连上的狼犬,都是这样亲我的!」

说着开始舔她的耳垂,同时还发出「嘿!嘿!嘿!」的喘气声音,像极了狗狗。

她在他怀里扭动得更剧烈了!

一个香喷喷、温暖、柔软的女孩,在怀里拼命扭动,那种感觉真是太爽了!害他的命根子急速冲血,绷得硬梆梆的!

他开始吸吮她雪白的颈项,她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这时是真的想逃走了,但他越箍越紧,令她毫无逃走的机会。这时他又把舌头移回到她的耳朵,但这一次,是把整个舌头伸进她的耳洞里面,她身体一阵阵酸麻。接着他咬起她的耳垂来,轻轻地噬咬,夸张地喘气!

他发现她安静了下来,不再出声,身体的扭动,变成一阵阵战栗,还发出浓浓烈烈的腥羶味!

他说:「再用另外一种方法秤秤看!」说着,右手搂着她的腰肢,左手从红短裙底伸进去,隔着她的底裤,手掌直接罩住整个私处,两手同心协力,将她举离地面!

她发出轻微的呻吟,没有挣扎,闭起眼睛,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举着她,又绕着撞球台走,一面调笑:「最少有六十公斤吧!」

「有!讨厌!」她羞红着脸颊娇声娇气的说着。

他知道越少接触男生的女孩,一旦接触了,淫液的分泌会又快又多。如果常和男生做爱,春水的分泌会又慢又少,因为不那么刺激了嘛!

这时他的左手感觉到,她的爱液汩汩流出,湿透了她的底裤,更让他的左手又黏又滑又腻!他判断她可能还是处女!从小被那么多猪哥男生围绕调戏,还能守得住,真不简单!

他把她放下来,说:「来,再换另一种姿势秤秤看!」

「啊!还有另一种呀!?」她又羞赧,又好奇,又兴奋,睁大眼睛问着。

他蹲下来,扒开她的双腿,双手从她两腿之间伸进去,捧着她的臀,将她举起来。然后,将她仰放到撞球台上,让她躺下去。

自己随即跳了上去!

她吓了一跳,问:「你要干什么?」说完想爬起来……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双手压住她的双手,说:「你不告诉我你几岁,我只好自己检查了!」

她被他压成大字形,疑惑的问:「怎么检查啊?」

「先检查牙齿。兽医从马的牙齿,就可以看出马几岁了。」

「人家又不是马!」

「来!来!来!张开嘴吧!」

她顺服地张开了,他用嘴含住她的嘴,舌头伸进去,从她牙齿内侧舔起她的牙齿,然后说:「大概三十岁总有吧!」

「乱讲!」她撒娇地说。

「先亲一个!」

「嗯!」她闭起眼睛准备好好享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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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互推,时而互吮,其乐也融融!

他起身跨坐在她的腿上:「其实看乳头的大小和颜色最准了!一看就知道你几岁。」

她嘟起小嘴:「我不要!」

「没关系的。来,先脱掉外面的运动衫。」

「不要啦!讨厌!」她略为挣扎了一下,半推半就地被他脱了。

「哗!还挺时髦的嘛,是华歌尔的前扣式粉红色胸罩。嘿!嘿!嘿!真相就要大白了!」

说着,说着,他就动手解她的胸扣。

她紧闭眼睛,紧闭嘴唇,一声不吭。

「我本来还很担心你是葡萄乾呢!还好是小馒头!」

她忍俊不住,笑了出来:「你啊,好讨厌喔!」

他一面抚摸揉捏着小馒头,一面称赞着:「真漂亮!真迷人!」

然后把头埋下去,含住坚挺的乳头,轻轻吸吮,轻轻啮咬!

「十七岁?」

「嗯!」她迷乱地哼着。

他慢慢往下亲,一直亲到肚脐,然后动手解她的红短裙裙扣。

她突然推开他的手,说:「不可以啦!」翻过身就要爬下撞球台。

他一把抓住她的腿把她拉回来,压坐在她的屁股上,解开了她的短裙裙扣,然后把她翻转过来,让她又成为仰躺的姿势,顺势脱掉她的裙子,又脱掉她的粉红色内裤。

「唉!呀!呀!内裤上还有兔宝宝的图案呢!」

她夹紧双腿,紧闭眼睛,哀求他说:「求求你!这样就好了?不要再做下去了,好吗?我会怕!被妈妈知道了,会打死我!」

如果是昨天以前,他必然会悬崖勒马,从长计议;但昨天那颗红色超级炸弹炸昏了他的脑袋!想起他傻傻地让李仪慧保持贞操,得到的却是红色炸弹!『我仁慈的结果,就是让别人捡便宜嘛!眼前能吃,就吃啦!反正连排在外头守着,不怕被人闯进来!』

他用舌头再次敲开她的嘴,伸进去安抚她,手指头拨开她的腿,不客气地进犯神秘的桃花源。

「哦!!!……」

淫液已经满溢啦!

润滑已经足够啦!

准备已经充分啦!

他舔掉她眼角流出来的丝丝泪水,把沾满爱液的中指,放到她的鼻端,让她闻闻自己的味道:送进她的嘴里,让她嚐嚐看。

「啊!天啊!我的味道怎么这样!难怪男生闻了会……」

然后他脱掉自己的长裤和内裤,把她的双脚扛在自己的肩上,盛怒的肉棒轻轻缓缓地插进去。

「哦!!……好紧……好紧啊!前面是什么障碍物啊!?」

管他什么障碍物!突破!尽管突破!突破再突破!他把玉茎稍稍抽回,再向前……突刺!

她吃痛,猛地向后缩,逃离了他老二的掌握。

他大怒!把她抓回来,这次用手环在她的颈后,要让她欲缩无处缩。

他把肉棒再放进去,突然!用比上次强好几成的力量,猛烈地冲刺!一举成功地突破障碍!直捣黄龙!

她全身痉挛,凄厉地叫出声来!

连排闻声跑了进来,看见撞球台上妖精打架的镜头,又看到撞球台上血迹斑斑!

张排挥挥手:「没事,没事,我马上好了!」

她的痛苦以及连排的闯入,使他失去了性致。亲了亲她的脸颊,就翻身下了撞球台,穿起了内外裤。

从此他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了冷酷无情的魔鬼杀手!

张德崇穿着便服,带着一打金门高粱酒,在金门尚义机场等华航七四七。他想:『上天有眼,正好轮到一年才有一次的休假,飞机到了台北,直奔中山北路的晶华酒店,还赶得上仪慧的婚礼!嘿!嘿!嘿!我一定要让她终生难忘!!』

下午五点,张德崇到了晶华酒店。二楼布置得花团锦簇,艳丽缤纷,喜气洋洋!他找到了新娘休息室,推门进去,美艳的新娘正和娇俏的伴娘,喜孜孜地谈笑呢!

「仪慧,恭喜你!」

「德崇?……」仪慧惊叫一声。

伴娘是认识他的,知趣地离开,并且把门掩上。

「德崇,我……」他用手指挡住她的嘴唇,摇摇头:「什么都别说了,我明白。」

张德崇仔细打量她:头上插了几个漂亮的亮晶晶的装饰品,身上穿着合身的白纱新娘礼服,让她出落得好像一朵百合花!

他微微笑着说:「亲一个?最后一个?」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

「别担心!等一下我帮你涂口红。还记得吗?我的技术是一流的!」

她笑了起来,美艳如花!

他看得心里一荡,淫心大动。就伸出右手,搂住她的小蛮腰,伸出左手,捧起她的瓜子脸,嘴唇就对准她的嘴唇,印了下去。

当她的舌头被他的舌头勾起了回忆,俩俩纠缠得难分难解的时候,他的右手开始在她的背部、腰部、和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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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到处游移,左手则温柔地抚摸她的脖子,然后隔着新娘白纱,揉捏起她的乳房和大腿来。

她被他弄得浑身燥热,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就轻轻地推着他的胸部,低着头说:「别……我今天要结婚了。」

他放开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礼物。」

她很高兴的说:「谢谢你啦!」

说着,打开盒子——原来是一件糖衣做的情趣内裤!

她脸整个红了起来!那是以前他们说好要穿,却一直没有实行的。他怎么这时候送我这个?

他暧昧地笑着:「我希望你今天为我……穿上它!」

新娘涨红了脸:「德崇,拜托嘛!我今天要嫁人了!请你体谅……」

如果他还是君子德崇,他必定会体谅;但现在他已经蜕变成魔鬼杀手了!所以他丝毫不为所动,坚定冷酷地说:「你要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多年来的相处,她对他相当了解:他的头上有两个螺旋,这种人一旦发起脾气就横罢无比!如果他倔强起来,恐怕晚上会大闹婚礼也说不定!所以她只好当着他的面,脱下了新郎送他的:新潮粉红蕾丝镂空内裤,穿上了糖衣情趣内裤。

他满意地笑了,搂着她说:「你再为我做最后一件事,我就和你一了百了,不再骚扰你!」

她脸上红晕未退,羞答答地说:「什么事啊?」

她压住她的肩膀,命令她:「跪下来!帮我吸!」说完脱下了外裤和内裤,露出早已杀气腾腾的阳具。

她大声抗拒:「我不要!」扭动身体要挣脱他。

他抓住她的臂膀,甩了她一个耳光!大声叱喝:「跪下!」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大声责骂过,更不要说被打了!这一下,把她吓的愣住了!

他又给她一个耳光!用力压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抗拒地跪了下去!

她跪在地上,抽抽搐搐地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他的老二……

这根东西,她以前倒是把玩过好几次的,但是吸吮嘛,却从来没有过!

他转而温柔地说:「我是为你着想ㄟ!帮我吸一吸就解决了嘛!免得等一下我非和你做爱不可!」

她想想也有道理,握住他的肉棒,就前后搓揉起来!

她记得以前他有需要的时候,只要她帮他手淫,捋几下他就清洁溜溜、软绵绵,乖乖地躺在她的怀里呼呼大睡了。她现在打算如法炮制,如果把他弄泄了,就不必吸了。

他察觉到她的意图,抓住她的头,往他的阳具塞,并且警告她:「给我马上吃进去!」接着又破除她的心防:「如果今晚你的丈夫要你吸他的,你干不干?就当作职前训练嘛!」

她心里对他是满怀愧疚的,无奈,只好把那根肉棒——今天特别有活力的肉棒,含进嘴里。

为了早点结束这煎熬,以便迎接即将到来的婚礼,她用上了以前和他一起看的A片中的一切技巧:舔,吸,含,吮,摩,舐,啮,搞得他喘气连连,甚至呻吟起来了!

他感觉快射精了,就拉她站起来,说:「换我来!」就跪下来,掀起她的婚纱裙,头钻了进去。

她嘴里说:「不要嘛!」

身体可是要得很!所以也没怎么阻止,任由他的魔掌,和可恶的舌头,到处乱钻!

他吃起糖衣内裤来了,一面吃裤子,一面咬她的大腿内侧的肉,这咬啊,咬得她六神无主!大腿把他的头夹得紧紧的,身体靠在墙壁上,脚已经酸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吃完内裤,他就把舌头整个伸进她的私处,又舔又吮,双手用力挤捏她的圆臀,并且把中指伸近她的屁眼里!

她的淫液已经克制不住地泉涌而出!残存的理智令她发出哀鸣:「德崇,你一直保持我的贞操,让我今天能完璧嫁出去,我非常的感谢你,求求你好人做到底,能不能停下来了?!」

德崇站起来,搂住她的腰,狠狠地侵入她的嘴里,恣意地吸吮她的舌头,然后对她说:「你作梦!」

在她还没有会过意来得时候,他已经掀起她的婚纱,左手撩起她的右脚,右手把她的臀部送往自己的下体,玉茎就往已经充分润滑的密穴里插了进去!

她心里痛苦得有如刀割,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抽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喉拢发出痛苦又爽快的:娇喘!!!

呻吟!!!

娇喘!!!

呻吟!!!

伴娘其实很不放心,一直站在门外偷听,一切的过程他都尽收耳底。这时听到新娘激情的娇喘呻吟,她本身也是没有经验的处子之身,并不清楚实情如何,但直觉的想:『可能大事不妙了!』就莽撞地开门,闯了进来。

新娘看到伴娘闯进来,大惊失色,阴道急遽地收缩。德崇的小弟弟被她的阴道这么一箍啊!

马上到达极乐的境界,精液立刻喷了出来!

不断抽搐!不断喷射!

她被他这一喷,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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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时攀登颠峰!获得了生平第一次:因做爱而得到的高潮!

两个人反射性的呼叫起来,脸上的表情既羞愧又快乐,复杂万端!两个人在伴娘闯进来之后,做了十秒钟最精采的演出!

新娘推开他,掩着脸跑了出去。伴娘从惊梦中醒过来,呼叫着:「仪慧!仪慧!」就要追出去……

魔鬼杀手一个剑步挡在她的面前,把她拦腰搂住,说:「破坏了我的好事,还想跑到哪里去啊?!」

伴娘被一个下体赤裸的男人搂住,又羞、又急、又怒,拼命地挣扎,叫着:「你要干什么?!」

德崇看着这位被自己拥在怀里,娇羞着脸庞,不断扭动挣扎的:娇俏甜美的玉女,心里一片喜乐安详!

她是仪慧大学的室友,曾见过几次面。她的甜美温婉,他不是没感觉,但是那时对仪慧忠心耿耿,所以丝毫不敢对她动念。她大学毕业后考上台大商学研究所,一直是个乖乖女,生活范围不出宿舍和徐州路的台大法商学院。

今天,他要给她上一课!人生最重要的一课!

他把她紧紧搂着,低头温柔地对她说:「静蓉,请你不要挣扎,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静蓉说:「你先放开我。」

「你不要怕嘛!我只是心情郁闷,需要找个人倾诉,纾解纾解,免得积聚在心里头想不开晚上跑去大闹会场。」

「好嘛!我听你讲,你放开我,赶快把裤子穿起来嘛!」

「那你可不要逃走喔!」

静蓉嘴里说着:「好嘛好嘛……」心里面可是想着:『不逃走的,就是大傻瓜。』

他放开她,拿起地上的裤子开始穿起来。

她看到他穿起长裤,还没系裤带的时候,赶紧冲到门边,打开了门,跨了出去。

他顾不得裤子还没有系好,一跃身,硬是把已经跑到门外的静蓉抓了进来。

他把静蓉推进去,转身栓上门闩,背靠着门,眼睛注视着静蓉,一言不发。

静蓉又害怕又焦急,气喘喘地对他说:「你不让我出去,我要叫了!」

德崇——不,魔鬼杀手,一点都不紧张,一点都不生气:「你叫嘛!引来越多人越好,让我公布新娘刚刚为我献出初夜权的事。当然我也会公开地感谢你:让出房间给我们,玉成我俩的好事!」

这下可击中静蓉的要害了,她静了下来,也因为静下心来,她渐渐恢复理智和自信:『也许他真的只想找人听他倾诉呢?再说他刚刚才和仪慧那个……应该无能再侵犯我了吧?也许我对他好一点,安慰安慰他就没事了。总之,先应付应付,机警一点,逮到机会就溜掉,应该没问题才对。』

主意已定,就对他嫣然一笑,说:「唉呀!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叫嘛!」

甜美的女孩真是上天的恩赐啊!你看她这一笑,让整个房间都明亮起来了,满天的阴霾尽扫一空。

她穿的也是白纱礼服,小公主的可爱造型,更衬托出静蓉的娇俏,娇小玲珑的身材,有着坚挺的乳房,灵巧的蛇腰,和翘翘的小屁股;身上散发出来的悠悠芳香,是处女的体香,和法国高级香水的混合物。那是要命的诱惑啊!

『太好了,我们来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吧!看我把你玩个够,再吃掉你。』我们这位魔鬼心里想着:『等下准会让你叫个够的!』脸上却装出忧郁的表情:「静蓉,你不知道我多痛苦!」说着就走到她身前,跪了下去,抱住她的大腿,脸贴在她的小腹。

这种情势,使她不能推开他,也不能闪避他,只好力作镇定,双手安慰性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金门一去将近一年,既看不到任何亲友,更看不到仪慧,你知道我有多么的孤单寂寞!」一面说着,一面搂紧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脸在她的小腹和腿跟处磨呀擦着,鼻子还装腔作势地吸呀嗅的。

静蓉和仪慧是在淡江大学企管系的同学,两人在大忠街的海景天下租了个套房。妈妈强烈地希望她嫁给医科的学生,以后好当个先生娘。她一向是个听话的乖女儿,也就以这个目标为方向。

淡江大学没有医学系嘛!所以她在淡大没有交过半个男朋友。

每当晚上她陪着仪慧和德崇,散步在书卷广场或宫灯大道,看到别人俪影双双,芳心的刺痛总是刺激她更用功读书,好考上台大研究所,以便和台大医学院的学生近水楼台。你看现在考上了台大商学研究所,凭她的姿色和学历,要抓到一个台大的准医生,有什么困难!

在洗澡的时候,她也常常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裸体,她的容貌和身材都是一流的,比起影视明星的写真集毫不逊色。这都归功于她的勤于运动,她可是淡大西洋剑社的台柱呢!

每次她想到:『这么好的胴体,将来谁有这个福气来享用呢?』

总是脸红耳赤自己笑自己淫荡。当然她作梦也想不到,母女俩辛辛苦苦保存的宝贵贞操,就在闺中密友出阁的那一天,要被一个冷酷的魔鬼给夺走了。

静蓉虽然已经是一位研究生了,但却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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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缺乏经验,不知道那个部位被男生紧紧搂住不断厮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只觉得重点地区蛮舒服的,身体渐渐发热心跳加速,反射性地夹紧大腿,来抗拒大腿根处的酸麻骚痒。双手原来只是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渐渐变成拉他的头发、揪他的头发。

她身体的变化还没有影响她澄清的心智,她听他琐琐碎碎地诉说:他对仪慧是这样的的痴情,而仪慧却给他来个晴天霹雳。

她想:『现在气氛蛮不错的,可以想办法溜走了。』

他看到这个房间有个小小的洗手间,就温柔地对她说:「看你,要不要到洗手间洗把脸啊?」

他想:『好啊!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戏。』就乖乖地走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但是很警觉地注意外面她的动静。

她等他关起洗手间的门,听到水龙头流出哗啦啦的水声,就马上跑到门边,开起门闩来。

他听到门闩的开启声,就打开洗手间的门,向她走过来。

她看到他走过来,赶紧加快动作,顺利地打开了上下两道门闩,只要再取下安全链条,就能逃出生天了。

但是一紧张,安全链条却一时打不开。这时,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也不理会她还在那儿面对门链手忙脚乱,用略带责备和惋惜的语调,叹口气:「静蓉啊!静蓉。」伸出右手搂住她的腰,那充满弹性的小蛮腰,把下体紧紧地顶在她的屁股上,那圆圆翘翘的小屁股;左手拨开她乌溜溜的披肩秀发,露出了粉嫩香甜的颈子,嘴和舌头凑下去。

吸吮、舔舐,

吸吮、舔舐。

她明白暂时逃不掉了,心里一片沮丧,放弃了挣扎。就在她心里很脆弱的时候,她的屁股被一根肉棒紧紧地顶着,隔着她的白纱和他的裤子,还不时地戳着磨着。那根肉棒传来了温热和慾念,搞得她的下体也起了反应,阴户里面慢慢渗出爱液来,害得她麻痒难搔。当然难搔,难道还当他的面用手搔不成?!

他还吸吮我的颈子,「喔!!!……」经过他这一吸啊!我才知道原来我的颈项,是这么的敏感。『他……他……他……他怎么都知道要怎么弄我才会……天啊!他要把我搞惨了我……我……我……我受不了了!』

魔鬼德崇看她全身软绵绵的,心里想:『还不让我为所欲为!!』左手隔着礼服,旋转抚摸他的胸部,右手顺着腰肢往下滑,摩挲起她的小腹来,然后继续往下滑,用力地揉捏她的大腿内侧。

她双手趴在门上,娇喘连连,任他上下其手,胡作非为。

他摸够了,就把她的身体扳过来,右手搂着她的蛮腰,支撑她全身的重量,左手扥住她甜美秀丽、已经春情荡漾的瓜子脸,贪婪地吸吮起她的嘴唇来。

「喔!喔!喔!香甜无比的小嘴啊!柔嫩灵活的丁香舌啊!如兰的吐气!让我迷醉呀!」

「喔!喔!喔!你让微微战栗的眼睫毛和翘挺的小鼻子,使我迷惘呀!」

「喔!喔!喔!你那温软的,富有弹性的,不断扭动的胴体啊!叫我如何自持呀!」

他右手下滑,掀起她的裙摆,隔着她的丝袜和底裤,搓揉起她的臀部,然后用中指戳近她的屁眼去。

她已经投降了,她已经失去理智了,她正在全心全意地享受着他所带来的愉悦;但是屁眼这一戳太粗鲁了,把她痛醒了,脑海里面一霎时飞过好几个念头:

妈妈要她守身如玉,将来才有好条件,当个先生娘。

仪慧和新郎倌随时可能闯进来,如果被他们撞见,那我还要做人吗?!

她一急,猛发力把他推开,转身逃到房间的另一头去。

「喝!好大的力气!」刚才在抚摸她的身体的时候,德崇已经知道她必然常常运动,身体才能这么结实有弹性。却不知道她的力气这么大,那种瞬间的爆发力,可是修习西洋剑三年得来的成果啊!

他看着她逃!逃!逃!

逃得远远的,背部紧贴在房间另一头的墙壁上,脸上的表情好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哀怨凄楚又惊恐地看着他。

他露出邪淫淫的微笑,脱掉自己的鞋袜、脱掉自己的衬衫、脱掉自己的草绿色内衣、脱掉自己的外裤、脱掉自己的内裤……

展示出魔鬼般精壮结实的身体,还有那昂然竖立的庞然大物。

以前在西洋剑社,偶尔也会看到男同学裸露出上半身,但哪有这么夸张的肌肉呢!尤其那只巨棒,刚才看它从仪慧身上抽出来的时候,哪有这么大、这么翘啊!怎么现在变成……

她看到那副令人战栗的胴体,缓缓地向她走过来。她的腿开始发软了,嘴里发出哀鸣的呻吟:「天啊!不要再走过来了……不要……不要……啊……」

他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轻轻柔柔地吻她的唇,然后把已经软绵绵的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这时,她弃甲曳兵,撤除了一切心防。

他拉开她白纱礼服的拉链,把整件伴娘礼服脱下来,再解开胸罩。

喔!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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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坚挺结实又上翘,粉红色的乳头像含苞待放的花蕊,随着急促的呼吸,巍巍颤颤地晃动着。

他再拿掉她的高跟鞋,除去她的丝袜,然后脱掉那件已经沾满淫液、腥羶袭人的内裤。

就这样,一个贞节自守、新鲜香甜、温软柔嫩、完美无暇的上帝杰作,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供他享用!!供他淫乐!!

他很冷静地盘算着:这样一个的绝色极品,一定要好好处理,要彻底地征服她,让她永远成为我的禁脔,永远当我的性奴隶。

于是他爬到床上,跪坐在她身旁,拿起她的玉手,一根一根地吸吮起她的纤纤手指来,轻柔地抚摸她的手臂,再用舌头一寸一寸地舔刚刚抚摸过的地方。

用手指轻柔地摩挲她的嘴唇鼻子眼皮睫毛,再用舌头轻轻地舔一遍。

他用手掌按摩她的乳房,轻轻柔柔地揉着捏着,但就是不去碰最最诱惑人的乳头。

他用舌头舔她的肚脐、舔她的小腹、舔她的三角洲、舔她的大腿内侧,但就是不碰她的私处。

『他好可恶喔!他不碰的地方,就是我最痒的地方呀!恨不得抓住他的头,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恨不得掏出他的舌头,来舔我的密穴。』静蓉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怎能提出要求呢?!

他把她捉弄够了,便掏出玉茎,用龟头在她的乳头上摩擦。她本来紧闭着眼睛,这时觉得怪怪的,就微微张开眼睛偷看,看到他正用那根丑陋的东西在拨弄她,大吃一惊,赶紧闭上眼睛,心里砰砰通通直跳,五味杂陈。

果然她担心的事来了:他接着用龟头拨弄了静蓉的嘴唇,同时要求她把它含住。

静蓉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身心都起了复杂的反应,乖乖地张开嘴,让那个家伙侵入,然后本能地用舌头舐它,像吃冰淇淋一样地,舔着、吸着,舔着、吸着。

突然玩心一起,用牙齿咬了它一下。德崇大叫一声,把命根子抽了出来,看见静蓉正吃吃地笑着,便说:「好啊,你敢咬我!」扒开她的腿,肉棒就长驱直入啦!

「唉呀!……」静蓉等这个时候等好久啦!静蓉的处女膜,早就因日常的剧烈运动破裂了,再加上前戏充分润滑确实,所以虽然是初次交合,竟只有淫乐的感觉,一点也不觉得痛苦。还本能地把双脚勾在他的腰上,手指甲狠狠地掐进他背部的肌肉里。

由于运动神经发达,所以还不学而能地,随着他的抽动,时而紧缩、时而放松她的阴道。

德崇还抽不到几下,就被她那样的缩放,搞得快射精了。他大惊失色:『那还得了!』赶紧抽出来,用手指捏紧龟头,制止射精的动作。

静蓉满脸春情荡漾,娇笑着取笑他:「你干嘛呀你!」

德崇也笑了,心想:『这个小妞真有意思!』

就对她说:「来换个姿势,我仰躺着,你坐到我上面来。」

她真的坐了起来,面对着他的头,两腿跨跪在他腰部两侧,把他的玉茎慢慢地套了进去,上下前后缓缓地摇了起来。

他背躺在床上,双手捏着她的乳房,看着她淫荡的表情,老二被她在一箍一放,回旋按摩得舒畅极了。

大一的时候,学校为全体同学作了一个心里测验,静蓉的测验结果里,关于情慾方面的分析,认为她性压抑太过份,建议她适时纾解,否则到时会有如山洪爆发,不可收拾。

她四年来,全未纾解过,今天就是火山爆发的日子啦!

这种男上女下的姿势,可以让女方操控,哪里爽就多多磨那里。中华民族最伟大的房中术教科书,《素女经》里把它叫做「鱼接鳞」,极力推荐这种姿势,说能使男女百般郁结消散、轻身延年。

静蓉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卖力的操弄,高潮一阵又一阵,嚐尽了甜头。

德崇又快泄了,赶快叫静蓉下来,换回刚才的姿势。

这回,德崇猛烈冲刺、急进急出,每次都冲击到她的最深处,让她大声忘形地叫了出来。然后两人同时达到最高潮,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身心百分之百地融合了。

静蓉躺在床上,大腿夹紧枕头,看着德崇得意洋洋地走进洗手间冲洗,再走出来穿好衣裤,亲了她一下,什么都没有交代就走了,她也不知道能跟他说些什么,心里昇起深深绝望的感觉:『他还会来找我吗?』

仪慧早回来了,在门口听到静蓉快乐的叫床声,心如刀割。虽然是她抛弃了他,但内心深处仍然隐隐地希望,他只喜欢她一人,更何况他刚刚才夺走了她的童贞,谁知道他竟然马上和她最亲密的好友……

『天啊!静蓉,你是我最要好的闺中密友啊!』她凄楚哀怨地找了另外一个房间,伤心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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