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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部贴住了他的大鼠蹊,她周身发烫了,热烘烘的好难受、好难过,嗔声带嗲,轻骂道:「你是坏弟弟……」
振其自从被宋太太训练之后,对女人的这一套,已经了若指掌,现在面对这大美女,他突发奇想,想做只菜鸟仔。他假装有点儿害怕的样子,说:
「我是坏弟弟,你要做好姐姐。」
「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爱你,好要你,你好美、好迷人,迷死人了……」他像梦幻般的呢喃不休,把她抱着更紧。
这不是三贴舞,而是全贴舞。他的大鼠蹊紧贴着她的阴阜,他的小腹紧贴她的小腹、胸部、面部,全身无一处不贴在一起。
灯光熄灭,而慢步的旋律,荡漾回响这整个舞池。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这一套,她被振其弄得春心荡漾,淫兴大炽,她真的受不了,何况他有一根大鼠蹊,人又是长得英俊焕发。她颤抖着说:
「嗯……我做好姐姐,但你要做好弟弟。」
「如何做好弟弟?」
「要乖,要听话……」
「好,我乖,我听话,但你,你……」
「我怎样?」
「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想吻你、吃你……」
「嗯……」
振其就在她的「嗯」声中,用双唇压上了她的小嘴,她也真是个好姐姐,立即把湿淋淋的丁香,伸进振其的嘴。
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两人死紧的楼抱着,拼命地用自己的身躯去贴紧对方,最好把对方压榨进自己的体内,溶在一起。
灯光亮了……
大家都由舞池走回坐位,他和她,也只好依依不舍的分开,走回位子。
她的粉脸已经桃红飞霞,一副不胜娇羞似的。他呢?只好也假装害臊的样子。
李宗岳和陈小姐不见了,振其奇怪的问:「姐,他们呢?」
「嗯……他们,谁?」
「李宗岳和陈小姐呢?」
「哦!可能先走了。」
音乐又响起,是只探戈旋律。
振其听话就会过意来,原来这两人是急色鬼,大概两人都受不了先走了,但他假装不懂的问:「为什么先溜呢?」
「嗯……我不知道……」
「真混帐,也不打一声招呼。」
「你的意思呢?」
「我的什么意思?」
其实他懂,蔡小姐问是留下还是走,但他故意装傻。
蔡小姐娇羞道:「我俩继续跳舞,还是要走?」
「走?走到那里?」
「嗯……你不是要做听话的乖弟弟吗?」
「是呀!」
「听我的安排如何?」
「好!」
「那我俩走!」
「离开这里多可惜,门票那么贵,又能跟你这大美人在一起,罗曼蒂克气氛、音乐、饮料。好,我跟你走!」
就这样,她俩走出舞听,钻进一台高级轿车里。
这高级轿车有个美丽的女驾驶,他俩一坐上车,车子就平稳的驰出,也没问蔡小姐到那里去。
夜,才八点左右。
城市的夜是灯的世界,到处都是灯光,霓虹灯、车灯、路灯……所有的灯光,灿烂闪耀,交映成夜的组曲。
振其开始重新估计蔡小姐了,她可能是个富家女,她的爸爸可能就是大董事长或大总经理级的人物,才有这样高级又豪华的轿车。
她沉默的坐着,振其坐在她的身旁,心想:凭空跑出了这样一位姐姐,又是个大美人,看样子是到口的肥肉,不玩自不玩,玩了也没有什么损失。
振其打破沉默,开口道:「姐,你好有钱……」
「嗯!弟,你动钱的脑筋吗?」
「不!我只动姐的脑筋,金钱是身外之物。」
振其说着,本来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回心一想,这不可以,他今天一定要做菜鸟仔,这样就更加有趣味了。
没多久,车子驶进一家花园洋房里,因为是晚上,看得不真切,依稀中好像花园占地很广,然后进了车房。两人下了车,携手走进客厅。
乖乖,光客厅就约有二十坪左右,室内极尽其豪华,应有尽有,反正你想要在客厅有的,它都有。
蔡小姐含羞的对振其说:「弟,我们到楼上。」
振其被那豪华气派吓住了,照说,宋太太——姑妈的家的气派,应该是一等一的豪华了,可是跟蔡小姐家比较之下,竟然是相形见绌,宛如小巫之见大巫,这该如何解释呢?难道……难道蔡小姐比姑妈有钱?这不可能的呀!
蔡小姐又再说一次:「弟,我们到楼上。咦,你怎么了?」
「我……」
「走呀!」
「姐,你好可怕,好可怕。」
「可怕什么?」
「你太有钱了!」
', ' ')('「金钱只是身外之物呀!」
振其脸色发红,知道自己太失态了,马上说:「姐,请你带路。」
她轻移莲步,在前领路,振其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而且有非常可怕的发现:蔡小姐她太美太美了,简直美得像仙女下凡,倾国倾城。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美是真实的。她那曲线柔和的身裁,处处显出了美的代表,如维纳斯女神的化身,那白皙粉嫩的肌肤好像可榨出汁来。
走进了二楼,再穿入一间精致又豪华的卧室,振其倒抽一口凉气。
她羞怯怯的说:「弟,请坐……」
振其惊魂甫定,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她再美丽再有钱,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而自己则是一个男人。女人有死亡洞,男人就有大鼠蹊。再美再有钱的女人,她的死亡洞也要男人的大鼠蹊钻进去玩弄一番才舒服,何况是她勾引自己的,自己怕什么?二十岁了,怕什么?难道会被她生吞!
振其想着,心胸也就开朗了,随口问道:「姐,这是你的卧室吗?」
「嗯……」
「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故意装傻。
「这样随便就带野男人进入你的卧室。」
她害臊得玉脸桃红如醉,嗔声骂道:「弟,你不乖……」
「我是为姐好呀!」
「谢谢你,弟,你自认你是野男人吗?」
振其是故意要逗她的,这一逗,效果良好,同时也显示出她急于想和自己成其好事,效法凤凰于飞之妙。他说:「我不是野男人,但也不是柳下惠。」
「什么意思?」
「就是叫你小心点儿,你把我带进你的卧室来,后果咎由自取,若是尝到苦头,可恕不得我不及早声明。」
「什么后果?」
「强暴……」
「要死了……」
「你认为我不敢?」
「你坐就你坐啦,少说废话。」
「好,我坐。」振其说完,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他双眼凝视着她,心想:她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重生,能玩这大美人,艳福不浅。
她被看得很不自由的说:「你喝什么饮料?」
「酒!」
「酒?你小小年纪怎可喝酒。」
「谁说我不可喝酒!喝酒壮胆,我今天就是要喝酒,不然你酒橱摆那么多洋酒只是摆给人看的?来,酒。」
「喝洋酒?」
「对,洋酒,一大杯,你我姐弟来乾杯。」
「你疯了,喝洋酒哪有乾杯的……」
她边说边为他倒了半杯洋酒,递给他,说:「慢慢喝,我去换件衣服。」
「好,换件性感一点的。」
「你去死了……」
「我才不死呢!我等着要强暴你。」
「坏弟弟……」
她在娇骂声中拿了一件衣服走进浴室,振其本想跟进浴室去玩她,回心想一想,何必做急色鬼。
随手拿起洋酒,喝了一小口,「哇!好烫……」
蔡小姐在浴室内娇笑不已,道:「酒是冷的,怎么会烫?」
「姐,真的很烫,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我喝过了。」
「姐,你真是土包子,在电视或电影上,外国人喝酒不都是加冰块吗?以前我不懂道理,现在我出窍了,知道洋酒不但烫,而且烫喉咙,所以加上冰块后,喝起来就不烫了,他们好聪明。」
「你更聪明。」
「我那一点聪明?」
「洋酒是很辣,不是很烫,你用加冰块的道理,牵强附会的去解释,而且解释得很有道理,这不是你的聪明吗?」在娇滴滴的声音中,她走了出来。
振其大失所望,本来他认为,她应该穿性感的衣服,或像宋太太那样半透明的睡袍,可是她只穿一件很平常的衣服。在失望之下,他说:
「不管烫或是辣,我今天总算开了洋荤。把冰块拿来,最少这一点酒,我不把它喝光,算什么男人!」
蔡小姐真的从冰箱里,拿出了冰块,放在桌上说:「你自己加冰块。」说着,袅袅的坐在振其的身旁。
振其心想:小说上写的,有美女没有酒不够诗意,有酒没美女煞风景,现在两样都有了,既诗情画意,又富罗曼蒂克气氛,最少把这小杯酒喝完。
他加上五六块冰块,再拼命的振动酒杯,然后一口气把它喝光。
「哇,还是烫……」
「弟,你真十足的土包子,喝洋酒那里是这样喝法!」
「不然要怎样?」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这叫做品嚐,好酒要品嚐,坏酒才牛饮,像你这样一乾而净的喝酒,是最下品的喝酒法。」
「错!」
「那一点错?」
「你说的是女人的喝酒法,我是大男人,理当大碗酒大块肉,才算铁铮
', ' ')('铮的男子汉大丈夫本色。」
「你强词夺理。」
「你用外国人的那一套来唬人,不管用,记住,你我都是中国人,外国人喝酒那一套细里细气的娘娘腔,我讨厌。」
「你……」
「你什么?你是我乾姐姐,我是你乾弟弟,你乾我也乾,什么地方错了,你有你的道理,那套道理对你管用,对我不管用,大不了,你不乾我也不乾,你我乾姐弟一场就此结束。」
「你……」
「要乾就要见面礼!」
「什么见面礼?」
「一个吻……」
「嗯……」
「现在我才知道,你这乾姐姐是小气鬼,我的朋友阿隆,最近认了一个乾娘,见面礼是一套西装,外加一个一万贰仟元的大红包。你呢,连一个吻,这又不化钱的就舍不得,算什么乾姐!」
「嗯……」她的玉脸儿羞红了,那娇模样真惹人怜爱。
「好,你舍不得,我舍得,乾脆这见面礼我就大大方方的送给你好了。」说着,振其伸手要拦她的腰。
她猛然站起来,娇羞道:「你要干嘛?」
「要给你见面礼呀!」
「嗯……」
振其发觉那一小杯酒在他体内捣蛋了,一股热气流遍全身,害得他站起来就费一点劲才站好,说:「好,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蔡小姐……」
「你又叫蔡小姐了?嗯……叫姐姐嘛!」
「不!因为你不乾我也不乾了,告诉你,我振其可是甲级流氓,在外岛管训了二十多年……」
「弟,你几岁?」
「我几岁跟你什么屁关系!再说你也不能叫我弟弟,等我给你见面礼,或你给我见面礼之后,你我才乾定了。」
「嗯……」
现在,振其脑子有点晕眩的感觉,眼前这个大美人,美的沉鱼落雁,他急于把她抱入怀中温暖一番,于是他举步向她逼近。
她呢?娇羞羞的一步步往后退。
振其生气说:「你,你跟还是不跟我乾?」
「乾什么?」
「乾姐,乾弟呀……」
「你本来就是我的弟弟呀!」
「好,我不做你乾弟弟了,乾脆我做你的乾丈夫,怎样?」
「嗯……你喝醉了胡说八道……」
她退了几步后,已无处可退,碰到床了,只好坐在床上,芳心则如小鹿乱闪似的跳个不停,看来暴风雨要临身了,只不知这小小管用不管用?
振其也停止脚步双目耽耽有神的直视她,他的整个心,也砰砰跳着。
大美人,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再生的稀世大美人,李宗岳真够朋友,介绍了这样一个大美人,让自己大饱艳福。
她害躁得玉脸飞霞,娇嗔道:「嗯……你的眼神好可怕……」
「哼,我可怕的可多得很了,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可怕,最后问你,你给还是不给见面礼,你不给,我就……」
「嗯……我给嘛……」
「最好这样……」
「嗯……你坐下来嘛……姐给你见面礼嘛……」
她心跳得更急促,一股慾火突地燃烧起来,烧着了她的全身,使她的娇躯不自主的微微颤抖着,他也一样。
跟姑妈比起来,她更美、更娇艳。他现在心跳得比战鼓还急,慾火即将燃起,连带下面的大鼠蹊也愤怒起来了。他挨着她的粉躯,坐下来。
「嗯……」肌肤与肌肤接触,两人都触及高压电。
振其先展开攻击,他的手已伸出,拥着她的柳腰。
「呀……」
触手所及,振其紧张万分,他拥着她的腰顺势用力,把她推向自己,自己的另一手用拥上她,这样就溢香暖玉抱满怀了。
她轻轻挣扎着,头抖着:「嗯……弟……嗯……」
他已把他的唇印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热吻,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
因为酒的原故,振其已经慾火高炽,他不再做菜鸟仔,要嘛就做抢手,于是他挪出了一只手,攻向她的大腿。
哇!好细嫩的肌肤,入手如丝如绸,又滑又腻。振其的手,已如蛇般,游向死亡洞了。
「嗯……弟……弟……嗯……」
他在她的娇叫声中,早已把手伸到了死亡洞。
「呀……」「呀!……」两人都惊叫一声。
原来,她也有像姑妈半个球般突隆的阴阜,这更引发了振其的原始兽性。他把手穿进三角裤内,摸着了真实的阴阜,她则以颤抖的手,打开了振其裤子的拉链,纤纤玉手竟然不顾礼教的滑进振其的裤子内,抓到了大鼠蹊。
「呀……」
「呀……」
她一阵抽搐,慾火漫延全身,这么大的鼠蹊,真可怕。
她把玩着他的大鼠蹊,一阵阵的刺激冲击着她,使她差点儿发疯了,这瞬间,她只想把自己全身脱得
', ' ')('精光。想到就做,她斗然起身,把衣服脱光了。
振其惊讶万分,才会过意来,他也把衣服脱光。
她已上了床,她那柔和的胴体,比维纳斯的石膏像还美,还诱惑人,振其奋不顾身的扑向床上,扑向如羊脂如玉她的胴体。
「嗯……」他压上了她、他吻上了她。
「嗯……嗯……」她阴阜的死亡洞,已湿淋淋的。
慾火冲昏了她的头,她迷迷糊糊的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大鼠蹊对准了自己的死亡洞,娇声浪叫:「插进去……嗯……快……」
振其也发疯了,听话的很,他毫不考虑的把臀部用力往下沉……
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呀……」
她的眼儿细迷,小嘴不断地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哼着,那样子真的是勾魂荡魄已极,使得振其魂儿出了窍。
她一只纤纤玉手,同时不停地在振其身上抚摸,她的死亡洞,淫水津津而出。振其发觉自己的大鼠蹊才塞进了一个龟头入死亡洞,心有不甘,臀部猛然又再下沉,想把大鼠蹊全根尽入。
她浪声大叫道:「啊……啊……好弟弟……停一下,等一下……姐好痛好痛……慢点……啊……慢点儿……」
振其看她痛得玉脸苍白、嘴儿哆嗦,于心不忍,因此暂时的刹了车,而用温柔又关心的口吻问道:「姐,很痛吗?」
「痛……痛死了……」
「姐……你又不是处女,死亡洞为何这么窄……」
「嗯……」
「姐,你忍着点,马上会好转的。」
「好嘛,你轻点慢点小心点儿嘛!」
振其知道,若再强行攻城占池的结果,她不但得不到快乐,反而会痛苦万分,以后见了自己定像见了鬼似的害怕。于是他缓缓的旋转起臀部,同时空出了一只手,摸揉着地那饱满的乳房。
她似乎痛苦减轻似的呻吟着:
「弟……呀……哎喂……好弟弟……就这样……轻一点……嗯…嗯嗯……好舒服……」
她痛的感觉消失了,舒服的刺激涌入全身,从来没有过的畅美,使她也扭动起粉臀,同时梦呓般的呻吟:
「哎……哎哟……好弟弟……你好棒的大鼠蹊……插得姐的魂儿都被戳穿了洞……哎哟哟……亲弟弟……要命的亲弟弟……你……哎哎哟…你是武林顶尖高手……把姐的命插破了……姐这一生一世……哎哟喂……认定你了……」
振其加重了力,说:「姐……不痛了吗?」
「哎……不痛……哎呀……不痛了……」
振其只感到她的香嘴灼热,死亡洞发烧,知道她已渐渐进入佳境,于是他更加重了臀部的压力。
「姐……我要再深入了……」
「嗯……你插好了……哎哟……哎……哎……哎喂……你插死了也不要赔命……好舒服好美……姐这一生……哎……哎哟……若不碰见弟弟……姐是白活了三十年……哎……哎哟……」
渐渐的,她的死亡洞已经有了松动的感觉,她的娇躯战栗着、抽搐着,玉脸儿也呈现出销魂的表情,好像舒服得进入西方极乐世界了。
她的屁股愈扭愈快,而大鼠蹊这时候也很争气的攻城占池,慢慢的深入阵地了。这又紧又窄,又温又暖的小洞洞,好像几层肉圈似的包夹着振其的大鼠蹊,这种舒服和美妙,是在宋太太身上得不到的。
振其舒服得放浪形态的大叫:「姐……你的死亡洞……是世界上最美的死亡洞……」在大叫声中,振其的臀部又用力的往下沉。
她娇声惨叫道:「哎哟喂呀……你碰着人家的花心了……哎哎哟……好美好畅快……姐注定是弟的人了……我的好弟弟……哎……哎……不要停……哎哟哎哟……姐的命要丢了……」
她的鼻音沉浊而急促,粉脸上已经涓涓的流出了香汗。
振其也舒畅无比,他不再扭转屁股了,大鼠蹊已经进入了死亡洞中有四寸多,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进。
「哎哟……我的妈呀……亲弟弟……你要奸死亲姐姐了……哎哎哟,我的亲丈夫亲达令……哎呀……我要被你炸碎了……哎哎哟……亲弟弟……亲亲亲哟……我受不了……」
这种少女的死亡洞,是振其在宋太太那里所享受不到的极其美妙的感受,是各有千秋,难分轩轾。
他的大鼠蹊,渐渐的攻城占池,已经深入重地了。她死亡洞的淫水,已经汹涌排出。
「哎……哎哟……」
她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中,双手双脚突地卷起,把个振其搂紧挟紧,在颤抖中她大叫一声:
「我丢了……好舒服的丢了……」
然后隆然一声,双手双脚软垂在床上,人也晕死过去。魂儿飘飘,魄儿渺渺,飘在云中,载浮载沉。
振其插得正兴起,只见她散戏了,他再插下去等于是唱独脚戏,多乏味,只好伏在她的身上,雨点般的吻着她的玉脸。她的樱唇差点儿成了圆形,迷迷糊糊的呻吟着:
「
', ' ')('好……好美……好舒畅……好快乐……」
振其无聊透了顶,而且全身还是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他突发奇想的猛然翻起身来,离开了她。
「呀……」她娇声凄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振其现在可以好好的欣赏这美妙的胴体了。
他躺在她身旁,先用手去揉揉她的乳房,她的乳房虽然没有宋太太的那么大,却也坚挺丰满,尤其乳头更是逗人喜爱,小小的像颗红豆,乳头四周的乳晕,充满着血丝,振其忍不住的把玩起来。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好弟弟……嗯……嗯嗯……舒服透了……」
显然的,她还在快感高潮中。
振其玩了乳房一阵,手掌往下移,来到了她的小腹,牠的小腹平坦如镜,简直可以做飞机场的跑道,而且没有宋太太的花纹,如莹如玉,摸得他全身舒泰。往下移,就到了阴阜,这半个球般的阴阜,在浓密的阴毛中高挺着,振其寻找到了死亡洞,轻轻的移开了两片大阴唇。
呀!她的两片大阴唇还是朱红的鲜艳色。
「哎……哎……哎哟……好弟弟……不要看……羞死人了……那里很脏很脏,很难看……哎哟,不要看嘛……」
「姐,你醒来了?」
「嗯……嗯……不要看嘛……」
「姐……你也真莫名其妙,你的死亡洞我玩也玩过了,插也插过了,看看又何妨,你鬼叫穷嚷什么?」
「人家,嗯……人家害躁嘛!」
「害臊还会勾引良家美男?」
「嗯……弟不是良家美男。」
「是什么?」
「是坏人,大坏蛋……」
「我让你爽歪歪,你怎么骂我呢?」
「嗯……良家美男那有你这样超群的技术,简直是玩过一百个女人以上的武林高手,怎能自称良家少男?」
「姐,我是从黄色录影带学到的。」
「骗人,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你。好了,总算等你醒来了,你舒服了、你丢了,我可还没舒服没丢过,这一次该轮到我舒服了。」也不由分说,就把她压上。
她大惊失色叫道:「弟……弟……慢点……」
哪还容得下她鬼叫,振其的大鼠蹊已经像高射炮一样的就射击位子,只要一声命令,猛然又火爆的大战即发。
「弟……小心点……姐怕怕……」
「姐怕什么,二十五岁了,还怕什么?……」
就在振其说话中,他的屁股猛然用力沉下,响起了一声垂死前的惨叫:
「呀……」
只见她花容失色,秀眼翻白如死鱼目,玉牙咬得吱吱作响,香汗津津,凄声颤抖的呻吟着:
「好狠心的弟弟……你存心把姐插死……哎嘿……好胀、好痛、好麻……好酸、好酥、好舒服…哎哎嘿……残无人性的弟弟……」
「姐,你骂得可够了吧!」
「嗯……姐好爱你,你一点儿也不爱姐……」
「姐,对不起,我太爱你了,所以急着要进入你的体内,假如说我有错的话,那是我太爱你的原故。」
「哎……哎哟……不要动嘛!你是真心话,还是灌迷汤。」
「真心话,此心可鉴明月。」
「真的?」
「一点也不假。」
「既然这样,你有种就向我求婚。」
「求婚可以,但我现在裤袋里才只有壹百伍拾元呀!」
「求婚跟钱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我向你求婚,万一你答应了,就得订婚,订婚就得买订婚戒指,而壹百伍拾元只够买一个铜戒指呀!」
「铜戒指也好呀!」
「你说的。」
「不错呀!」
「好,那我就向你求婚。」
「真的吗?那我可嫁定了你。」她面露喜色的说着。
振其是说着玩,想不到她一口就答应,不由结结巴巴地道:
「不……我看这种事还是以后再谈吧!」
她本来满脸笑容,听了他的话,眉头立即纠结,现出一副苦瓜脸道:
「你后悔了?……」
振其抢白,急急道:「不,不是,因为婚姻必须要慎重考虑的。」
「对呀!我也是经过考虑才答应你的。」她一本正经地说。
「姐,你我现在赤裸裸的拥抱着,而且我的大鼠蹊还插在你的死亡洞中,你想在这种情况下谈婚事,你认为合适吗?」
「哦!你认为谈婚事,要选择时间,地点……等吗?」
「这……」
「怎么样?」
「这,这不是私订终生了吗?」
「难道又要媒灼之言不可吗?」
「好,算我说不过你,问题是这太儿戏了,简直是一见锺情,再见倾心,三见就定终身,这太闪电了罢!」
「太空时代,凡事
', ' ')('都讲求效率,把握时机,机会是稍纵即逝的,而人生苦短,我做你妻子,那一点配不上你?」
「配配,绝对配得有过而无不及。」
「哎……哎哟……你不要动嘛!呀……呀……你一动,姐连心肝都被你掏出来了,谈正经事嘛,既然配得上你,那你现在就向我求婚。」
「这,这……」
「你真婆婆妈妈又娘娘腔,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犹疑不决。哦!你一定是嫌我不是处女,是吗?」
「不是,这年代不流行这玩意儿。」
「告诉你,你我半斤八两,你非处男、我非处女。」
「这……」
「我嫁过丈夫,感情不合离婚二年多了,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而我,我大概是你的第九十九个女人吗?」
「天呀,你把我看成怎样的男人!正如你所说的,你是我的第二个女人,你我正好是天定良缘的绝配。」
「那,求婚呀!」
「问题是,我还要读完大学、硕士、博士,甚至留学,为了前途着想,你想我可以向你求婚吗?」
「有什么不可以?你读你的书,谁也不会打扰你,纵然是我俩有了孩子,也不用你操心,又不必向你拿生活费,你顾虑什么?」
「那你要我这丈夫干嘛?」
「爱我呀!有一个爱我和我爱的丈夫,是女人的一切。」
「可是……」
「你是说我比你多五岁,是吗?又有什么关系,我老了,你可以在外面金屋藏娇呀!这不是每个男人所求之不得的事吗?」
「不是这样,我说你家太有钱。」
「有钱有什么不好?」
「对,有钱并没有什么不好,问题你家太有钱。」
「大傻瓜,太有钱并不是什么罪过。」
「有道理,等我丢精后,才正式向你求婚,反正你美如仙女下凡,气质也高雅,又有世界上最美妙的死亡洞,要找个像你这样合我意的女人太难了,再找不如现成来的经济实惠,再说,你确实也令我心动,我要插死你……」
「哎哟……哎哟……正事要紧……」
「丢精才是正事,小心了……」
现在振其不敢再孟浪,搞不好她真的会变成自己的妻子,不小心把死亡洞插坏了,真划不来。于是他缓缓地抽出来,慢慢的插下。
「哎哟……我的亲弟弟丈夫……你快求婚嘛……哎……哎哟……舒服得姐的心肝都碎了……哟哟喂呀……哎哟……我的亲丈夫弟弟……这一次姐准死无疑……没良心的……哎……」
振其这一展开攻势,快感立即由头传递全身,引发了熊熊的慾火,也更加放浪形态的大叫:
「美妙的死亡洞姐姐……我要你嫁给我啦……你的死亡洞好舒服、好美妙……你做我的妻子……我就可天天插你的死亡洞……」
她何曾受过这种千军万马般攻击,早已被插得欲仙欲死,渐渐的进入神妙的世界,有说不出夹的畅快。
「哎哟呀……我答应你的求婚了……我答应啦……哎……哎哟……亲丈夫亲弟弟……我要舒服死了……」
她拼命的挺起臀部,她死亡洞的淫水已如江河泛滥似的泄出。
两人尽情地玩着,直到蔡小姐已达泄了三次身之后。
振其早被蔡小姐的淫荡叫声,刺激得全身着火。尤其是她暖暖又奇紧的死亡洞,像肉圈圈一样的,把振其的大鼠蹊挟得青筋暴现,他快乐地大叫:
「亲姐姐妻子……你好神妙的死亡洞……好美……美死了……我要丢给你了……丢给亲妻子了……」
「亲弟弟……姐妻子也舒服死……心也被你插破……人也被你插碎……哎哎……哟……亲丈夫弟弟……」
振其但感一阵阵的热浪冲击着龟头,他突然牛性大发,狠抽猛插了十几下后,大鼠蹊一阵阵的美感,整个人像飘飞起来似的。
她在阵阵痉挛,惨声大叫:「亲丈夫……哎哟喂……姐又丢了……」
「呀……呀……亲妻子……我也去了……」
两人都已嚐到了所期待的销魂蚀骨的一刻。振其死命地紧搂着她,她也像蛇般的死缠着他不放。
也许两人都兴奋过度,都沉入晕迷中。
也不知经过多久,振其先由美梦中醒了过来,他一看手表,糟了,都已经十点半了,也顾不得再搂蔡小姐,就斗然的翻身坐了起来。
「弟……亲丈夫……」
她大惊失色,突地坐起来,抱住振其不放,紧张地道:「弟,你干嘛?」
「都十点半了,我要回家了。」
「慢点嘛!我有许多许多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如今我俩是未婚夫妻了,有什么事大家都要坦诚相待。」
「你……你是我的末婚妻?」
「是呀!你向我求过婚,我也答应了。」
「哦!呀!你说刚才吗?」
「难道你说了就不算吗?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
', ' ')(',驷马难追,何况古有明训,人无信而不立,难道你的口像屁股?」
「口像屁股是什么意思?」
「放屁,你让懂了吧!放屁是从屁股放出来,说话是从嘴里吐出来,话说了不算数,不就等于放屁,口和屁股有什么不同?」
「姐,你是强迫中奖?」
「对,你承认不承认你是我的末婚夫?」
「这……」
「你是男人还是女?」
「好,既然你强迫中奖,算我倒霉落入你的圈套,拔不起来,好,我承认了,但我再申明一次,订婚戒指是铜戒指。」
「什么戒指都好,现在我问你,你向宋太太借多少钱?」
「天!这你……」
「我什么都知道,李宗岳也不知道,这你放心,多少钱,说!」
「两百万元。」
「跟我所调查得到的完全符合……」
「慢着,你调查我?」
「当然,你的行动完全在我控制之下,只是事发突变,你当小偷被宋太太勾引上了,不过这样也好,你我公平。」
「你这是为什么?」
「详情以后再谈,今后你跟宋太太一刀两断,那两百万我会出面解决,这两百万就算姐给你的见面礼。」
「这……」
「其他的明天你下课后,我派车到学校载你,见面再谈?好吗?」
「我像在雾里……」
「好了,我派车载你回家,太晚了可能挨妈妈骂的。」
「也好。」
明朝万历年间,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有个姓姚的人家,生了一个女儿,名叫滴珠,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
父母两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钱,对滴珠非常宝贝,娇养过度,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岁,便是出嫁的年龄了。
父母便托了个媒婆,找了个邻县屯溪乡的大户人家潘甲给她作丈夫。
媒婆是古代一种很特殊的职业,她们一定要把双方的亲事说成了,才能拿到赏金。
所以,她们经常把丑汉说成美男子,把穷光蛋说成是大富豪。
这屯溪乡的潘氏,虽然是大户人家,却是个破落户,家道艰难,外面好看,内里却很困难,男人须要外出经商谋生,女人须要缝补浆洗,挑水做饭,没有一个可以吃闲饭过日子的了。
这个潘甲,虽然也是个秀才,样貌也长得不错,但是,因为家境所迫,早已弃儒为商了。
潘甲的父母对待媳妇又很狠毒,动不动出口大骂,毫不留情面。
滴珠的父母误听媒婆之言,以为潘家是户好人家,把一块心头肉嫁了过来。
滴珠和潘甲两个人,少年夫妻,倒也挺恩爱。
只是滴珠看见公婆这般暴戾,家庭又贫困,心中很是失望,经常偷偷掩面流泪。
潘甲也晓得她的意思,只好用一些好话来安慰她。
婚后才两个月,潘父就向儿子发了火:“瞧你们这样你贪我爱,夫妻相对,难道想白白坐着过一世?怎么不出去做生意?”
潘甲无可奈何,只好跟妻子滴珠说了父亲的命令,两人抱头痛哭一场。
第二天,潘父就逼儿子出外经商去了。滴珠独自一个人,更加凄惶。
她是个自幼娇养的女儿,又是个新来的媳妇,在潘家连个谈心的人也没有,终日闷闷不乐。
潘父潘母肴见媳妇这般模样,更加生气,经常破口大骂:“这女人大概是想妍头,得了相思病了!”
滴珠本来在父母身边是如珠似玉,哪里受过这种辱骂?当下也不敢回话,只好忍着气,哽哽咽咽地跑回房中,躲在自己被窝中偷哭一场。
有一天,滴珠起床迟了一些,公婆的早饭也拖延了,潘父立刻开口大骂:
“这样好吃懒做的淫妇,睡到太阳照屁股才起来!看她这般自由内在的样子,除非是去做娼妓,倚门卖俏,勾搭嫖客,才会有这样快活的样子,如果是正经人家,不会这样的!”
滴珠听了,大哭一场。到了夜里睡不着,越想越气恼:
“这个老浑蛋这样骂我,太没道理了。我一定要跑回家去告诉爹娘,前来跟他讨个公道。同时也可以趁此机会在家多住几天,省得气恼。”
滴珠想好了计策,第二天一早起来,来不及梳洗,将一条罗帕兜头包住了,一口气跑到渡口。
这时候天气很早,渡口一个人也没有。也是姚滴珠倒霉,偏偏碰上了汪锡。
这个汪锡是个专门不做好事的光棍,这日从溪中撑了竹筏子来到渡口,一眼望见了个花朵般陌生的女人,独自岸边,又且头不梳妆,满面泪痕,他便觉得有些古怪。
“小娘子,你要渡溪吗?”
“正要过去。”
“这样早,没有别的筏子了,你上我的筏子上来。”
他一边叫着:“小心,小心!”一边伸出手去接她上筏。
滴珠上了筏,汪锡一篙撑开,撑到
', ' ')('一个僻静去处,问道:
“小娘子,你是何等人家?独自一个要到哪里去?”
滴珠道:“我自要到荪田娘家去。你只送我到渡口上岸,我自认得路,管我别的事做甚么?”
汪锡道:“我看娘子头不梳,面不洗,泪眼汪汪,独身自走,必有跷蹊的事,说得明白,才好渡你。”
滴珠一看筏子倚在水中央不动,心里又急着要回家去,只好把丈夫不在家,自己如何受气的事,一边说,一边哭,说了一遍。
汪锡听了,便心下一想,说道:
“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敢渡你了。你现在是离家出走,放你上岸,你或者是逃去,或者是自杀,或者是被别人拐骗去。以后官府查出是我渡你的,我要替你吃官司的。”
“胡说!我自己是回娘家去的,如果我要自杀,为甚么不投河?却要等过了河?我又认得娘家路,没人可以拐我的。”
汪锡道:“我还是信你不过。你既然去,这样吧,我家很近,你且上去,先在那等一下,我走去对你家说了,叫人来接你去,大家都放心!”
滴珠道:“如此也好。”
正是女流之识,同时也是一时无奈,拗他不过,以为无事,便跟随汪锡而去。
上得岸时,一个抹角,到了一个地方,引进几重门户,里头的房屋倒是幽静。
原来这个住所是汪锡的一个巢穴,专门设法诱骗良家妇女到此,认作亲戚,然后招来一些浮浪子弟,引他来此,勾搭上了,或是片刻取乐,或是迷上了的,便做个外屋居住,汪锡从中赚取了无数的银两。
如果这个妇女是没有家的,他便等人贩子到来,把她卖去了为娼。
汪锡做这个勾当已非一天两天,今日见到滴珠的样子,就起不良之心,骗她到此。
那滴珠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心里喜欢的是清闲,只因公婆凶悍,不要说每天须烧火、做饭、刷锅、打水的事,就那油,酱、醋,她也搞得头昏眼花。
现在见了汪乾净精致的地方,心中倒有几分喜欢。
汪锡见滴珠脸上没有慌意,反添喜状,便动了色念,走到她跟前,一膝跪下求欢。
滴珠马上变了脸起来:“这怎么可以,我乃良家妇女,你原先说留我在这里坐着,报我家人。青天白日,怎作拐人来家,要行骗局?如果我如今真的要自杀了。”
滴珠说着,看见桌上有枝点油灯的铁签,捉起来望喉间就剌。
汪锡慌了手脚道:“有话好说,小人不敢了。”
原来汪锡只是拐人骗财,利心为重,色字上倒也不十分要紧,恐怕滴珠真的做出甚么事来,没了一场好买卖。
汪锡走到屋子里面去,叫出一个老婆子来:“王婆,你陪这里的小娘子坐坐,我到她家去报一声就来。”
滴珠叫他转来,说明白了地方及父母姓名,叮嘱道:
“千万早些叫他们来,我自有重赏。”
汪锡走了之后,王婆去拿了盆水,又拿些梳头用品出来,叫滴珠梳洗。她自己站在旁边看着,插口问道:“娘子何家宅眷?因何到此?”
滴珠把前因后果,是长是短地说了一遍。
王婆故意跺跺脚道:“这样的老混蛋,不识珍珠!有你这样漂亮的小娘子做他的儿媳妇,已经是他的福气,亏他还舍得用毒口来骂你!简直不是人,这种禽兽,怎么能跟他相处?”
滴珠被王婆说出了心中事,眼中不由滴下泪来。
王婆便问:“你现在想去哪里?”
“我要同家告诉爹娘一番,就在家中住一段时间,等丈夫回来再说。
“你丈夫几时回家?”
滴珠又垂泪:“结婚两个月,就被逼的出去做生意,谁知他甚么时候回来?”
王婆道:“好没天理!花枝般的一个娘子,叫她独守,又要骂她!娘子,你莫怪我说,你如今就是在娘家住多久,迟早总是要回公婆家的,难道能在娘家躲一世不成?这种痛苦将伴随你一辈子了!”
“命该如此,也没奈何了。”
王婆道:“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使娘子你快活享福,终身受用。”
“有何高见﹖”
“跟我住来的都是富家太户、公子王系,有的是斯文俊俏的少年子弟。娘子,你也不用问,只要你看到喜欢的,拣上一个。等我对他说成了,他把你像珍宝一般看待,十分爱惜,吃自在食,穿自在衣,纤手不动,呼奴使婢,也不枉了这一个花枝模样。胜过守空房,做粗活,受责骂万万倍了。”
那滴珠本是不能吃苦的人,况且小小年纪,妇人水性,又想了丈夫家许多不好的地方,听了王婆这一番话,心放动了。
“但是……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王婆道:“这个地方是外人不敢上门,神不知鬼不觉,是个极秘密的地方。”
“可是……我刚才已经叫那撑筏的报家里去了。”
这时汪锡笑呵呵进来,原来他根本没去报信,只
', ' ')('是在门外偷听而已,见滴珠有些意思了,便进门道:“王婆的话是你下半世的幸福,万金之策,请娘子三思。”
滴珠叹了口气道:“我落难之人,走入圈套,没奈何了。只是不要误了我的事。”
主婆说:“我刚才说过,一定要你自己拣中的,两相情愿,绝对不会误了你。”
滴珠一时没主见,听了花言巧语,又见房屋精致,床帐齐整,便放心地悄悄住下。王婆和汪锡殷殷服侍,要茶就茶,要水就水,滴珠更加喜欢忘怀了。
第二天,汪钖走出去,过见本县高山地方一个大财主,名叫吴大郎。那大郎有百万家私,又是个极好风月的人,汪锡便将他引到自己家中,王婆便扶了滴珠出来,二人见面。
滴珠一看,是个俊俏可爱的少年郎君,心中早看上了几分。
吴大郎上下一看,只见她不施脂粉,淡雅梳妆,也自酥了半边。
两人都喜欢,事情就好办了。
当下谈定了价钱,谈定了成亲的日期。
到了成亲的那一天,吴大郎果然打扮得更加风流潇洒,来到汪锡家中成亲。
他怕人知道,也不用宾相,也不动吹鼓手,只是托汪锡办了一桌酒,请滴珠出来同坐,吃了进房。
滴珠起初害羞,不肯出来,后来被强不过,勉强出来略坐一坐,又找了个借口,走进房去,扑地打灯吹熄,先自睡了,却不关门。
吴大郎随后走入房中,坐在床边,亲热地把她拥过来,轻吻她的嘴唇……
她的身子就软下来,头枕在他的肩上。吴大郎又轻吻她的脸,她的眼睛也闭上了。
吴大郎把她揽入怀中,她好像一只柔顺的小猫似的依偎着,吴大郎吸着她的香气,触着她柔软的肉体,他的手轻轻沿着她的腰而上,按在她的乳房上……
吴大郎玩了一会儿,才伸手解开她的钮扣……
两座雪白的小峰,不是丰满,而是小巧。
吴大郎的吻落在那珊瑚色的尖峰上,她的身子就扭动起来……
她的喉咙也开始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她仍然闭着眼睛,让吴大郎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脱得一乾二净……
她全身都是白的,草丛间已经有了朝露……
吴大郎也飞快除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便跨上了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在他的轻抚和轻吻之下扭动得更加厉害,直至她不能只满足于外表的爱抚了,而他也一样,于是他不用手也不用吻,而是……
她的嘴巴张开了,吐出轻轻的“呀”一声。
就像有所接受之后,空气就给逼了出来似的。
当然实在不是这样,这不过是一种心里上的反应而已,得到了满足之后,便不由自主地发出来的一声叹息。
她的反应仍然是不太强烈,不过则是一步一步地增强,直至引到了一个高峰,便抖颤着放松下来了。
她的第一个高峰似乎是很容易达到的。
跟着,休息了一阵之后,他又把她带上了第二个高峰,这一次很慢,很慢,但却是特别强烈……
从此之后,姚滴珠便死心塌地,做他的吴夫人了。
《姚滴珠》(下)
话说吴大郎和姚滴珠千恩万爱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王婆、汪锡都来诉苦,说是为滴珠费了好多心机,也花了不少银元,昨夜更是通宵未眠为他们守了一夜。
由于滴珠表现出色,让吴大郎享受到至高无上的乐趣,他已深深的迷恋着滴珠。
当然他也感谢汪锡、王婆的撮合,所以也给了他们俩人不少的赏赐。
自此之后吴大郎与姚滴珠快活住了下去。
吴大郎是隔个把月才回家走走,又来到滴珠之处住宿。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现在回来说说那潘家。
自从那天早上起来,不见媳妇煮早饭,潘婆以为又是滴珠晚起,便走到房前厉声叫她,听不到回答,潘婆走入房中,把窗门推开了,朝床上一看,并不见滴珠踪迹。
潘婆不见滴珠便恨恨的骂道:「这个贼淫妇,跑到那儿去了?」
潘婆出来跟潘公说了,潘公道:「又是她整古作怪,可能是回家去了。」
于是潘公急忙走到渡口向人家打听。
有人对潘公道:「一大清早,有一妇人渡河去了,有的认得,说是潘家媳妇上筏去了。」潘公听人如此一说,顿时大怒骂道:「这个小婊子,昨天说了她两句,就跑回去告诉爹娘,这般心性泼辣,哼!就让她在娘家住不去接她、睬她,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回来?」
潘公匆匆也跑回去,跟潘婆说了,俩人死要面子,不肯认输,也就不去理睬滴珠之事。
过了十来天,姚家记挂女儿,办了几个礼盒,做了些点心,差一男一妇到潘家来,向他们询问滴珠的消息。
潘公得知姚家来人,以为要来与他理论滴珠之事。
', ' ')('他一到大厅,也不问青红皂白,非常愤怒的说:「你们来做什么?滴珠偷偷地跑回家去,我都没有去跟你们理论,你们今天居然敢找到我头上来。」
那送礼的人,听了潘公的话,吃了一惊道:「说哪儿的话?我家小姐自从嫁到你们家来,才两个多月,我家又不曾来接她,为什么自已回去?因为主人放心不下,才叫我们来探望,为什么你们反而这样说?」
潘公听了送礼的人如此一说,好像是他在说谎,于是他急忙解释道:「前些日子,因为说了她两句,她便使了性子,跑了回家去,有人曾在渡口见到她的踪影,她不回娘家去,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送礼的人因滴珠确实没有回娘家,他便理直气壮的说:「滴珠她实实在在没有回娘家,请您不要错认了。」
潘公听了更加暴躁的说:「嘿!嘿!我知道了,可能是滴珠回家去说了什么坏话,你们家要悔婚,想把她再改嫁给别人,所以故意装着不知道,才派你们来此问消息。」
送礼的人听了潘公如此胡说,觉得很奇怪的道:「人在你家不见了,反倒这样说,这样必定有蹊跷!」
潘公听得「蹊跷」两字,以为是他在作怪,于是破口大骂:「哼!狗男女,我一定去官府告你们,看你们还敢不敢耍赖?」
那对送礼的男女见苗头不对,盒盘中的点心礼物也不拿出来,仍旧挑了回家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对主人禀告。
姚妈听了伤心的大骂,不由啼哭起来道:「这样看来,我们的女儿可能被这两个老混蛋逼死了!」
姚公也怒气冲冲,搥着桌子嚷道:「我们告到官府去,向潘家要人!」
于是姚公便跟一个师爷商量告状。
潘公、潘婆那边也死认定了是姚家窝藏了女儿,马上派人去接了潘甲回家。
两家人都向官府告了状。
那休宁县的李知县,是个有名的糊涂大草包。
他看了两家的状子,就把有关的人全部提到县衙门来,开庭审问。
李知县首先把潘公上了夹棍,潘公急忙辩道:「大人,滴珠是过渡的,渡江有人看见她的,如果她是投河身死,一定会有尸首,可见是她家藏了人在耍赖。」
李知县一听潘公的话,连连点头说:「嗯!说得有理。姚滴珠已经十多天不见了,如果是死了,怎么会不见她的尸首?看起来是藏着的可能性大。」
于是李知县就放了潘公,再把姚公夹了起来。
姚公被来得痛苦的大叫道:「大人,冤枉啊!人在他家里,嫁过去两个多月了,从来没有回娘家来,如果是当日走回家,这十来天之间,潘某为什么不派人来问一声,看一看滴珠的下落?人长天尺,天下难藏。小的即使是藏了女儿,以后即使改嫁别人,也肯定有人知道,这种事难道能瞒得左邻右舍的吗?请大人明察。」
李知县听了姚公之言,想了一想道:「说的也有道理。怎么藏得了?即使藏了,又有什么用?看起来,一定是姚滴珠和别人有了私情,私奔了。」
潘公听了李知县说滴珠是私奔,他急忙说:「大人!小的媳妇虽然是懒惰娇痴,但是小的闺门严谨,我相信滴珠没有什么私情的。」
李知县听了潘公这一番话,又想了一想说:「如果是这样,也有可能是被人拐去,或者是躲在她亲戚家。」
说到这里,李知县突然一拍惊堂木,指着姚公大骂道:「不管怎么样,肯定是你女儿不长进所引起的。况且她的踪迹,你这个做爹的一定知道,这件事你难辞其疚,本官限即日交出人来!」
姚公一听之下急得直喊道:「大人啊!冤枉啊!」
李知县这个昏官,他已认定事实如此,说道:「嘿!嘿!我不管你,每五天昇堂一次,如果你交不出人,我就每次打你廿大板!」
姚公不见女儿,心中已自苦楚,又经如此冤枉,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贴了个寻人启事。许下赏金,到处搜求,并无消息。
那个滴珠丈夫潘甲不见了妻子,一肚子火气.以为是姚家人窝藏滴珠,每五天都来官衙鸣冤,李知县照例昇堂,将姚公痛打廿大板。
这件事轰动了整个休宁县,县城乡里,无不传为奇谭。
姚公亲戚之间,都为姚公抱不平。
但是谁也拿不出办法来,只好眼睁睁看着姚公,每五天就挨一顿大板,旧创未癒,新伤又来。
可怜的姚公一个屁股,打得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淋,叫苦连天……
※※※※※
话说姚公有个远房亲戚,叫做周小溪,偶然在浙江衢州做买卖,闲来时到花街柳巷寻欢作乐。
只见一个妓女,站在门首献笑,非常面熟,周少溪仔细一看,这个妓女长得跟姚滴珠一模一样。
周少溪心中想着:「家里打了两年无头官司,她原来在这里!」
周少溪本来想上前去问个清楚,突然又想:「不行,不行,问她,她未必肯说出真情,万一打草磁蛇,娼家行为难捉
', ' ')('摸,如果连夜把她送走了,以后到那里去寻找?不如通知她家里!」
原来衢州和徽州虽然是不同省份,却是联在一起的。
周少溪没有几天便赶到姚家,一五一十地报告给姚公知道了。
姚公听了周少溪一席话,摇头叹气着说:「不用说了,滴珠肯定是遇到坏人,被卖入妓院,流落到衢州去了。」
于是姚公急忙叫大儿子姚乙,带了几百两银子,准备到衢州去替滴珠赎身。
周少溪又提醒姚公说:「如果妓院没有良心,不肯赎身呢?」
于是姚公又去了休宁县府禀告缘由,花了些银子,取得一张「海捕文书」,交给姚乙,如果跟妓院谈不拢,就可以到当地官府控告。
姚公又叫周少溪陪伴姚乙,两人又赶回衢州来。
俩人到了衢州,姚乙找了个客栈住下,放下行李,同少溪便带着他到这家妓院来。
果然,那名女子就站在门外。她的身材窈窕、匀称。她上身穿一件洁白的紧身斜扣绸衫,细腰身,围下摆,是一条红色百摺长绸裙。
她那粉嫩、白里透红的鹅蛋脸上,细眉、大眼,微呈弧形纤细的鼻梁,看着真是秀色可餐。
固然,她看来有些轻盈、纤弱,然而她那发育得很好的隆起胸脯和曲线优美端正的身材,使人联想到那亭亭玉立盛开的幽兰。
她美得不像是个妓女,好一株别有风韵的兰花。
姚乙一看见果然是妹妹,连连呼叫她的小名。
那个女子只是微微笑着,却不答应。
姚乙对周少溪说:「果然是我妹妹,只是连连叫她,都不回答,又好似不认得我。难道她在这里快活了,连胞兄都不认了?」
周少溪时常寻花问柳,比较老练,他对姚乙解释道:「你不晓得,凡是妓院老鸨龟公,都是很狠毒的。你妹妹既然是来历不明的、妓院必定紧防泄漏,训戒在先,所以她怕人知道,不敢当面认账。」
姚乙全无经验,向问周少溪请教道:「现在怎么才能和她私下见面,当面谈个清楚呢?」
周少溪见姚乙如此呆痴,便笑着对姚乙说:「这有何难?你假装要去嫖她的样子,摆了一桌酒,将银两送去,外加轿子一顶,招她到客栈来看个仔细。如果是你妹妹,两人偷偷相认,想法赎身,假如不是你的妹妹,你就将她嫖了。」
姚乙听了周小溪的话.猛点头道:「嗯!有理!有理!」
周小溪在衢州久做客人,门路比较熟。便去找了个小伙计来,拿了银子去妓院,没多久,一顶轿子抬到客栈。
周小溪见轿子来到客栈,他便想到:「人家是兄妹相认。我在这里不方便,还是出去外面,让他们兄妹相认。」
于是周少溪找了个藉口,走了出去。
姚乙也以为他的妹妹,为了方便起见,也不留周少溪。
此时只见轿里依依婷婷,走出一个女子来。
姚乙向前看看,分明是他妹妹。
那个女子却笑容可掬,佯佯地道了个万福,姚乙只好请她坐下,不敢就认。
姚乙对那女子问道:「小姐尊姓大名,何方人氏?」
那女子毫不隐瞒的答道:「小女子姓郑、小名月娥,是本地人氏。」
姚乙看她说出话来一口衢州腔音,声音也不似滴珠,不由得有些怀疑了。
那邹月娥就问着姚乙道:「客官从那里来着?」
姚乙地据实的答道:「在下是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姚乙,父某人、母某人……」
姚乙他回答好像人家在查他户口,三代籍贯都说了出来,以为如果真是妹妹,必定会相认。
但那郑月娥见他说话啰嗦,笑了笑道:「我又没有盘问客官出身。」
姚乙被郑月娥笑得满面通红,知道此女子并不是他妹妹了。
这时摆上酒来,三杯两盏,两个对喝着。
郑月娥看见姚乙一会儿看着她的相貌,一会儿又在自言自语,心中便不由得产生疑惑。郑月娥好奇的问着姚乙道:
「客官,小女子从来没有跟你相会,只是前日在门前看见客官走来走去,见了我指手点脚的,我背地里同姐妹暗笑。今日承宠召来此,又见你屡屡相觑,却像有些犹豫不决的事,是什么原因呢?」
姚乙言语支吾,不说明白,郑月娥是个久惯接客,十分乖巧的人,见此光景,晓得有些尴尬,更加盘问。
姚乙被逼问得没有办法道:「说来话长,到床上咱们再说吧!」
于是俩人就上了床,姚乙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姚乙温柔地把她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最后把她仅剩的大红肚兜也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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