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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的兄妹-女人快感的夸张呻吟男人粗重的火车头排气似的喘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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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今年20岁,长得帅帅的,是台南一大学,大一的学生。父母常年在国外工作,锋便和比他小一岁的妹妹两人住在一幢别墅中。

妹妹莹莹长的很漂亮,再加上一副绝妙的身材。真是美女中的极品,有好多的追求物者。

这天下午,由于老师有事,没上课,锋便早早的回家了。

一进门,便看见门内有两双男鞋,感到奇怪,耳边又传来阵阵女人的呻吟拌着男人的吼叫。

循声而去,是从莹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呻吟很淫荡,推开没有关上的房门,锋惊呆了,只见妹妹正同两个男人在床上大战:三个人都是赤条条的,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妹妹正趴在他两腿间,含住他的大阳具在不断的吮吸,另一个男人跪在妹妹身后,大阳具从后面插入她的小穴,干的正起劲。三个人都被突如其来的锋吓了一跳。

锋喊了声:「妹妹……」便没说什么,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锋怎么也不能平静,裤裆中的大肉棒也挺了起来,撑得难受,锋便躺了下来,拉开裤链,掏出大肉棒套弄着……

大门一声响,估计是妹妹送两个男人走了。

忽然,莹莹推门进来,锋赶紧拉被子盖住下身,莹莹披着睡袍,早已看到这一切,便走过来,坐到床边,说道:「哥哥,他们都是我叫过来的,既然哥哥难受,就让妹妹帮你摸摸吧。」说着便掀开被子,小手一吧握住锋早已挺硬的大肉棒。

「妹妹……」锋的话还没说好,就被妹妹的小嘴堵住了。

莹莹亲了一下锋,在他耳边柔声道:「好哥哥,难道你不喜欢妹妹吗?」一边说一边手上恰到好处地套弄大肉棒。

由温暖的小手上传来阵阵快感,迷住了锋的思路:「不,不是……」

「那就好……」莹莹说着再度吻上去,并将香舌吐入哥哥口中,让他尽量吮吸,同时不停下手中的套弄。

锋吮着妹妹的香舌,享受着大肉棒上的快感,只感到浑身燥热,呼吸急促。莹莹忽然缩下身,开口含住锋的大肉棒,吮吸起来,一边用手抚摸着根部的睾丸。浅黑色的大肉棒迅速充血,青茎暴露,变得更长更粗,撑满莹莹的小嘴,龟头直抵嗓根,快感袭人,锋快受不住了,他一只手抚着妹妹的脸,另一只手扯开妹妹的睡袍,露出她性感的娇躯,抚摸起来。

「好,好妹妹,你舔得真好,哥哥的大肉棒好舒服。」娇躯洁白粉嫩,丰满的乳房上点缀着两粒粉红的乳头,早已挺硬,两条玉腿根部盖着稀疏茸毛的小穴正在泛滥。

「啊,妹妹,不要,哥哥快射了,快……」

莹莹也早已慾火焚身,听说如此,便翻身跨上,将自己的小穴对着哥哥的大肉棒,狠命往下一坐。

「啊」大肉棒全根没入,龟头直入阴道深处。莹莹从未尝过如此大的大肉棒,喜得她扭动屁股,套弄起来,紧窄的阴道壁紧紧的包住大肉棒。锋看着自己的大肉棒随着妹妹的动作不断的从她的阴道中被吐出,吞入……

一阵阵从未有过的快感传入大脑,促使他也扭动屁股,挺动着配合着妹妹的动作,同时两手握住妹妹胸前两只跳动的乳房。

「好妹妹……真爽……你的小穴好紧……哥哥……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舒服死了……」乳房被玩弄得酥麻不已,加上小穴又痒又麻,使得莹莹疯狂地扭动,秀发在空中飞舞……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渗出黏液。

「亲哥哥……好哥哥……你的大肉棒又长又粗……妹妹从未见过,插入,插入妹妹的心窝了。」娇喘,呻吟,低吼,伴着结合处发出的声音,和着快感,不断刺激着床上这对兄妹……

终于,伴着莹莹的一声娇喘,她无力地趴在锋的身上,达到高潮。烫烫的阴精灼得锋的龟头一阵爽,他也受不了啦!

「妹妹,快,我不行了,我门是兄妹,我不能射在A1莹莹听了,赶紧翻下身,趴到锋两腿间,开口含住粘满自己阴精的大肉棒,一阵套弄,锋只觉得背心一凉,一股阳精冲破精门,射到莹莹的口中,莹莹全部吞了下去。高潮渐渐退去,两人相互拥抱着睡了过去……

一早醒来,锋看着自己的裸体和凌乱的床单,想起自己昨晚和妹妹的激情,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下午学校没课,锋在家中睡完午觉后便躺在床上看书。

「叮咚……叮咚……」

铃响了,估计是妹妹回来了,锋一边跑着一边去开门。果然是莹莹,不过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人,一个帅帅的男生在中间,左手搂着莹莹,右手搂着个年龄相仿的漂亮女孩。

「哥哥,这是我朋友刚和他妹妹凤,是来玩的。」莹莹一边说着一边领两人进屋,换鞋。锋向两人一笑,领到客厅,坐到XX上,莹莹马上凑过来,在锋耳便柔声道:「好哥哥,今天下午我和刚玩,你和阿凤玩,好不好?」听说如此,锋转头看了看凤,见她也在偷看自己,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的避开目光。「不要害羞嘛。」莹莹笑着将凤推到锋身边,自己便投到刚的怀中。

锋和凤两人还是不好意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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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会儿,便只听见刚传来亢奋的声音,两人向那儿一看,只见刚真倚在XX上,莹莹则将头伏在他两腿间,上下动着,正在「吹箫」。

「妹妹,既然锋哥不好意思,你就主动一点。」

凤一听哥哥这么说,便将娇躯投入到锋的怀中,柔声道:「锋哥,你看我哥和你妹妹都已经……我也要……」

美女投怀送抱,锋也不管了,一只手搂住娇躯,另一只手探如她的T恤,隔着乳罩揉着她的乳房,同时低下头吻住它翕动的小嘴。

凤一只手搂住锋的头,以便将香舌探入他口中,同他深吻。另一只手配合锋的动作脱下自己的T恤,乳罩,洁白的胸膛上两只雪白的嫩乳,虽然没有莹莹的大,但它们却是浑圆的,两粒粉红的小乳头点缀在上面,经过手指的搓揉,挤捏,早已挺硬。

锋舍其手,张口含住一粒乳头,不断吮吸,轻咬,舔弄。

「啊,锋哥,好痒,你舔得人家乳头好痒嘛,不要,啊,不要咬,啊……」

锋突然想到A片中的一招,便将乳头及乳晕吸入口中,保持吸力轻轻咬住,同时用紧绷的舌尖从乳头,乳晕划过……

「啊……」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凤娇躯不断扭动,两只手抓住锋的头发,不断摆头,秀发飞舞……锋不断刺激她,同时从她的身上剥下短裙和小内裤。

「咱们到我房间去。」锋说着推开凤,一边脱衣服一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光着身子躺到床上,凤随后就到。她也是个美女:成熟的娇躯,修长的玉腿,高高隆起的阴部上笼罩着浓密的阴毛,但那显然是非常柔软的那种,而且是棕黑色,被打湿了,紧贴在阴部。

而凤同时也被锋的大肉棒吸引了,吓住了,趴到锋两腿间,便埋下头去,张口含住大肉棒,吮吸,套弄……

比起妹妹来,凤的小嘴更吮得有力,更有快感,看着凤白白的屁股中间夹着湿湿的鲜红的肉缝在眼前晃动,锋便伸手抓住屁股向后拉,凤会意地分腿跨到锋身上,并将屁股往后挺。

眼前的屁股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那条鲜红的裂缝也慢慢裂开,变大,肉缝中的皱肉也越来越清晰。同时一股夹着淡淡的骚味和幽香的热气也钻入鼻孔,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将舌头对着肉缝从下往上舔弄起来……从下到上,又侧过头,吮吸肥厚的阴唇。

凤将一条香舌在大龟头的底部的凹线上不住舔弄,直弄得大肉棒乱抖。作为回报,锋便将整张嘴贴住阴道口一阵用力吮吸,然后含住阴蒂,用力吮吸,同时将食指和中指插入肉洞,不住抠弄一股股黏液不断渗出,弄得锋满脸,满手都是。

凤不断扭动屁股,同时头动得更快了。慾火上伸,两人都受不了啦!锋快速地起身,让她保持这个姿势,跪到她后面,将大肉棒从后面顶在黏糊的阴道口,却故意不插进去。

凤扭动屁股想让他插进去,同时回头媚声不断:「好哥哥,快插进去吧,人家小穴好痒,快!」

逗弄一阵,锋两手握住她的细腰,腰部用力往前一顶……

「唧咕」一声,大肉棒连根没入小穴,锋不停下动作,不停地冲刺……

「扑哧」,「扑哧」黏液在粉腿和小腹之间的敲击下不断发出诱人的声音。

快感不断刺激两人,凤扭动屁股配合锋的动作,秀发飞舞,淫声不断。

抽插一阵,锋两手抱住凤,让她坐到自己腿上,让她上下运动……

大肉棒在阴道中不断出入,阴道中的嫩肉不断被带出,挤入,带着股股黏液……

终于,凤娇嘘一声,狠命往下一坐,阴道阵阵收缩,一股阴精喷出,直灼龟头,而锋并没有让她休息,马上转过身,让凤面朝上躺着,扑到她两腿间,大肉棒插入阴道,一阵狠抽狠插……凤在下面极力承受,扭动娇躯,夹紧两腿。快感再次袭来……

「啊,凤妹,好妹妹,快,快,出来了,啊。」凤一听,马上两腿夹紧,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锋,不断扭动娇躯。

锋一阵急插……终于,将一股阳精尽数射入凤的阴道深处……

高潮过后,锋搂住怀中的娇躯亲了一口,问道:「凤妹,你今年多大?怎么和你哥哥好像像也……?」

「我今年18,是啊,我和我哥哥是长期保持着关系,就像你和莹莹姐一样啊!」

「我……那你的第一次是给谁的?」

「当然是我哥哥,那天我看到他和后妈在那个,被他发现了,就拉我下水,他我开了苞。」事情是这样的:

凤的爸爸也是搞大生意的,挺有钱的,因为凤的妈妈不好,便离婚了,娶了个二十来岁的漂亮模特儿,不知怎么和刚搞到一起了,凤从两人的眉目中看出点什么。

这天中午,凤在房间睡午觉,梦到自己和一个男子发生了关系,突然哥哥闯了进来,凤吓了一跳,吓醒了,只觉得两腿间粘糊糊的,起身到卫生间去洗洗,才走出房门,便隐隐约约听到女人的声音:「快点嘛……」好像是后母的声音。

好奇心驱使着凤向后妈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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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没关严,透过门缝向里一看,哇!

只见后妈正赤裸裸地跪在地上,而哥哥正一丝不挂地站在后妈面前,后妈正转头用双手捧起哥哥的大肉棒,将它含在口中不断吮吸,套弄。哥哥一面抚摩着后妈的脸,一面前后挺动屁股,享受着快感。

「啊,雪姐,快,快舔舔下面的睾丸,好痒。」

后妈雪一听,赶紧听话地去吮吸,舔弄睾丸,同时用手握住大肉棒不住套弄。门外的凤只看得浑身燥热,只觉得胸部胀胀的,两腿间又痒又湿,便分开两手,分奔上下忙了起来。

「刚,好弟弟,快插进去嘛,姐姐底下已经湿了,好难受,快点嘛,不信你摸摸。」雪说着转过身,挺起屁股给刚看,果然,早已亮晶晶的,黏糊一片湿透了。

「好吧,小骚货,你去躺下,让我插。」雪一听,赶紧面朝上躺到床上,两腿分得大大的。

「来了。」刚应着跑过去,将大肉棒抵在阴道口,慢慢插了进去。

凤眼睁睁地看着哥哥的大肉棒慢慢插进了后妈的阴道,直至没根,心中只觉得这根大肉棒彷佛插进了自己的小穴,又痒又爽。刚伏下身,用两肘撑在床上,屁股用力一阵狠命抽插。雪在下面不断扭动娇躯,两腿缠住干刚的腰,迎合着刚。

「啊,啊,好弟弟,亲丈夫,你干得姐姐好爽,舒服,用力。」

两只丰满的乳房在晃动,被刚一口咬住,不断吮吸,抽插:「坏弟弟,坏,吸得好爽。」

「啊,好弟弟,亲丈夫,不行了,出来了,出来……」雪达到高潮,刚抽出大肉棒,还是那么坚硬,显然还没有泄火,门外的凤只看得腿脚酥麻,再也站不住,向里倒去。里面两人吓了一跳,一看凤的模样,便明白了。

「刚弟,你不是没泄火吗,现在不就是?……」

刚一听,马上下床将妹妹抱到床上,去脱她的衣服,凤赶紧用手抓紧衣服,阻止哥哥的动作:「哥哥,我们是兄妹,不能……」

「没事的,乖凤,我16岁时不就被我亲爸爸开了苞,好舒服的……」

听说如此,凤慢慢松开手,红着脸道:「哥哥,妹妹可是第一次,你要轻点……」

听说妹妹还是处女,刚异常高兴,迅速地脱光了凤的衣服,趴到她两腿间,将大肉棒抵在小穴口,用力往里一插。

「啊……」一阵裂通自下体传来,凤夹紧两腿,眼泪差点掉下来。

刚赶紧吻住她的小嘴,吮着香舌,两只手握住妹妹的乳房不住挑弄。

一阵热吻,爱抚使得凤由亢奋起来,下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和酥麻,使得她不禁叉开两腿,慢慢扭动着。一切都被刚觉察到,他也慢慢抽插,阵阵快感拌着丝丝痛感袭上凤的心头,刺激着她。处女的阴道壁紧紧地包裹住充血的大肉棒,随着大肉棒的抽插,不断产生快感。

鲜红的嫩肉不断翻出,挤入,带着血丝的黏液充满其间。

「好哥哥,你真好,让妹妹尝到了好滋味,啊,用力,快。」

「乖妹妹,你的小穴也好紧,夹得哥哥好舒服。」疯狂地扭动,抽插,不断的快感。

终于……凤在一阵扭动之后,达到高潮,喷出阴精。阴道阵阵收缩,刺激着里面的大肉棒……刚一阵猛插,精门大开,一股阳精只射妹妹阴道深处……凤大叫一声,昏了过去……讲完这一切,锋和凤两人便赤着身子到大厅中看刚和莹莹。

两人正在大战:莹莹躺在XX上,屁股下面垫个垫子,将阴部高高隆起,任刚的大肉棒在横冲直撞。

「锋,莹莹这个小荡妇已经高潮了两次,来,再让你玩玩,我来和我妹妹再干一下。」刚说着走过来,将凤压到身下,抽乾了起来。看着妹妹那股骚样,锋也受不了啦!走过去扑到莹莹身上,将大肉棒插入莹莹的小穴,奋力的抽插了起来。

垫子加上莹莹的双腿叉开,使得她阴道口开得很大,再加上刚被「刚」干过的黏液,抽插得就更容易了,次次到底。睾丸不断撞击黏糊的阴部,阴唇,发出诱人的「卜唧……卜唧……」的声音。

莹莹在下面媚眼不断,扭动着头,两手抓紧哥哥两只抚摩自己乳房的手,挺动着小屁股配合着哥哥,口中淫言浪语:「啊,啊,好哥哥,亲哥哥,你插死妹妹吧,你的大肉棒,好长,好粗,插到妹妹的子宫了,啊,啊,好爽,小穴好痒,用力,啊,舒服,啊。」一阵抽插……

「好妹妹,快,快,哥哥要出了……」

莹莹一听,反而两手两腿紧紧夹住哥哥,屁股动得更快了:「好哥哥,就喷在妹妹里面吧,啊,快。」

终于,锋将一股阳精喷入妹妹莹莹的阴道深处,灼得妹妹也高潮迭起……锋的阴茎一直泡在妹妹的阴道里,久久不忍拔出。

?校长赵振坐在皮转椅上,对手里的红头文件百思不解。这是一份对一中多年空缺的副校长任命通告,但任命的不是他拚命提拨的王申,出乎意料的是孙倩。

自从这女人傍上了当地有名的企事业家张庆山后,他就再也从不曾染指,赵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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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知之明的,他清楚自己无论从金钱威望都无法跟这土老头较劲,只好将目标转向了白洁,她虽然不在一中,但她老公却是一中的,为了取悦佳人,他向上边报请了要提拨副手,而且人选直接就是白洁的老公王申。

任命下来的却是孙倩,他想起教育局长摊开双手,一副爱助莫能的样子,不禁苦笑地摇了摇头。

消息不到两三小时就在全校传遍。孙倩是在下课时经过教务室听到里面的议论。一个声音说:现在的社会啊,是女人就容易了,有姿色的女人更容易,有了姿色会放荡的更更容易。跟着有个愤慨的说:堂堂全市的重点中学的人事任命,让大字不识一箩的乡下土财主左右着,真的可悲。显然,这人对她太了解。还有息事宁人的:别生气,这就是手腕。孙倩赴紧掉头,转身就往校门口走去。

其实,一中的副校长,意味着能分到三居室的房子,上班能有专车接送。但孙倩一直从没想过在仕途上发展,那是男人的事,做为她,有车有楼兜里有大把的钱,这就是她所有的生活。对这从天而降的喜讯,她的心里经过了一段大起大落的惊喜之后,冷静下来,也觉得局促不安。

她在心里将对她能有所帮助的人筛过一遍,特别是男的,除乾爸张庆山外,好像谁也没这等能力,但她明白,乾爸是不会这么做的,这老头子好像看透了官场的勾心斗角尔诈我骗,他说那是刀山火海,他绝不会把孙倩往那里面推的。

孙倩走马上任,坐到了赵振隔壁单独的一间办公室里,办公室装饰得美轮美奂,全部都是进口的材料。包括一长两短的意大利进口沙发,西班牙的楠木写字台,大型的比利时台灯和珐琅质西洋花瓶,插在里边的一束红白相间的玫瑰也是来自东洋的。这是按照孙倩的意思装饰的,坐在这里办公给人一种自尊自信自爱自得踌躇满志,这种感觉对于一个责任心和虚荣心很强的女人至为重要。

走上了领导岗位的孙倩一改以往穿着的暴露轻佻,特地到商场挑选了几套西服,穿到身上,倒显得庄重,自是另一番的风彩。宽敞的衣服自有一番特殊的诱惑,走起路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肉的地方是人在颤抖,无肉的地方是衣服在颤抖,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极其神秘。

直到那天,孙倩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困惑她心里多日的那一迷团豁然开朗,她依稀感觉到了是他,那个至今还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电话里传来了他的声音,声音做作的微带沙哑,沙哑得恰到好处,便使她觉得十分性感。他的声音让孙倩觉得还是那么亲切,像慈父对着乖巧的女儿,没有张庆山的颐指气使、盛气凌人。那只是个简单的问候电话,却让孙倩的肌肉异样地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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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倩应邀参加一个规则繁多的化装舞会,那段日子里她确实收敛了许多,没有男人也没有做爱,老公在大山里跟其她女人正不亦乐乎,有点乐不思蜀了,她也懒得去过问。

在那个有点静寂的周末能有一次约会,确实让她心驰神往,她足足睡了两个半小时的午觉,淋浴一番,按照原定计划她刻意地打扮自己。孙倩对于她那白净的皮肤,总是引为憾事,一心想赶时髦晒黑,使之适合现在流行的橄榄色。街上一套浴后的钨光灯就是几万块,她正盘算着是否抬回家里来。

孙倩好像是等待不及,很早就到了指定的地点,说好了,那边有车接她。不知过了多久,就有一辆黑色的林肯停在她的跟前,一个很有风度的青年男子拿着手机朝孙倩走了过来,这时,孙倩的手机也响了,那男子确认是她后,把她带上车子。

车子是专程接送单独一人的,青年男子再次重申了舞会的规则,孙倩从提包里掏出了黑色的帽子,按规定垂下面网,那面网很长,像围巾似的兜在肩上,而网上她却别出心裁地扣着一指甲大小的绿宝石蜘蛛,在车里面微弱的光亮下闪闪烁烁,正爬在她的腮帮上,一亮一暗。

车子停在半山一座大住宅的走廊上,就有早已候着的待者开了车门,孙倩下了车,向花园里远远望过去。虽然她算是这城市里的人,但是对于山头华贵的住宅还是相当的生疏。

花园不过是一个半圆的草坪,四周绕着矮矮的白石栏杆,栏杆外就是一片荒山。园子里有一排修剪得齐齐整整的长青树,疏疏落落的两个花床,种的是艳丽的玫瑰,都是布局严谨,一丝不乱。远处是浓蓝的海,海里泊着白色的大船。这里不单是色彩的强烈对照给人一种不真实的眩晕,各种不调和的背景、时代气氛也全是硬生生地搀揉在一起,造成一种奇幻的境界。

山腰里这座白房子是流线型的,几何图案的构造,然而屋顶却盖了一层仿古的碧色玻璃瓦。从走廊上的玻璃门进去就是会客厅,里面是立体化的西式部置。

里边差不多已有二十多人,在夜来香的靡靡之音伴奏下舞动着艳妆重抹的躯体。是化装舞会,他们大都奇装怪服千姿百态,随心所欲地设计自我。孙倩想,这里边也许有白洁、美红、林力,还有很多她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人,但最特别的是都带有面罩,刻意不让其他人看出本来面目。孙倩知道,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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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秘密流行着一说法,有一很高尚的一圈子,不定期地聚集一起,干些让人匪夷所思的勾当。

除了楼梯和门,三面全是皮沙发,四周铺着纯毛的地毯,中间隔着一空间就权当是舞池了。天鹅绒窗幔将一扇扇窗子装饰得极具浪漫,高贵的紫色使人的灵魂里不禁浮想联翩,兀自心猿意马。楼梯的旁边,端放着一台钢琴,弹钢琴的女人也戴着眼罩,一袭桃红色裙子,长长的裙裾逶迤在墨绿色的地毯上,料子非常轻薄,使她那白皙的皮肤清晰可见。

孙倩在角落里找了一桌子,立即有侍者送来一杯酒,晶莹的红酒,晶莹的玻璃杯搁在晶亮的桌面上,旁边散置着几朵玫瑰,一杯酒也弄得它那么典雅堂皇。主人像是个很有本领的人,一手挽住了时代的巨轮,在这个天地里,留住了中国三、四十年代淫逸的空气。

过来一女的,戴着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假发,穿着火红闪光的吊带短裙,裙子里看得出她赌气似的,鼓着嘴的乳。孙倩和她互相信任地点头,能感到她面罩后的微笑。「我姓张,不是本地人,特意赶了几百公里路过来。」

「我是第一次的,对这里不很熟悉。」看出女人对这里并不陌生,是此道的老手,孙倩如实相告。

果然,她说:「没关系的,多来几遭就好。这里的男人都不错的。」说完放荡地大笑起来。

虽然没法看清她的面貌,但孙倩确定这女人差不多有四十五岁了,只多不少。她正饶有兴致地对着舞池里的男女,双肩随着音乐的节拍不停地晃动。有一个扮成纳粹军官的男人过来邀孙倩跳舞,孙倩不好意思地对她望了一眼,她扬着手,说:「玩去吧,希望你能高兴。」

一曲终了,当孙倩下来时,突然,她的手在孙倩的屁股上揣摸了一下。而且很是暧昧地说:「你有个迷人的小屁股,我好喜欢的。」孙倩对她笑了笑,这女人,让情慾撩拨得快发疯了。那纳粹又过来了,刚才和孙倩跳舞时就已又是吻她又是摸她,孙倩这时机智得体地对他说:「你也该请我的朋友吧。」说着,将她引向张太太。

两个人一拍即合,没走几步,两个身体已贴到一块了,张太太如同一只意外地觅到了虫子的小母鸡,跳得欢快轻浮,不时能见到她的耻骨擦着男人的大腿。

天棚上的悬挂着圆的灯、方的灯、长条状的、三角形的……而且这些灯都在旋转着。变幻着红的、蓝的、绿的,白炽如昼的光罩,那灯光有时忽闪忽闪、似是而非,有时如同一道闪电刺得你睁不开眼睛,灯光斑斑驳驳五彩缤纷,它们有时变幻着颜色,将你身上的衣服转换使白的更加雪白、黑的更加泛亮。

这时,钢琴有一串不易察觉的嘈杂音符,精通乐理的孙倩不禁朝台上望去,有一男的坐在弹钢琴的女人椅子下的地上,正抚摸着她的大腿。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在柱子后面亲吻摸索了,撩起的裙摆下露着晶莹的大腿,沙发里更有的女人已被男的解掉了乳罩,一只乳房突出到了衣领外面。

面对如此香艳绮丽的境况,孙倩也有些按耐不住,她的眼睛四处寻览着,就像猎人搜寻猎物一般。张太太已同那纳粹军官打得火热,两个人说笑着走向更远的角落里,还好,张太太在挽着他的臂膀走时还没忘了从背后用手向孙倩轻摆告别。

客厅的散座中却是昏暗的,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面对着面还是不能仔细地看清眉目,黑暗更能激发热情,黑暗更能使人明目张狂。每张桌上放着小蜡烛,那飘逸的火苗也像在撩拨着心底的慾望,还有醇酒、鲜花和各种饮料,浪漫温馨醉人情怀。在这片豪华奢侈放纵当中,能闻到醉人的、奇特的各种味道,花的香味和女人香水的味道。

又有人过来请孙倩跳舞,「这位小姐,赏脸跳一曲吗?」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臂伸了过来,搭在孙倩背后的椅靠上。孙倩一飘就跟那人滑进了舞池,孙倩有着极其丰美的肉体,尤其美的是故意敞露出来的那一双润泽的白肩膀,在晃动修长双腿的同时,纤腰也随着步子的节拍摇晃,处处可见活色生香。

男人长衫马褂,梳着光亮的大背头,戴着墨镜。孙倩竭力地在他的黑眼镜里寻找他的眼睛,可是她看到的是眼镜里反映的她的影子,缩小的,而且惨白的。

他的舞姿四平八稳,步法也仅是简单的进退,再也没有别的花样,能感到不小的年龄,他的额头开阔而浑圆,鼻直口方,眉骨隆起,下巴上有一勾回,显见性格的顽强与固执,岁月蚀刻出恰到好处的皱纹,精当细致地在眼角眉梢勾勒出熟透了的男人特有的神韵和风采。还有那两撇帅气的小胡子,须尖用胶水捻得直挺挺的翘起,临风微颤,极像一只老虎猫的须,振振欲飞。

他就双手环绕到了孙倩的腰间,放肆地又是捏又是掐。孙倩装模做样的躲闪不迭。他便解释着:「不然我也不知你的腰,真的好柔软。」

孙倩并不理睬他,只将两条臂紧紧架开他,他就去拉她的手,她的手抄到了背后,他一个身子竟就贴向她的胸部。虽是皱着眉聚精会神地摇晃,一张酒气醺醺的脸只管往她脸上凑。孙倩偏过脸去,只对着他横眼睛,又朝四周努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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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这地方就这样。」他的嘴角边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显得佻达而自信。他用男人厚润的、有弹性的、温软的双唇痴吻了她,毕竟是那么美妙令她心灵欢畅愉悦的感觉,孙倩也就心安理直、情慾荡漾地享受起这感觉来。

他是牵着孙倩的手回到了座位的,他的大手有很重的汗毛,温暖湿润让人觉得舒服。

坐了下来,他们喝着品质纯正的葡萄洒,各自用暧昧的眼神打量着对方,感受到阵阵来自腹部的冲动。在荔枝红的灯光里,孙倩看不清他黝黑的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异常地沉默。他自管将手中的折扇合上又打开,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手一低,把扇子徐徐叩着下巴。

「十足的恶棍风度。」孙倩的嘴里咕噜着。

他哈哈大笑起来:「一语中的,哪来的精刁的小丫头?牙齿磨得老尖老尖的。」

她呆瞪瞪地看了半晌,突然垂下了头。她就知道这种人,在这等的场合里,一见着女子,要是被她的美貌镇住了。也就不再需要讨好挑逗的那份浪漫了,虽然摆款似地让脸上映出冷冷淡淡的情绪,可是心里却像熊见了蜜罐一样又蹦又跳,恨不得立马打破罐子美吃一顿。

这时,整个厅子里的灯光慢慢地暗了下来,音乐却更加声嘶力竭地强劲了起来,一阵一阵如同风涌的狂潮,把人的心臆震荡得焦燥漂浮,忐忑不安。气急吁吁的伦巴舞曲,使孙倩不由自主地起身扭动了起来,黑色的光绸裙子跳动起来,一踢一踢,淅沥沙啦响,下摆让她带动着,已卷到了腰际间,里面黑色的裤衩整个暴露在他的眼前。耳朵上两粒钻石坠子,一闪一闪,像是挤着眼在笑。

客厅的中央。一年轻貌美的女人高扬双臂,像蛇一样扭动着躯体,同样也戴着面罩,她身上的衣服脱落了,随着就解脱了胸罩,最后,竟边扭着胯间,边将内裤也褪掉了。就有男人欢呼雀跃地涌上前,没一下,就被一男子拦腰横抱,不知抱走到了那里。

沙发上,已有人开始做爱,男的站立着,对着沙发里的女的,高扛着她的双腿,正卖力猛然撞击。通往二层的楼梯有一女的端坐在男人的上面,正兴致勃勃地套弄不止。弹钢琴的女朗也斜靠在钢琴上,肆无忌惮地扩张双腿,任由着一男子在她的裙裾底下亲咂不止。

孙倩踱到了桌子边,他定定地紧盯着灯光下的她,那娇脆的轮廓,长腿与纤腰,美得不近情理,美得渺茫。他把烟卷向一盆杜鹃花里一扔,站起身来便走。那杜鹃花开得密密层层,烟卷窝在花瓣子里,一霎时就烧黄了一块。

他挟住孙倩直奔楼上,打开一扇门,里面早已有了人,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底下的女人喘着气,俯身在地上,两只手紧抓地毯,白而细长的腿伸缩着,任那男人对她滥施淫威。

又经过一个房间,有几位女人吃吃的嘻嘻哈哈的笑着,有的甚至笑得弯下腰去。有一女人用薄绢套着一男人的脖子,一端牵到自己手上,疯狂地扭动腰肢,手舞足蹈。

他一引,把孙倩引进一个小客厅,却是中国旧式布置,地下铺着红砖,白粉墙,大红的绫子椅垫,一色大红绫子的窗帘,那种古色古香的绫子。地下搁着半人不高的景泰蓝方樽,插的是晚香玉。他们不知房间里电灯的开关,只得摸着黑过来,孙倩一只脚不知绊到了什么,差一点摔了一跤。外面毕竟有点月意,映到了窗子里,那薄薄的光就照亮了镜子。

孙倩慢慢地摘下面网,把头发一搅,搅乱了,夹钗叮零当啷掉下地来。她把那面网的梢头狠狠地衔在嘴里,拧着眉毛,蹲下身去把夹钗一只一只拣了起来。

他光着脚走到了她的后面,一只手搁在她头上,把她的脸倒扳过来,吻她的嘴。一股像玫瑰般清涩而甜蜜的气味从他的头发、他的腋下、他的每一寸肌肤发出来。孙倩作了一阵深呼吸,感觉就像自已像一条从海底浮出来的蓝鲸。

发网滑到了地上,他好高大挺拔,孙倩只有踮起脚尖热情洋溢地回应着他,孙倩觉得自己溜溜转了个圈子,倒在镜子上,背心紧紧抵着冰冷的镜子。他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嘴唇。他还把孙倩往镜子上推,他们似乎跌到镜子里面,另一个昏昏的世界里去。凉凉的,烫烫的,野火直烧上身来。

两个人的手在对方的身体上互相搜索着,不知不觉中孙倩中裙子的拉链已让他卸开,两条肩带也让他分到两边,一对乳房已是裸了出来,他抚摸乳房的手法娴熟灵巧,狂妄的揉搓却没让她觉得粗暴,反而有点渴望更加大力,乳房在他手掌的挤压下,乳头无助地挺拔起来,他好像不经意一般,只是忽然间食指在乳头扫拂一下,那一下子就让孙倩浑身哆嗦。

接着她觉得裙子也被他慢慢地褪脱了,一只手从背后环绕到了她的前面,从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移动,孙倩急迫地叉开双腿,那只手却只在她内裤那里盘旋,偶尔拨弄一下她的卷曲阴毛,全然无顾孙倩下边湿濡了的地方。

孙倩反转过身子,手急切地在他的胸前上摸索,白绸的长衫那纽扣让她不知所措,想脱掉确实得要费一番工夫。她舍远求近的掀起他的长衫,手就沿着他的大腿搜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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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毛发很浓,在他大腿的内侧甚至漫延到了屁股的股沟,抚摸起来绒绒痒痒,一下她就触摸着他那蓄势欲发的一根。

他的手在孙倩的那地方花瓣处徘徊不前,捻搓拧抹使尽手段,他在她跟前逞能,孙倩也在他的阳具上套弄,手指在他的沟壑尿眼处轻抚重贴,她也在他的跟前逞能。孙倩的一技之长就是耍弄男人,如同马戏团里的驯兽师,她也以同样的反应的虔诚把这一点献给她的爱奉还。她的挑战引起了他适当的反应。

当他将孙倩放倒在躺椅上,孙倩已经没有半点淑女的矜持,一个裸体仰面横躺,把一个窈窕的身躯呈现在他的面前,彷佛每一个部位正对他散发着不可抗拒的诱惑。双腿高跷让腿隙的那一处暴突呈现,焦燥地渴求他那坚挺勃起的东西。

他跪到了孙倩的双腿间,两手轻轻抚摸着她那隆起的部位,口中哺喃地说:「亲爱的,你这里太美了,太诱人了。你瞧,现在它抖动得多么诱人啊。让我来吧。」

孙倩闭上了眼睛,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升起,渐渐扩散,她的整个脸庞全红透了,心里翻腾着火灼灼的情慾。他俯下身子,伸长舌头对准那地方就亲吻了起来,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得体,毫无粗野之感。这让孙倩骤然徒升一股怜悯,她双手捧着他的头颅,俯下脸在他的头发上亲吻起来。

当孙倩的那地方让他吻得水淋淋的时候,他终于挺起他那根威风凛凛阳具,轻轻划开了桃瓣,然后猛刺进去。孙倩顿时「哦」了一声,一阵舒心悦肺的快感倏时俘获了她。

随着他的猛抽滥送,孙倩耸动着屁股迎接着他,孙倩觉得他的胸腔里金鼓齐鸣,冗长繁重的喘息向高潮走来。彷佛里面有百十辆火车,呜呜放着汽,开足马力齐齐向她冲过来了。

孙倩欢喜到了极处,她情不自禁地哼哦着,哗哗地流下千古的衷愁,流入音乐的总汇,越到后来,已不成调子了,像作曲家乱了头绪,曲子编到末了,想是发疯了,全然没有曲调可言,只把一个个单独的小音符叮呤当啷倾倒在巨桶里,下死劲搅动着,只搅动得天崩地裂。

他的每一下如同重拳出击,啪啪啪肉与肉相博的响声不绝于耳,听着又有一种凶犷的野蛮。孙倩只觉得触动着的神经末梢紧紧绞着,绞得如同扭麻花似的。

孙倩通常就是这样,没经男的几个轮番攻击,就已溃不成军,自己一下就到达顶点。她的子宫里洒出了一股幸福的淫液,阴道壁紧缩痉挛,亲密无隙地包容着他的阳具,在那龟棱的拭擦下,一阵爽快让她飘上天空,肉体在出力地交缠,挤搾。

两个身体横竖重贴着倒在黑暗的地面上,都为刚才一番暴风骤雨感到疲乏,他仍然用手指抚摸孙倩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到她的双腿之间。

这时,房间的门让人推开了,一男人拥着一女的探进了头,他按住了孙倩的口,他们就在黑暗里移到了沙发的后面上。藉着窗户外微弱的月光,孙倩见着那熟悉的纳粹制服,还有火红的裙子的张太太,那裙子已皱得不成样了,两个人急急地相拥到沙发上。

「你怎么就爱不够啊。」是张太太的声音,甜腻腻、嗲嗲的,充满暧昧和性感。一刚一柔两具肉体互相吸附难舍难分,女人快感的夸张呻吟,男人粗重的火车头排气似的喘息。

孙倩见着张太太在沙发边沿上高翘起屁股,让纳粹军官从她后面长驱直入,嘴里还怂恿地叫着:「宝贝儿,看你有多大能耐,使出来吧,我奉陪到底。」

纳粹的帽子歪到了一边,身上那威武的军官服敞开着怀,裤子卷到了脚脖子的皮靴上,努力地耸动着腰肢。在他耀武扬威的顶撞中,那沙发一步步挪动着,差点就到了孙倩他们的身边。

他抬起腿用脚撑紧了沙发,上边的两人却忽然停止了动作,张太太从沙发的靠背上伸长着脖子,见到了地上重叠一块的孙倩他们两个,放纵地大笑着:「小宝贝原来在此,享用了多少男人了。」

赤裸着身子的孙倩有点窘迫,四处寻找着遮身的衣物,倒是他先猜测到了,便将他的长衫脱下,盖到了她的身上。倒招惹了张太太他们的一阵大笑,张太太甩开纳粹军官,扑到了他的面前,跪下身去就叼到了他下体的正摇晃着的那根,含进了自己的口里,吮吸得津津有味,不时地还朝孙倩挤眉弄眼。

他在张太太的逗弄中好像焦燥不安,如同在受着一种情愿受但是又没有足够的能力忍受的惩罚似的。孙倩一副听之任之,悉听尊便的模样,她细财鹧鄞蛄孔潘\ue350\ue0ec凵窭镆渤渎\ue310艘\ue2bb幊渎\ue326庞栈螅\ue0f0\ue382帕车谋砬椋\ue0e4踔粱瓜猿稣\ue43f邢禄常\ue0d5卫植晃\ue014囊馕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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