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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好漂亮的奶子,嗯,手感也不错!”青木一半的心思开车,另一半
的心思放在了我的身上,他的手指头熟稔的在我的奶头上揉搓着,老到的手法像
电流一样的一阵阵的刺激着我。我闭上眼睛舒服的享受着。
“宝贝儿,你可别偷懒哦~嘿嘿!”青木嘿笑着道。
我看见他正扶着他那大二号的阴茎摇晃着,我妩媚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趴到
了他的胯间。
近距离的观察更让我心动不已,好粗大的家伙,特别是那暗紫色的龟头,有
橘子那么大了。茎体上遍布蚯蚓般的经脉。一握上去,手心都有被烫到的感觉,
强有力的脉动仿佛想挣脱我的把握。
“你的家伙真大!”我不禁感叹道。
“那当然,叫声大哥哥来听听!”青木显然兴奋了起来,说话也粗俗了
许多。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理他。
谁知道他居然在我的奶头上用力的掐了一下,痛的我一阵肉紧。
我只好不甘的叫道:“大哥哥~”
“嘿嘿,宝贝儿这才乖嘛,来,舔下!”青木得意的命令道。
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对这大家伙垂涎三尺了。我伸出舌头在马眼周围舔弄
了一会儿,然后试探着,含住他的大龟头,口腔顿时像含进了一个滚热的大号汤
圆。
“嘢~爽啊!继续!”青木舒服的呻吟道。
我开始有节奏的帮青木口交起来,让他的阴茎在我的嘴巴内抽插着。对于口
交我有特别的爱好,并且在这方面我的经验丰富,包括深喉。一般的男人我很容
易就可以做到,但是今天面对着有着将近三十厘米的大号阴茎,我感觉到了挑战
的欲望。一边用嘴唇和舌头向男人展开攻势,一边不断变换头颈的姿势,以求达
到最好的角度,可以让自己顺利完成深喉。
“哦,不是吧,你怎么做到的?”
我的鼻子贴在了他的小腹上,青木卷曲的阴毛绕的我痒痒的,我此刻并不能
说话,因为整条阴茎都进入了我的口腔内,硕大的龟头在我的喉咙深处脉动着。
我得意的看着他,并示威的伸出舌头在他的睾丸上舔弄着。
青木爽得一阵呲牙咧嘴,表情由于极度的快感而扭曲着。他猛的刹住了车。
“宝贝儿,来,再做一遍我看看!”
我吐出了他的阴茎,大口的喘息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我的胸前。
“来嘛!来!再让我爽爽!”青木焦急的催促道。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再次的把他的大家伙吞进喉咙
里。这次容易了许多。
“哇,爽啊!他妈的,原来深喉是这滋味~”青木兴奋的压着我的头部。我
怀疑他是否想来睾丸一起塞进来。
“我受不了了,来,帮我吹出来!”青木急促的命令道。
我喜欢帮男人口交,特别是当他们射精的刹那,那种成就感让我陶醉。
一只二十多厘米的肉棒完全的插入喉咙,而且还要摆动头来让那个大家伙在
自己嘴里进出,我简直是差不多连整个胃都想吐出来了。而青木却兴奋的大声呻
吟着,这是我的动力。差不多就在我再也不能坚持的时候,青木大叫一声,喷出
了多的不能再多的一滩精液,而这些精液直接就打在了我喉咙深处,甚至是直接
射时了胃里。虽然一种成功的喜悦让我高兴不已,但这也让我发出剧烈的一阵咳
嗽,不过在最难受的那一会儿,自己似乎真的有了超强的快感,可以肯定的时,
的下体现在正向外流着淫水呢。
“宝贝儿,哥爽翻了,呵呵!”在休息一阵后,青木重新发动了车子。
“就知道顾自己,也不奖励下人家!”我故意生气的撇过头去。对于他刚才
粗暴的动作,让我现在都还有点反胃呢。
“嘿嘿~别生气,呆会保证有你乐得!”青木邪邪的笑道。
又开了一会儿后,车子拐进了一个林道,这里人迹罕至,四处黑乎乎的一片。
静谧的有点神秘。
⊥在我忍不住想询问的时候,车子驶出了林道,一大片海滩出现在了眼前。
“到了!”青木关掉了音响道。
“就这里!?”我疑惑的问道。
青木笑了下,径直下到外面,我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裙,也跟着下车。
哇塞!这里真的好棒!我忍不住脱掉鞋子,光着脚丫子踩在沙滩上,周围没
有喧嚣,只有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和风声。略带凉意的风,吹过肌肤,给这炎热
的夏季带来难得的清爽。一抬头就是满天的点点繁星
', ' ')('。我闭起了眼睛感受着大自
然的美妙。
突然,一双手从后面环住了我。“怎么样?在这里做爱有情调吧!”
“嗯!”我满意的回应道。青木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游移着,我闭上了眼睛享
受着他的爱抚。
他的技巧很好,我很快的就进入了状态。我身上的衣物很快的就被脱光了。
“啧啧,你的小鸡鸡真可爱!”青木好奇的逗弄着我的阴茎。
“别逗我了,来吧,给我!”我呻吟着要求道。
青木飞快的脱了个精光,并且把衣服铺在了柔软的沙子上面。
“来吧,坐上来!”青木拉着我的手,示意我坐到他的身上。
我自然的顺着姿势跨坐青木的腰上,青木抓着我的手握住他的阴茎,我一只
手还差点握不住,居然涨得比刚才更大了些,我心想:好硬的肉棒!这么快就恢
复了活力。
我勉强的将青木硕大的龟头顶住自己的阴唇,青木将龟头在阴唇间上下滑了
几下,我两脚一酸,全身重量压下,瞬间硕大的龟头分开我的阴唇,进去了一半,
刚好顶住阴道口。我犹豫一下,但是抵受不住强大的诱惑力,这么大的阴茎是什
么感觉?我从来没有被这么大的阴茎进入过,四十二码的脚穿得进四十码的鞋吗?
不知不觉我己沦入欲望的深渊。
啊!我发出一声忘我的淫叫,青木的阴茎慢慢的滑入我的体内,粗大的龟头
压迫着我的阴道壁,好撑好胀,一阵强烈的快感冲进子宫深处,我的淫水像洪水
泛滥般倾泄而出,天啊!才刚插进去我就已经高潮了。
我整个人都疯狂了,想不到自己居然可以容纳这么大的肉棒,硕大的龟头直
顶到我的子宫颈上,我软趴在青木的身上,轻微的抽搐着,青木一手开始揉弄我
的乳房。
“宝贝儿,你的屄可真美妙啊,会像虫一样的蠕动啊!”青木也爽得呻吟道。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不客气的夹了他一下。
“嘿嘿~真爽!喂,有没有趣来和我双修啊!”青木突然古怪的提了个名
词。
“双修?”我疑惑的重复了一遍。
青木把我压到了身下,扛起了我的双腿放到他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我的阴
道更容易的接受他的冲击。
“就是练功,不知道?没关系,来,你现在按我说的做!”青木认真的道。
“我喊吸的时候,你像刚才的那样,用力往里面吸,对对,就这样吸,我喊
呼的时候,你用力往外呼,对,真厉害M这样!”青木兴奋的解说着,我按照
他的意思试着做了几下,青木满意的点头。
其实这些动作对于经常锻炼的我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基本上每次做爱只要
我愿意,我都可以轻松的做到。这也是当初赵凯喜欢我这样我才专门去练的。
接着青木开始试探的缓慢的插入,抽出,同时不停地叫着呼,吸。我一边感
受着他巨大的阴茎在我体内的涌动,一边配合着他的节奏。俩人整个动作看起来
都很协调。
“太爽了,怎么样?宝贝儿,你有什么感觉啊?”青木舒服的耸动着。
“好像比平时是有点不同,感觉很爽,就是形容不出来!”我诚实的道。整
条阴道被巨大的龟头刮弄的很舒服,每当顺着他的节奏呼吸时,可以更真切的体
会到仿佛他第一次进入我体内般的巨大涨满感,两边的腔肉被一次次的迫开和拖
出。
“嘿嘿,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青木说着,加快了挺动的频率,之前的快
感更清晰了,我迫不及待的要求他进入的再快点。
其实不用他喊,我们已经配合的无比默契了。最后在我连续的喷出两次阴精
后,青木也忍不住了,巨大的龟头狠狠的撞击在我的子宫颈上,仿佛那多余的四
分之一阴茎也捅了进来。那硕大的龟头甚至有一部分顶开了子宫颈。
“吸l!”青木低吼道。
在极度的快感下,我本能的跟着他射精的律动呼吸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
进了我的子宫内。
“呼!”青木长吐了一口气,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然后把我抱了起来,然后
蹲在他的面前。
“你干什么?”对于这个羞耻的姿势,让我有点不自然起来。
“看看效果如何!”青木看着我的小穴,里面正排出积压在体内的液体,在
昏黄的月光下并不明显,依稀是乳白色的液体,里面混杂了些许的血丝。
青木又在我的阴道内抠挖了一阵,然后把手指放进嘴巴里面吮吸起来。
“
', ' ')('什么味道?”我好笑的看着他。
“来,你尝尝,看看有没有精液的味道。”青木再次用手指在我的阴道内粘
了一点,然后把手指伸到我面前。我好奇的舔了他手指上面的液体,砸巴了下,
确实没有精液的味道。
“哈哈,不错不错!你可是双修的最好人选了。”青木兴奋的道。
我大概猜到了双修的意思,故意打击他道:“你别一厢情愿好不好!”
“由不得你不愿意,哈哈!”青木说着再次把我扑倒在沙滩上。
一整个晚上,我们都在沙滩上疯狂的做爱。这是一次异常难忘的经历。
那个晚上之后,我们又约会了几次,几乎每次都是酣畅淋漓的痛快。这段时
间我也找过其他猎物,但是比起青木带给我的感觉就差了许多。等我发现的时候,
我已经有点迷恋青木了。
后来青木提议同居,正处于他的魔力下的我,一口就答应了。青木搬进了枫
叶别墅,他除了带给我疯狂的爱外,还把他的工作也带来了。
我不在家的时候,青木都在画漫画。我看过,他确实挺有实力的,问题是,
他竟然把我画成了他最新系列的女主角。搞艺术的人脑袋里装的东西和平常人不
同,鬼点子特别多。在他的画笔下,我是个荡妇。对此我也乐于接受,毕竟这是
艺术创作的一部分。
这反而增添了不少情趣,有时候,青木会要求我跪在他的画桌下帮他口交,
说这样会带给他灵感。每次我这样做的时候,他总是可以坚持到他画完一次作品,
他会兴奋的把新画的作品拿给我看,并且讲述着里面不寻常的地方。看着他侃侃
而谈的样子我也替他高兴。
青木除了热衷于创作外,就是特别喜欢爱。他一天至少可以射三次,最疯
狂的一天他射了十五次。除了赵凯外,还没有男人可以征服我,这一次我是真的
彻底臣服了。在阴盛阳衰的情况下,我体内的激素不在平衡,开始向女转化。
我的阴茎开始缩小,这个变化让我有点担忧。去医院做了几次检查后,结论是正
常。
虽然有点不甘心自己本来就小的阴茎变小,但是我也没有多余的办法。唯一
的好处就是,那里的神经更加的敏锐了。
青木对此倒是不已为意,反而劝我去做手术,我犹豫着。但是禁不起他再三
的要求,说什么做个女人比当人妖强。我没办法,因为我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他
了。
他的漫画在一个月后出版了,我刚好从美国做完手术回来。青木显得意气风
发,一扫从前的颓废。我喜欢看到他朝气蓬勃的样子。送了一辆原装的黑色宝马
七系和一张大面额的信用卡给他。
对此,我原先还担忧他的自尊心受不了,没想到
青木痛快的坦然接受了。还说,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感觉,其他的并不
重要。这句话令我很感动。
当天晚上我们又是一场盘场大战,青木很满意我手术后的阴茎。经过微创手
术后,阴茎缩小到红豆般大小,就算充分勃起也就花生般大小,在视觉上已经如
正常女人般的完美了。而且,手术切断了我原先的输精管,改成了在阴道内排泄,
每当我阴茎高潮后,会从阴道内射出来。这一点让青木觉得很神奇,一整晚都在
虐待我的微型阴茎。
进过这一次的手术后,我们的同居生活依旧的充满激情,在青木长达半年的
甜蜜攻势下,我们结婚了。对于我来说,结婚是新生活的开始,对于青木却是一
段感情的终止。
婚后,他对我的激情如激流般涌退,少了许多关爱。
这还不算,他现在白天也很少在家里画漫画了,而是经常在外面跑。每天都
很晚回来。连以前彼此热衷的双修都冷淡了许多。只是象征的一天一炮罢了。
我发现我越来的越不了解自己的丈夫了,特别是他的毛病也逐渐的暴露出来,
他的言语粗俗极了,而且脾气很坏。这些我都可以承受,但是我容忍不了,他对
我的背叛。为此,我特意找了几家侦探来查看他白天的行踪。
一个礼拜不到,侦探社先后把报告送了过来,看着那些照片,我很无力的软
倒。
当我把这些证据丢到青木面前的时候,他显得很无所谓。
“男人在外面应酬很正常嘛!”他掏出一根烟吸了起来。
“但你不能在外面玩女人,而且是一个又一个!”我生气的道。
“那又怎么样?你也不想想你自己!”青木斜了我一眼,很不客气的道。
“起码
', ' ')('结婚后,我没有对不起你!”我感觉到委屈极了。
青木一点都没有悔悟,和我针轮着。最后竟然丢下一句话:“我就是没有女
人活不了,你要是有意见,那我们离婚吧!”
我也是真的生气了,恨恨的道:“好!明天就离婚!不过你一分钱也别想拿
到!”
说完这句话我就愤怒的离开了,在结婚前,我就签了财产协议。就算打官司,
也不怕。
当天晚上,青木就跪在我的门口求了我一个晚上,说他是鬼迷心窍,再也不
敢了。我心中犹豫着,终于还是被他说动了。在他的柔情攻势下,久违的激情在
我们之间燃烧起来。他极力的讨好着我,让我登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峰。
这件事情过后,青木明显的收敛了许多,虽然偶尔他还会外出,但是我也默
许了。毕竟不偷腥的猫儿是没有的。
青木对我的默许很感激,变着花样的来报答我,生活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婚前
的轨道上。我白天在公司里上班,晚上回到家就有一根热腾腾的肉屌伺候着。这
感觉很美妙。驻外一年将小姐领回住一年最近总是愿意回忆过去那些充满冒险刺激的事情,
看到论坛里很多大大的回忆,可以说有的非常有意思,有的属于杜撰,也有的很
有叫人回味的感觉。因此我想把我97—98年发生的一件离谱的也是非常刺激
的事情写出来。97年公司派本人驻外地组建分公司,去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住进
一家部队饭店名字叫长兴饭店,住了一个月后租住到了办公室和住的地方,因为
在长兴饭店住宿时就知道也去过其内的桑拿。在这个期间也认识了北京来的狼友
(同行),并爱好相投—喜欢找乐子。记得是在一个很热的晚上喝酒后与他一起
进了长兴饭店的桑拿。进门躺在床上一会进来一个浑身白色连衣裙的丰满女子,
胸脯那叫个大。随之与其亲热起来,她很老到的亲吻起我的。感觉其嘴唇极
其舒服(因为胖并且其嘴唇很厚,这样的口交实在是爽),因为喝酒一直很难射
出来,日了一会不行拿掉套子叫她含出来(还用奶子夹住抽动),没有拒绝。期
间一直开玩笑聊天。我说你晚上跟我去住的地方吧。没想到答应了。结算出来。
哇!瓢泼大雨。等她请假出来一起打车到了我的驻地(当时只是一个人,还
未召集人马,很是方便)一晚不表,早起时分一个温热的口含着我的,快速
深入浅出,前后左右,半醒中随着我的一声大喊射了出来,她随之咽了下去。说
我人真的很好很温柔。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可能因为其喝掉我的精液被感动吧,
我说了句。你就住我这里吧。没成想,一淄是一年。半躺着聊起来,知道她是
这个城市一个大学财务专业毕业(名字小丽,年龄23岁),因为一个老家伙
(与其一个单位毕业后的第一个单位)‘承诺’她离婚娶她。一年了也没离婚的
消息。
期间还欺骗她的有限的资产。随之她离开单位,因为心情不好,年少无知,
故到此类地方从事皮肉生意,赚取点补贴家用的银子。(其家在距离这个城市不
远的一个县城)。身份证等均给我看了一切都是真实的,期间做饭收拾房间实在
是叫人感动,典型的住家型女子。不能说是感情有了,但是好感日渐增多。这个
期间教育她自食其力(因为是财务毕业,记账的那点事做的那叫个好)同时安排
她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也实话告知,每个月工资给其1200元。日子就这样
过了起来,每天我忙碌的筹备分公司的组建,设立分销渠道。晚上回来热饭热菜
等候,还真的挺温馨的。那个时间段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爱,她的温柔和肉感叫
你不能自拔。每晚必须含住我的,能含好久,说这样她也舒服。并且每次含
住时都含的非常之深(原因后表)能够感觉到了她的嗓子里面,虽然她也被呛的
眼泪直流,但是她说没事和喝酒喝多了扣出来一样,也挺爽的。好多次就是这样
如同在嗓子眼里射出来的。很多次我在接电话中她就含着,还故意使劲吸吸,
或者快速鲁动用口。我是又气又怕又感觉刺激舒服。在每天晚上的闲聊中我知道,
她为何能够这样深喉,因为同在她们桑拿的有个维族的,给她说她有这个本事,
她是在体验同时也是喜欢我。期间还有个笑话,我们北京那个狼友到我这里时一
起吃饭喝酒,他都不知道她是那天晚上与我一起去长兴饭店我领回来的。因为喝
的多,晚上他想去找小姐,我
', ' ')('就给小丽说:你帮她找个来吧。她就找了这个维族
的来了,我靠,喝酒一口半杯(高度白酒哦)——因为北京狼友也是来此设立分
公司因此与我同租在一个小区里面,不在一个单元。晚上喝完就领着维族去了他
的房间。北京友刚租的房间洗浴设备还未购回,所以只能用热得快热水,维族女
洗比使用盆子洗的,还是到我的房间来拿的盆子,我的盆子什么也洗过我靠,哈
哈随后我出来笑差了气。
随后的日子小丽经常给我礼物,其中给我一个登喜路的钱包(真货啊)渐渐
我开始怀疑她的收入。慢慢小丽给我道出了原委,就在她离开那
个老骗子后,认识了一个搞投资酒店饭店的人,这个人等于是包着她的,只是要
求很少,还在一个酒店给她包了房间——常年包。说是真看好她的温柔和巨大的
乳房。也是寻找妻外的温柔。我也不知道为何能够与她继续一起的原因和理由,
可能就是因为舒服吧。自从她去医院检查过后我们再没带过套子,期间她怀
孕两次,其中一次打胎还是双胞胎。因为他与她都带套子,因此我不能怀疑是否
是我的,其实原因很简单,小丽是个很仗义,很知道疼人的女子。并且后来分手
的细节也没有表现出来对于我的恨意,因此我断定都是我的。在漫长的一年中我
们做爱无数,什么交也做了,口交交,肛交,深喉,其中肛交叫我非常感动,
记得有次我们一起看毛片刚好有肛交镜头,我说我也进去试试,她没反对。阴水
抹了又抹后试着慢慢进入。期间极其的有难度,最后进去后我看到她的眼泪挂在
眼眶里。不过随后的慢慢抽插开了好像也就好多了,之后也进行过几次,但是好
像彼此都没了这个方面的爱好。总之肛交并不是舒服的事情。只是心里的满足。
因为有她在我迟迟不同意招收新人进入公司,总部也火了,给我派来一个新
招收的毕业生(此人成了我现在的最好的朋友,当然我们也都不在原来的公司了
各奔前程了)97年底98年初来人与我一起工作了,这样小丽只有离开住进了
他给她包的酒店房间,忍耐了大概半个月吧,实在死麻烦,我寻找了一个机会告
诉了这个新人,没想到真的够哥们,虽然被我领导,但是这样的事情咱也不能强
迫是吧。也没想到这个小子比我还厉害,他能在去商场时立刻勾引到促销小姐领
回来几天就日了。这样的事情在以后是居多居多的。就这样小丽又搬回了。现在
感觉都脸红的是,晚上是经常小兄弟到我房间来问事情时,小丽正在含着我的鸡
巴,没办法只有把被子盖住她的头,外面我和小兄弟解释或者安排事情或者聊聊,
小丽在被窝里面含着。时间一久,她在里面就咬,我知道是憋气的很。
每次等小兄弟走出房间门,就会起来搬到她大日起来,感觉那叫个刺激。可
是每天早晨我与小兄弟一起走到办公室时,小兄弟都会说:哥哥你真行。我只有
坏坏的一笑。在过去了一段时日,我们还买了一条小狗,蝴蝶犬。可笑的是每次
我在和小丽做爱时,小狗都对着我们哇哇哇的狂叫。期间还发出吱吱的声音,那
个时刻简直能哭笑不得。记得有一次小丽说她半躺着头枕着枕头叫我分开腿
插她的嘴,过程中由于插的深,小丽发出哦哦的声音,小狗居然拼命往床上跳,
我看是想咬我。我就明白了,小狗整天白天与小丽在一起是真的比对我亲。所以
当他发现任何小丽不自然的声响他都以为小丽受到了欺负。这个小狗的行为真的
叫我好感动。
工作与生活继续着,小丽也帮助我们建立起来了非常正规的财务体系。同事
(小李)也接受了小丽,因为本来这些事情都属于他的事情,因为有了小丽的代
劳,他每天事情轻松了很多,而且每天晚上还有做好的喷香的饭。可是他不知道
是我个人付出的工资。呵呵小丽也变得越来越叫人喜欢,人也精神了许多。这个
过程中我们还见到了小丽的父亲,一个老实的真诚的男人,此时我的内心是愧疚
的。因此越来越想给小丽介绍一个男朋友。可是她却每每都是拒绝。对我说:我
不会影响你的家庭。只要你开心。是你把我领出了那个脏地方,只是你别瞧不起
我就好。每每这个时刻我都想:这个世界公平何在?一个女孩子出来乍到的就被
一些官员欺骗,然后弃之。她们远离父母。生活该咋办?当然这些妓女当中不乏
就是为了赚钱的主,但是我们不能否认的是也有一些很无
', ' ')('奈的女孩子。呵呵好像
我成了救世主了。可是确实是我当时的思想。这个期间我们那位小兄弟,也是几
乎个个礼拜都要出去钓鱼,几乎每个礼拜都会掉到年轻美眉来到我们住处,当然
每次都是他关门日比。记得有一次礼拜天到了中午了还未见他们出来,我和小丽
说:我们把门使劲打开看看里面是啥样。当我们打开小李的房间门时,真的打开
眼界。满地的卫生纸,数了数居然地上有7个避孕套。两个人完全裸体还在呼呼
大睡。我上去一巴掌打到小李屁股上:快起来!女孩子惊呼立马那毛巾被盖住自
己。男人何时对异有满足?回答没有。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两个(我和小
李)出差,到了目的地,办完事晚上住宿宾馆,叫了两个小姐,一个28岁了一
个才19岁,还都给我们看了身份证,主要我们能聊的她们相信我们。那个夜晚
我们属于典型的群交,一会换过来一会换过去的,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在那
个晚上居然也射击了三次。光换避孕套就能累死人。你可以想想,两个人一会要
换一会要换,那么避孕套也要随时换。想想都感觉不可思议。在我们漫长的驻外
时间里,我们三个人曾经一起出差到了乌鲁木齐,接待方安排晚上很多人喝酒,
看新疆歌舞表演,也就在那个晚上,小丽给我开肛了:就是她含着我的指头
伸进了我的肛门,那个刺激和难耐无法形容,最后射出来小丽全部咽下。也就是
在喝酒喝多的情况下。不然是断然不能接受的。也就是在那个晚上,我们同事小
李把饭桌上一个新疆保险公司的熟女拿下,带了回来,早晨我起来去他房间找他
发现门紧闭。叫开后给我说:昨晚日的太累了,等我再次去到房间时看到床上一
滩很大的印迹,熟女熟女被日的淫液横流啊。小李说:这个熟女真的舒服了喊叫
着说太舒服了,多少年没有的高潮居然今晚来了三四次。我们走时还给我们的小
李送了好几把新疆的工艺品刀。时光飞快,转眼到了98年底,我们也感觉自己
手头有点银子了,不想在公司打工了。慢慢的也给小丽说到了未来,这个期间在
我的教育下,小丽也找了男朋友。这个时间她的父亲也在这个城市给她买了一间
房子,虽然小但是被她布置收拾的很温馨整洁。当我真的要离开的那个早晨,小
丽说:真的好爱我。可是知道我结婚了,也知道我不会与她有结果,送给我一块
2000多的手表。只是我不敢留着送给了小李。就这样我们分手了,这么多年
后。我们从来没有联系过。因为我不想叫她感觉到尴尬。因为我也祝福她生活正
常起来后,好好过日子。因为她是一个好姑娘。两个人完全裸体还在呼呼大睡。
我上去一巴掌打到小李屁股上:快起来!女孩子惊呼立马那毛巾被盖住自己。
男人何时对异有满足?回答没有。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两个(我和小李)
出差,到了目的地,办完事晚上住宿宾馆,叫了两个小姐,一个28岁了一个才19
岁,还都给我们看了身份证,主要我们能聊的她们相信我们。那个夜晚我们属于
典型的群交,一会换过来一会换过去的,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在那个晚上居
然也射击了三次。光换避孕套就能累死人。你可以想想,两个人一会要换一会要
换,那么避孕套也要随时换。想想都感觉不可思议。在我们漫长的驻外时间里,
我们三个人曾经一起出差到了乌鲁木齐,接待方安排晚上很多人喝酒,看新疆歌
舞表演,也就在那个晚上,小丽给我开肛了:就是她含着我的指头伸进了我
的肛门,那个刺激和难耐无法形容,最后射出来小丽全部咽下。也就是在喝酒喝
多的情况下。不然是断然不能接受的。也就是在那个晚上,我们同事小李把饭桌
上一个新疆保险公司的熟女拿下,带了回来,早晨我起来去他房间找他发现门紧
闭。
叫开后给我说:昨晚日的太累了,等我再次去到房间时看到床上一滩很大的
印迹,熟女熟女被日的淫液横流啊。小李说:这个熟女真的舒服了喊叫着说太舒
服了,多少年没有的高潮居然今晚来了三四次。我们走时还给我们的小李送了好
几把新疆的工艺品刀。时光飞快,转眼到了98年底,我们也感觉自己手头有点银
子了,不想在公司打工了。慢慢的也给小丽说到了未来,这个期间在我的教育下,
小丽也找了男朋友。这个时间她的父亲也在这个城市给她买了一间房子,虽然小
', ' ')('但是被她布置收拾的很温馨整洁。当我真的要离开的那个早晨,小丽说:真的好
爱我。
可是知道我结婚了,也知道我不会与她有结果,送给我一块2000多的手表。
只是我不敢留着送给了小李。就这样我们分手了,这么多年后。我们从来没有联
系过。
因为我不想叫她感觉到尴尬。因为我也祝福她生活正常起来后,好好过日子。
因为她是一个好姑娘。熟女真的舒服了喊叫着说太舒服了,多少年没有的高潮居
然今晚来了三四次。我们走时还给我们的小李送了好几把新疆的工艺品刀。时光
飞快,转眼到了98年底,我们也感觉自己手头有点银子了,不想在公司打工了。
慢慢的也给小丽说到了未来,这个期间在我的教育下,小丽也找了男朋友。这个
时间她的父亲也在这个城市给她买了一间房子,虽然小但是被她布置收拾的很温
馨整洁。当我真的要离开的那个早晨,小丽说:真的好爱我。可是知道我结婚了,
也知道我不会与她有结果,送给我一块2000多的手表。只是我不敢留着送给了小
李。就这样我们分手了,这么多年后。我们从来没有联系过。因为我不想叫她感
觉到尴尬。因为我也祝福她生活正常起来后,好好过日子。因为她是一个好姑娘。
看完楼主此文,让我的对人的看法迷惑了,世间还有如果真情之女子,真是让人感动。谁说妓女无情。
这样从良的确是有很多啊。做了小姐也还是有真情的!这样的女孩我都遇到过!做小姐很多时候还是这个社会的问题造成的,很多女孩子真的是很好的。她们也会动真感情楼主的文章充满了真情实意,就是最后一段的排版错误有点伤了大雅肖砾赤着上身,穿一条咖啡色的平角裤衩,呈“大”字仰躺在竹席上。大滴
大滴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下来,汇集在鼻翼处,又顺着脸颊一路淌下去。脑袋上
流着汗,身上也流着汗,肖砾闭眼皱眉,手指在黏糊糊的胸膛上抓挠了两下。
夏蝉守住窗外的臭椿树,声嘶力竭。
自从前天坏了空调,这个10来平米的隔断小单间就彷佛成了桑拿房,人在
房里呆不了五分钟就能把身子湿透。
摆在床尾的小电扇像是来自地狱的看门狗,“呼哧呼哧”往肖砾身上喷着热
风。燥热和沉闷充斥着这个逼仄狭窄的空间,肖砾觉得喘不上气,却又被庞大的
睡意裹挟,欲睡而不能,胸口便好似压了一块巨石般难受。
仅有一块厚木板相隔的隔壁房间,这时隐约传来男人和女人的呢呢喃喃,大
概那一对小夫妻养足了一整夜的精神,此刻被清早的晨光唤醒,便来了兴致。果
然,不大一会儿,“吱嘎吱嘎”的床响,哼哼唧唧的呻吟,如蛛丝反反复复、断
断续续地纠缠住肖砾的耳膜。
“他妈的!还让不让人活!”
肖砾双手紧捂耳朵,脸上的肌肉几乎扭曲起来。
三年前,肖砾孤身北漂,来到北京闯荡。初时的艰辛自不必说,直到一年前
他在一家财经杂志社谋到了编辑职位,生活才算步入正轨。杂志社仅管不大,开
出的薪酬不算高,至少也让他从地下室搬进了“隔板房”。这间离单位不远的
“隔板房”,本是一套3室2厅的格局,被隔成了9个单间,肖砾现在住的这个
小单间,每月租金差不多占到他工资的一半。
由于编辑工作经常熬夜,混乱的生物钟造成了肖砾习惯失眠,而清晨短短
的几个小时,恰是他唯一能安稳入睡的黄金时段。
谁想,正常的生活却毁在一台旧空调上。八月的北京高温难耐,空调刚坏掉
的时候,肖砾赶紧给房东打电话要求修理,不料房东含混地丢下一句“可能没氟
了吧,过两天我看看”之后,就再没动静。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肖砾烦躁地想。
昨天他就几乎没怎么睡,房间的温度实在太高。杂志要出刊,昨晚又是通宵
加班,迷迷糊糊忙到凌晨,回来的路上睡意如潮,心里盼望着到家纳头就睡,睡
他个昏天黑地才好,可偏偏睡意敌不过高温,肖砾在二者的拉锯战中,被折磨地
身心俱疲,恨不得一棍子把自己敲晕。
隔壁的小夫妻似乎进行到了关键处,女人叫床的声音渐渐高亢起来。肖砾愈
发郁闷,心里肺里肠子里都好像窜起了无数团火。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手机铃声突兀响起,肖砾猛然从床
上坐起身子,抓过手机,瞪着通红的双眼去看。
∮然是主任打来的电话。
肖砾清了清嗓子
', ' ')(',尽量用恭敬的声调接起电话:“哎,您好!哎,主任啊!
您有什么事儿?……是啊,《纵横快评》版块是我负责的,怎么了?……中美经
济……嗯,那篇评论是我校对的吧,哎,您说——……温总理吧……没错,是有
提到温总理的。我特意看了三回稿……是温总理啊,怎么可能是温经理呢,不应
该啊!……是,是。我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哎,主任,您不要生气,我负
责我负责。哎哎,这个事情是我的责任,我会负责的。”
挂断电话,肖砾愣在那里,一时间还回不过神。
主任说这期杂志有一篇评论文章,把“温总理”写成了“温经理”,直到送
去印刷厂付印,才有编辑无意中发现,上报给副主编。主任说这件事情不仅仅影
响到了出刊时间,更是一个“严重的政治错误”。主任严厉地说,要有心理准备,
作为版块的责任编辑,肖砾要负主要责任,主任自己也要负领导责任。
怎么会这样?肖砾简直茫然了。怎么会莫名其妙犯了这样一个“严重的政治
错误”!
原本澎湃的睡意此刻早已跑到了爪哇国,房间里的高温也彷佛一下子不存在
了。肖砾感到浑身冰凉,如坠冰窖一般。众所周知,在中国的任何一个单位,一
旦扯上“政治错误”几个字,那就绝对好不了。
“我会丢掉工作吗?”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肖砾自己先吓了一跳。他不
敢想下去,明明生活正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前进,如今仅仅因为一个工作失误,
怎么能就此断送?
他突然觉得很冤枉,“温总理”和“温经理”,一字之错,至多就是失误,
为什么要扣上“政治错误”的大帽呢!更何况,编辑部的三审三校制度如果能严
格执行的话,又何至于出现这样不可思议的失误,而事实却是,责任编辑做完校
对工作,到主任那里根本不会再逐字逐句地看,到副主编那里就剩下瞟一瞟目录
和作者了。
“公平吗?我是无心之失啊!”
肖砾强烈地想要为自己鸣不平,他迅速打开笔记本电脑,决定给主任写一封
解释的邮件。他要告诉主任,那是旧空调的错,那是睡眠不足的错,那是房东的
错,那只是……只是一个意外。但是当他的手指无力地敲动键盘,一切开脱的理
由却显得那么苍白可笑。
没用的啊。他所面对的,不是人情,而是单位。既然已经被定为“严重的
政治错误”,那些领导避责唯恐不及,有谁会因为生活的小意外来同情一个无足
轻重的编辑?
肖砾苦笑着自言自语道:“明天,明天到单位就知道了,该什么结果就什么
结果吧。”
门外,?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性缙鸬姆靠鸵丫\ue138\ue029甲鲈绶梗\ue0bc班剜剜亍辈说对谡璋迳隙绮说纳\ue2c3簦?br/gt;“滋啦滋啦”油锅里炒菜的声音,“叮呤当啷”铲子磕着锅沿儿的声音,“轰隆
轰隆”抽油烟机的声音,甚至还有“哗啦啦”卫生间马桶冲水的声音,乱七八糟
混杂在一起。
“什么玩意儿!”肖砾啐了一口痰,点上一棵烟,心想生活真是一团糟。
香烟吸进肺里,又从鼻孔喷出,烟雾袅袅。肖砾懊恼地删掉邮件,眯着布满
血丝的眼,盯住电脑屏幕,食指点击鼠标,无意识地在收藏夹里翻出一个又一个
网址,打开,骂一声无聊,又关闭。
翻来覆去打开关闭了几个网站,鼠标点中了他收藏的唯一一个成人论坛。肖
砾平时很少浏览成人网站,工作繁忙,连交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当然不可能花
太多精力在这种无聊的网站上。但是如同每一个正常的年轻人一样,偶尔的生理
需要,以及生活压力的排解,使得每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会通过便利的网络去接触
一些成人内容。
肖砾打开名为“色界”的成人论坛,这个论坛内容相当丰富,历久弥新,在
国内网民中流传甚广——这也是在同类网站中,他只选择了这一个论坛收藏的原
因。
对女人肉体的渴望无疑是缓解男人烦恼的最佳良药,即便只是暂时的。
肖砾迫切需要这种暂时的缓解,眼下,他正承受着严重失眠带来的生理痛
苦和工作不利的沉重精神打击,彷佛一片被?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性诹娇槊姘\ue3e1屑涞纳\ue301艘叮\ue0e6媸笨?br/gt;能崩溃。
打个“
', ' ')('手枪”放松一下,他想道。他在色界论坛的图片区胡乱浏览,随着一
张张图片被打开,各种各样的胴体、美丽的面庞、膨胀的乳房、纤柔的腰、雪白
的腿、饱含欲望和快感的女下体……顿时充满14寸的电脑屏幕。
《最新相册破解!办公室里两美女爆乳对决,娇娃露脸!》,当肖砾打开这
个在众多图帖中不甚起眼的转帖时,正准备滑进裤裆的左手突然停了下来,原本
上升的欲望骤然转为倒吸一口凉气。
他目瞪口呆地盯着帖子,图片上有两个香唇噬吻、双乳互挤的女孩:一个趴
在办公桌上,高挑骨感,长发及腰,眉心间有一粒美人痣;另一个跨坐在桌前的
老板椅中,蜂腰翘臀,窈窕丰腴,发簪高高盘起,面色绯红好似一朵桃花。两个
女人身着感内衣,揉抱在一起,星眸迷离,一副陶醉的模样。
“韩彬!娜娜!天呐……”
肖砾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图片中风的二女,居然是自己单位的同事!
他凑近屏幕仔细辨认,深怕看错,三分钟之后,他终于不得不确认,趴在办公桌
上的,的的确确是前台的娜娜,而跨坐在老板椅中的,也真真正正是人事部的韩
彬。
在肖砾的印象中,娜娜是一个标准美女,近一米八的模特身材,年轻感,
衣着时尚,在单位前台负责待客接物,说话温柔可人,月牙眼儿总是给人笑眯眯
的感觉,肖砾和她接触不多,交谈过几次也只是关于领取办公用品之类的琐事。
韩彬却是肖砾进杂志社时认识的第一个人,因为当初第一次面试他的人就是人事
部的韩彬,她平日里的打扮非常职业化,得体的服饰,淡妆,肌肤尤其白皙,对
面试者的态度十分亲切,犹如邻家大姐姐一般。
没想到她们俩是“女同”……肖砾吃惊不小,转念一想,不对4这拍照的
环境非常熟悉,应该是在杂志社的某间办公室里,照片角度变化多端,不像是固
定相机拍摄。这样说来,应该还有第三个人是拿着相机拍照的!那个人,会是谁
呢?
肖砾陷入沉思中,他盯着照片里的办公室,努力思索。这么大张的老板椅…
…办公桌后面有一个书柜……桌前还有两把椅子……茶几……沙发……天竺葵…
…
“我知道了!”一拍床肖砾恍然大悟,脑子里闪电般划过一个念头,继而
“嘿嘿”傻笑起来。
第二章
肖砾自己掏钱修好了空调,维修费、上门服务费加起来180大洋。
做了一夜零碎的梦,第二天早上,肖砾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出门上班。杂
志社离家很近,坐公交车才三站地,十五分钟后,他已经到了单位。
拎着在路边摊上买的煎饼,肖砾走进办公室,破天荒的,主任前后脚跟了进
来。
“哎,主任您早!”肖砾慌忙弓着腰打招呼,态度恭敬地像个奴才。
主任姓孙,三十刚出头,有点谢顶,身子干瘦干瘦的,两边脸颊也凹瘪下去,
颧骨高高突起,眼珠子外凸得有点吓人,眼神犀利。同事们私下里都管他叫“猢
狲”。
“猢狲”绷着脸点一点头,算是答应。肖砾心下忐忑,暗道不好。果然,主
任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指肖砾,道:“你来我办公室一下。”周围几个同事闻声
抬头,射向肖砾的目光让他感觉如芒在背。
“看来,那个不知所谓的政治错误,已经路人皆知了。”肖砾自忖道。
跟着主任进到他的办公室,也没让肖砾坐,主任开口便问:“昨天跟你说的
那个事,有心理准备了吗?”
该来的还是要来,肖砾内心生出几丝凄凉,“呃……”了半晌,不知该如何
回答。
见肖砾不开腔,主任极不耐烦,甩手说:“明讲吧,编辑难免出错,这谁都
知道。但是犯错也要看犯在什么地方。这件事,落到你的头上,算你运气不好。”
这几句话倒也不算打官腔,“运气不好”四个字简直说到了肖砾的心坎上。
就是“运气不好”嘛!俗话讲“理解万岁”,肖砾不禁对主任抱了三分感激,另
外七分全化作一肚子委屈,他迫不及待的要向主任倾诉,一着急连腔调也变得有
点结巴:“我,前天,不是,大前天,我……”
主任又甩了甩手,硬生生将肖砾的话头打住。
“总之,社领导要求严肃调查处理此事。我的意见呢,编辑这个岗位恐怕不
适合你,是去是留,晚一些人事那边会找你谈。”
听主任说完这话,肖砾半张
', ' ')('着嘴,似乎想要为自己再争取一下,又似乎明白
说什么也是白搭。“猢狲”微微皱起的眉头,像是在责备肖砾:“你怎么还不走?”
黯然转过身子,肖砾走出主任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打开办公电
脑,看着电脑桌面上一个个熟悉的文件夹,这一年来,所有经他手编辑过的文章,
无论最终有没?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性谠又旧峡\ue1ea牵\ue0e6\ue363枷な\ue41a4孀牛\ue0cd⑶曳置疟鹄啵\ue0f0\ue36d淼谜\ue382\ue373?br/gt;齐。他打开一个excel文件,那是他的工作日志,某月某日做了什么事,肖
砾都在上面记得清清楚楚。他又打开foxmial,登陆自己的工作邮箱,那
里边有他跟各种各样文章作者的往来信件,他一封接一封,细细读着以前和作者
们的文字对话。
⊥这样呆坐了一上午,中午时分,有同事过来喊他一块去食堂吃饭,肖砾木
然摇了摇头,同事知趣的走了。诺大个杂志社,剩下三三两两没去吃饭的人,顿
显冷清起来。
“这就是我熟悉的单位吗?为什么我要走了,却彷佛对任何人也没有影响…
…”肖砾有点自怨自艾,感叹人情冷暖,平时和同事们一起吃饭,嘻嘻哈哈,到
头来出了事情,谁也不来关心一下。
午休结束后,杂志社又重新热闹起来,忙乱的人们“噼里啪啦”敲打键盘,
“喂喂啊啊”接打电话。一台打印机“吱呀吱呀”往外吐着纸,几双穿皮鞋的脚
疾速奔走在各部门之间。
肖砾桌上的分机电话响起,他拿起话筒,声音透着习惯的礼貌:“哎,您
好!哪位?”
“我是人事部的韩彬,有时间吗,咱俩聊一聊。”电话里传来轻柔的女声。
一年前将自己收进杂志社的人,如今又要送他出杂志社。肖砾苦笑着,韩彬
连开除人这种事儿,也如邻家姐姐一般只是“聊一聊”。
“好的,聊一聊吧。”肖砾应道。
“那就五分钟后,人事部旁边的小会议室见。”韩彬说完,挂断电话。
肖砾深吸几口气,去到小会议室。韩彬已经在房间里等他,见肖砾进来,微
微一笑,示意他面对面坐下。
韩彬发簪盘起,面庞白皙,穿一身深色的职业套裙,黑色薄丝袜,黑色高跟
鞋,颇显气质。
“你知道我要和你聊的事情吧?”韩彬看着肖砾,语气平和。
肖砾点头。
韩彬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孙主任认为你不适合目前的岗位,我想听一听
你自己的想法。我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辞。”
“我……我能说什么?主任上午和我谈过话,他也说赶上这件事情,算我运
气不好。要不是那天家里空调坏了,失眠,后来又加班,精神不集中,打死了也
不至于犯这种错……”终于有了倾听的对象,肖砾把几天来的苦水一股脑儿对韩
彬倒了出来。
韩彬耐心听完肖砾的话,摇一摇头,带着几分无奈的口吻道:“虽然是这样
说,谁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但是毕竟已经发生了。你觉得自己,现在还适不
适合做这份编辑的工作呢?”
肖砾突然觉得韩彬有点恶毒,都说了这一切不过是个意外,难道意外能否定
一个人的工作能力吗?大家都是成年人,双方也都很清楚这次谈话的目的,为什
么一面装作倾听者的样子,一面却逼他自己去承认不适合这份工作?
他想到了昨天在成人论坛上看到的那些照片,搔首弄姿的韩彬和眼前这个端
庄典雅的韩彬,二者孰真孰假?你韩彬也不过是一个戴着温柔面具的货罢了,
打扮得一丝不苟是伪装,职业化的穿着是伪装,倾听的样子是伪装,同情的表情
是伪装,一切都是伪装!这样一个女人,凭什么来宣判对他的处分!也许她的心
里正在幸灾乐祸,也许她根本不在意肖砾这个人,也许她还在惦记着肉体的温存,
却一面出于职业需要伪装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形象。
“哈!”肖砾忽然发出一声饱含讥讽的干笑。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韩彬有点措手不及,她诧异了一下,又迅速恢复平静
:“怎么了?有不满的地方,可以和我讲。”
韩彬变幻的表情落在肖砾的眼中,愈加让他感觉到人的可笑。装!一个字,
装!
肖砾探身凑近韩彬的脸,看到她因为瞬间的紧张而歙动的鼻翼,有一种恶作
剧般的快感:“我想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你——要听吗?”
', ' ')('韩彬“腾”的从座位上站起,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向来文质彬彬的男人此刻
变得如此不正常。她有点恼怒,也有点害怕,颤声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肖砾反而放松地架起了二郎腿,他笑意盈盈地望着韩彬,这一刻,他发觉如
果人和人之间揭下面具,原来可以变得如此平等。他含笑问韩彬:“你……和娜
娜,在主编的办公室玩得还愉快不?”
韩彬闻言如遭电殛,一屁股跌坐回椅子里,含羞带怒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希不希望这件事情搞到人尽皆知?”
肖砾依然笑着。
“当然不希望……我们只是偶尔……是一时糊涂……求求你!”韩彬哽咽道,
脸涨得通红,紧张地几乎要哭出来。
“人事部对我的处理结果是什么?”肖砾却把话题转回自己的事情上。
“七,七天后离职,是主任要求的……人事部要我来劝你,劝你主动辞职。”
“为什么要我主动辞职?”
“因为开除你的理由并不充分,那件事情没?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性斐啥嘌现氐暮蠊\ue350\ue0ed\ue029堑ノ?br/gt;提出解除协议,就要给你赔偿金,你签的是三年的就业协议,还没到期。”
“我操!既然没?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性斐裳现睾蠊\ue350\ue0e9\ue029裁捶且\ue017\ue31d医獬\ue439\ue14b椋磕忝怯胁“。?br/gt;
“不是的,主任说这件事情,副主编很生气……”
“所以你们就给我扣个政治错误的大帽子,逼我承认错误,逼我辞职?”肖
砾怒视韩彬,心里却清楚此事与她无关,领导很生气,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
不死”,中国社会的某些传统构架是根深蒂固的,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人。
肖砾的责问,韩彬自然无言以对,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肖砾,可怜得像一
头无罪的羔羊。二人沉默了一会儿,内心却是风起云涌。肖砾想的是如何抓住韩
彬这根救命草,化解眼下的失业危机,而韩彬对这个不知通过什么途径获知自己
绝对隐私的男人怀有深深的恐惧。
“韩彬,”肖砾一开口,韩彬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她无法预计这个男人会提
出什么样的要求,唯有静静等待着他的下文,“给你和娜娜拍照的人,是不是周
主编?”
韩彬不明白,肖砾既然已经知道了她们在主编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居然还问
拍照的人是不是周主编,他是真的有疑问,还是在试探自己?
无论如何,韩彬不敢赌,她老实地点了点头:“是。”
“那么,你们……你,娜娜,还有周主编,三角恋?”肖砾继续问道。他不
太确定该用什么样的词来描述这一男二女的复杂关系,在他看来,肉体通常都是
以一定的感情为基础的,而三个人一起在办公室“融洽的”做出那种事情,要说
“淫乱”,显得有点过于作践韩彬,而“三角恋”至少能够表达出是三个人之间
的感情——也许用“三人恋”更恰当一些。
肖砾的疑问在韩彬听来却是彻头彻尾的讽刺,是对一个女人最后一点尊严的
剥夺。她的嘴唇不能自控地哆嗦,齿缝里挤出的每个字都带着愤怒:“姓肖的,
你没有必要这样讽刺我!难道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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