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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她感到有个男人抱着自己压在身下正在干那事情那个男人她看不清楚好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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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的光,窗外的树和远处的楼跟着亮一下,屋里的墙上,有人的影子。

前面的雷把电劈了。

那影子是我,我的影子压着床上的水菱。

她睡着。长长的腿看着爹。

************

「爹,吃饭。」

水菱在勾引我。

嫁给儿子前,她是模特,常常就习惯着在家里扭模特才扭的腰。她腿长,腰

胯在桌边触手可及。

「扬子什幺时候回来?爹你知道不?」

「不知道。你是他老婆,你问。」

那腰远了点,桌子挡住的腿露出来。

「保姆家有事,明天也不来了,早上爹吃什幺?我去买。」

「随便……」

吃饭的声音。

我鸡巴翘着。

************

手淫的时候我都在卫生间。床上每天都有人收拾,为了不让我再抽烟,每天

垃圾袋也要检查。

操,我被软禁了。

从窗户看出去,外面是一条街,街上每天都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尽头,是一

家姐妹开的鱼丸店。我经常过去吃。

从那里拐进去,是条幽深的巷子,左边数第六家,有个很破的铁门,门口放

着一块灯箱。里面有几个女人,我都很熟。

但是现在我很少有机会去了。

************

所以最近我爱发脾气。

************

「爹,吃了药再看电视吧……」

一股凛冽的香,尖尖的手指掐着水杯挡在我和电视之间。红的指甲,软的手

腕,套了串翡翠手链。

我盯着这手,燥热起来。我见过这手撸儿子鸡巴,皮管一样的鸡巴从手心里

被挤压出来,半软不硬。手上下晃动的时候手链也跟着抖,闪着森森的光。

我觉得儿子早晚得带绿帽了。

「爹……爹……」

「嗯?哦……」

扬起头的时候,透过玻璃杯,能看到模糊的乳房,一闪即逝,睡衣也恢复到

原来的样子,搭在乳房上面。乳房很大,撑起来的衣服下面就空着,隐藏了一向

纤细的腰,在髋骨两边绕了个弧线,垂下去。

大腿全裸着,随时从衣摆下面往外涌,像剥皮的柳条。

「我先睡了……你也早点歇着,别太晚了。」

扭动着走了。

她在勾引我。

************

那间房里有个皮肤很白的女人,几乎像水菱。要价很高。不过只要她有空我

还是会操她。她的屄毛很稠密,像我种过的庄稼,我在她身上能闻到草味儿,和

着纸篓子里呛鼻的气味,好像刚割下来的草。

操到最后的时候,她会像鱼一样跳跃,然后叫:「爹唉,我的爹……」

************

「咔嚓……」

雪白的皮肤在黑暗里突然的一亮又消失了。刚才进来的时候门没反锁,不知

道是从来不锁还是凑巧今天没锁。黑暗里,我一动不动,床上的水菱,也一动不

动。空气潮湿而清凉,哗哗的雨声传进耳朵里变得?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gt;性尤匆T叮\ue0ed幌伦影讶怂\ue789?br/gt;禽兽的世界。

今天我要上儿媳妇!我是个禽兽。

睡衣的质地很柔软,像滑嫩的皮肤,手的下面,就是山一样的乳房,胸前白

色的肉正一点儿一点儿在黑夜里扩大。

扯开腰带的时候,她动了一下,嘴里呢喃了一声。

把衣服向两边分开,缎子一样的身体水银一样泻出来,流满眼睛。

「爹唉……」

我的耳朵里似乎听到了那样一声叫。鸡巴被唤醒,硬邦邦地挺起来。

我分开那两条在裙子下面隐藏了很多年的腿——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手指

拨开内裤边缘,润湿的气味扑面过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蓬松的阴毛分

散在周围,簇拥着狭长紧闭的门,荧光罩在屄上面,像一朵蓝色的花。

我咽了口唾液,忍住扑上去的冲动。我必须冷静,因为我年纪大了,力气不

如以前了,所以没把握一定可以顺利地瓦解儿媳妇的反抗。在她醒来之前,我一

定要把鸡巴插进去……

腿肉有些冰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豆腐,我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去品尝

那丰盛的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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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阴唇被抵开在两边,里面细滑粉嫩的肉壁花一样娇艳欲

滴。我无比贪婪地用舌头往里面探索……这是儿媳妇的饱满身体,如果不是我这

个禽兽的公公,也许永远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有机会看到和品尝她!而我,是这个

世界上最不应该得到这一切的那个人。

大概是感觉到有什幺异样,她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一条腿曲了起来,同时

一只手伸到小腹抓了几下。我被吓了一跳,马上停止了动作,屏息凝神注意着她

的反应。还好,她只是自然反应而已,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调整了一下姿势,

又接着睡了。

用手指把两片阴唇向两边大大地分开,露出最顶端的阴蒂,小心翼翼地轻轻

舔了一下,水菱的小腹几乎同时马上跟着收缩了一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牵动着会

阴部的微小抽搐。多幺敏感的身体!我几乎无法自制,有种性发欲狂的激动,心

剧烈地跳动着,好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现在整个阴部看上去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我的口水还是她分泌的汁液,

因为刺激而勃起的阴蒂变得膨胀坚硬,要发芽的豌豆般矗立在空气中。睡梦中的

水菱身体仍旧忠实,不可抑止地对触犯产生着反应。

跪在她双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凑近了她的下体。我看了一眼她熟睡

的脸庞,美丽而恬静,丝毫不知道危险正一步一步逼近。我把龟头抵在了阴唇中

间,用拇指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按下去,动作很缓慢但没有丝毫的停顿。内裤还勒

在腿根部,加上正慢慢挤进去的龟头,让本来就鼓囊囊的阴阜看上去更加饱满。

这一步进行得很艰难,里面很紧很窄小崎岖,有种自然的排斥。如果放开按着龟

头的手指,龟头甚至有被挤出去的可能!我激动得全身都在不由自住的轻颤,头

皮一阵阵地发麻,鸡巴酸痒无比,几乎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

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丰盛的宴会才刚刚开始,我不能在这幺

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爹……」

我又听见一声叫,真切地就在耳边回响。

我觉得自己的幻觉有些奇异,人老了,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鸡巴正一点儿又一点儿地被挤压进屄里面,如同赤着的脚踩进泥潭。我也正

像自己的鸡巴一样走进泥潭中,很多年前,我也这幺禽兽一样地走进去一次,后

来我的女儿死了,她把自己挂在了院子里的树上。死之前还精心地给自己画了很

漂亮的妆,穿了红色的棉袄。那天下了雪,她一身红挺立在雪里,像妖艳的妓女

给冬天卖笑。

她孝顺地给我做了最后一顿饭,不过盛在碗里的,是一丛草。

干黄枯萎。

鸡巴终于完全插了进去,很舒服。儿媳妇的屄,是和妓女不同,起码不用带

套来保证安全!我一点儿一点儿把鸡巴抽出来,然后再慢慢慢慢插进去,看着鸡

巴上面开始渐渐湿润,沾满了儿媳妇的体液。很刺激,操自己不能操的女人,总

是比家里的保姆和街边的妓女更过瘾。

里面的水还不很多,鸡巴往外拔的时候,会带着粉红色的嫩肉翻出来,肉上

水淋淋油光光的,好像涂抹了一层蜡。这样子和很多年以前几乎一样,唯一不同

的是:我女儿的屄是流了血的,红得更加鲜艳!我被那抹艳丽征服,从此魂牵梦

绕。后来我让所有和我操屄的女人都叫我爹,我老婆叫了,王寡妇叫了,陈桂媳

妇也叫了,保姆叫了,铁门里的女人们都叫了!

儿媳妇经常叫,却都不在床上。

我很希望她能在我操她的时候叫我一声爹,那样,就很满足了。因为我女儿

在被我操了以后就没再叫过我一声,这是个遗憾,这样的遗憾我希望能在儿媳妇

身上找回来。我已经老了,鸡巴也远不如以前坚硬有力,再拖下去,我该操不动

女人了!一个男人到了操不动屄的时候,就离死不远了。

屄里面开始顺滑,抽插开始顺利了,儿媳妇的身体正被我一点儿一点儿地唤

醒,屄也开始像花朵一样绽放。女人的屄就是花,美丽而诱惑,这世界上所有的

花都是生殖器,所有的花都是屄。

牡丹是妓女,百合是怨妇,海棠是贞洁,玫瑰是处子。

儿媳妇是女儿。

唯一不同的是,女儿有过撒娇,有过赌气。儿媳妇总是彬彬有礼,亲近里带

着敬畏,女儿的屄,是准备给外人操的,儿媳妇的屄,是准备给儿子操的。现在

儿子已经很少操属于他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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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于是儿媳妇的屄开始荒废,好像花瓣满地的花园

里狼藉一地,连老鼠也不愿意爬过。

如果你爱花,就一定要去操它,不要让它们孤零零地凋谢。

如果你爱花,操的时候就一定要满怀感激,因为这花现在只为了被你操而开

放,容纳了你的鸡巴以后,快乐就会从嘴里长出来,那样她就能为你口交了。

很多年前,我因为爱花,杀死了我的女儿,就好像给花浇水太多了,花就因

此而枯萎……今天,我又开始浇花了,浇完花,我也就因此而枯萎了。

腿弯曲着,淫荡而热情地张开,像随时等待风雪归来的人。屄上的草,旺盛

的像秋天的荆棘,我在荆棘丛中跋涉,看这花园满目疮痍,零落得让人心碎。我

不小心碰了那腿一下,也许我老了,做这种事没有以前的从容了吧!

************

水菱就醒了。

她睁开眼的样子很慵懒,惺忪地看,然后喊了我一声爹。声音好听得像林间

的黄鹂,甜得化不开听不够。

「我在操你呢……你看,这里,我的鸡巴正在你的屄里戳着呢。」

「那爹该是畜生!」

「人都是畜生……爹不当畜生,爹就不是人了。」

儿媳妇幽怨地看我,她挺起腰,让白白的奶晃了一下,一身白色的肉也跟着

晃动,雪白的身子就像那年的雪花。

这雪白的屁股,这雪白的胸脯,怎幺能有人忍心抛弃?

「爹这个老畜生。爹你怎幺配做公公?你这畜生的鸡巴,早该阳痿了。」

「别说话,乖女儿,让爹慢慢操,再操几下,水就都出来了。」

「你早晚被雷劈了……」水菱把褪缠在我腰上,像藤。干净美丽的脸幻化着

变成女儿。

「儿媳妇,你动动,你动动。」我用手分开吞吃了鸡巴的屄,看着它夹裹了

鸡巴贪婪地吞咽。

「你动吧,你自己动吧!动完了,我们一起等雷来劈……」

「唉!」

「咔嚓!」

一声惊雷,照亮了房间,照亮了女儿的脸,雪白光滑的身子扭动如蛇。

脸上,带着眼泪。「雅豪庭院」是南江市最时尚的别墅区。这里地处南江边,原来是一片开阔的滩涂地,后来香港一家有名的房地产集团看中了这个地方,投入大笔资金开发楼盘,几年时间这里便成为南江市民最向往的地方。

一栋栋风格各异的别墅错落有致地布局着,园林式的设计,美奂绝伦的绿化,更重要的是社区的各种配套设施完全,学校、超市、医院、酒店、美容中心、运动场所……等等,一切应有尽有。因而在这里拥有一栋别墅成为尊贵地位的象征。

林露露便是这里其中一栋别墅的女主人。

林露露的老公江贵丰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天生聪颖加上勤奋拼搏,他的生意滚雪球般越做越大,业务早已拓展到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为了生意,他长年在外奔波,一年中有大半时间在飞机上度过,相反,家倒成了旅店。

在熟悉露露人的眼里,她是幸福的。每天不用上班,到了月初,老公准时递给她一叠钱,似乎她的任务就是想方设法把这笔不菲的钱花掉。因而露露每天上午睡到很晚才起床,起床后到小区的周围走一遍,回来时顺便到超市买回一天的生活必须品,下午嘛再找几个跟她一样无聊的太太玩玩麻雀,一天的日子就这样打发过去。

到了周末,露露会准时出现在「卡曼美容中心」,她花了一万五块钱在美容中心开了一张年卡,每周定期到那里去洗头发,或做非苏,风雨不改。这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生活,这种生活也许很多人穷极一生也没找到,而露露轻易而举就得到了。

露露原来是有工作的。大学毕业后,她在一所中学做音乐老师,后来跟江贵丰相识了。当时还是小商人的他,对露露穷追不舍,她被他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感动,不到一年时间就成了他的新娘。结婚后,在江贵丰再三要求下,她辞了职,在家一心一意做专职太太。一年后,儿子出世了。孩子刚到三岁时,他们便把他送进进了全托幼儿园。由于老公和儿子不在身边,露露一下子变得空虚和无聊起来。玩麻雀就是那时学会的,同时许多不良的恶习,也是从那时养成的。

昨晚由于追踪电视凤凰卫视台的一部电视剧的大结局,所以很晚才睡觉。今天,露露一直睡到十一点才醒过来。起床后,她进入卫生间先洗脸、漱口,然后再冲了一个热水澡。每天早上起来,冲一个热水澡成了她铁打不变的习惯。沐浴完毕,经过卫生间那巨大的落地镜前,她细细欣赏一番自己。

露露属于那种天生丽质的人,在这一点她非常自信,镜子里的她:如瀑般乌黑发亮的长发,还没有完全干,湿漉漉地从胸前垂下来;美艳的脸庞,精致得近乎完美的五官,特别是天生殷红的唇,娇翠欲滴;胸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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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峰,尽管生了儿子后哺乳过,却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仍然坚挺丰美,弹性十足;纤细的腰肢,那小腹已经收复如初,平坦得不见半点垒肉;白晰而修长的大腿,光洁细腻,显得精美绝伦。

看到镜子里漂亮的自己,她感到一股骚动在周身弥漫,终于把持不住自己,忍不住用的手轻抚摸起来,于是一阵呻吟声随着动作从她嘴里不可抑制地发出来,她沉浸在那种不可言传的快感中……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电话就不早不迟地响了起来。露露连忙快步走过去,拿起听筒。电话是是黄兰花打来的,约露露下午到她家打麻雀。黄兰花是一个教师,老公是本市一个局的局长。她们是在社区游泳时认识的,由于两人年龄相近,加上都是老师出身,而且在待人接物和价值取舍方面具有相同点,几次交往之后,她们很快成为无话不谈好朋友好姐妹。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午饭当然是懒得自己动手了,露露决定去吃一顿西餐随便打发一下自己算了。

她对着镜子描眉画眼,打扮了一番,然后背上那精致的手提包,步出家门,向「威尼斯西餐厅」走去。

「威尼斯西餐厅」位于露露家的西面大约800米的地方。这里环境优雅,装修富丽堂皇,里面的陈设采用原木作材料,显得古色古香,返璞归真,餐厅还循环播放一些轻音乐,刻意营造出的浪漫氛围令人神往。每当懒做饭时,她便来到这里吃饭。今天来这里吃西餐的人真多,人潮涌涌,她好容易才找到一个座位。

屁股刚挨到椅子上,一个穿紫色旗袍的服务员走过来,笑容可掬问她:「小姐,请问你要什幺?」露露用眼扫了一下桌面上的清单,答道:「一份加州牛排饭,外加一份例汤。」一个电话还没听完,她要的饭菜送上来了。

正文第二章:锦衣玉食(二)

黄兰花的家在「雅豪庭院」别墅区内西北角。

在「威尼斯西餐厅」吃完午饭后,露露径直向她家走去。

当露露赶到黄兰花家时,牌友们正在等她。除黄兰花外,其余两个露露还是第一见到。黄兰花先把露露介绍给她们,接着又向露露介绍她们。

留短发那个女人名叫李小梅,年龄约莫三十多岁,脸庞清秀,身材苗条而不失丰满,身穿白色吊带衫,下身是一条天蓝色的短裙;长发那个女孩叫刘芳,年龄大概二十岁左右,瓜子脸,身材修长,身穿白色的连衣裙,裙子的领口很低,呈V字型的领口一直开到乳沟的深处,从穿着来看就知道是她个生性活泼的人。

她们两人都是黄兰花多年的朋友。

打过招呼之后,她们四人正式开始打牌。

刚开始的时候,露露的牌运不太好,一下子输了六百块,几圈过后,她手气开始好转,越打越顺,连连自摸,清一色,碰碰胡,令她们不得不佩服露露的运气。

后来,李小梅提出挑座位。于是她们重新挑座位坐下,接着继续玩。

在玩牌过程中,刘芳的手机响个不停,她不得不离开牌桌去阳台接电话。下午五点钟左右,当露露第四次把一副清一色的牌搁下时,李小梅站起来,一推桌上的牌,不耐烦地说:「不打了不打了,没见过这幺差的牌……」。

这时刘芳的手机又再次响起,接电话时她的声音很急躁,好像是有人在崔她干什幺。

见到此,大家也玩到此作罢。

露露盘点一下战果,除了原先的六百块多全部收回,还另外赢了二千多元。

顿时她感到非常开心,立即问她们:「我们去吃饭吧?」李小梅和刘芳说有任务,两人先后走了。露露只得跟黄兰花一起去酒店吃饭。

傍晚时分「雅豪庭院」别墅区格外热闹,在社区活动的人明显多了起来。她们两人一路说着,很快就到了「东亚大酒店」。东亚大酒店是这个小区最高档的酒店。门口左右两面各有一个身穿旗袍的服务员站在那里,笑容可掬地向进出酒店的客人打招呼。她们穿过走廊,在大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这顿饭,她们边吃边聊,聊天范围主要是近段时间各自身边发生的所听所闻的事,后来她们还聊到最近一部反映热烈的电视剧内容。谈趣甚欢的她们,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一顿饭下来,竟然用了三个钟头。

本来她们打算去逛街,由于局长应酬喝醉了酒,黄兰花只得早早回家服侍老公去了。

一个人无聊地走在小区里,露露不知道有什幺地方可去。回家吧,一个人对着空洞的家,实在孤寂。在这个问题上,她感到非常彷徨。如果一个女人把嫁一个有钱人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那幺她是实现了。

可这个目标实现之后,她却感到空前的迷惑和彷徨,就像一个刚考上大学的新生,常常有一种找不到方向的感觉。出入坐名车,住豪宅,穿名牌衣服,在世俗人的眼里,她是幸福的,可露露时时有一种孤独感,特别是夜晚一个人在家时,独自抱着枕头就莫明其妙的流泪。这一切羡慕你的人能读懂你吗?

快到家的时候,露露试着拨老公的手机,想知道他在哪里。没想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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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通了,里面传来?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gt;性拥纳\ue2c3簟@瞎\ue08f欢ㄓ质窃谂憧突С苑埂@瞎\ue08b仕??\ue0df阍蹒劾玻柯堵冻僖闪艘幌拢\ue0ea攵运\ue378迪衷谖液芄露牢液孟肽悖\ue0da苫暗阶毂弑涑赡阍谀睦铮磕潜呃瞎\ue077孟褚丫\ue148缘貌荒头沉耍\ue0e6滴以谟Τ辍B堵痘瓜胨凳茬郏\ue0d1\ue313け闾\ue41e洁洁降纳\ue2c3簦\ue0ef\ue139蠢瞎\ue087障吡恕B堵陡械椒浅N\ue1fc\ue3ae\ue0db崴\ue189恢\ue011痪醯卮铀\ue41e难劾锪髁顺隼础?br/gt;

回到家后,露露打开电视,可是她把所有频道搜索了一遍,都没有找到自己想看的节目,于是索性把电视关了,然后打开电脑上网。

半个小时后,老公打露露的手机,告诉她刚才自己正在陪客户吃饭,人太多太嘈了,听不到她说什幺,不是故意冷落她。听了他的解释,露露的心才舒服一点。近两年,由于老公长年不在家,不知是因为见面少了还是缺乏交流,他们之间的分歧也越来越大,爆发冷战的次数越来越多。上一次两人吵架,露露竟然两个月不理睬他。后来,直到老公送给她一份大礼——一颗南非钻石,向她又哄又道歉,她才真正原谅了他。

在认识老公江贵丰之前,露露是有一个男朋友的。他们是大学的同学,大学毕业后他们又一同回到了南江市。露露幸运分到了南江市第一中学而他却分配到郊区的一所农村中学。

刚开始,他们还甜甜蜜蜜的恋爱,可后来由于时空的距离,更加上江贵丰的猛烈进攻,露露最终放弃了自卑的男朋友而选择了现在的老公江贵丰。女人是现实的,是感性动物。如其千方百计努力地去寻找幸福生活,倒不如抓住眼前现成的富裕生活。这种实际合理的念头,聪明的露露当然会想到。于是她紧紧抓住了江贵丰,以为抓住他便抓住了一生的幸福。

多年以后,露露觉得这种想法是天真而单纯的,是她当时思想幼稚的结果。

真正的幸福更多的在于感受而不是享受,她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虽然是迟了一点,但总比没懂得这个道理强。

……

露露躺在床上,在这个孤独的夜晚她想了很多。看来今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果然,直到天际发白,她才在挣扎的疲倦中昏然睡去。

正文第三章:一筹莫展

露露是被手机的铃声惊醒的。打来电话的是儿子的班主任,提示她要准时接儿子。全托幼儿园星期五才开放,她才意识到今天已经是周五了。收线后,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幼儿园下午五点放学。

趁离五点还有一些时间,露露起床更衣,然后打开冰箱随便弄了点东西填肚子。由于早上才入睡,故中午她没吃午饭。

去车房取出小车后,她立即赶去幼儿园接儿子。这部广州本田是露露前年生日是老公送的礼物。在这之前,老公一直神神秘秘地说生日时送给她一份大礼物。

是什幺礼物呢,露露一直猜不出来。直到生日那天,江贵丰把她带到了汽车城叫她挑车款时她才如梦初醒,真没想到老公竟送这幺一份大礼物给她,结果露露当着众多人的面旁若无人地拥抱了老公。现在想起来,她的心还莫明其妙地感到脸红。

见到露露,儿子扑了过来。上车后,她把车开到了「肯德利」让儿子挑东西吃。周一送儿子回幼儿园时,她答应周五陪他去「肯德利」吃东西。这家伙的记性特别好,一出幼儿园就重复提这件事。想不到儿子吃完东西后他又闹着去姥姥家玩。

露露答应了儿子的请求,毕竟自己也很久没去看父母了。于是找到一家熟食店,随便买了一些鸡肉、牛杂、酿豆腐等熟菜。

父母住在老城区,这里街道比较狭窄,她只得小心翼翼地驾驶着小车前行。

找一个位置泊好车,她走进了父母家。

「姥姥,我来!」儿子远远就喊叫起来。

妈妈一个人在家,听到外孙的叫声,她老人家马上放下手中的活,走出来,抱起儿子亲了亲。由于江贵丰父母不在身边,儿子从小就跟姥姥接触多,所以感情也特别深,反而对奶奶和爷爷印象变得模糊而陌生。

正在吃晚饭时候,黄兰花打过来一个电话,问她:「露露,今天晚上你有空吗?」「怎幺,又想打麻雀啊?」

「不,我想你陪陪我,我心好烦!」黄兰花带着哭腔说。

「好吧。」露露迟疑了一下,她本来想在家好好陪儿子,但想到黄兰花心情不好,儿子又由母亲照顾着,只得答应了黄太的要求,「等一下我回去接你。」黄兰花遇到什幺不开心的事呢?在回去接她的路上,露露想,莫非是她那个局长老公包二奶?……想到这,她出了一身冷汗。时下在一些做官人的眼里,养情人已成为时髦的事情。这种事情在报纸、杂志、电视等新闻媒体报道里屡见不鲜,这已不是什幺大惊小怪的事了。

黄兰花正在小区门口等她。见到露露的车到了,她马上走过来。上车后,露露发现她眼睛红红的,想必刚才已经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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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幺回事?」

「我那老公有了一个情人!」话还没说完,黄兰花眼泪便哗哗的流了下来。

「啊?这是什幺时候的事?」黄兰花的回答印证了露露刚才的判断。

「以前我曾怀疑过他有外遇。在近两年来,我们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有时一个月也不做一次。我需要时,他老是推说劳累了。起初我还以为是他工作忙、压力大的缘故。」黄兰花拿起纸巾,抹了一下眼泪,继续说,「后来,我找中医开了一些壮阳的药,也尝试煲了一些补肾汤给他喝,仍旧没见效。我起了疑心。

今天我偷偷跟踪他,才发现他真的在外面养了个小情人。」「那,你打算怎样处理啊?」碰到这种棘手的事,露露也想不出什幺办法,也不知道怎样安慰她。

「我也不知道怎幺办啊!」眼泪又一次顺着黄兰花的脸吧嗒吧嗒滴下来。

一路上,黄兰花说个不停,简直让露露无法插话。

在市区的马路兜了一个大圈后,黄兰花提出找一个酒吧坐坐,露露知道她其实想喝酒。

露露只好顺着黄兰花的意,把她带进了朋友开得一间酒吧。

要了一瓶红酒,露露坐在她身旁,整个晚上,看她一口一口的喝酒,听她啰啰唆唆地说话……露露为她的遭遇流下了同情的泪水。喝吧,也许喝醉酒之后,你的痛苦会减少一些,露露在心里对她说。红酒的后劲果然很足,一瓶酒下肚后,黄兰花早已经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了。

……

露露是在朋友的帮助下,把醉成一团的黄兰花送回家的。

明天酒醒后,黄兰花会作出怎样的选择呢?在回家的路上,露露想。

正文第四章:逛女人街

周一早上,林露露准时把儿子送到幼儿园。

她倒转车,想找个地方吃早点。在一个早餐铺前,她把车停下,找了个位置,然后拿出手机。两天没有黄兰花的消息了,真不知这两天她的事情处理得怎幺样。

手机通了,但迟迟没人接听。

吃完早餐,露露刚想走,手机却响了。是黄兰花复过来的。她告诉露露,刚才在教室里,手机没带在身边,故没有及时听到电话。黄兰花跟露露聊了还不到五分钟,告诉她自己就要上课了,于是匆忙收了线。

回到车后,露露决定到女人街逛一下,看有没有合适自己买的东西,她已经很久没到那个地方走了。

华南街是南江市着名的女人街,这里销售的都是女人的东西,小到胸针、发夹,大到潮流时装、名牌化妆品。本地产的,外地进来的,甚至有不少东西是外国品牌货。那些在上海、广州、深圳等城市流行的东西,比如前卫时装或名牌化妆品,往往在露面不到一、两天,市民们便很快会在这条街上找到。可见,这条街的老板们是多幺的精明,多幺会做生意。

找一个较阔的路段泊好小车后,露露径自向女人街走去。

在一间名叫「雅典娜」化妆品店前,露露走了进去。

她的香水用完了,想在这里买一瓶。店主是一个二十来岁的俏丽女子,见到客人进来,笑着迎了上来,讨好地说:「小姐,欢迎你!你想要点什幺?」「我想看看有什幺新的香水……」。

「恰巧我们进了一瓶新货,你来这边看看。」这小妞不愧是生意人,在推荐的同时,她把露露引到了卖香水地专柜前。

「看,这款叫『伊丽莎白。雅顿』的香水,是来自美国的产品。很适合现代都市中自信、时尚又追求个人风格的女性。」「让我看一下。」听到店主的介绍,她的心动了一下。

「这款品牌有三种,初调由紫丁香、菩提树花、木兰香、铃兰、中国橘、佛手橘组成;中调选用保加利亚玫瑰、紫罗兰、茉莉、印度长梗玫瑰、桃花、丁香叶做成;而基调嘛则由琥珀萃取物、西藏麝香、檀香、香水草构成。」见到露露感兴趣,店主忙不迭地拿出三瓶香水,逐一介绍每种的性能和特点。

露露把每瓶拧开,闻了闻,对比了一下,最后她看中了香味适中的中调那瓶香水。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掏出二百八十块钱买下,她很想换换口味,想试用一下这款来自美国产品。

走出店铺很远,露露还听到店主那清脆地声音:「小姐,记得下次再来帮衬我啊。」还没走几步,露露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叫自己。她回转头,便看到了刘芳。

「露露姐,没想到一大早在这里遇到你。你来这里想买什幺?」「哦,随便逛逛,如果有看到合适的东西就买。」答完后,露露反问她,「你呢?你准备买什幺?」「我嘛,闲着没事做,就进来这里看看。没想到竟见到了你。」刘芳说在一间美容美发中心上班。如果生意不忙时,她经常偷偷溜出来,到这里逛一逛。今天上午睡醒后,无事可做的她,又来到这里。

两人谈着,一前一后走进了「记得来潮流时装店」。

露露是这里的常客了。见到露露来了,老板娘亲切的跟她打招呼:「江太太,好久不见你了。没想到你越来越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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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笑话我了。都快成老太太……今天我给你介绍了一位客人。」说罢,露露把刘芳推到老板娘的身边,「这是刘芳,我的朋友。」「你好,刘小姐。」她们两人互相打量了一下,便握了握手。

「有什幺好介绍的?」露露问老板娘。

「昨天刚进了一批新款时装,你们先看看吧。价钱嘛包你们满意。」老板娘三句不离本行,生意人的精明一览无遗。

面对店里目不暇接的新款时装,露露和刘芳两人这件看看,那款瞧瞧,挑来挑去,觉得眼花缭乱……她们前前后后在更衣室试了好几款,最后各有所得。露露的身材苗头而不失丰满,已是少妇的她,挑中了那件依装盛美藏蓝色时尚小衬衫,她觉得这小衬衫很适合自己的审美个性;而年轻而追求前卫时尚的刘芳,则看中咖啡长款V领小衫,这种款式刚好把她自己绝美的身材衬托出来。一番讨价还价之后,露露用了三百二十元买了那件衬衫,刘芳的那件则花了二百块钱。

……

在女人街上,她们两人走走看看,一个上午就这样打发过去了。

午饭过后,黄兰花打来电话,说下午没课,请露露去洗发。

两天时间不见,黄兰花憔悴多了。头发有些凌乱,那张好看的脸由于缺乏血色显得有些苍白,眉间明显添了一些新的皱纹,不知是睡眠不足还是哭过,布满了血丝的眼里迷茫而空洞。看到这,露露忍不住一阵心酸。在去发廊的路上,露露问了一下黄兰花的情况。她告诉露露,发生了这些事,父母还没知道,她也不敢告诉他们。嫁给老公时,自己的父母是强烈反对的。

当初老公还只不过是环保局办公室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员工,样不出众貌不惊人,看上去没什幺作为。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跟了他,为此还跟父母闹翻了,父亲甚至还为这事断绝了父女关系。想不到五年时间里,他这个大学生,因为专业对口竟然青云直上,先是当了办公室主任,一年后就做了副局长,第五年从副局长的岗位上跳到局长的位置……幸福的日子没多久,就出了这件事。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想了两天,我觉得还是原谅了他。逢场作戏嘛还可以,只要他保证离开那个小情人就行了。如果告发他,组织就会处理,像我们市的那位宣传部长,掉官撤职,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不知不觉露露的小车就到了那间「创意沙龙」美发城,想不到黄兰花今天竟带她来这里。

黄兰花曾经跟一个朋友来过这里按摩。洗完头,露露刚想走。黄兰花拦住她,问她想不想上楼上按摩?在女人街走了整整一个上午,露露也觉得很疲倦。于是她跟着黄兰花,在一个小姐的引导下,上了三楼。露露和黄兰花被带到了一间只容得下两张床的小房间。

那个引导小姐走后不久,一前一后走进了两个人。见到这两个人,露露感到非常惊诧,禁不住心一慌,手中的提包掉了下来……

正文第五章:泰式按摩

没想到走进来的那两个人是男的。不用说等一下为她们按摩的当然就是面前这两个男人了。毕竟是第一次碰到异性为自己服务,难怪刚才露露紧张得手忙脚乱。

「露露,你怎幺啦?」黄兰花关心地问露露。她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露露那张吓得变了颜色的脸上的表情变化自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没什幺!」露露把脸转向一边,借以掩饰自己的困窘表情。

「如果你感到不习惯,可以换一个女的进来。」黄兰花笑着向她提议,脸上流露出捉摸不透的表情,那表情让露露看了感到非常不舒服。

「不用了。」露露在心里想,你不怕,我怕个球。

这时房子一下子变得平静起来。躺到那张窄小的按摩床上,露露别过脸,看了一下躺在邻床的黄兰花。黄兰花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无袖衬衫,那薄薄的外衣下「黛安芬」牌米色套装内衣裹住的躯体,是那幺丰满那幺引人注目。她正旁若无人地笑着跟那个小伙子说话,他们究竟聊些什幺,由于声音过小,露露没能够听清楚。

那张两天前还是阴霾满布的脸,此刻已雨过天晴,阳光明媚,已看不到丝毫的忧伤。那个给黄兰花按摩的小伙子,身材伟岸,相貌英俊,显得青春逼人。他挨得她那幺近,一边跟她说话,一边拿起她得手轻轻的揉搓着。黄兰花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那表情给露露的感觉很暧昧。看到这,露露不知怎幺的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于是她匆忙收回自己的眼光。

「你叫什幺名字?」露露看了一眼那个给自己按摩的小伙子,问道。

「我是二号安琪。」露露的突然说话,让那个正在专心致志给她按摩的小伙子下了一跳,不过他很快省悟过来,微笑着回答她。

「哦。」露露为这感到可笑。她相信这不是他的真名。在这些地方流淌的人谁会留真正的名字给别人?

「小姐,这样安抚用力是否过大?」见露露主动跟自己说活,小伙子似乎也变得话多了起来,善解人意的问她。

「不算大,这样恰到好出。」露露在回答他的同时,也仔细的打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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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

这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小伙子,长得俊朗帅气,高大的身材,眉清目秀,肤色雪白,给人一种玉树临风的感觉。他的年纪也不算大,大约十八岁左右,像这样的年龄应该是呆在教师里读书,可他却来到这种地方混,露露在心里不禁为他生出一种惋惜。

小伙子告诉她,自己来自内陆一个省的边远的山区。那里穷得响叮当,那些土地除了石头什幺也长不出来。初中还没有读完,他便跟着人穿州过省,在全国许多地方干过不同的活,近两年才进入按摩这一行业。来南江市的时间还不到半年……说话的时候,他普通话里那带着浓厚地方口音,那种语气让露露听起来感到很舒服。有好几次,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弄得他莫明其妙。

小伙子的手很光滑,按摩时动作又轻,力度均匀,不重不轻地落到露露的手上,带给她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露露发现跟他聊天真的很轻松很愉快,于是刚开始时她心中那种紧张的感觉在跟他的调侃中,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按完了右手,小伙子又转到一边,继续给露露按摩左手……也许是上午逛街太累的缘故,露露跟他说着说着,就不知不觉中打起盹来,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在露露睡去时,这边的黄兰花正跟五号的小伙子聊得正欢。黄兰花跟五号很熟悉了,虽然她光临这里的次数只有三次,可每次都是五号给她服务。这次黄兰花又坐他的台。五号一边听她的苦恼,一边体贴地替她按摩。五号的服务很周到,动作较轻,手法也很专业,简直丝丝入扣,揉到那里,那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的感觉。

「花姐,你想不想试一下推油?那种感觉更加爽。」五号盯着黄兰花凹凸有致的身体,笑着跟她说,语气里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真的吗?给我推一下,也让我享受一下。」说完,黄兰花向她抛了个媚眼,示意他去BABY油,准备给自己推摩。老公当了局长之后,很少跟她亲热,当初她还是压抑着自己,想办法自己去解决,后来她跟朋友来了几次这里,觉得这边风光独好,在异性的按摩里她就得到满足。既然老公这样,自己为什幺还为他守节?想到这,黄兰花豁出去。

五号拿来油时,发现黄兰花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解下了那个米黄色的文胸,正背转身露出白皙光洁的脊背对着自己。

黄兰花感觉推油果真舒服。五号的手,轻柔地掠过她玲珑有致地身体,一寸一寸地往下移,一下一下地推揉出火热,所到之处,一种不可言传的快感莫明其妙的生出来。黄兰花先是闭眼慢慢的用心享受,后来不知为什幺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变得十分困难,接着感到自己的皮肤变得滚热,最后身体也变得躁动起来。

那长期被人冷落的身体,在五号的按摩之下,此刻有了反应,而且是特别强烈的反应。此时,黄兰花心里滋生出一种渴望,正是在这种渴望的刺激下,一种久违的冲动袭上了她的心头。这使她想起了以前跟老公在一起的每一个夜晚,想到夜晚里的每一场翻云覆雨的缠绵,想起了云雨里的每一个细节甚至每一个动作……终于,在欲望的驱使之下,黄兰花捉住了五号的手,并积极引导着他,让他把手放到自己赤裸的丰乳上,叫他轻快的揉搓着,后来索性又把自己的乳头伸进他的嘴里。他配合着她,捧住她丰满的乳房掐住乳头竟像小孩一样吮吸起来,发出叭叭的响声。

这时黄兰花感到自己浑身软绵绵的,意识逐渐模糊,一种强烈的快感风卷?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gt;性瓢阆\ue192髁怂??\ue0cb。∷\ue428诶锝\ue35f蛔》⒊隽嗣芜揭话愕纳\ue2c3簟\ue11a?br/gt;

正文第六章:视频性爱

露露是被黄兰花一阵压抑的呻吟声嘈醒的,那声音亢奋而急剧,好像被封存了几千年,现在一下子被释放出来,显得特别刺耳,悠悠飘荡在按摩房那狭窄的空间里。露露睁开眼睛,看到了黄兰花跟那个小伙子正缠绵在一起,他们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看到这,露露的眼睛不知往那儿搁,她只得匆忙收回自己的视线,继续闭上眼睛。可刚才黄兰花那沉醉的表情、愉悦的眼神,以及激情退潮后的羞红,却三番四次在露露的脑海里重复出现,循环回放。

不知是受到黄兰花刚才呻吟的影响,还是安琪轻柔的手摩挲到位,露露的呼吸变得渐渐急促起来,慢慢地感到自己的下体有了明显的反应,身体也好像火烧似的,一种不可名状的愉悦感霎时传遍她的全身,她不由地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这个反应让安琪吓了一跳,问她:「你怎幺啦?」「没什幺……」露露的回答显得有点慌张,幸好安琪没有注意到,她连忙别过脸以掩饰自己的困窘。看着这个帅气的小伙子,露露甚至产生了一种想抱住他的想法。这种奇怪想法随着安琪抚摸的推进而表现得越来越强烈。她只好强忍着,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

「铃,铃……」幸好这时钟声响,那铃声提示露露按摩时间到了。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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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加时?」安琪问她。

「不用了。」露露回答,她害怕这样继续待下去,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在回去的车上,两人表现出少有的沉默,谁也不愿多说话。

「我也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做出这样的事。你不会因为这看不起我吧?」快下车的时候,黄兰花问她。

「不。」毕竟是压抑得太久了,不用说是黄兰花,就是自己刚才也闪过这样的念头,「我表示理解。」露露的回答,让黄兰花感到一点点欣慰。如果刚才还有小小担心的话,那幺现在这种担心正在消失。她嘘了一口气。

每到星期一送走儿子回到家后,露露心里都有一种空空落落的感觉。回到家后,这种无边孤独和寂寞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吃了一顿简单的饭。露露打了一个电话给老公江贵丰,此时他还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正在酒店陪客人吃饭。露露担心影响老公应酬,可没说上几句话,便匆匆收线。

沐浴后,露露坐在床上想看电视。可她把每一个频道都搜查了一遍,都没找到自己喜欢的内容。大多数电视台都在播放一些自以为是的电视剧,可露露不太喜欢看,她觉得无聊透顶极。

于是她索性关了电视,上网在QQ上聊天。

露露的QQ昵称是「寂寞女人」。她进入聊天室不久,那个叫「洒脱不羁」的男人也溜了进来,他主动发信息给露露。

「我很想和你拥抱,和你热吻,更想跟你尽情地销魂。」他们已经在网上聊了过几次,没想到今天给露露发的信息那样煽情,那幺的直接。

难道他看出了我很寂寞?露露这样想。在这个寂寞无聊的夜晚,这些刺激人欲望的文字击中了露露的要害,撩拨的让人产生莫明其妙的兴奋,她简直是有点心慌意乱。

「其实我也想。」面对这个还是陌生男人暧昧的诱惑,在QQ里,露露打出了这五个字。脆弱是女人的天性,敌不过夜晚的寂寞和凄凉。如果露露不理他,可能他不会继续跟她纠缠。

「你真的寂寞吗?」他继续问露露。这是个有心计的男人,他正费尽心思把她一步一步引向另一个极端。

「是的。」露露缓慢的在键盘里打下这两个字,其实说得没错,自己真的很孤寂。只是她对他提出的这个问题感到可笑,她甚至觉得这样问,男人不是白痴就是装傻。

「你没有男人吗?难道你没有生理需要吗?」对方紧紧抓住露露此刻的心里,继续提出这个听起来让人尴尬的问题。

「现在女人好像不用男人也可以解决生理问题啊。」露露在QQ里写下这句话后,思考了一下,又继续补充到:「比如自慰,还有性器具……都可以让女人高潮迭起、羽化成仙啊。」他们之间的谈的话题越来越广,越谈越深入。这一点连露露也觉得惊讶。

「你想知道我是怎幺样的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哦?……」露露沉吟了一下,她有点想知道这个「洒脱不羁」男人究竟长得怎幺样,反正自己睡不着。于是她接好了视频,坐着那里等他出现。

那个男人终于出现了,果然长得身材高大,英俊潇洒,脸上微笑如蜜般甜。

上身是天蓝色的T恤,下身穿着一条短裤,外表成熟性感。他对着露露飞了一个长长的吻,那吻充满了挑逗的意味,令人产生一种想入非非的念头。

「你想跟我视频做爱吗?」想不到这句话从QQ里蹦了出来,落到露露的心里。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视频做爱到底怎样做?」沉默了很久,露露在键盘上打下了这几个字问他。

她终于被他牵着鼻子走了,而去是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思维走。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视频做爱这种方法,从前也没听说过,看来自己是孤陋寡闻了。

「你想不想跟我试一下?我先脱了。」男人紧紧抓住机会不放,对方很快穿过这些文字,看来他想跟露露尝试的念头非常紧迫,露露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他赤裸的样子了。一刹那,露露愣住了,简直是目瞪结舌不知怎幺办。同时,她感到有一种液体在自己的身体里迅速的游荡,给她带来强大的骚动。

「亲爱的,把你的衣服也脱了。」他的每一个文字是那幺的充满引诱,让人不忍抗拒。

「……」露露感到进退维谷,不知是遵从还是选择拒绝。

「脱啊,别让我失望。」他这下简直是命令了。

……

露露今晚只穿着一件睡袍,里面连内衣也没穿。此时她感到浑身燥热,呼吸急速而沉重。仿佛有一双大手向她伸过来,一下子扯下她的睡衣,她苗条而丰满的胴体一丝不挂得呈现在他得面前:丰满而挺拔前胸,那两粒玛瑙般红褐色的乳头,光滑迷人的小腹,圆润修长的大腿,雪白的肌肤泛出耀人的光芒,精致完美的体型让人不敢亵渎。

「宝贝,你很捧,继续把你的手……」那边的他继续向她发出不可抗拒的命令。这时的露露觉得好像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引导着她,让她配合着他的指令做出各种难堪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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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镜头里的露露疯狂地扭动腰肢,不断摆出各种风骚的样子,挑逗万分的姿态,随即用自己细长的手指爬上自己丰满的双乳,轻轻地抚摸起来……

正文第七章:心烘火热

经过下午在「创意沙龙」美发城的一番折腾,黄兰花身体中那螫伏已久的骚动被释放了出来,她感觉到从没过有的舒服。尽管是在这种场面,而且又被林露露看到,刚开始她真的尴尬极了,幸好露露没有鄙视她的意思,这一点让自己感到欣慰。

回到家后,老公龙局长已经坐在客厅看电视。

见到黄兰花回来,龙局长想主动跟她打招呼,没想到她只抛了个冷面孔给自己,他只得把张开的嘴合上来,装作认真看电视的样子。

黄兰花回卧室取了一些更换的内衣后,便走进了浴室沐浴。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的水流声,附和着水声是黄兰花快乐的歌声,这歌声撩拨着局长的耳朵。

刚开始以为是错觉,待他竖着耳朵再仔细听了一下,没错是她在唱歌。这是一首他不知名字的歌曲,节奏明快,旋律动听。龙局长感觉黄兰花今天心情好像有所好转,想到这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自从那天秘密被黄兰花发现后,局长似乎一下子变得明智了,行动也收敛了许多。每天一下班就立刻回家,就算偶尔出去应酬,也是吃了饭就回来,就匆忙赶回来,其它第二课堂一律推掉。这种做法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毕竟黄兰花当时给足了他面子,没有当场跟他闹得天翻地覆,更没有让他出丑和难堪。她这样做,令他感到奇怪。

只要她轻轻地向上级反应一下情况,去告发他,那幺自己就会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这些严重的后果他已经考虑到了。每当想到这,他就直冒虚汗,坐立不安。从这几天的迹象来看,她没有这种行动的倾向。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息事宁人,想方设法讨好老婆,让她觉得自己回心转意,缓和夫妻之间的感情。

黄兰花吃完饭后,连平时爱追踪的电视剧也没看,就上床上睡觉了。几天来的思想斗争,让她没睡过好觉了。因而今晚她一挨到床上,很快就浑然入睡了。

不知什幺时候,迷迷糊糊的她感到有个男人抱着自己,压在身下正在干那事情。那个男人她看不清楚,好像是下午那个给自己按摩的帅哥,过了一会儿又变成了以前的男朋友。等她发觉不是做梦睁开眼时,却看到老公在自己身上爬上爬下,卖力地来回动作着。瞧他的样子就知道是想讨好自己,她感到有点厌恶,想推开他。但那种期盼很久的渴望让她放弃了想推开他的念头。

她记不清夫妻俩多长时间没干这事了,最后一次干这事离现在是半年或八个月?长时间缺乏身体的接触,彼此感到陌生了。她只好停止了挣扎,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着。本以为今晚可以好好享受一下性爱的大餐,不过这个愿望很快就落空了。黄兰花期待已久的高潮没有如期而至,没坚持多长时间那个局长便气喘吁吁,败下阵来了。

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让黄兰花感到失望,愤怒的她索性用力一推,「扑通」一声,没防备的他便坠落到地上。黄兰花看也不看,自己转过身睡去了。看到黄兰花发怒,老公这回表现得相当绅士,不埋怨什幺,只是红着脸,一句话也没说,灰溜溜地走出卧室,自己到客房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黄兰花醒过来,已经是九点了。她看到桌子上老公给她的留言,说自己到省城学习,大约需要一个礼拜才回来云云。

黄兰花的家离学校不远,骑摩托车大概要用十分钟的时间。今天上午的课在最后一节,她不用急着回校。她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洗好后才慢吞吞地开着那辆豪迈摩托车上路,这时离第三节课下课还不到十五分钟了。

黄兰花所在初三级有八个班,她担任其中两个班的英语课。回到办公室后,她拿出镜子看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头发有些凌乱,唇膏涂得也不太均匀。取出梳子梳理一下凌乱的头发,还没待她把妆补好,下课铃响了。上课的教师陆续回到这里,寂静的办公室变得热闹了起来。

「唉,你们知道南江第二医院几天前发生的医疗事故吗?」林老师问大家。

「什幺事?」一听到这意外的消息,大家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侧耳倾听,都把目光往林老师的座位投去。

「哦。一个星期前,一位孕妇在那儿生产后,下体缝针时连尿道都给缝上。

结果几天来尿都无法排,医生检查了好几遍都无法查明原因。后来一位医生提议把阴道缝线拆开检查,才发现是连输尿管也缝上了。发生了意外事故之后,院方想私了,低调处理这件事,打算赔一些钱算了。可孕妇的老公偏偏不服气,听说他正考虑采取法律手段,准备把医院告上法院。」林老师还没说完,大家就纷纷议论起来,看得出大家对这种事情十分感兴趣。

「我们这里医院医术水平这幺差,我有大病都不敢在这儿医治了。」先是坐在黄兰花前面的张老师发表自己的看法,说话的时间,她脸上呈现少有的恐惧。

「可怕,简直是草菅人命。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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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得他们裤子都脱。」张老师刚说完,林老师马上插话。

「是啊,应当告得他们倾家荡产。」坐在左边第一桌的吴老师附和着。

「这间医院的医生就是麻痹大意,屡屡发生医疗事故。上次我还听说一位中年人在那儿做阑尾炎手术后,由于手术前医疗器械杀毒不彻底,造成发炎。这样一个小小的手术,却让他在医院呆了两个月的时间才出院。」吴老师后面的是马老师,全办公室里二十多个人,算他的年纪最大,说话就特别激动,一激动就咳嗽不止。

「那还不算什幺。两年前,也就是在那间医院,我一位朋友的侄女在那里做甲亢手术,不知是不是操作失误还是其它原因,连喉咙都给割破了……后来这位花季少女就这样死了。」姚老师补充说。这消息好像闻之未闻,竟然被封锁了这幺久,现在被戳了出来,大家难免吃惊了。

……

除了黄兰花没有发言之外,大家似乎很激动,对医疗事故感到义愤填膺,议论纷纷,积极发表自己的看法,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把外面的喧嚣声都遮住了。

「铃,铃……」上课铃这时响了,大家的议论才嘎然而止,有点不情愿地停下来。

黄兰花拿着教本,向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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