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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她的丰臀,只觉得我的龟头被湿滑柔软的肉穴慢慢吞食,过了一阵紧绷感,有一种豁然畅通的感觉。
“你的……真是太粗了,好硬……是不是,石头做成的?”奥嘉淫荡的看着我,笑着问。
我不理会她。把龟头在阴唇上随便揩了几下,已经蘸满了黏滑的淫液,再对准桃源洞口往里用力一插,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她不禁张口“啊”的一声喘了口气。
这时我把她死死压在墙壁上,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粗长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
我用粗长的阳具在她双腿中间不停冲刺。一时间狂抽猛插,每次都把阴茎退到阴道口,再狠命地直戳到底;一时间慢拖慢送,还把阴茎拿出在阴蒂上轻磨;一时间又用耻骨抵着会阴,屁股上下左右地打转,让硬得像钢条一样的阴茎在小洞里四下搅动。
奥嘉用呼声来渲发她内心的感受,口中还发出:“噢……啊……噢……好舒服呀……嗯……嗯……”叫声。她的淫叫像是给我在鼓劲,一定要拿出好成绩。我连续狠狠抽送了三百多下。
大约只有十几分钟,我便感到了她洞穴内的一泄如注,直觉得滚烫的蜜汁很快流湿了她的整个大腿根。
我想今天我真是太兴奋了,难得的是,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我已明白无误地感觉到了她的高潮,我更得意了,双手握紧她柔弱双肩,让阴茎仍然插在阴道里,缓慢而有力的干她,奥嘉滚烫的面颊贴在我宽厚的胸膛上,娇滴滴的爬在我怀里,长长的金发蹭的我脖子痒痒的,她用纤纤的嫩指轻揉着我的乳头,然后顺着我的腹部轻轻的调逗着我又黑又浓的阴毛。
“我……的小弟弟……还可以吗?”我喘息着问她。
“好厉害的小弟弟哟。”她低着头害羞的说。
我重复着活塞运动,但是频率越来越快,窄小、润滑的阴户吞噬着我那又粗又长的肉棒。
我抬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屁股,使我的每一击都能深入她的体内。奥嘉的眼睛紧闭着,脸泛潮红,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享受着我给她带来的快感。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噢……噢……快呀……很舒……”
我的冲击越来越猛烈,两只雪白的双峰剧烈地上下乱抛起来。我那曾经满足过妈妈的肉棒如今更加勇猛,在她紧凑、多汁的肉洞里进出自如,将她插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好几次我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内,然后再狠狠得插入。
我如此这般地干着她,我希望能令她永远记住她的第一次。
“啊……哦……干我,哥!”她终于大叫起来,“我要……啊……哦……哦……我是个坏女人……好哥哥,亲哥哥……用你肥硬的肉棒干我……”
听着美丽淫荡的奥嘉这样的哀求,顿使我热血沸腾。
其实,根本不需她这样说,我也会狠狠地干她,那本来就是我的目的。
我加快了抽插的深度和速度。
我猛烈地冲击着奥嘉的阴户,一下,两下,三下……不知多久,一股汹涌的暗流袭遍我全身,我的神经突然间变得异常敏感,压抑已久的精液不断地冲击龟头,向我敲响冲锋的警钟。
“我要射了,奥嘉,快……”我急道。奥嘉同时屁股大力左右摇摆。
我终于忍不住了,阴囊一紧,压抑了好半天的精液有如脱疆野马怒射而出,重重地击打在奥嘉的内壁深处。奥嘉身体一哆嗦,一股热流悄然涌出,紧紧地包围着龟头,令我全身的每一个神经都受到强烈的冲击。
显然她也达到了高潮,双腿不住地痉挛,屁股往上挺着。
我的喷射持续着,浓厚、粘稠、火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向奥嘉的阴道深处。我的肉棒只是快速做着短距离的抽动,随着每一次抽动,就射出一股浓精。老孙头是村里的知名人士,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保持着村里的几项记录,至今无人打破!
第一个记录就是老孙头是村里结婚年龄最早的一个。他十七岁就娶了婆娘,十八岁就当爹,这一记录在村里那是独一份,估计今后也没人能打破了。
第二个记录就是老孙头是村里唯一当过官的人。文革期间,老孙头也是十里八村的风云人物,凭借着祖上几十代的要饭出身,年青时候的老孙头当上了公社革委会的副主任,可惜好景不长,没当两年就让另一伙造反派揪下了台,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村里唯一吃过皇粮的人。
第三个记录就是他老孙头是村里结婚次数最多的一个,谈起这个记录就让村里的年青人们羡慕不已。
老孙头一生结过三次婚,头一次结婚还不到五年,婆娘给他生了两个女儿之后就生病死了,第二个婆娘嫁给他还不到一年就跑了,最后又找了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寡妇,这回倒是没跑,可嫁过来没几年,原本白白胖胖一个人就变得精精瘦瘦,后来又命丧黄泉。从这起就没人敢嫁给他
', ' ')('了,而且两个女儿也长大成人了,他也慢慢变成了老孙头,才收拾起心情,不作它想了。
当他的第三个婆娘还没去世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中透露出他的一个秘密。婆娘和隔壁的五婶关系好,无话不说,有一次告诉五婶,说老孙头下面那东西无比粗大,有点像公马那玩意了,厉害得很,听得五婶羡慕不已,到处传播。于是,这就成了老孙头的第四个记录,就是那玩意在村里可是首屈一指,无人敢比!
现在老孙头不比以前了,两个女儿早就嫁人了,家里就留他一个人,尽管有四项记录的光环罩在身上,但也倍觉孤单。家里的地也不爱种了,索性租给别人种,每年乐得收点租子。去年的时候,老孙头弄了一条船,从此吃喝拉撒睡全在船上。
村子外面有一条江蜿蜒而过,平时人少,村里人虽靠水却并不吃水,以水为生的人不多,老孙头乐得清静,天天划着船打点鱼,晚上的时候,在船头煮鱼,顺便喝上几杯,坐在船头看日升日沉,听暮鸦归林,活得滋润。
这天,老孙头运气不怎么好,只打到两条小鱼,索性就划着船到了下游,两岸风光正好,老孙头想起这儿离大女儿孙秀英家已经不远了,不如到她那里去吃午饭,随便看看自己的两个外孙,就把船靠了岸,系在江边的一棵树上,朝着远处的村子走去。
刚翻上坡,老孙头远远地看见对面走来两个人,有一个好像就是自己的大女儿孙秀英,旁边跟着一个年青人。老孙头张开嘴正要喊,就看见两人钻进了旁边的玉米地里,老孙头心想:“这么热的天到玉米地里干什么?”也就不再喊了,跟着就走了过去。
走近那块玉米地,老孙头就听到有人说话:“秀英婶,你的屁股真大!”
接着是孙秀英的声音:“大你妈个X,你妈屁股才大呢!”
老孙头吓了一跳,不敢再走,就趴在坡上的一个石头后面向下看。
只见孙秀英正蹲在玉米地里解手,裤子都脱了下来,光着个又白又圆的大屁股蹲着,旁边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正嘻皮笑脸地盯着她看,孙英秀伸手打了那年青人一下,笑着骂道:“看你妈个X,没见过女人撒尿呀?”
老孙头就觉得心里“铛”地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就看见孙秀英两腿间黑漆漆的,无比神秘。再一看,这个年青人也认识,是孙秀英丈夫的侄子,叫何国明,自己去年去女儿家时还见过面的。
就见那何国明道:“是呀,是没见过女人撒尿呢!婶撒得真好看!”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团纸来,蹲下身去,“婶,我来给你擦干净!”伸手就去擦秀英的下面。
孙秀英也不去管他,笑吟吟的看着他,说:“你小子手可别乱摸喔!让你二叔看到了非要你命不可!”
何国明把婶子的阴部擦干净之后,又伸手摸了摸,孙秀英才穿上裤子站了起来,四下看了看,说:“快点走吧,不然回去又晚了!你娘又要骂你了!”
何国明嘿嘿笑道:“婶让我亲亲再走!”
秀英就骂他:“日你娘个X,快点走吧,改天有时间了再说!”
何国明只好无可奈何地跟在孙秀英后面走了。
“丢先人的脸呢!丢先人的脸呢!”山坡上的老孙头气愤得趴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来。“这个骚婆娘,丢你先人的脸呢!”老孙头擦了擦脸上的土,吃饭的心情也没有了,干脆转身又下了坡,回到江边,解开船,向上游划了去。
此时正是午时,两岸的蝉声鸣叫,江水清悠悠地渗人心脾,老孙头在船头发了会呆,半天才喃喃自语道:“妈的,女人!女人!”
这天晚上,老孙头船上的油灯亮了很久,他坐着出了会神,又抬头看了看田野,蛙声四起,远处有萤火虫在飞,老孙头叹了口气,一口吹灭了灯,就躺在船头,嘴里大口大口地出着粗气,手却慢慢地伸进裤裆里去了,一阵一阵地上下蠕动,好半天才静下来,老孙头长出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江水里“刺”的一声,鱼儿跃出了水面,然后又落下。
(二)
村子里又传出了谣言,这回的主角竟然是村里的知名人士老孙头。
谣言是从村东头的五婶传出来的,很快就风靡了整个村子,原因是老孙头亲自上门要五婶给他再寻个婆娘。老孙头最后一次娶婆娘已经三十年前的事了,如今他也是58岁的人了,突然起了这个心思,当然在村子里要算得上是爆炸性新闻,特别是那些妇人,传得有滋有味,乐此不疲。
后来,话就传到老孙头耳朵里,气得他双脚乱跳,在船上骂了一回,可惜没人听到,老孙头心想:“你们他妈的一个个都有婆娘有汉子,天一黑就可上到床上抱头乱整,老子呢?几十年没沾过女人了!妈的,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老孙头等着五婶给他回话,没等来五婶倒等来了大女儿孙秀英。
孙秀英今年快四十了,出嫁前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俏姑娘,长得细眉大眼,如今两个孩子都十多岁了,看上去还是挺精神,收拾得很干净,看上去白白嫩嫩的,在农村里很少见
', ' ')('。
见到大女儿,老孙头心里就“咯”地一下,像是什么东西碎了,一下就想起那天在玉米地里见到的事来,就像吃了只苍蝇,浑身不自在。
“你咋来了?家里有事呀?”半天老孙头才吐出一句话来,坐在船头看他的渔网。
孙秀英费了半天的劲,撅着个大屁股,好容易才爬到船上,坐在船头喘气,说:“家里没事呢!刚收完豆子,我来看看爹!”
“我有啥好看的?”老孙头回过头来说,秀英的胸脯胀鼓鼓的,正剧烈起伏着,老孙头忙又回过头去。
等了半响,孙秀英才试探着问:“爹,听说,你准备再找个老伴?”
老孙头心想,“总算是说出你来的目的了!”于是就回过头去,看了女儿一眼,“嗯,有这事!”
孙秀英倒不吃惊,早有准备,道:“爹,你都是快六十的人了,还找什么老伴啊,我都快四十了,你要是再给我弄个妈来,你叫我们这些当儿女的脸往哪儿放呀?”
一连串讲得老孙头有些抬不起头来,心里也在盘算自己这回是不是走错了,但嘴上却硬:“你说得容易,老子一个人过,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们从来就不知道孝顺你爹,从来不管老子的死活,现在倒管起来了!”
父女俩吵了一下午,眼看天快黑了,孙秀英总算使尽浑身解数,让老孙头打消了找老伴的念头,心满意足地开始洗鱼,给老孙头做饭吃。
老孙头倍受打击,坐在船头喝酒,有些丧气,看着夕阳一点点沉下去,远处的山坡上,暮鸦归林,树林里飘出缕缕炊烟。孙秀英撅着屁股从江里打水,老孙头看了一眼,心就跳得厉害,秀英的屁股怎么这么大?这么圆?老孙头一下又想起她没穿裤子光着屁股的样子来。
做好了饭,天已经黑了,船上点起了油灯,河风吹得凉爽,河边洗澡的几个小孩子也回家吃饭了,一片安静。
孙秀英坐下来陪爹吃饭,使劲地给老孙头夹鱼,老孙头还在气头上,就说:“老子不爱吃鱼!”
孙秀英吃惊地看了爹一眼。“鱼可是好东西!爹咋不爱吃!”
老孙头说:“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要烦,你们天天可以吃的东西我又吃不到,饱汉不知饿汉饥呀!”
边吃,老孙头就边喝酒,孙秀英也陪着爹喝几口。吃过饭,老孙头就觉得头有些发晕了。孙秀英跑到船头,仍就撅着大屁股从江里打水洗碗,老孙头借着酒劲,大胆地看着,只见到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东西在那里晃呀晃呀,晃得老孙头一阵眼花。
看着看着,老孙头发现了一个问题,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头上冲,像是血一样直往自己脑袋里涌,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那对溜圆的东西是女人的屁股。老孙头一下跳了起来,把孙秀英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爹这么厉害,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老孙头已经把她压在了船头上。
孙秀英大吃了一惊,“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一边就去推压在身上的老孙头。老孙头不说话,只顾着伸手去捏女儿的胸。秀英一边护住胸脯,一边推老孙头,“爹,要干什么?我是你女儿呀!”
“秀英,好女儿,来,让爹摸摸,爹有几十年没摸过女人了!”老孙头喘着粗气,嘴里的口水都快滴出来了,手上力气却大,压得孙秀英动弹不得。“来,好女儿,让爹摸呀,爹求你了!爹想女人呀!”说着说着,老孙头的泪竟然下来了。“爹本来想找个老伴,又给你们丢人了,爹也是没办法呀!爹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呀!爹受不了啦呀!”
孙秀英本来还在努力反抗,看到老孙头老泪纵横,心也不由软了,慢慢地就停下了反抗,想了好久,“他虽说是我亲爹,可是几十年为了照顾我和二妹,也不容易呀,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也怪可怜的,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孩子都那么大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就让爹弄一回吧,他几十岁的人了,进去也弄不了几分钟!就当是自己拿手弄了一回!”
这么一想。孙秀英就不动了。
远处的村子里传出几声狗叫。
(三)
这个夜晚没?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gt;性铝粒\ue0e7焐闲切嵌济挥幸豢拧?br/gt;
河里起风了,吹得两岸上的玉米地唰唰响。
老孙头趴在女儿的身上,慢慢地被风吹清醒过来,满含羞愧,“丢先人呢!你这个老不要脸的,连自己的女儿都要打主意!丢先人呢!”他暗暗骂着自己,简直想跳到江水里淹死算了。
就当老孙头准备从孙秀英身上爬起来,跳进滔滔江水里时,孙秀英说话了:“爹,在这船头不行,小心有人路过,能看得见的!”停了停,孙秀英觉得有些脸红,好在黑夜里看不清楚,“到船舱里去吧,那里不会有人看到了。”
一霎间,老孙头觉得自己听错了,然后马上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飞,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说:“
', ' ')('我把船划到河中间去!我把船划到河中间去!”爬起来就去划船。
孙秀英又呆了呆,好久才下了决心,起来进了船舱。
船舱里的油灯如豆,昏黄的灯光透出一丝暖意。老孙头几下把船划到江水的中央,跑进舱里。孙秀英已经躺到船舱的铺盖上面,背对着老孙头。
老孙头顾不上吹灭油灯,就扑了过去,压得孙秀英低叫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屁股被一根东西顶得发痛,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才吓了了一跳,“爹,咋……咋这么大?”
老孙头嘿嘿笑道:“大点好,大点好!女人都喜欢大的呀!”就动手去脱秀英的裤子。
孙秀英抬了抬屁股,让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大着胆子又摸了摸爹下面那东西,心里暗暗称奇,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这么壮的东西,比自己那死鬼汉子要强了不知多少,心里竟暗暗有些欢喜。
老孙头把女儿的裤子一脱,就压了上去,他的手在秀英的大屁股上发疯地狂摸,很柔软,很光滑,这就是女人的屁股呀!老孙头记不清楚自己多少年没摸过这样的好东西了。他很快就发现秀英的屁股中间出水了,拿手伸进女儿的臀沟,才发现这里又是一块“水草丰足”的宝地。那两块胖嘟嘟的肉片里像满含了油水一样,无比润滑。
想不到女儿都嫁人快二十年了,下面还像姑娘一样丰润,这就是女人呀,真正的女人!老孙头心里想着,就觉得下面那东西被女儿解开裤子掏了出来。
孙秀英开始轻轻地喘气,毕竟已经是中年妇女了,少了许多羞涩,手里已经捏着老孙头的那根大鸡巴,借着灯光仔细地端详着,天啦!真的好大呀!孙秀英想:这才是男人呀!那龟头都快有鸡蛋大了!要是插进去不知是哪种滋味呀!
毕竟是女人,经验丰富多了,到了要紧时候,比男人要小心得多,孙秀英提醒老孙头:“爹,把灯吹了,把灯吹了,别让人看了去!”
老孙头把头一抬,一口气就吹灭了灯,几下就爬到女儿身上,那根已经胀得通红的大鸡巴熟练地对准了孙秀英那个入口,在穴嘴上磨了两下,沾了些油水就一根捅了进去。孙秀英尽管已有了准备,还是痛得张开了嘴,却又发不出声音,“喔……喔……”地哼!
老孙头可不知道怜香惜玉,只顾着自己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在孙秀英生过娃娃,这些事做得多了,那肉洞不像年青时那么紧了,加上油水又多,要不然早就痛得死去活来了。
孙秀英只觉得下面被爹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每次一抽出,就像把自己的命都给带走了一样,每次一插进,又像把所有的东西全填了进来一样。“喔!……天啦!……我要死了!……要死了……”她嘴里控制不住地呻吟了起来,好在这是在江中央,离岸已远了,平静的江水悠悠,掩盖住了许多东西。
老孙头抽了一会儿,才想起女儿的奶子来,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放过呢?忙伸手掀起秀英的衣服,天热,衣服都穿得少,老孙头一眼就看到那两只大胖奶来,尽管在黑暗中,那是清楚地看到了那两座像山峰一样高耸的奶子。
好舒服呀!这就是女人!老孙头心里叫喊着,日它妈的,舒服呀!
风吹得更急了,看得出今夜将暴雨来临,岸边的野草被风吹得起伏,几只夜出的鸟又飞回了树林,惊恐不安地鸣叫着。
孙秀英也在鸣叫着,声音很小,但很急促,如同催命一般。翻来覆去就是一句:“我死了!……我死了。”
二十分钟后,老孙头就在孙秀英的颤抖中结束了自己三十多年后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积蓄了三十多年的精液喷撒在孙秀英的肉洞深处。
老孙头爬在女儿身上一动不动了,孙秀英半天才从迷幻中回过神来,天啦!这是种什么感觉?她好像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滋味!这种让人飞上天的滋味。
(四)
这时候,雨下来了,很大很急,打得江水叭叭的响,大地笼罩在一片迷茫之中!老孙头反而觉得了安静,趴在孙秀英的肚子上听着风狂雨骤,很有些夜来渔舟听雨声的味道。
完全回过神来的孙秀英有些羞愧了,拉过被子盖在脸上,身体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巨大快乐。
“是爹不好呀!爹不是人呀!”清醒过来的老孙头也有些发怯,不安地说,刚才的威风全不见,像一只落了水的老狗。
半天,孙秀英才拉开被子说:“不怪你,爹,你也难过呀!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女儿也是自愿的,反正都做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要不说出去就行!没人知道的,再说女儿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这些事情没什么了,咱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呀!”
听着女儿不怪自己,老孙头才稍微轻松了一些,说:“那你今晚就在这船上睡吧,别回去了,家里我也有好久没回去过了,住不得人了!”
孙秀英点点头说:“下这么大的雨,我也不能走了,等明天我去把屋里收拾一下,再回家去,反正大毛和二毛都知道我上他外公这里来了。爹,雨这么大,小心船被冲走,把船划到前面的山崖
', ' ')('那里去吧!那里没人去!”
老孙头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出来把船划到山崖下,再又钻进舱去。
“睡吧!爹!”孙秀英已经穿上了裤子,把身体向里挤了挤,空出一块地方来。
老孙头犹豫了好半天,才慢慢地躺下来,挨着女儿睡了。
外面的雨下得大,老孙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身边的秀英不断地发出一股股浓郁的成熟女人味道。
到了半夜,雨下得小了,孙秀英一觉醒来,觉得身边的老孙头还没有入睡,就问:“咋了?爹,怎么不睡?身上哪儿不舒服吗?”
老孙头呢喃了半天,脸都红了才开口说:“没啥!没啥!就是……就是又……想了!又想那个了!”
孙秀英看着爹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又想了?”在黑暗中伸手一摸,果然,老孙头那下面又胀鼓鼓地立了起来。
“怎么又想了?”孙秀英好奇地问。
“没啥!好多年没做了,它没够了!你睡吧!”老孙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可不能憋,当心憋坏了!”孙秀英笑着说,想了一下,就伸手把裤子解开脱了下来,然后,翻身躺着,屁股对着老孙头说:“爹,你来吧,可别憋坏了!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不在乎多做一次!”末了,又加了一句:“爹,你轻一点,你这个太大了!”
老孙头一下又清醒了,说:“好女儿,你比谁都强呢!”
孙秀英在黑暗中躺着,老孙头抱着她的那对肥大光滑的屁股弄着,慢慢地欲火又燃了起来。
老孙头有些疯狂地低着头,舌头在女儿的大屁股上舔着,好多年没有这样享受过了!老孙头想着,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了。
孙秀英被爹舔得发痒,就翻起身来,不让舔了,老孙头嘿嘿一笑,又开始在她的肚子上亲个不停。
“爹,你痒死人了!”孙秀英咯咯笑着,拿手去打老孙头。
“来,好女儿,你给爹揉揉下面,爹痒死了!你揉着舒服!”老孙头说。孙秀英毫不犹豫,伸手就抓住老孙头下面那根大鸡巴,轻轻地揉着。
没多久,孙秀英就先不行了,毕竟是快四十的人了,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就催老孙头:“爹,我不行了,痒死了,你快点上来吧!”
老孙头也早受不了啦,就骑到她身上,孙秀英已经握着大鸡巴往洞里拖,老孙头很快就插了进去,还是那么润滑那么温暖。
这一次,老孙头冷静了许多,不像刚才那样猛冲猛杀了,急一阵慢一阵地搞得孙秀英又急又痒,待她抬起屁股向上凑的时候才又猛地干上几十下。
“爹,你好厉害!”孙秀英喘着粗气,双腿夹住老孙头的屁股,不让他连根抽出去。
“舒服不?舒服不?”老孙头狠狠地抽了两下,问秀英。突然间一种几十年前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想起了自己的几个婆娘,她们都是年青时候嫁给自己的,还没到如狼似虎能体会自己这只大鸡巴的好处的时候就死了,以前她们都嫌自己太大,不太愿意和自己做,现在终于有了能体会到好处的女人了,这个女人竟是自己的女儿。
“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孙秀英低声说着。
雨已经停了下来,天快要亮了,远处的村庄笼罩在一片雾气之中,几只勤奋的公鸡已经开始工作了,打鸣的声音回荡在田野里。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味道。
这一次,老孙头支持了很久,迟迟不肯下马,他觉得自己开始恢复年青时候的本事了。但孙秀英已让他弄得披头散发,不成人样了,下面那阴户有些红肿,流出来的水湿了一片,声音也嘶哑了,像死了一样的哼着。
对孙秀英而言,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从三十岁的时候起,这么多年了一直就是她缠得自己的男人不敢接招,今天让一个男人打败还是头一回,而且是一个快六十的老东西,而且,是她爹!
等老孙头从孙秀英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孙秀英已经差不多要昏死过去了,累得趴在船舱里不能动弹,好半天才问了一句:“爹,我死了吗?”
天亮的时候,老孙头把船又划到岸边。
虽然一个晚上没睡,但他很精神,高兴地唱起了山歌。歌声在群山间回荡。远处山上有人在砍柴,跟着就回应起来,两支山歌交织在一起,响彻这个宁静的早晨。
村里人是一大早就看到老孙头家的大女儿孙秀英回到村里的,很惊讶的问:“秀英呀,这么早就回来看你爹了?”
秀英咯咯地笑道:“早一点走路不热呀!”
几只狗和几个孩子追随着孙秀英回到老孙头那间破房子里。
“秀英婶,你有糖吗?”一个孩子问。
“婶忘了带了,下次给你们带好不好?”孙秀英微笑说。
“不好!”孩子们生气地跑远了。
而此时,火红的朝阳正从东方升起!「主人,虽然说SM爱好者之间相当有名的『奴隶拍卖会』今年选定本俱乐部做为会场....」
作为翔子女王的私
', ' ')('人奴隶,但却兼任俱乐部舞台总监、获得翔子女王亲口批准「不必和其余从业的女王与奴隶们一样接客」的香奴看了一眼手中的「奴隶拍卖会」特制邀请函之后,还是忍不住一脸疑惑地看着身旁正在办公桌前,正在专心审阅调教报告书的翔子。「可是请原谅香奴冒昧,请问主人:今年是否要竞标奴隶回来加以训练,作为未来本俱乐部提供服务的新血轮之用?」
「我是有这个打算。毕竟先前东京市区遭到SSE的偷袭,就连这里所在的区域也是损伤惨重~加上根据里绪调查之后也发现:隶属于我们旗下的奴隶和女王,也?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class=infotextkeygt;性谀谴瓮迪\ue1ad\ue1ad胁恍疑ッ\ue3c0摹R勒账\ue41e目捶ǎ\ue0ea衷谌粢\ue02d\ue0ce止\ue431サ墓婺6嗌僖灿械闳耸植蛔惆伞!?br/gt;
翔子头也没抬地继续看着报告书。「....香奴,你忌妒了?」
「....香奴不敢。」
回答这句话之后,香奴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去。「而且从香奴当初宣誓成为主人的奴隶开始,香奴早已不知道忌妒是什么滋味了。」
「哈,奴隶抱持着适度的忌妒心态对主奴两方都是好事,这我不会在意。」
停下手上的审阅动作的翔子微微一笑,左手搭上了香奴的屁股之后轻轻地上下抚摸着。「而且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你、佩蒂和里绪都是只属于我的私家爱奴,这样还不够吗?」
「主人....香奴很高兴....」
「乖。」
翔子轻轻拍了一下身穿红色连身皮衣的香奴背后刻意挖空,露出于衣外的两大块白皙饱满、曲线平顺的肉团。「其实一般的女性会追求各种让自己美丽的方式,某种程度也是因为忌妒着『比自己更美丽』的同性,想要与之一争长短而已。但是对我来说,你们会藉由相互忌妒而努力让自己更美、更愿意放开心胸和我做爱,我连高兴都来不及了~只是我唯一不允许的,却是你们因此而发生了伤害自己、对方甚至于我这个主人的任何事:因为你们都是我最珍视的『财产』,明白吗?」
「是,主人。香奴明白。」
「里绪参见主人。」
一身黑色皮衣的里绪开门并进入办公室之后,随即在翔子的桌前匍伏行礼。「主人,本次拍卖会的主办者已经来到俱乐部了,里绪已经将客人带入接待室。」
「来得可正是时候啊。」
翔子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这才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香奴、里绪,我们去接待她。」
「遵命,主人。」
两个奴隶齐声说着,接着保持在翔子的背后约两三步的地方并肩齐步离开办公室。
【黑天使俱乐部接待室】
主奴三人进入俱乐部精心设计的接待室之后,马上就被坐在豪华皮革沙发上、把一只脚抬高并翘起的女性给吸引目光。
亮金色的过肩长卷发,在灯光下如同金光闪闪的金黄色羊毛一样散发着点点光辉;和翔子不相上下的魔鬼身材,包覆在设计独特的金色两截式SM女王皮衣套装底下;自膝盖以下的修长双腿上,穿着也同样是特制品的金色长筒高跟鞋;但和一般SM女王差异颇大的,却是这个女性只在双手的手掌上头戴上了特制的露指手套,而非进行调教训练用的皮质长手套~彷佛她对于自己天生的白皙皮肤极有自信,恨不得让更多人能多看几眼。女性的面貌也可以用「精雕细琢」来形容:修长的金色眉毛、往外翘起的上下眼睫毛与如同红宝石般闪闪发亮的双眼,如同白玉一样细致的小巧鼻子,还有略施脂粉的白皙面容与轻抹嫣红的朱唇,组合在脸上就彷佛是化妆品杂志的招牌广告牌女郎一样,令人为之久看不厌。
但是在美丽的外表底下,翔子却首先感受到她的体内正流窜着相当强烈的调教欲望~从她看着自己的两个奴隶的眼神中就一目了然。
「....喂,她们两个是我的私家奴隶,我可不准你打她们的主意。」
翔子轻咳一声,口中吐出的冷冽话语把女性充满欲望的眼神给逼了回去。「如果你敢碰她们一根头发,我绝对会把整个SM业界最出名的『黄金女王』当成本俱乐部里的高价花瓶来玩!」
「唉唷,翔子大姊,人家只不过是好奇而已嘛,干嘛那么认真。」
摇着一头金发的青年女性~在SM业界的调教师中,与「黑天使」翔子并列人气指标前茅的名门贵族之后:「黄金女王」蕾娜丝.嘉修坦先是僵了片刻,接着连忙哈哈一笑化解尴尬。「而且这个业界每个人都知道,经过大姊你调教出来的奴隶可都是最高级的货色:对于调教主具有终生不变的超高忠诚度的『爱奴』,那可不是一般的奴隶呢。今年若是大姊您愿意提供几位参加拍卖竞标的话,小妹我就有把握可以帮你创造出历史性的得标天价来喔。」
「得了吧,我现在自家旗下的工作者都快面临人数不足的问题了,哪还能拿她们来竞标拍卖?就算她们自己愿意
', ' ')('要被卖,我也舍不得推出来。」
一脸不悦的翔子冷哼了一声,示意身边的香奴和里绪离开之后,自己才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我倒是觉得,你这位名闻遐迩的『超级人口贩子』,最好还是少来这个都市比较好~不提别人,月光女神特警队就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位国际大通缉犯在她们的地盘上跑来跑去。」
「大姊,我号称『杀不死的金发蟑螂』,哪有这么容易就栽在人家手下的?」
举起手中酒杯晃了一下之后,松了口气的蕾娜丝才哈哈大笑。「况且我和我的部下并没有干过任何掳人勒赎的案件,我所从事的奴隶买卖生意,基本上就和一般的买卖关系没有两样~只不过买卖的对象与商品都是『人』而已。既然是两者都同意的买卖,月光女神又能凭借什么法律来为难我?」
「........你啊,总之小心点就是了。」
翔子这时也忍不住苦笑,轻轻摇头。「对了,你这个『利益至上』的家伙,绝对不会没事情跑来找我喝酒聊天~是否有什么最新的奴隶要向我推荐的?」
「还是大姊厉害,马上就切入主题。」
蕾娜丝轻轻点了点头。「这次预定要拍卖的奴隶当中,有两位大姊听了可能也会觉得『怎么是她们』的人物也在里面。」
「喔?」
「一位是名演员~岩下智子,另一位则是年轻的钢琴演奏家~山本麻弥。」
蕾娜丝故作神秘地喝了口酒之后,才看了一眼脸上稍许露出惊讶表情的翔子。「老实说,就连我的手下事前在调查她们两位的个人资料的时候,也都因此而被吓了一跳,我也因此才得知拥有知名度的她们竟会被当作奴隶来拍卖。」
「我倒没听说过她们有对于这方面的爱好....」
翔子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下。「蕾娜丝,你自己的看法如何?」
「依照卖方的数据,这两个名人原本的『主人』似乎是同一个,但是后来在调教途中似乎发生了意外而不幸死去~因此她们被继承了该位主人家产的后代当成『资源回收物』丢出来拍卖。」
蕾娜丝看了翔子一眼。「问题是,业界盛传那个小有名气、调教手段却不是普通的恶名昭彰的『美女收藏家』这次也会参加拍卖会,可能是准备不计成本来抢这两个人....」
「所以你打算让我来标下她们?」
「因为让她们在大姊的身边接受调教变成『爱奴』,总比在那个『美女收藏家』底下变成『只知道做爱的人偶』要好得多吧。」
蕾娜丝笑了笑。「资金的部分不是问题,大姊若有需要的话,我会全力支援大姊。」
「....怎么我好像『专门买单』啊?」
翔子忍不住苦笑。「好吧,我就锁定她们两个好了。」
「蕾娜丝明白。对了,大姊若是能成功标下她们两位的话,小妹我将另外奉送十二位我精选的女奴,做为补充大姊这里的从业人员之用。」
蕾娜丝也露出微笑,才把原本翘起的脚放下来,从沙发上起身。「预祝大姊一切顺利。」
「希望如此。」
蕾娜丝离开之后,静静地思索了一阵子的翔子才转身拿起设置在旁边茶几上的电话话筒,指尖也按下某个简码拨号的按键。
「请帮我接月光女神总部的白飞燕总队长,我是黑羽翔子。」
【月光女神总部(A.P.B.)】
「....这个聪明的混蛋倒是说对了:目前的我们,确实对于她的『合法奴隶买卖』行为无计可施。」
听完了翔子转述蕾娜丝来访所留下的讯息之后,飞燕的脸上也露出苦笑。「不过你要我查的那两个女性的资料,我在请总署调查的过程中,还发现了另一件事情。」
「另一件事?」
「这两个人应该是母女关系~艺名为『岩下智子』的山本加奈子,就是钢琴家山本麻弥的母亲。」
飞燕看着一脸错愕的翔子。「根据老妈那边传出的说法,由于当年只有十七岁多的加奈子意外爆发『未婚生女』的事情,曾经闹得整个市区满城风雨,因此麻弥一出生之后就被送到亲戚家去抚养,而加奈子则改了艺名,并且重新闯荡演艺圈,近几年才因为『对于宗教的信仰』而逐渐淡出。因此,今年理论上应该是三十好几的她,从外貌看起来应该和麻弥很相像。」
飞燕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之后才忍不住摇了摇头。「但是我实在没想到,她们这对无缘相认的母女,却曾经都是同一个人的性奴隶啊....」
「这么说来,蕾娜丝会要我通吃的理由,我大概也一清二楚了。」
翔子也不由得苦笑点头。「小燕,你的意思如何?」
「我也多少听闻过关于那个『美女收藏家』的事情,其实翔子你不妨就考虑收了她们吧。」
飞燕想了想之后,才轻轻点头。「这次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绝对不能有下次....!」
「这点你可以放一万个心,我以我的名誉担保绝对
', ' ')('不会有下次。」
翔子露出微笑。「若是同样的事情还有下次的话,我绝对会送个超豪华『人体花瓶』给你摆在月光女神总部当作装饰和『接待贵宾』用。」
「那个....老实说我不好此道,应该不用了吧....」
看着一脸认真的翔子脸上的表情,飞燕忍不住露出苦笑猛摇头。
【数日后黑天使俱乐部年度SM奴隶竞标展售会】
向来全年无休的黑天使俱乐部,除了先前遭受SSE侵袭东京市区的影响而造成暂时歇业一周以外,也只有今天才因为「重要会议举行」而暂时停止对外营运。
来自各地SM业界、为了补充新血(也顺便找同业叙旧或交换情报)而纷纷带着自家的奴隶现身的女王们,这时早已经把舞台四边的特别贵宾席位占得满满~当然,翔子指派全面投入接待的「家具奴隶」们也随着这些访客们的不规矩动作,发出了此起彼落的各种声音。
而在这样的氛围之中,翔子也带着自己的三位爱奴现身于最角落的位置。
「那个,请问女王大人....」
「你们先去休息吧,待会记得轮班去接替其它的奴隶。」
「是。」
两个原本准备担当「家具」工作的奴隶立即双膝跪地行礼,随即乖乖地爬了开去。
「主人,拍卖会要开始了。」
里绪的目光投向舞台上依然一身金光闪闪造型上场,正以声音透过手中的麦克风炒热气氛的蕾娜丝。「根据蕾娜丝小姐传递过来的消息,主人预定标下的岩下小姐和山本小姐的拍卖顺序,分别是今晚最后的四十号与中间的二十号。」
「还得要注意那个家伙。」
翔子低声开口的同时指了指另外一边,里绪和香奴才以眼角余光注意到另一边的角落,正有个散发出冷冰冰气息,带了四五个女奴前来的黑色长发、一身黑衣的女性也在凝视着台上。「香奴、里绪、佩蒂,这位就是『美女收藏家』小山田舞。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极端派调教师,如果你们有机会剥掉她带来的奴隶的衣服的话,应该不难发现各种因为剧烈调教而导致伤痕累累的疮疤吧。」
「....主人,佩蒂有点不懂~那她『美女收藏家』的名号是怎么来的?」
「她身旁的这些奴隶,正如同蕾娜丝先前所说的一样,现在都只是『听令作爱的肉人偶』而已,本身的智能程度和白痴没太大差别。」
翔子看了一眼露出纳闷眼神的佩蒂之后,忍不住叹了口气。「据说小山田她使用的调教方式,可以『在不使用药物辅助的情况下,将目标活生生折磨成废人』。我在想,恐怕这也是小道消息流传说『她是月光女神特警队现有编制中,曾遭受过非人道待遇的「美女犬小队」的幕后黑手之一』的传闻出来吧。」
「可是....那个小队的队长可露小姐不是恢复了自我意识?」
一脸愕然的香奴忍不住问道:「而且前几天才举行了正式的婚礼不是吗?」
「我猜应该是由于伊莉亚早就为了某种『特殊理由』才会故意对可露用了别种方式,不然落到她手上的话大概结局也是一样。」
翔子回想了一下当初应飞燕的邀请,而前往月光女神检查「美女犬小队」四名队员的往事。「根据白总队长的说法,SSE的伊莉亚.德利萨斯是个很聪明而又老奸巨猾的家伙,我想她也应该是为了这个特殊理由才硬逼小山田不得对可露动手吧。」
「....现在要开始拍卖的是第二十号奴隶,底价四百万(货币单位:日币),每次举手加价最高以三十万为准。请有意标价者开始喊价。」
「四百三十万。」
「四百六十万。」
直到目标出场之后,双眼放出冰冷光芒的翔子,动作相当快地跟在小山田之后举手喊价,接着冷冷地回瞪了小山田一眼。
「四百九十万。」
「五百二十万。」
「........」
「哼。」
无视于小山田投过来的眼神,翔子嘴角扬起冷笑,以一个手势回敬对方的怒目。
从这时开始,全场的SM女王与奴隶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仍然冷冷地抬价抢标的翔子和小山田。
直到....
「....一千五百五十万。」
「........」
沉静的现场,只有翔子开口报价。原本持续咬着翔子喊价的小山田,这次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继续抬高价格追价,只能透过含着怒意的眼神再度瞪了翔子一眼,最后还是放弃竞标的打算。
「一千五百五十万,第一次!」
「一千五百五十万,第二次!」
「一千五百五十万,第三次!成交!奴隶二十号,今天起你的主人就是黑羽翔子女王!」
「哗~!」
这个名字从蕾娜丝的口中说出的同时,全场轰然震动~这个场地的真正主人,被SM游戏的同好共同封赠「女王中的
', ' ')('女王」外号的那个传奇人物,终于出手了。
【黑天使俱乐部大厅吧台】
打了个手势命令香奴和佩蒂先去接收新奴隶之后,趁着台上的蕾娜丝宣布「中场休息」的空档,翔子才带着里绪前往大厅内附设的吧台。
过没多久,一脸不爽样的「美女收藏家」小山田也带着奴隶前来吧台,在翔子旁边的座位上坐下,并点了杯「血腥玛丽」。
「你家的『肉娃娃』已经够多了吧。」
翔子拿起桌上摆着的香槟酒杯晃了晃之后,才看着闷着头喝了口「血腥玛丽」的小山田。「我记得很早之前我就警告过你:『这种两败俱伤的调教方法,除了造成奴隶们的永久伤害之外,也会把你自己更逼得无路可退』,没想到你还是不改那凶狠的调教方式啊?」
「翔子女王,你应该知道我和你的目标不同。」
冰冷而有着距离感的外表下,意外有着相当好听的声音的小山田,一脸不悦地看着翔子。「我是不会允许我的奴隶有任何『自己的想法』存在的!因为她们的一切只为了我而存在、也只因为我而拥有,应该给她们什么的『主导权』在我身上!」
「我倒觉得,看来你更适合去当马戏团的驯兽师,而不是SM女王。」
「........」
「调教出一堆没有感情,只会呆呆地依照命令等着被干的『性爱机器』,在这里的每个女王都会。」
翔子停顿片刻,浅酌了一口香槟之后,看着小山田脸上冷冰冰的表情。「但是你还是搞错了一点:SM这种游戏最高的境界,应该是双方都能够透过这个方式享受类似『角色扮演』的过程、并且更藉由这种方式强化彼此之间的深刻羁绊,而不是单方面的造成另一方永久的伤害与无法挽回的遗憾。我觉得你若继续以这种铁血手段继续调教底下的奴隶的话,恐怕迟早会出事。」
「打从看到你出现在现场以后,老实说我就觉得我不应该来。」
白了一眼翔子之后,小山田叹了口气。「不过话说回来,你应该也耳闻了这次拍卖会的『重头戏』就是最后一个准备拍卖的奴隶~岩下智子的事吧。」
「知道啊,我刚刚标下的奴隶就是她的女儿:钢琴演奏家山本麻弥。」
翔子若无其事地再度喝了口香槟。「喂,你那个出钱赞助竞标奴隶的金主难道没告诉你?」
「咦?!」
小山田面露惊讶,看着翔子。「该死,那个大财主居然真的没告诉我!」
「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因为这两个我要定了。」
翔子嫣然一笑,把手中的香槟酒喝完之后才放下空空如也的杯子,起身离开吧台。「至少,我还可以用某些方法来安排一下让她们母女『相认』的事情。那么,请容我先失礼。」
目送着翔子离开的身影消失于人群许久,小山田突然一口气将剩下的「血腥玛丽」给喝掉。
「真不该来的,今晚。」
放下手中的空杯子,转头看了一眼台上紧接着进行的第二轮拍卖之后,小山田脸上的冷峻表情逐渐换上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苦笑。「既然主要目标确定无法得手,我还是趁机标些素质不错的奴隶们回去慢慢训练好了。」
「请问还要续杯吗?」
「不了。」
小山田淡淡地挥了挥手,才在吧台后负责服务的女奴的纳闷眼神中,带着自己的奴隶回到会场。
【两天后黑天使俱乐部(休馆)翔子女王的办公室】
凭借着自己拥有的庞大资金与蕾娜丝在暗中支持的雄厚财力奥援,向来很少参与拍卖会(这次也是她第一次参加~毕竟以前「黑天使」的女王和女奴们都是自己来找翔子的,因此翔子本来也对于拍卖奴隶的事情并无所悉)的翔子在当晚,就以拍卖会开设以来破天荒的成交价格~八千七百万日币(智子最后的成交价,敲定为七千一百五十万日币。依据翔子私下推断,可能是因为小山田也利用哄抬标价的方式烘托智子的价值,更顺便帮自己逼退其它有意竞标的人),从其它女王与奴隶的艳羡与嫉妒神情中,正式成为两个奴隶的新主人。
而为了亲自进行调教作业,翔子再次做出了一个令属下的从业者们为之愕然的决定:即日起俱乐部休馆一个月,让从开幕以来就在此地工作的女王和奴隶们能够调养身体(至于自己的部下到别的俱乐部打工赚取外快的事,翔子对此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提了句「注意身体」当作劝告)。
「....麻弥见过主人。」
在翔子的豪华办公室里面,刚刚做完除毛手术、似乎还不是很习惯自己下体一片光溜溜的麻弥,以些许颤抖的声音向翔子问安。「请主人....今天也好好调教麻弥。」
「嗯。」
翔子摸了摸跪在身前的麻弥的头表示赞许,然后才坐在沙发上。「还不习惯这里的气氛?」
「有点。」
麻弥轻轻点头。「因为麻弥以前印象最深的地方是....地下室,所以....
', ' ')('」
「我知道,我也待过类似的地方。」
翔子笑了笑,看着以标准奴隶跪姿跪在自己面前、脸颊浮现两片红晕的麻弥。「麻弥,你喜欢被主人任意玩弄你的身体吗?」
「........」
「看来你不喜欢呢。」
翔子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麻弥之后,露出微笑的同时站起身来。「那好吧,今天到此为止。」
「主、主人....请等等!麻弥喜欢被主人....喜欢被主人随便玩弄身体..
..」
一感觉到翔子即将离开,原本犹豫的麻弥立即有所动作:扑向前去紧紧抱住翔子包覆在高筒马靴内的修长美腿。「所以....请主人不要离开麻弥....」
「既然要我别离开,你也该有点什么表示吧?」
翔子一脸微笑。「那么,重新再问候一次。」
「是....是的!」
放开了抱着翔子双腿的手之后,麻弥再次换了个姿势~这次则是完全依照奴隶的礼节,捧起了翔子顺势抬起的右脚并亲吻着她的马靴前端。「奴隶麻弥向主人问好,今天也请主人随意使用麻弥。」
「呵呵,乖孩子。那我就勉为其难征用你的嘴巴吧。」
翔子露出微笑,伸手往自己穿着的皮质底裤中央的拉炼上往下一拉,当着麻弥面前袒露自己已经充血硬挺的肉棒。「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是,主人。请让奴隶的贱嘴服务您的肉棒。」
看着一跳一跳地示威着的肉棒,麻弥略显尴尬的脸上虽然已经脸色通红到不行,不过还是依照自己所学到的礼仪与技巧开始巧妙地抚摸「枪」身、并且主动张口含住前端,藉由头部的前后移动开始缓缓吞吐着。直到翔子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在她的口腔内灌满了大量滚烫的灰白色精液之后,翔子才满意地看着她主动张开来接受检查的嘴巴,拍拍她的头示意可以吞下去。
「口舌服务还不赖嘛。前主人教的?」
「是的,主人。」
吞下满嘴的精液并舔了舔嘴唇四周之后,麻弥才轻轻点头。「而且,麻弥目前仍未被破身。」
「你是处女奴隶?」
翔子听出麻弥说话的时候的最后七个字的意涵,当场呆了一下。「真的还假的?」
「是真的,前主人说这样的麻弥『比较有卖点』。」
脸颊红晕未退的麻弥轻轻点头。「因此前主人在世的时候,只有积极训练麻弥的口舌运用能力、让麻弥逐渐无法自拔地喜欢肉棒与精液而已。」
「真是....玩这种培育手法,还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翔子想起了SM拍卖会上的「处女」的高价喊价场面,又继之想起了自己才花费了理论上只有一般得标价的十分之一左右的价格(当然也加上了蕾娜丝的暗助)就敲下麻弥这个「处女」的好运气,最后边叹口气边打量着麻弥可说是白皙无瑕,具有三十二寸C罩杯、二十三寸柳腰、还有三十三寸臀围的匀称肉体。「那么,还有其它的地方被开发过吗?」
「没有。前主人似乎也考虑过麻弥的另一个身份,所以并没有对于麻弥的身体太多着墨。」
麻弥淡淡地摇摇头。「对于麻弥当时的提问,主人她也只是说了『要让麻弥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液面膜敷脸』这句话。」
「看来她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麻弥。因为就连我,也都舍不得在你的脸上加上道具了呢。」
翔子这点倒是没说错:一头乌黑过肩长发之下的麻弥的面貌,和过去在画像中才能看到的东方古典美人造型可说相差无几,无论是登上正式舞台表演钢琴演奏、或是在俱乐部登台演出群体口交秀,她柔弱绝美的气质绝对都足以取代她正在进行的「工作」,成为全场的目光焦点所在。「对了,我问个和调教无关的事情。」
「主人请吩咐。」
「你的个人资料上面说你有个久未联络的母亲?」
「是。妈妈在十八年前于医院里生下麻弥并交给亲戚抚养之后,就下落不明了。」
原本略显羞涩的面貌,随着麻弥回答中浮现的失落感而逐渐变得苦涩。「但是,麻弥过去在前任的主人家里接受调教的时候,有认识一个年纪和麻弥的母亲相似、一直都很照顾麻弥的大姊姊,听说她也是主人这次标得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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