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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刚换上的灯管不知什么时候被她点亮了,
人字梯与我的工具包不见了。看来在我睡着的那40分钟里,她已收拾好了一切
,甚至40分钟后,她连我也一块收拾了。
我不知我们这两次激烈的战役用了多长时间。我拿起手机,时间的显示却是
晚上9点。也就是说,从我5点过来,包括修理灯管和我睡着的40分钟,已经
过去4个小时了。
她靠在我的怀里,把玩着男人的那东西:「老实了吧?哼,不收拾你不知道
我的利害!」
她似乎很喜欢把他握在手中,就仿佛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她仰着脸,向我
笑了笑,那是女人满足后的傻笑,很可爱。
「你刚才叫我什么?」我突然地问道。
「什么?」她一愣,似乎不知我在说什么,「什么时候?」
我揉了揉她的乳房:「在床上的时候。」
「我们现在不是在床上吗?」她眨了眨眼睛,感觉我问的话有些奇怪。
我把嘴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道:「我肏你的时候,你叫我哥了。」
「有吗?我有叫吗?」她摇了摇我的肉根,然后冲着他道,「你说,我有叫
他做哥吗?不许说谎!」
「他那个时候被你关进了洞里,没听见。」我捏着乳房上的那颗紫红色樱桃
,把她提了起来,「奶子说了,你有叫。」
「我问了,鸡巴说没有。」她握着我的肉根,摇了摇,就好象已经点头承认
她没有叫一样,豆得我也笑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弹而起,脱离了我的怀抱,跟着便下了床:「对
不起,我差点忘了你还没吃饭。饭我做好了,可能已经冷了。你饿了吗?」
我摇了摇头,象她一样粗鲁地说道:「我想吃你,吃你的B水,把你的两块
咬下来。」
她妩媚地冲的一笑:「你终于会说粗话了?如果你真想咬,我现在就给你。
哎,你知道吗?我喜欢你跟我说粗话,那样特过瘾。」
我跳下床,一把将她抱住。我突然的发现,在短暂的休整后,当我们彼此身
体再次接触时,男人的欲望之根再次被激活。由于她的身高几乎和我差不多,他
再一次地进入到女人那神秘的地带,在她的门口徘徊着。
「姐,我想我是离不开你了。」我捧着她的脸,「他又硬了。」
「你本来就是姐的,难道你想逃脱我的小妹妹对你小弟弟的追捕?」她感觉
到了我的硬度,有意地将大腿并拢,用大腿的根部紧紧夹住我的那一根。
「我想肏你。」我稍稍抽动了一下被她夹着的肉根。
「我知道。」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胸膛,「但是你得把饭给我吃了,要不我
想喝的『牛奶』你怎么生产?乖,听话。我们现在去吃饭好吗?」
看来,她并不是一个生活中的笨女人,应该说对男人的体贴很细心。在她的
眼中,我似乎成了需要呵护的弱者。我见识过女人的自私,要么对金钱的索取无
休无止,要么在性交中只顾自己的感受。而她不是,她会用自己肢体的语言甚至
行动,以及无微不至的关爱,让你在与她的同时释放中感受到生活的快乐。她懂
得什么是度,并能很好地把握。这也许是她长期经验的积累吧。
我也很奇怪,在她的面前,我成了一只听话的小狗?我放开了她,那支肉根
挑衅般地直立在她的面前。
「好吧。」我拾起地上的衬衣,准备将它穿上。她却突然制止了我,神秘地
说:「别穿,我要给你表演节目。」
她拉着我,我们向餐厅走去。你也许真的不会想到,她拉的不是我的手,而
是我那根坚硬的肉棍。她在牵引的同时,还有意无意地在上面捏一下,释放着我
亢奋的神经,令我欲罢不能。
餐厅就在厨房的外面。餐桌不大,但很精致,是玻璃的,上面有清雅的兰花
图案,金属脚架,椅子的靠背是一个椭圆形,同样是金属质材,镶嵌着漂亮的花
纹。餐桌上摆放着三个菜——青椒肉丝、酸辣腰花和珍珠花生米,一看就是正宗
的本地菜肴。汤碗里,是一份已经没有热气的紫菜蛋汤,几片绿色的菜叶浮在上
面。桌子的右角,摆放着一瓶张裕干红和两只蓝色的高脚玻璃杯。
她用那支在她手中坚强地挺立着的男人之根,如奴仆般地牵着我,来到椅子
边坐下,而她却蹲在了我的面前。
「冷了,怎么办?」她将脸贴在我的肉根之上,扬起头,有些抱歉地说。
「吃。」我立
', ' ')('即想去拿起桌上的筷子。
「别动。」她突然地站起来。我没想到,我伸出的手恰好抓在了她的玉峰上
,她被我抓得一楞,「猴急,想爬山啊?」
她走到餐桌的右角,拿起那瓶干红和一只高脚杯,然后将红色的液体缓缓倒
入杯中,慢慢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两只杯子,她却只倒了一杯。我正惊异,她
却已经放下的酒瓶,飞着媚眼走到了我的面前:「好了,亲爱的小弟,我们的节
目正式开始。」
我真的不知她在玩什么花样,抬起头盯着她的乳房和靠在乳房上的酒杯,满
脸疑惑地道:「我们的节目叫什么名字?」
「高山流水。」她咯咯地娇笑起来,引得双峰一阵颤抖,杯中的液体也跟着
荡漾起来。「知道下半句是什么吗?遇知音。」
她要我将头高高仰起,然后她站在我的跟前,把她的左侧的玉峰放在我的嘴
上,将那颗熟透的樱桃慢慢地移到我的嘴边:「张开啊?傻瓜。」
天呐,我有些感叹这个精怪的女人,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高山流水,嘴巴自
然地张开,让那颗小樱桃挂在我的双唇之间,等待着这个特殊节目的开始。
「看来,理解能力还蛮不错的嘛。」不知是对我的赞许还是调戏。
她将酒杯贴到了左侧乳房中间的位置,开始缓缓地倾斜酒杯,当杯中的红色
液体缓缓溢出杯口时,我看到一股红色的溪流正顺着山峰的陡坡倾泄而下,流过
那片开阔地,汇集在我嘴唇上的那颗樱桃上,无声地注入我的口中。
我尽情地吞咽着,如饮琼浆。我在这高山流水间迷失了,耳边响起了由仙界
传来的吟唱:
是一条红色的溪流
引诱着一个男人
步入我没有森林的
双峰间
纵横的沟壑
如优美的曲线
流淌着动人的音符
弹奏着一曲
《彩云追月》
你用男人的执着
搜寻着爱的源头
红色的溪流
承载了罗曼蒂克的
诺亚方舟
我读懂了你渴求的目光
隐含的情感委曲
想抚平彼此心灵的
那一抹划痕
放逐寂寥
来吧,亲爱的
让我们喝一杯爱的佳酿
在肖邦的《小夜曲》中
一起陶醉……
是的,我是真的陶醉了,陶醉在山水间的人性的放纵。
「你写诗?」我有些惊讶。
「怎么?很奇怪?一个满嘴粗话的风骚女人难道就不能同时是一个诗人吗?
」他从峰上直视着我,似乎感觉我的质疑不在正常的逻辑范围之内。
我突然觉得,为什么不能呢?风骚与文学修养原本就没有本质的区别,有的
只是因场景的变易而出现的表现方式不同罢了。在不同的人文环境中,语言表达
的方式会出现差异,简单的说,就是人们常说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如果你
走入一个农户家,你不可能用唐诗和他交流。所以,很多时候,人性闪光的一面
是被掩埋在其内心深处的,只是不会被你轻易发现罢了。
「诗名叫什么?」她的樱桃上还挑着一滴摇摇欲坠的珍珠。我不敢动,我突
然觉得那样的举动是对她的亵渎。此刻,她在我的眼中,俨然成了一位女神。
「高山流水。」她突然发现了我的痴呆与失态,「怎么,有那么可怕吗?」
「我遇见了情场杀手。」我站起身,搂住了她,甚至她胸前的酒杯也没来得
及移开。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了你。」
「我要杀你,用我的长枪!」我把肉根向前挺了挺。
她笑得更利害,双峰不信地颤抖:「就凭她?不用我的小妹妹上阵,就凭我
的三寸不烂之舌,也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缴械投降。」
我突然一转话题:「你发表过吗?诗。」
「没有,我从来不投稿。」她用手指在我的胸前画着,仿佛在写字。
后来,我在无意中看到了她的日记。她的日记是用诗写成的,她把女人的全
部情感融入了诗中。看她的日记,你只有进入她意识的世界,才能读懂其中的含
义,那只是真实生活的影射,根本没有真实的生活脉络可以触摸到。只有你读懂
了她的心,你才能进入她封闭的另外一个世界。
我第一章开始的那首诗,也是在她的日记中看到的。我曾经自作多情地认为
那就是她写给我的,直到后来我才
', ' ')('发现,那只是一种意识。
第一章女人是需要滋润的(9)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呀?看来我只是认识了她面向我的这一面,她的另一面
,则是不为我所知的,至少目前是这样。人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只是人们总是把
隐晦的一面隐藏了起来,你看到的也便只剩下了向好的一面。我曾想写一部《双
面人生》的小说,但却因为这内容太厚重,而没有动笔。其实,我的人生,又何
尝不是在似我与非我间行走?一面是现实的束缚,一面却是本能的压抑。
「哎,想什么呐?」她在我胸前耸了耸双峰,然后趁我搂抱松动的时候,拿
出了夹在双峰间的酒杯。左边乳房还残留着红酒倾泄而下时留下的浅红色水渍,
如自然形成的纹身。
「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枪打一个女诗人。」我吻了她一下嘴唇,然后开始舔
玉峰上残留的浅红色水渍。
「看来你坏起来也还可以。」她似乎对我舌头的舔弄很敏感,全身颤抖了一
下,「还想再来一曲高山流水吗?从右边的山峰。」
「男人可以对女人来高山流水吗?」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向她问了另外
一个问题。
她听了后,笑得花枝乱颤:「当然不能,你有女人的奶子吗?没山怎么玩高
山流水?」
接着她又附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不过,男人可以玩另一个游戏……」
说到这里,她突然不说了,微笑着神秘地盯着我。我想,这一定是她和她老
公原来玩过的花样。
「快说,什么游戏?不说我开枪了。」我们一直搂抱着,我的那一根真的顶
在了她的两片肉唇间,硬硬的向上翘着。通过两次的激战,我们彼此的肉体已经
没有了距离感,有时双方的下体、胸膛,还有嘴唇,甚至还会很自然的如某种需
要般地紧靠在一起或贴到一起。
男人与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彻底地把身体交给对方后,便会撤去所有的防御
,包括心理的防御。她也不例外。她是一个很了解男人需要的女人,而且她知道
怎么给予、怎样挑逗才能使彼此达到快乐的巅峰。这就是成熟女人与少女最大的
区别。很多人喜欢少女,其实那样的性爱极其无味,因为她不懂得语言与交合技
巧,而一任男人强奸般的冲撞,一切的过程都只是一个男人的耕作与收获的满足
罢了。
听我这样说,她突然温柔地看着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喜欢你的枪击。
你的真的比一般男人的要长,他可以到达我的G点。我的……我的喉咙有些受不
了,似乎进得太深。」
她的胸脯突然有些起伏起来,这是动性的表现。我抱住她,同样在她耳边悄
声地说:「告诉我,那游戏叫什么?」
「好吧,告诉你,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她把手伸到我的下面,摸了摸我
的那两颗肉丸。她的手很柔软,抚摸时有一种温暖的感觉,熟练且自然。
「什么条件?」我紧紧地挤压着她的乳房,有时我真担心会把她们挤得变小
,但是没有,她们依然那样骄傲地挺立着,似乎比原来更坚挺。
「答应我,好好地把饭吃了。」她有些默默含情地看着我,「吃了饭,你想
怎么肏我就怎么肏我。」
我知道她是关心我,她怕我会因为没能及时补充体能而导致身体虚脱。在刚
才那一刻,我的肉冦前端已经进入她的阴道。她的粗话虽然使我再次有些冲动,
但这时,我却无条件地退了出来,因为一个女人的关心。
「嗯,我听你的。」我竟然象个听话的孩子般回道。
「好,姐告诉你。但是姐得下次和你做这个游戏,但做得成做不成得看你的
本事。」她仍然温柔地玩着我的肉丸,似乎想减轻性冲动带给我的压力。
「这游戏男人做很难吗?」我有些奇怪她的话语。
「不难,但要看男人的定力。」她接着说,「这游戏叫『林间甘露』。」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同样是将一杯红酒放在男人的这里……」她用手摸了摸我腹下的那一堆
杂草,「女人在男人的鸡巴下面,将鸡巴放入口中,嘴不能完全闭合,必须张开
,让那鸡巴悬垂在嘴中。然后,将酒杯倾斜,将红酒缓缓倒出。这样,红酒会慢
慢渗透到男人的密林间,然后在鸡巴的根部汇集,沿着男人的那根东西,流到女
人的口中。」
她在跟我介绍这个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游戏的时候,身子已慢慢地蹲下,头仰
在我的胯间,
', ' ')('将我的那根长长的东西含入口中,淫荡而投入地演示着,结束时还
在我的肉冦上啜了一下,吸得我浑身一抖。
我终于明白她说的定力是什么了,也就是说,如果男人不能使自己的东西软
下来,女人是无法从男人的根上吸吮到「林间甘露」的,因为任何正常的男人见
到自己的肉根被女人含进嘴里时,男性的本能都会被挑逗起来,很难做到让他老
老实实地悬垂着。她在演示时,是将我的肉根含进嘴里而不是让他垂着的。而向
上翘起的肉根,又如何能让奔腾的洪流通过前端流入女人口中呢?
她站了起来,向我抛了个媚眼:「吃饭。先尝尝我的香舌。」
她亲了我一下,舌头探进我的嘴里,一阵乱搅。我死劲把她的那条柔软的舌
头往肚里吸,不让她退出来。她迫不得已地使用了她的绝招,用温柔的小手在我
的肉丸和肉根上揉了几把,快感使我的口腔肌肉松弛下来。她乘机逃到了餐桌的
对面,笑得双峰乱抖。
「坏蛋,你真想咬下我的舌头呀?」她抚着笑得剧烈起伏的胸口,对我说道
。
「上下舌头我都想咬下来。」我狠狠地道,仿佛真的要过去把她的舌头和花
瓣咬下来。
「你真咬下来,我再也不给你了,让你没B肏,馋死你,硬死你。」她抖了
抖那对迷人的双峰,故意挑逗我的极限。
「不咬了,我饿了,想吃饭。」我确实感觉到有些饿了。我看了看墙上的挂
钟,已经是晚上10点15分。
「饿了吗?张嘴,我喂你。」她用筷子夹一粒花生米,从桌子那边向我的口
中递了过来,「我夹的这颗小豆豆你吃了吧。」
我张开嘴,吃完后才发觉,她在那里吃吃地偷笑。我一下明白过来,她又在
一语双关。
我也夹一块腰花,递在她嘴边,调笑地道:「我夹的这一条你也吃了。」
她一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高兴地张开嘴,吃了下去:「我就喜欢吃你夹的
东西。」
我们就这样你喂我一口,我吃你一筷的嘻笑着吃完了这顿晚餐。虽然菜是冷
的,但饭却是热的。而我们彼此的心更热——因为南方温暖多情的三月。
「今晚能留下来吗?陪我睡好吗?」看她恳求的眼神,似乎很希望我能留下
来。女人主动邀一个男人一起睡,这是一种诱惑,也很难拒绝。
「如果你不怕,我倒可以留下来。」我看了看她的双峰,坏笑地说。
「我怕什么?等下我就把你的枪缴了留下,关在我小妹妹的小黑屋里,不让
你带回去了,看你还能耐什么!」她撇了撇嘴,有些不肖一顾地说。
「你别动,我现在就收拾你跟你的小妹妹。」我跑了过去,但是她没有象刚
才那样跑开,而好象是故意在那等我过去。
当我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她用仍然撒乱的头发噌着我的脸,妩媚动人地引
导着我的手放在那对颤动的小白兔上,然后轻轻地对我说:「喜欢我的奶子吗?
帮我揉揉,我有些想了。」
「想什么了?」我明知故问。她反转手,捏住了我的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娇
喘着道:「想你鸡巴肏我。」她转过身,靠在我怀里,接着说:「抱我上床,我
有话跟你说。」
第一章女人是需要滋润的(10)
我抱着她向我们的「战场」走去。男人的东西向上翘着,碰在她的屁股上,
刺激着莫名的欲望。
我把她放在床上。她伸过手去,将房间的顶灯关闭,将我们置于瞬间的黑暗
之中。接着她打开了床头灯,将灯光调成暧昧的粉红色,然后冲我温柔的一笑,
美丽的胴体完全开放地摊在床上,等待着我的「光临」。
我轻轻地压了上去,仿佛怕碰坏这件精致的艺术品。这样的动作反而使双峰
的触感更加明显,而我的那条男人之根,此刻已经悄悄潜伏在了她的洞口,仿佛
只要一声令下,就立即会向洞中攻去。
她突然搂着我的脖子,将嘴唇印在了我的唇上,舌头探入我的口中搅动起来
。我们再一次地热吻起来,这一次的热吻有所不同,她用牙齿在我的舌尖上轻轻
咬着,她的下面却在耸动,用肉沟摩擦着我的肉根,滑腻的感觉使交合的欲望迅
速提升。
我调整了一下体位,让我的长枪稍稍后退,探索到神秘的洞穴后,快速地一
插到底,动作粗暴而迅捷。她用鼻音「嗯」了一声,重重地咬了一下我的舌头。
我知道,女人一旦抓你、咬你,那就是性起的
', ' ')('表现,这证明她喜欢你这样的动作
。这可能是女人对男人在其身上「工作」并让其感到满意的一种特殊「奖赏」吧
?
「你等等。」她放开了我的舌头,抱住了我的屁股,「插在里面,别动。我
们说会话。」
她见我不动了,又温柔地摸了摸我屁股:「我知道你想,我会夹你的,不让
你难受。」
她的阴道立即地紧缩了几下,女人器官的箍压感令男人很敏感,这种紧箍可
以弥补一些女人阴道宽大松垮的缺陷,从而让彼此的性爱达到美妙的高潮。
她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令男人更难受。
「你说,我听着呢。」我亲了一下她漂亮的脸蛋,强忍着冲动的欲望。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要说的是,我非常感谢你给予我的快乐。」
她顿了顿,接着道:「你知道,他已经处于枯竭的边缘,他自己也意识到了
这一点。所以他对我一直也感到很歉疚,就好象是他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我一再
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们的爱是不会因此而改变的。但他却说,如果不能使我高兴
和快乐,这种爱就是自私的。他不想让我因他而枯萎并凋零。但他实在想不出其
他办法。在传统的观念下,爱的自私性决定着男女之爱是不能与他人分享的。这
就是他与我的苦恼所在。他认为他已经不能给我提供充分滋润的养分,他害怕我
的枯萎。他的这种自我牺牲的爱,让我有些无法承受,也不敢承受。
」就在前天,你的出现使他突然作出了一个吓我一跳的决定。他对我说,他
想让你替代他,进入我们的生活。你别瞎猜,我们不是把你当作一件日用品(她
说的「日」字音很重,而且冲我淫淫地笑了一下,仿佛我就是一件「妇女用品」
),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的健壮,你的绅士风度。我也不能理解我的这种爱的
转移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也许就是一种直觉吧,有点象一见钟情味道。
「但这样一来,愧疚的人不是他反而变成了我,我有一种严重的偷情犯罪感
,这样的刺激却使我更加的欲罢不能。我说,我不可以这样做,这样对他是不公
平的。在他提出这个奇怪念头的时候,我一直不同意,但在他的一再坚持下,我
们开始了我的勾引计划……」
她突然停了下来,快速地用阴道夹弄着我的肉根。她的腿抬了起来,圈在我
的屁股后面,使我小弟弟的战线向前推进了一步。我不由自主地向外抽动了一下
,却意外地触碰到了一个小小的肉芽。她尖叫了一声,身子出现一阵剧烈的颤抖
,犹如受到突然的电击。
我一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说是因为我的插刺造成的,那时我
却正在抽出,不应该出现因突然的触碰而产生的疼痛。
她有些迷离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充满了女人的柔情,这应该是一种满足的柔
情:「你肏死我了。」
「怎么了?」我关切地问道。
她一下动情地抱住我:「你可能碰到了我的G点。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想
要尿尿的感觉。」
我知道女人G点的存在,但一直不知是在女人那神秘洞穴的什么部位:「她
在哪里?」
「好象在阴道上方,耻骨的下面。」她抚摸着我的后背,「我不夹了,你也
别动,好吗?等我讲完,你想怎么肏我就怎么肏。」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她接着在我的身下说道:「我们利用那个该
死的老头留下的孔洞,故意在你眼前挑逗你,我想那时,你的鸡巴一定硬得要命
吧。你一定想着怎么才能肏到我,是吗?」
我竟然象吃了迷幻药一般地点了点头。我又想起了来到这里后的一幕幕,所
有的与她接近过程中的我认为的「顺利」,原来都是他们精心布的「局」,而我
居然没有一点被欺骗的感觉。也许我本身就有同样的想法,只不过这想法与他们
的不谋而合罢了。
她继续说道:「他临走时对我说,从现在起,我可以和你做任何事情。她知
道我喜欢吃男人的精子,并且也知道我坚信吞精能美容,而他却很少能够给予了
。他说如果他不在家,我可以把你领回来;如果他在家,如果我愿意,也可以去
你家。
」他还说,这样的生活可以延续到我们任何一家离开这里,所以才有我刚才
在床上跟你的约定。「我突然想起了他——这个有些让我莫名敬佩的男人,还有
他的那一句话:爱一个人,就要使她(他)快乐。这不
', ' ')('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
他需要一种割舍精神,这样的割舍,涉及到一个男人的自尊。也许你无法体验这
种情感的失落与灵魂的空虚所造成的痛苦的感觉,但他却是一个将自己打入地狱
,从涅盘到重生的过程,只有走出来,痛苦才会被远远地抛在身后。」
「他去了哪里?」我突然愣愣地问出了一句。
她一瞬间似乎没反应过来:「谁?」
「你的他。」我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睛美丽而水盈,双眼皮,睫毛很长,能
勾起一个男人的无限遐想。
「一家北方建筑公司看了他的设计作品后,感觉他的创意不错,借了过去,
帮他们设计一个楼盘案子。他大概要在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或者更长。」
「如果有机会,我想请他喝一杯。」我感觉自己有些激动,不知是不是为这
样一位特殊的男人。
「难道就不想请我?」她装着有些醋意的样子。
「今天我已经请你喝了两杯了。」我戏谑地道。
「我要第三杯。」她用身子摇了摇我的肉根,示意那里面还装着她要喝的「
酒」,「给我,我现在就想要。」
她急促的呼吸直接打在我的耳畔,有些痒痒的感觉。她故伎重演,用阴道狠
狠地夹了几下我的肉根,屁股在我的身下摆动着。
我重重地插了下去,我相信到达了她的宫门外,然后慢慢地往外抽出,想再
次寻找那个传说中的G点。但是这一次,我却没有见到她的呻吟和战栗,我失败
了。
我回味着刚才的动作,那似乎是向上刮动,而且不是深入到洞底的位置。我
尝试着再次挑插,并且将硬硬的肉根向上拗着插入和抽出,完全不用担心能否到
达她更深的位置。在尝试数次后,坚硬的鸡巴滑过阴道上端,遇到了些小的阻力
。她的胴体突然地战栗起来,双峰的抖动有如波涛,那看似痛苦但却极度欢乐的
「啊啊」的吟叫声,充满情欲的诱惑,让男人的心神为之一荡。我知道,这一次
,我是真的再次找到了她的G点。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阴道的颤抖与收缩。
「别停,使劲,使劲肏我。」她迷乱地叫喊道。
其实我没有停,只是她已不满足于我现有的冲刺速度。女人一旦性起,比男
人的反应更强烈。她的淫荡的尖叫声也许已经传出了窗外,惊扰了四邻。这声音
无所顾忌地释放着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本能。
我的抽动蓦然加剧,我也有一种爆炸的临界感觉。我感觉到她淫水如潮,流
向了她的身体下面。她的身子夸张地扭曲着,似乎想竭力摆脱肉体对性欲的束缚
,让快乐的灵魂飞入天堂,收缩的阴道突然地溢出了一股热流——这就是传说中
的女人潮喷吗?
她在一声嘶哑的尖叫与战栗中结束了身子的扭动,如一滩稀泥摊软在我的身
下,我的肉根能感觉到她阴道还在一浪一浪地抽搐。在她的紧夹中,我感觉到了
喷发的来临。我突然想到了她的「第三杯」,于是拨出那条被她淫水浸泡得湿淋
淋的肉根,送入她那下意识微张的嘴中。
这一次,她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神智仍处于迷离中,想张大嘴,却
又迟迟地张不开。我只得强行塞入她的口中,强烈的喷射欲望已感觉不出她牙齿
的刮擦带来的疼痛。当我的肉根进入她的唇舌间后,她似乎有了点意识,舌头舔
食着沾满她淫水的肉根,轻轻地吸吮着。
那一瞬间,我在她的口中一泄如注,犹如身处一个极乐的天堂,世界在这一
刻的美妙不可言喻。我看到她双眼满含泪水,轻轻地吞咽着。
她竟然激动得哭了。
第一章女人是需要滋润的(11)
粉红色的灯光使性爱后的女人的脸越发地显得红润漂亮。她的泪水已然从两
只俏丽的眼角悄然滑下,滴落在了枕席间。而两汪泪水,却如不竭的清泉仍然地
充盈着,浅浅的眼睑已盛载不下那一份激动。
她费力地帮我清理着。但是这一次,她却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淫水
已经将我的那一篷杂草渲染得有如从水中捞起来的一般,相互纠缠在一起,男人
长长的草丛如黑色的森林般相互交织,难以梳理。我的那支还没有完全软化的男
人之根,仍然插在她的嘴里。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卑鄙的亵渎感。在这张近乎完美的脸上,邪念将被驱逐,
有的只是令男人疼爱的怜惜感,仿佛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我不知在
你性爱史中,有没有这种莫
', ' ')('名的感觉,也许你认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肏的。但
至少在那一刹那间,我的意识是被这种情绪完全所占据的。也许我不光动了性,
而且还动了情。
有人曾经说过,婚外恋的致命错误,就是动用真感情。
是的,当情感走入一个误区,爱就会错位,原有的二人世界将会被颠覆,损
伤的情感将无法再用爱来修复。也许这误区同样是一种在这之前的错位,但人们
仍然会习惯性地认为,后者才是制造事端的罪魁祸首,所以便将不道德的行为归
结于是后天的产物。
我在为自己开脱吗?不,我一直认为性爱是以感情为基础的,没有感情的滋
润与调节,便如同强奸,无法让彼此都感受到性爱带来的快乐,只有先动情,才
能后动性。我们所说的没有感情,也就是他(她)对这个人不动情,而不动情的
性爱,犹如嫖妓。
我骤然抽出含在她唇间的肉根,不让她继续清理,然后帮她揩了揩那些即将
滚落的眼泪,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你哭了?怎么了?」
「你肏死我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好象完全地
虚脱了。」她勉强抬起头,亲了我一下。我能感觉到,这亲吻是由衷的,不掺杂
任何虚假的成分。
是的,我也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在无意间开发了一个女人的性爱敏感带,这
纯属意外。
「能站起来吗?」我想感受她是否还有行动能力。
「不能,也许是我不想动,我仍沉浸在一种梦幻仙境里。我是在做梦吗?」
她微微气喘,带动双峰一起一伏。
「呵呵,我有那么大能耐吗?」我摇了摇她的玉峰,然后理了理挂在眼前和
脸上的发丝,「哎,告诉我,第三杯味道怎么样?」
「没感觉,味道不怎么样。」她故意气我。
「不可能,你不是『牛奶』鉴定专家吗?」我的手指捏住了那颗紫色的樱桃
,仿佛那里就有我所指的「牛奶」。
「我的味觉已经在你的鸡巴轰击下完全丧失,你破坏了我的味觉系统。我想
我有些离不开你了。」她双眼柔柔地看着我,那是一种勾魂的温柔。
「你就这样打击我的自尊?这完全是对我付出的一种浪费。」紫色的樱桃在
我的手中揉捏着,她一任我把玩,就好象是为我生长的一样。
「我有浪费吗?在这床上,你能找到一点一滴的浪费吗?」她说的是实话。
在这床上,我找不到一点遗留在床单上的属于我的东西,甚至连弹壳也没有留下
。相反,由于我的挑弄,倒是把她的淫水弄得洒落在了床第间。
她附在我耳边,悄悄地对我说:「改天趁你不注意,我就把他咬下来,作为
永久收藏使用,免得你不在我身边时没东西用。」
「你可以玩自摸呀?」我把手移到了另一个山头。高潮后是自然的低潮,她
没有刚才的激动和起伏。
「不倒瘾!」她认真地说,「再说,我的『牛奶』怎么喝啊?你邮寄呀?我
可不想喝过期的『牛奶』。」
「我也要喝『牛奶』。」我突然将嘴啜到了她的山峰上。
她咯咯地娇笑起来:「你把我当奶牛了呀?有本事你喝出来呀?」
我真的用劲喝了几下,除了自己的口水,什么也没有。
「假的,骗人!」我嘀咕道。
「哎,姐有一个方法让你能喝到奶。」她摸着我的脸说。
「什么方法?」我抬起头,盯着这个总能让我出乎意料的女人,突然的又看
到了一种母性之爱洋溢在她的脸上。
「除非你和我做个孩子。」她双手捧着我的脸,好象在跟我商量我们是否要
做一个孩子。
这是她第二次跟我提到孩子。我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随口一提,她的眼神告
诉我她确实渴望得到一个孩子,因为她没有孩子。但这显然是不现实的,我不可
能和她生养孩子,如果我们还想维系彼此家庭的平衡。
我知道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我想用玩笑打破这样的严肃:「你的意思是要
我跟自己的孩子争奶吃?我还是想一个人吃。」
「那你这辈子就吃不到我生产的若芳牌鲜奶了。」她吃吃地大笑起来,让我
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吃不到鲜奶,我就喝干你的B水。我现在要开始打扫战场了。」
我突然把头移到了她的桃花源外。风光依然旖旎,只是她的森林溪畔已无涓
涓细流流出,两片肉唇依然慵懒地倒伏于溪涧的两岸,如两位已经疲劳的女战士
', ' ')('。溪流流过的河床,残留着一线湿湿的痕迹,注入床第间。洁白的床单上,赫然
是一滩画痕,如一幅尚未绘制完成的战地地图,标注着曾经激烈的战斗。
她虽然没洗,但是经过前一轮的舔弄,已没有了女人尿液与洞穴分泌物夹沤
的骚味,一股新鲜的淫水味道充斥我的鼻间,吸引着男人舔食的欲望。我如一个
获胜的士兵,真正施展了唇枪舌剑的功夫,从花瓣的下方,到大腿根部,沿着遗
留的残痕,直至那一片被战火冲击得有些纠结的芳草地,帮她清理着因我而弄得
零乱的女人的战场。
当一切收拾停当,我轻啜了一下她的两片花瓣,将「战利品」尽数咽了下去
。
「你全部吞了?」她从乳沟间吃惊的看着我。当确信一切属实后,她的眼中
又有了一些泪花,「谢谢你?」
「拿什么谢我?」我整理了一下她的芳草。
「连人都给你了,还要我怎么谢?」她把无奈与满足同时表现在脸上,「抱
我去浴室,我给你洗澡。」
女人一旦表现为弱者,那对男人来说则会变成一把具有很强杀伤力的利剑,
让男人产生一种想要呵护的念头。但是,她确实变成了水做的,极度的高潮使她
的身子连同骨头一同融化了。
我搂着这个女人,她在此刻确实变成了温香软玉。在她面前,我没法不冒充
强者,而让她安然于我的怀里。
家是男人的港湾,而男人则是女人的港湾。
也许我不配谈家,因为我的爱在错位中已渐渐远离原来的港湾,而驶入了一
个风景更加优美的栖息地。这诱惑使我没法逃避。
这会是我的一个永远的栖息地吗?
第一章女人是需要滋润的(12)
-浴室与厕所是分开的,这与我房间的设计有些不同。但对于一个建筑设计
师来说,这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结构改造。这样的设计避免了两人同时蹲位和洗
澡的尴尬。
浴室装饰得极其豪华,有些模仿宾馆的设计和布局。墙壁的瓷砖从上至下,
由自然过渡的白、金、黑三色组成。正面是一面大大的镜子,悬贴在墙上。镜下
是洁白光滑的洗盥池,左上方是一个漂亮的金属组合架,叠放着整齐的毛巾和浴
巾;右上方则是一个镶嵌在墙壁上的玻璃小平台,摆放着洗漱用具、用品与女人
的化装品,其中就的我熟悉的雅诗兰黛,一面折叠架的化装镜被收了起来,紧贴
着墙面。浴室的左侧,有一排凉衣架。要命的是,衣架上悬挂着一条透明的女人
的黑丝,在窗口微风的招惹下,摇晃着挑逗一个男人的视觉神经。当我抱着我生
命中第二个与我有着肌肤相亲的女人步入浴室时,它正向我招手,而我的正面,
却又赫然出现一个躺在我怀里的裸体女人,这如水的女人,仍然的洁白娇嫩,融
化着一个男人的坚强。
我突然地感觉到,床上的稍事休整,我的那根不争气的家伙竟然再一次地举
枪暴动,让我的意识完全失去了对他的控制。我想起了她给我说的「林间甘露」
,看来我是真的无法跟她玩这个男女之间的游戏了。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对她身
体的抵触,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仿佛发生了一件在她看来难以置信的事情。
「这么快?你吃了伟哥了?」她搂着我的脖子,将双峰紧紧贴着我。
「嗯。」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亲了一下她的娇唇。
「真的?」她好象有些相信了我的话。记得有人曾经说过,恋爱与幸福中的
女人是弱智的,因为她除了快乐便会忘记一切,甚至最基本的判断力。
「你就是我的春药。」我哈哈大笑起来,把她往上抱了抱,不让她的屁股碰
着我那根又已经硬梆梆的东西。
「坏死了!我要把春药变成毒药,让你喝了后变成我的奴隶。」她在我胸前
轻轻地擂着,但我的心神却犹如受到重击,女人的温柔之剑刺穿了我的欲望神经
。
「我愿意喝这样的毒药,今天我好象喝了几次你的毒药了。」我好象已经忘
了我们是来洗澡的。
「怎么没毒死你那不老实的家伙?」她在我怀里扭了几下。
「我怎么知道?也许你那药根本就是失效的。」我脸上充满了认真的怀疑。
「不可能。看你那家伙的表现,好象是药性已经发作,正在逐渐变得僵硬。
」她也咯咯娇笑起来,调笑着我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根,把他比喻成了硬梆梆的僵
尸,以此来证明她「毒药」的利害。
', ' ')('「想不想试试他是壮烈了还是活着?」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和鼻子。
她用头蹭了蹭我的胸膛,玩弄着男人的乳头:「想,但是今天不行,我不能
把他当自来水用。抱我进浴缸。」
我不再调笑,抱着她朝浴缸走去。这是一个多功能浴缸,同时具有冲浪与按
摩功能,摹仿了自然的江河水流设计。看来他们并没有辜负自己对生活的享受。
我把她慢慢放下。极度的兴奋与高潮之后,加上长时间的不站立,使得她在
突然离开我的怀抱后有点摇晃。她稳住了身形,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然后熟
练地打开头上的花洒,让冒着热气的水流淌在脸上与双峰间。
「进来呀?」她拉了拉我的手,见我不动,又使出了她的绝招,突然握住我
的肉根,往浴池里拉着,「你进不进来,不进来就永远别想进我小妹妹的门。」
她逗弄着我的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好象真生气的样子,惹得我心中一荡。
我跨了进去,与她面对面站着,丝丝水流喷洒在我与她之间。她突然向后退
去,坐在了浴池台上,然后慢慢地张开修长的双腿,让女人的私处完全展现在我
的眼前,两片肉唇好象又活过来一般地傲立着,潮湿而浓密的芳草如帘幕般地垂
在其上。
「先帮我洗洗,等下我给你乳浴。」她淫荡地看着我,两片花瓣故意地在我
面前一张一合,使我在一瞬间血脉喷涨。
我把沐浴液涂抹在她的颈上、背部、乳房与小腹上,然后开始抚向她的芳草
地,白色的泡沫覆盖了那一片芳草,偶尔有几根探出来,也如溺水者在期待救助
,这使得她的私处显得有些神秘。
其实很多男人都知道,女人吸引男人的不是她的完整的裸体,而是半遮半掩
的那一份神秘感。就如同猜谜一样,神秘的是你一时无法猜出答案,而一旦知道
了答案,那份神秘与诱惑便荡然无存了。
我的手指和着沐浴的泡沫,行走于她的花瓣的两唇间,感受着这个让男人着
迷的神秘地带。她使我的男人之根有一种强烈的想出击的冲动,这冲动使我的血
液几近燃烧,虽然我们置于水流的浇洒之下。
我突然用手指挑入她的肉豆间,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女人的敏感部位。
她「嗯」了一声,激动地抱住我的头,将他靠在她的胸前:「现在不行,你
已经射了三次了。」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的。」在她的手的引导下,我的抚摸移到了双峰。
「我不许,我要你给我留着,明天给我。」她柔柔地对我说,然后站了起来
。
她真的是一个特殊的女人,能掌控自己的情欲。而我则不能,一旦暴起,就
非要暴发不可,否则真如在欲火中焚烧一般。
然而性爱是相互的,我却不能不顾她的感受而自己独享快乐,这是一种自私
。而她之所以如此,又完全是基于对我身体的考虑。我不能不放弃这样的冲动。
「想尝尝乳浴的味道吗?姐让你见识见识。」她从背后抱住我,开始往我身
上涂抹沐浴液。温馨的香味再加上女人身体的爱抚,让我渐渐地陶醉起来。
「还真没试过。」我闭上双眼,想尽量让欲火平息下来。
「那就开始吧。」她把沐浴液已经涂抹到了我的肉根。硬硬的肉根在她带着
泡沫的手中滑动着,我能感觉到她不只是滑动,她还在清理着冠状沟的残留物。
正当我享受着这样的揉弄时,她的手却突然地离开了我,让我立即产生一种
失落感。我睁开双眼,见到她正在自己那对椒乳上涂抹着浴液,白色泡沫的覆盖
使她的双乳越发地显得丰满。当一切摆弄停当,她便来到我的身后,用她的双乳
在我的背后时轻时重地挤压滑动,由上至下,直至臀部,乳头的触感十分明显。
我知道,虽然她竭力抑制女人的欲望,但是那两颗紫色的樱桃还是有些不听话地
渐渐发硬,出卖了她。
她一下转到了我的身前。她的眼睛淫荡地直视着我,双乳在我的注视下,挑
逗般地摩挲着我的胸膛,两颗樱桃沉下又弹起,犹如在波涛中起伏。
「舒服吗?」她故意挑逗我。
「舒服,但受不了。」我把她一把抱紧,感觉到肉根已经滑进了她的裆里。
「还有更受不了的。」她神秘地对我说。
她的双峰突然地向下滑去,掠过小腹,来到那片茂密的杂草地,用乳沟紧紧
夹住那那根如树桩一般的东西。她的双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上下滑动,使我的
那支肉根沉浮于她的波
', ' ')('涛间,我能清楚地感到,自己轻「哼」了一声。这样的挑
逗,不哼便不是正常男人。
她大概感受到了我的动情,不再挑战我的极限,慢慢的由下面滑了上来,将
双乳停在我的胸前:「喜欢乳交吗?」
「很想尝试。」我抚摸着她的后背道。那意思是说,在这之前,我还没有与
任何女人乳交过。
「改天我给你做。但你不能射在我的奶子上,想射时告诉我,射在我嘴里。
」她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
她的右脚向后伸去,关闭了下水孔,接着反转手,开启了热水阀,一股冒着
热气的清流注入池内。不久,我们便置于热水的浸泡之中,互相揉洗着、爱抚着
。
我看了一眼浴室的时钟,已指向11点50。
她似乎感到有些疲惫,靠在我的肩头:「抱我,和我上床睡觉。」
她的每一句话,总是让你有一种想要爱她的冲动。我用浴巾包裹着她诱人的
胴体,遵守着我们不做爱的承诺,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你上来呀。」她往里靠了靠,指着给我腾出的地方说,「你想放在我里面
还是让我捏着?」
「什么?」我一下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我想让你抱着我睡,你可以把你的那个放在我里面,但是不能动。或者就
是我握着他,帮你暂时保管着。」她嘻嘻一笑,向我解释道。
我知道,一旦插入,如果不动,那将比不插入还难受。最终,我选择了后者
,准备穿着那条几乎不太包得住我肉根的内裤上床。
「别穿。」她突然制止了我,又如法炮制地伸出手,牵着我的肉根,往床上
拉去。甚至我拥着她睡下时,她也没有松开手,仿佛真怕他丢失一般。
这一夜,她在我怀里安然入睡,鼻间发出女人疲倦后轻微的鼾声,心神似乎
停泊在了一个恬静的港湾。
而我,却是迟迟地不能入眠。激情过后,更多的是感觉到生活的沉重。为什
么一个人会在一个对的时间遇上一个错的人,而又会在一个错的时间遇上一个对
的人。我发觉生活会随时随地跟人们开这种沉重的玩笑,真的很让人觉得伤不起
。有人说是人的喜新厌旧天性所致,然而我却并不这样认为,爱是需要感情基础
支撑的,当夫妻之间的情感被淡漠吞噬时,变异必然发生。
感情阵地被突破的内因,往往是自己,外因只是起到催化剂的作用。
我在一种莫名的情绪中朦胧睡去……--
第一章女人是需要滋润的(13)
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的。林若芳已经不在身边,床上就我一个人,
被子下的我依然地赤裸着,「晨勃」把被子顶成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方总,是你把时间遗忘了还是时间把你遗忘了?员工们在期盼的目光中怎
么找不到你那美丽的身影?」手机里传来「冷面杀手」约带尖酸刻薄的调笑声。
这个该死的无情调的女人,她说出的每一句话总是会让你在脑子中过几遍,
然后才能确定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虽然我是副总,但决策权还在她那。但她应
该知道总公司派我来的目的,所以很多方面她还是比较客气的。这也证实了我的
推断:如果她没问题,她就会对我置之不理,仍然地我行我素。
我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9点43分。今天的天气似乎不错,阳光从窗外飘
洒进来,让温馨充斥着整个卧室。这情调却被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破坏了,我不知
如何回答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确实睡过了上班的时间。
「喂,怎么了,不方便吗?」她不再调笑,而是认真地道,好象她很理解我
的「难言之隐」。
「对不起,昨晚睡得有点晚。」我坐了起来,开始寻找衣服,「你说,什么
事?」「在你的英明决策下,效益不是上来了吗?所以公司决定开个中层职员会议
,研究一下奖金发放问题。」她说话总是带刺,这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但我还是得跟她客套,听得我自己都觉得肉麻:「过奖了,那是你领导有方
。增长情况怎么样?」
我关心的是实际效益,还有就是我的衣服。我找遍整个房间,连短裤也没捞
到一条。这个林若芳,该不会是变相绑架我吧?她真想就这样让我们赤裸地长相
厮守?
「营业额增长50%,利润上升20%,除了人工工资、水电税费和上交总
公司的管理费,盈利43万。」她很准确地说出了我想要知道的数字。
', ' ')('「你定在几点开会?」我仍然着急地在寻找自己的衣服。
「看来你一时半会赶不过来,11点到下午2点又是营业的高峰期,干脆改
在下午3点吧。」她很利索地作出了决定。看来她还是有一定的管理才能的。
「行。」我一下靠在床头,松弛了下来。如果是下午开会,我就不必再为找
不到衣服而发愁了。
「如果你上午赶不过来,那就多休息一下。」她的话语居然充满关切,这让
我多少有些吃惊。
这个叫高云的女人,漂亮而不失性感。但她的漂亮总是被一层冰冷的寒霜包
裹着,除了冷漠,我实在不能相信她还能拥有什么热情。她做的每一件事,都象
是机械地按一定程序在流水作业,这样的女人让男人有一种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感
觉,所以她到现在依然独身。我甚至怀疑她不会做爱,至少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
,如同我的妻子。
「谢谢。」出于礼貌,我客气地道。
「跟我还客气?」她吃吃地笑了起来,「如果真要客气,改天请我吃饭。」
「非常荣幸。」我感觉到我那口气,好象正想请她吃饭的味道。我讨厌面具
,但今天却戴上了。
我挂上电话,却发现林若芳赤裸着身体,斜倚在门框上看着我,那模样犹如
一幅裸美图被镶嵌在画框里一般。她的左脚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右腿交叉在
左腿前面,很自然地挡住了密林深处的风景,让人充满暇想。左臂自然下垂,右
手抬起伸向颈边,露出稀疏的几根腋毛——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原来她没有去除
腋毛——她的乳房在我面前展露无遗,依然是那样的姣好,似乎经过昨天战火的
洗礼,越发地坚挺漂亮,两颗熟透的诱人的樱桃点缀在双峰上,占领着制高点。
可惜我不会绘画,如果可以,我真想把这道亮丽的风景用画笔保存下来。我
相信,这应该比美院的模特漂亮,至少没有那样的呆板和做作。
然而令我感到难堪和惊异的是,这样一道风景的挑逗,居然没能唤起我那生
命之根的本能。我想,也许是那失踪的衣服吓的吧,也可能有那个「冷面杀手」
高云的一分「功劳」。
「怎么,你的英雄本色哪去了?」她也发现了我的尴尬,「看来你可以玩『
林间甘露』了。」
就在她如此说的时候,我突然感觉那家伙似乎生气一般地发怒了。因为就在
那一瞬间,她把右腿微微地抬了起来,两片花瓣在芳草间若隐若现。硬度的攀升
有时是因为一个念头或一个感官的刺激,而我几乎就是在她花瓣闪现的一瞬间的
冲动中,成就了他的挺立。
她几乎是用难以置信的吃惊看着他的挺举,将手捂在嘴边,喃喃地道:「不
可能,难道他真的是被吓大的?」
「所以最好不要轻视你的对手,这样你会犯致命的错误的。」我嘿嘿一笑,
用手晃动着那家伙。
「我才不怕呢,我喜欢这样的对手。」她走到我的面前,咯咯地娇笑起来,
「早餐准备好了,走吧。」
「难道你就想让我们这样光着身子共进早餐?」我抱住了她,这个风情女人
,她做的什么事还有是我想不到的呢?
她附在我耳边,轻轻地对我说:「我喜欢和你一丝不挂。我喜欢看你鸡巴硬
起的样子。」
「我的衣服呢?如果你不交出来,我就欺侮你的小妹妹。」我的肉根再次滑
入她的裆内,感觉到她的两片肉唇间已经湿滑。她的淫水正在性爱神经的控制下
缓缓流出,滋润着男人之根。
「你就这样报答我的好心?你应该有10天没换洗了吧?没女人的男人真的
不行。」她用乳峰蹭了蹭我的胸膛,「我给你洗熨了一下,应该很快就能干的。
」
我再次搂紧了她,抱住她的头,然后将嘴唇狠狠地印了上去,舌头伸进她的
嘴里。她睁大了眼睛,嘴里哼哼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在我的狠吻下,却一个字
也没有说出来。
我是真的感动于这个体贴入微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想给她一个热烈的吻。
她不再挣扎,而是缓缓地闭上了眼,一任我在她嘴里搅动。而她的手却有如
魔爪一般,伸向了我的肉根,并将他从她的裆里取了出来,让他翘在她的小腹部
,在上面攥动揉弄。另一只手则抓住了男人的那两颗肉丸,如玩弄健身球一般地
在掌间轻柔滑动。在上面,她则用乳房这对重磅炸弹,攻向男人的胸膛。这样的
三管齐下,使
', ' ')('得她的嘴唇很快从我的热吻中脱离出来。
「吃女人是吃不饱肚子的,反而会饿得更快。」她冲我微微一笑,「早餐应
该凉了。」
她又牵着我的那东西向餐厅走去,犹如牵着一头老实的牛。她遗留在我上面
的淫水使得她在牵引时手有些滑动。她使劲握了握,不让他挣脱。
早餐已在桌上放好,是一杯牛奶、两只鸡蛋和一碗粥。
「你不吃?」我有些惊异,这显然只是一份早点。
「我的在你那。」她冲我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
「在我这?」我突然地一愣,但当看到她那双迷离的眼睛盯着我的肉根时,
我一下明白了过来。
硬硬的肉根在她的指间滑动着,温柔的手掌提升着肉根的温度,使男人的欲
望迅速在她的手掌间漫延,产生一种想要进入女人身体的冲动。
她突然注意到了我的痴呆。
「你吃呀?」她催促道,掌间的揉弄没有停止。她向上提起时,把那篷杂草
一并握入了其中,牵扯的感觉使我约感不适。
她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然后细心的将男人根部长长的杂草往四周分开,
低下头品了品肉冠:「对不起,我把你弄疼了。」
「不是把他,是把我弄疼了。」我纠正道。
「我只疼他,不疼你。」她改套弄为抚摸,那样子象母亲呵护孩子。
我端起那杯牛奶,一口气把它喝干:「我叫他罢工。」
接着,我把两只鸡蛋和一碗粥一扫而光,就在她的挑逗过程中。
「你试试,他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她向我挑战地说道。
我不得不承认,女人是男人的性欲之源。当你遇见一位漂亮的美女时,你首
先联想到的肯定是她的身体,以及性爱的欲望,这就是男人为什么喜欢看美女的
原因,只是这种欲望仅仅是一种幻想,所以不构成犯罪。这里面不存在纯粹的美
的欣赏,柏拉图式的无性之爱是不存在的,即使存在,也是个例——这个人或许
存在生理上的缺陷。上帝创造男人和女人,就是利用相互诱惑的性爱来繁衍后代
,否则人类也便成了珍稀动物。
她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狼吞虎咽,甚至连手间的滑动也停止了,痴痴地看着我
:「你吃饭是用灌吗?」
「我要快些帮你生产『牛奶』。」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突然站了起来,将嘴附在我耳边,淫荡地说:「跟我来,我现在就要喝你
的『牛奶』。」
我没想到,她居然把我引到了厨房,然后示意我坐到灶台上,分开我的双腿
,让那支肉根和挂着的两颗肉丸在她的面前暴露无遗。接着,她便将我的肉根整
支地含进嘴里,用舌头卷动缠绕,并挑动着肉冠和马眼。她的双眼淫荡地直视并
挑逗着我,让我感受着女人的妩媚与激情,我有了一种想要暴发的冲动。
突然,她把我的肉根吞进了她的咽喉部,让我有一种在阴道里的深深插入的
感觉。紧接着,我的两颗悬在外面的肉丸一下被她吸入口中,直到这一刻,我仍
没能看清她是怎么做到的,我相信,很少有女人能够做得到。她一直说我的较长
,我确实看到她做得有些艰难,但快感却不时地从她的舌尖传递到我的肉根,然
后如电流般通过腹部传至大脑。
我如狼一般「嗷」地叫了一声,肉根触电般地在她的嘴中颤抖起来。我甚至
能自己感觉到精液在迅速喷射中发出的声音,那是一种完全不受本体控制所产生
的喷射,这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本能的释放。这一刻,男人完全是属于女人的。
她修长圆润的手臂伸了上来,抚摸着我的胸膛,头部上下移动着,以便能让
肉根在她的嘴中自由地抽动,好让我在她的嘴中尽情地享受和喷发。我听到了她
的吞咽声,那是一种放纵而淫荡的吞咽声,超乎自然。也许,只有在这种特定的
场景,你才能听到这样的吞咽声。
如同一套完整的流程一般,吞咽完毕,她便利用她口中的津液,为我进行清
理,直至一点残余没有。随后,她便把一支干净的肉根送了出来,完整地交还给
了我。
「谢谢你的早餐。」她突然把我拉起来,将她的下身紧紧贴了过来,然后把
我的仍然坚硬的肉根放在洞口,自己挺动臀部,插了进去。我感觉插入的瞬间没
有丝毫阻力。原来,她的下面已经再次泛滥成灾。她在给我做的时候,自己也想
了。
「快帮我插插,我想要。」她动情地抱着我,双峰一起一伏。
', ' ')('我利用自己的长度,尽量向她的小腹外的内壁插刺,她大概知道了我的目的
,竭力配合。
在我快慢结合的抽动中,她在发出一连串「嗯嗯」的呻吟声后,突然「啊」
地尖叫了一声,身子骤然地战栗起来,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
「快插,使劲肏我。」她几乎是在绝望地哀求我。
我再次感到一股热流的喷发,她从我的肉根滑下,经过悬垂的肉囊,洒落在
厨房的地砖上,形成一滩水渍。
我快速地抽插了几下,但是明显感到了后劲的不足。我的生命之根突然地失
去了原有的生命力。
「对不起。」我抱歉地对她道。
「没关系,已经很好了。我已经到了。」她靠在我胸前,温柔地道,「我的
样子是不是很难看,象个荡妇?」
「我喜欢你的淫荡。」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知道,高潮过后的女人需要
爱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