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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枫不放过手里这个奇异的器官,像恶魔一样在谷霍耳边喃喃自语:
“为什么藏着它?嗯?表哥,为什么不跟我分享?”
谷霍的阴蒂都被他揉大揉硬了,谷霍从没玩过这地方,自慰都是撸管,拒绝承认自己长了套不同男人的怪东西,现在齐枫的手指为他开了荤,新奇的快感有撸鸡巴的十几倍,又因为这个玩他的人是齐枫,瞬间增长到二十几倍。
谷霍哭着抽搐着,他震惊于自己对齐枫的性欲,不是网上随便找点裸女图可以比拟的,齐枫摘下好学生、乖弟弟的面具,像个色情狂一样亵玩他的身体,谷霍不需要看到齐枫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光是这样就爽得要命。
谷霍大脑无法思考,把心里话一股脑全说给齐枫了:“不能让你知道,啊——呃——嗯啊——不能,不,不能,绝对不能,呜呜呜呜……你会瞧不起我!”
齐枫终于把手指从表哥的肉尖尖上抽出来,荧白漂亮的手指上沾了一点点淫液,由于没有真正碰到谷霍的阴穴,他没能切实体会到小逼出水口水量之大。
齐枫压在谷霍身上,痴迷地看着谷霍的眉眼,纵使这每一根睫毛,每一寸骨相都刻在脑子里,还是看不够,他吻起谷霍红肿的嘴唇,虽然没能得到谷霍的回应,但没有被抗拒,就足以让他欢欣鼓舞了。
细细地舔过谷霍两片唇,齐枫抬起头,直勾勾盯着谷霍的双眼,把揉过逼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起来,味道极骚极妙,愉悦得连眼睛都眯起来,谷霍看着齐枫的痴汉样,要不是齐枫长得冷感俊美,得被定论为变态关进监狱。
可谷霍喜欢齐枫这样,喜欢齐枫迷自己迷到要死的样子,他忽然想通齐枫为什么要犯贱,抢走所有跟自己表示好感的女孩,再反手甩掉,原来齐枫不是羞辱他,而是吃他的醋。
谷霍慌张着——那自己呢?他也没多喜欢那些女孩,为什么一个接一个地接受她们的示好,甚至为了跟齐枫较劲,还主动示爱,他是真的跟齐枫较劲么?
还是跟狗屎表弟玩一场只有他们知道的追逐游戏?
谷霍突然很想摸摸齐枫,他的狗屎表弟长得这么好看,和他一起长大,从前他只知道对齐枫不爽,但再怎么说,他可是一点一点看着齐枫如何长成现在这祸水狐妖子,那些插足的女孩子怎么比得上他对齐枫的了解?
谷霍完全忘记自己衣衫有多不整,露着两个奶子,耻毛还被齐枫拽出一点,看着跟黄片挨操的主角一样,gv?av?哈哈,这可不好判断,他两个都能拍。
谷霍顾不上整理这么骚的自己,他眼里只看到齐枫的脸蛋,空气也充斥满了他和齐枫喘出的热气,谷霍把手指插进齐枫的两鬓,好像成了齐枫的妈,也就是自己的姨妈,长辈一样地疼爱齐枫的头发。
齐枫浑身一颤,眼圈都红了,他不知道怎么感谢谷霍才好,善心地接受这样一个肮脏表弟,他手终于敢拿住谷霍的小奶子了,一捏起来就松不开手,又软又香,他想吃一个奶头,可是舍不得谷霍揉在他鬓发上的手指。
谷霍也被齐枫揉得低低地哼起来,齐枫在他嘴唇上狠狠地一嘬,松嘴时还恋恋不舍地咬起表哥的下唇:“谷霍,我是不是做梦了?”
谷霍看着齐枫的蠢样,理智回来一点,他松开齐枫的脑袋,推着齐枫的肩膀,骂他:“松开我的奶头!”
齐枫愣了愣,谷霍不再瞧表弟,努力掰表弟捏着自己奶尖的手指,结果越掰越紧,谷霍像打流氓一样锤齐枫:“松开!!妈的我要告诉姨妈,让她打死你!!”
齐枫突然一笑,笑得像春风,以前齐枫笑也是假笑,冷笑,谷霍从没见过他这么快活的笑,心里下意识想否认齐枫好看得让人上头,但自己的奶子被齐枫揉着,两人的距离可不是“更进一步”,而是“质的飞跃”,谷霍总觉得自己已经半个成了齐枫的人,难免软了起来,接受齐枫的好。
齐枫愉悦道:“我没做梦,梦里的你可从不凶我。”
谷霍忍不住问他:“你梦里我是什么样?”
齐枫露出一个邪恶的表情:“你最好别知道。”
谷霍就知道齐枫做的什么狗屎梦了,他又在齐枫身上锤起来发火:“你他妈的不准拿我做春梦!恶心死了!恶心死了!”
齐枫最擅长做谷霍的沙包,任由他打,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低下头去,终于把表哥滑嫩的奶子大半个吃进嘴里,他的舌头卷住奶尖,谷霍打他的拳头松懈了,只知道顶着胸送奶,手虚虚地勾着齐枫的后颈,要抱不抱的。
谷霍想痛哭,怎么办?他爱上被表弟吃自己的奶子!
谷霍让齐枫压太久了,腰酸背痛,刚一皱眉,齐枫就立刻心领神会,他的手兜住谷霍软软的屁股,一下就把谷霍抱了起来,奶还含在嘴里吸吮,谷霍为了保持平衡抱紧齐枫的脖颈,圈紧齐枫的腰身,他的奶尖被齐枫舔得又肿又翘,隐隐的快感让他幸福。
齐枫专心埋在他乳房上,谷霍不用伪装厌恶了,看着齐枫的发旋,被齐枫吃得又哼又喘,他露出怜爱痴迷的表情,摸着齐枫的发丝,齐枫吃得更
', ' ')('激动了,让谷霍呻吟得更动听。
“齐枫,你劲好大。”谷霍呆呆地惊叹。
怕齐枫不能深刻理解,他还补充说明:“不管是抱我,还是吃我的奶,劲都好大,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
齐枫真想操了他!!他着急忙慌地把存放篮球的铁笼拽过来,盖子上堆的几个篮球蹦蹦跳跳地落下来逃走了,正好叫齐枫把他的宝贝儿放到铁笼上,宝贝儿抱着他的脑袋包容他,让他像个婴孩一样吃奶,齐枫直把两枚漂漂亮亮的小乳房吸得快出血了才松嘴,他拿鼻尖爱恋地在奶尖上滑来滑去,享受只有谷霍才能发出的美妙喟叹。
谷霍拨弄齐枫的发梢,迟疑地问他:“你真的不讨厌我的身体么?吃这么起劲?”
齐枫不准他讲“讨厌”两字,堵住谷霍的嘴舌吻,不管谷霍回不回应,他都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整根口条都含一遍,吸光他的唾液,抽光他肺里的空气。
谷霍被亲得气喘吁吁,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子,齐枫终于放过他,宣告什么伟大宣言一样:“我喜欢你的身体,喜欢疯了。”
谷霍的脸更红了,还不好意思,别过头不看齐枫要吃了他的眼睛。
嘟囔着:“……讲什么屁话。你这个叫双性恋,能喜欢男人,也能喜欢女人。”
齐枫呛他:“屁话,你长的身体,我管男人还是女人?”
谷霍狐疑:“真的?”
齐枫不假思索:“真的。”
于是他再接再厉扒表哥的裤子,面不改色地无耻道:“所以给我看看,我就看看。”
谷霍像被齐枫驯化了,他也惊讶齐枫对这么怪的身体还能有积极的兴趣,要是想看,他没什么不愿意的,顺从地抬了抬臀,让齐枫脱掉裤子。
齐枫挑起眉,更惊讶谷霍居然也有这么听话的时候,谷霍两条均匀白嫩的腿光溜溜被扒出来的时候,齐枫都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谷霍极度不自信,夹紧腿,他不确定齐枫看清自己畸形的下体,还会不会有兴趣,只敢把斜斜地贴着腹部勃起的阴茎露给齐枫看。
齐枫头次与谷霍的性器打照面,呼吸乱成一片,这小东西可跟自己的大肉茎不属于同一个世界,勃起了也是嫩嫩的粉色,而自己的赤红又粗大,像根行刑作恶的凶器。
齐枫喜爱地为谷霍撸起来,力道轻柔,与其说撸,不如说是爱抚,谷霍又发出那些挠人的呻吟,虽然音量不大,但每一声都被齐枫捕获。
齐枫察觉到谷霍的异常,宝贝儿这么美,却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他将谷霍的下巴捏起来,对上一双受惊的鹿眼,齐枫若有所思地松开谷霍的性器,试图分开他的腿,这股惊慌便更严重了。
齐枫流氓地将纤长的指尖挤进谷霍大腿缝,摸他大腿内侧的软肉,跟他耳鬓厮磨:“你答应给我看的。”
谷霍咬了咬嘴唇,他的腿已经被齐枫摸颤了,即将失去夹紧的力气。
“……你看了,不准笑话我!”
齐枫连忙哄他的宝贝:“不笑话你,绝对不会。”
他呼吸都急了,怎么谷霍就感觉不出来呢?他这是想看他笑话么?
他是想操他!!
谷霍故作凶恶,跟他放狠话:“你敢笑话我,敢到处说,我就杀了你!!”
齐枫点着头,应他,慢慢地掰开谷霍的腿:“嗯,杀了我,让你杀我。”
“你想掐死我,我就把脖子伸给你。”
谷霍腿里露出一点缝,齐枫的眼睛一瞬地黏上去,阴沉得厉害,像要把所有碍他事的都撕个粉碎。
“你想捅死我,我就把心脏掏给你。”
齐枫喃喃地说着他的真心话,谷霍也听出齐枫这平淡的语气里,全是较真偏执,他一点也不怀疑,只要自己开口,齐枫就真的把心脏挖出来。
这么一想,谷霍呜咽一声,什么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他撑住铁框的金属盖,随便齐枫摆弄他,他的腿被打开,齐枫呼吸都停滞下来,只知道看他那道半遮半掩的逼。
为了看得更详尽,更清楚,齐枫抱起宝贝儿,把他放到中央,又抓起谷霍的脚腕,让两只长着圆润脚趾的脚踩在两边,把中间的福地彻彻底底地献给他。
齐枫看着谷霍娇嫩窄小的逼,连眨眼都忘了,他连碰也不敢碰,只敢把手捂在靠近阴缝的腿根前面、阜肉饱满的地方。他拇指大胆地伸出来,离谷霍合拢的漂亮阴唇仅隔半厘米不到,他稍稍使劲一掰,阴唇就“呼啦”一声张开了,露出红艳艳的核心,下面紧闭的穴口本来就流满口水,这会儿吐出一大口肉眼可见的淫水出来。
水液在绿色的金属盖上匀开,被齐枫盯着,小穴吐了一滩又一滩,谷霍整个人都被羞耻淹没了,他控制不住下面流水,用一只手臂挡着脸嗔怪:
“别看了!我,我没有发骚!”
这话说得跟冷笑话似的,但齐枫好心地没笑他,他精神都被表哥的逼勾走了,没闲工夫,他不由自主地半蹲下来,凑得更近观赏,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谷霍娇嫩敏感的地方,弄得谷
', ' ')('霍又缠人地喘起来。
谷霍没等来嘲笑,他鼓起勇气看齐枫,被表弟这认真到疯魔的表情逗笑了,胸腔的忐忑终于平息下来。
他不为还在吐水的女穴羞耻了,又拨拉起齐枫的头发,软着声问他:“我的逼有这么大魔力么。”
齐枫深深地闻了一口,抬起眼,满脸色欲熏心:“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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