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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枫玩这“只蹭蹭,不进去”的游戏上了瘾,发现可以这样与表哥肌肤相亲,这样淫靡又不制造伤害,齐枫的暂停键就崩坏失灵。
周末闲余过剩,齐枫被引狼入室,热情欢迎,姨妈供上献祭品,水果零食小点心,和儿子。
打着学习的幌子,从数学到物理,齐枫对谷霍总是有百般耐心,即使谷霍连他妈的加减乘除都要问他,他也为他口算回答,直到谷霍又问“1+0等于几?”
齐枫就抱他上腿,再不欲盖弥彰,一手抓谷霍的奶团子,一手执笔齐刷刷写下答案,按照谷霍这效率,他们第一道大题也别想算完。
谷霍捏着嗓子哼哼,这么呻吟出来最刺激齐枫,他臀缝挤着表弟滚烫梆硬的鸡巴,缩着臀瓣夹它,对齐枫回答:“等于0,我把1吃掉了。”
齐枫低喘着,急切地把谷霍裤子褪到膝,让谷霍这两瓣云似的屁股蛋埋住他无家可归的大鸡巴,他在谷霍臀里蹭,左手掀出谷霍左乳,抓在手心当解压史莱姆,舔着谷霍散着香的颈窝,右手答题如风,真是天才。
谷霍摸着齐枫的漂亮脸蛋蹭他鬓发,他想,这要放在旧时,他就是齐枫的小妾,宠妓,只能藏起来给齐大少玩弄乱搞。
谷霍摸到齐枫唇角,悄悄地告诉他惊喜:“我吃药了。”
齐枫笔上一顿,鸡巴也不蹭了。
谷霍不知道他这是愉快呢还是不愉快呢?但他屁股夹着齐枫命根,他愉快,他趁齐枫愣神,开腿抬臀,从逼下面拽开齐枫的裤边,那鸡巴顶了出来,哧溜地贴上谷霍湿乎的逼缝,谷霍“嘶”“嘶”地吸气,被烫坏了,像泡澡忍耐水温,适应齐枫的温度,他的逼肉在鸡巴上抽动,有点痛苦,有点害怕,但快乐。
谷霍慢悠悠坐住齐枫的耻毛,胯骨膈着他臀边,谷霍缓缓地合上腿,让齐枫感受这合二为一的过程,少了那讨厌的橡胶隔膜,这两个生物上、情感上、逻辑上、命运上就该贴合慰藉的器官挣脱了束缚,肉连肉,皮贴皮,心连心,雄性雌性的体液融为混合物,爆发出馥郁的浓香。
谷霍为齐枫的触感发疯,张开嘴,不然难以获得足够氧气。
齐枫偏在他缺氧时吻他,按住他后脑勺,把谷霍的口腔堵死,谷霍窒息着容忍齐枫的舌头深入,他尾骨紧贴着齐枫下腹,那片肌群在轻微抽搐,谷霍知道齐枫也激动难耐,他激动于拿鸡巴的筋、柱、脑袋蹭到谷霍的小逼。
谷霍顶腰晃臀,让逼在鸡巴上踟躇爬行,阴唇从根舔到龟头下的沟壑,黏糊糊的水声愈来愈大,谷霍用手心按摩表弟饱受冷落、杵在上面的龟头,齐枫放开他的嘴,手也揉去另只奶子,谷霍闭着眼,睫毛颤动,脸颊嫣红,嘴唇殷红,淌着口水,歪着脑袋,和齐枫面面相贴。
齐枫除了眼中色欲,胯里勃起,哪像谷霍连指头尖都骚了,他维持那副高冷严肃的假象,甚至还在做题,字体龙飞凤舞,每个公式都点题,谷霍瞧他神仙狗屎表弟还没射,卷子都要做完了,蹭着鸡巴打趣:“表弟,你这么强,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抄你作业来着?”
齐枫冷笑:“你以前理我么?”
他画上句号,扔了笔,抓住谷霍的腰站起身,椅子脚划得刺耳响,给两位乱伦少年吹冲锋号。
谷霍腿是软的,逼是骚的,怎么站得住,齐枫不断地拎起他的腰,像夹一锅软烂的挂面,齐枫打他的屁股,正经哄骗他:“宝贝,站好。”
“叫谁宝贝呢?傻逼。”
齐枫便故意使劲叫他宝贝:“宝贝,趴桌上,腿张开。”“宝贝,扶稳,别软。”“宝贝,露奶子。”
谷霍想骂骂咧咧,可是按着齐枫做好,他的逼开始被鸡巴飞速碾起来,一阵一阵地汩淫水,只知道咬着袖子爽到流泪,晃屁股夹鸡巴,别的都别想干。
齐枫压到他背上,手伸下来,谷霍立刻把挡住奶尖的衣摆掀上去,让两团楚楚可怜的纯洁奶子整个落入魔爪。
齐枫揉他奶子,舔他肩胛,又说:“别再为我吃药,不值得。”
谷霍气鼓鼓地拿大腿夹齐枫鸡巴,夹得齐枫爽里带疼,他哼哧哼哧地出气:“我乐意!”
齐枫把谷霍衣摆都掀脖子上,在他整片脊背上用舌尖作画,痴痴地嘬出锦簇的吻痕,嘬到腰,又嘬到谷霍耳垂:“谷霍,我弄脏你了。”
“啊——唔……屁啊——我干净得很。”
齐枫把他的逼蹭得呼啦呼啦的,在两人下体一摸,抹在谷霍脸上:“干净么?都是我的鸡巴水。”
谷霍咬他手,齐枫躲得又快又机灵,啥也没咬到。
鸡巴倒是蹭得更起劲,裹在他逼里、腿里做性交,谷霍阴蒂高潮了好几次,浑身痉挛一下,好一下,他呜呜嗯嗯的:“操,好爽,好爽,啊啊啊——来了来了,蹭那儿!快蹭!”
齐枫知趣地给他阴蒂蹭疯了,还要问:“蹭哪儿?告诉我。”
谷霍只有发情地“啊啊啊啊啊”“爽爽爽爽爽”和喊“王八蛋”了。
他逼里喷了好多水,两人都感觉到,还听到——都往地上滴了。
', ' ')('谷霍高潮过去,气喘吁吁,跟齐枫口嗨:“你鸡巴才多少水?弟弟,那是我的逼水。”
齐枫打他屁股:“不怕怀孕么?瞎跟我搞。”
“我吃药了,你聋了?”
“药要是假冒伪劣呢?”
“你才假冒伪劣。”
齐枫拿大鸡巴磨他还在抽的阴蒂,捏他骚奶头:“管谁叫假冒伪劣?”
谷霍又喷了两波淫水,屈服于狗屎表弟的淫威:“啊——我错了,弟弟的鸡巴是世上最真的鸡巴。”
齐枫笑了笑,不理谷霍的怪话,他收拢谷霍大腿,打算酝酿酝酿赶紧射精,再磨谷霍逼要烂了。
他忧忧郁郁,蹭逼狠厉:“那如果你的逼太骚了,吃了药也要喝精液,怎么办?谷霍,你要给我怀东西么?”
齐枫咬住谷霍后颈,鸡巴在胀大,一半是谷霍逼太软,一半是他一想到谷霍大着肚子,就情难自禁。
“你怀上了,是不是会想立马打掉?”
谷霍呻吟着,心里发紧,他没回话,这话明知故问,他怎么生下来?多不负责?要背上多少嫌恶和冷眼?
于是齐枫的顾虑他愈发感同身受了,谷霍又尝到甜意,不是少年初恋轻飘飘的糖精,那是短暂快乐,齐枫对他的感情沉重得多,肉欲只算抒发冰山一角的表象,齐枫爱他成世界中心,要他万无一失。
谷霍也情难自禁:“阿枫,射我逼里。”
齐枫脑中立刻浮现出谷霍淋满精液的逼,低吼一声,精液往鸡巴上冲:“不行。”
他推开谷霍的臀,飞速撸着,精液冒出马眼了,他扯纸来,谷霍却呜咽着下跪,一口含住战栗的龟头,舌尖抵住沟壑,他右手撸齐枫的,左手撸自己的,精液一起出来,齐枫灌了他一嘴,他撸了一手清水,早被齐枫玩没了精液存货。
齐枫只好拿擦鸡巴的纸巾擦谷霍嘴角,谷霍给他舔干净,他给谷霍擦干净。
擦完嘴擦骚逼。
谷霍坐在桌上张腿,含羞带臊,挤奶摸腰,又想挨操。
齐枫却给他穿好裤子,强调:“以后我戴套。”
等半夜,齐枫房里跑进来一个睡衣尤物,修长笔直的腿,俏皮短发,是种boyish的可爱鬼。
这货转了几个圈圈,小奶子晃晃荡荡,给齐枫展示美丽,然后人也晃到床上,狠狠一蹦,就黏到齐枫身上。
他挂着齐枫的脖子,奶子都要挤出来:“老婆,你看我像不像你老婆?”
齐枫摸他陷出洼地的后腰,一路摸到翘起的饱满臀峰。
“又偷穿你妈的。”
“你骂我。”
“我没有。”
“那你妈的你妈什么呢?”
齐枫反将一军:“你骂我。”
“就骂你。”
齐枫堵他嘴,亲着亲着又压在床心怀里,亲完了,谷霍跟他说:“我没穿内裤。”
齐枫盯了他一秒,骂了声“操。”
把裙摆拽到腹上,真他妈是光的,最可笑的是这逼大腿戴个蕾丝丝袜带,可既不穿丝袜,又不穿胖次。
谷霍手指摸进逼里,把阴唇分开又合拢,勾引齐枫聚精会神地看。
谷霍刺激他:“表弟,我要是以后找男人过日子,就会穿成这样,掰逼给他看。”
齐枫青筋鼓出额头,一把抓住谷霍脖子,可没掐。
谷霍半眯眼,拿食指往肉穴里插,只插进半个指尖:“我要是找女人过日子,她就会穿成这样,掰逼给我看。”
齐枫眼角都是凶光,但他不对谷霍发火,因为谷霍应该找男人,找女人,而不该找他。
齐枫把谷霍的食指从肉穴拔出来,放进嘴里吸吮,鸡巴又硬邦邦起来。
谷霍按着齐枫的舌尖,问他:“你那时会怎么办?”
齐枫如实回答:“我会趁他们不在来玩你。”
“怎么玩?”
“蹭你的逼,吃你的奶子。”
谷霍逼里流了水,两人都一阵悸动:“会插进来吗?”
“也许。”
“会射进来吗?”
“不会。”
谷霍坐起身,大方地敞开腿,让齐枫始终能看他的逼,他不知道从哪摸出套子,把齐枫鸡巴掏出来,给它穿上“透视装”:“阿枫,快点,趁我老公老婆不在,和我的小逼偷情。”
他支起腿,坐到齐枫腰上,坐到鸡巴头上,齐枫却涌现满脸愧疚,他知道谷霍小穴未经人事,不能乱来,拿开鸡巴,捧着谷霍的臀,把中指一点一点送进去。
谷霍挺着腰迎合他,表情隐忍,适应异物入侵。
齐枫中指慢慢地插他肉穴,捏着谷霍的颈子道歉:“我害了你。”
谷霍抓住齐枫操逼的手,他中指很长,逼出水不够,有点过急。
“慢一点。”
“嗯。”
“你害我变成骚货?”
“这不是我害的,你本来就是骚货。”
', ' ')('“操你妈的。”
“谁操谁?”
“嗯——嗯——别搅我逼,别搅,难受,难受——你操我,弟弟操我——”
齐枫才停下使坏,慢慢地抽送中指。
谷霍抱紧他脖子,屁股被操得一抖一抖的,发出轻柔慢调的呜咽。
“阿枫,我逼里摸着什么感觉?”
“你自己没摸过?”
“我没操进去过!”
“想给我留着?”
谷霍红着脸不说话。
齐枫嗅他发迹的小卷毛,洗发水香香的。
“很湿,很热,裹很紧,还有褶皱。”
“嗯啊——你摸到哪儿了?我觉得麻麻的。”
“这?”
“呃!嗯啊!你——你——”
“这学名是‘欠鸡巴操的地方’。”
“放你妈的屁。嗯——你摸摸我的阴蒂。”
“你发骚也要这么押韵?”
“骚死你。傻逼。”
“你阴蒂又自己冒出来了,要我怎么揉。”
“你知道怎么揉!”
“我不知道。”
“啊啊啊啊——妈的淫棍——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妈的阴蒂真是个好东西。”
“鸡巴也是好东西。”
谷霍坏笑起来,一边被齐枫揉得喘气,一边笑话他:“我有鸡巴有阴蒂还有小骚穴,你羡不羡慕?我有好多可以发骚的东西。”
“可惜没有我的大鸡巴。”
谷霍想锤死他,可是阴蒂来事了,叫了好半天才缓过劲,阴道夹得齐枫指头拔都拔不出来。
拔出来时,还发出特别响的一声,突出谷霍的逼有多依依不舍。
谷霍把脸蛋埋进齐枫肩膀,声若蚊蝇:“怎么这么骚。”
“你挺有自知之明。”
“那你的大鸡巴到底来不来操?”
齐枫停下亵玩,他收了玩笑,捏起谷霍的下巴,和这双闪闪发光,水雾迷离的眼睛相撞:“谷霍,我插进你逼里,这件事就无可救药了。”
“不要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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