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两个姨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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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枫任劳任怨拎着表哥的淫水裤子丢洗衣机,回来时,谷霍摆的姿势骚得没眼看,想来是好好动了一番脑子、看了一堆黄片的。

他趴在床上,一条腿曲起来,把逼打开给齐枫,偏偏用衣摆遮住,只给齐枫看到流出的淫水。仅剩的上衣也穿得过骚,露出肩膀脊背,兜住臀部,手指摸着齐枫的床单,脸露出一半来,眼神从里到外勾人,要不是他衣服印的小熊太幼稚了,一股姨妈的爱,齐枫差点败给他。

齐枫想起谷霍穿睡裙勾引他的骚软娇憨,要是摆出这种姿势,他要把蛋也塞进他逼里不可。

不过哪回他不想把蛋也操进去呢。这话是白说的。

齐枫跪上床,撑住谷霍的身体,谷霍把腿打得更开了些,可惜被衣摆挡着,齐枫看不到真正的风景。

谷霍提醒他:“你说了帮我口的。”

“口哪?”

“操!你还来这个!腻不腻?!”

齐枫掀了他的“屁股帘”,又肿又湿的逼真有点“触目惊心”,谷霍说得没假,阴唇阴蒂都是肿的,穴口还豁了一点点小口,谷霍很担心地往后看,显然他的脖子没曲折到能让他看见逼的程度。

“是不是肿得很丑啊?是你操的!你敢嫌弃我杀了你!”

齐枫的中指轻轻地贴近缝里揉着,谷霍进入状态,什么多余的话也讲不出来了,被齐枫扶着跪起,脸沉沉地压在枕头里,跟着齐枫的手指揉弄的动作呻吟摇晃。

齐枫慢慢顶进肉穴,只用一根手指,穴肉很烫,插入让谷霍时不时发出刺痛的喘息,但很适合性交了,会主动吞齐枫的手指,不消会整根没入,齐枫中指被紧紧吸附着,泡着温暖滑腻的淫水,轻松地抽动起来。

“谷霍,你熟透了。”

谷霍虽然喜欢挨齐枫操,但是齐枫的手指摩擦着,让他的阴户直躲,忍不住从枕头里露出一点脸来,委屈地哼哼:“逼好痛啊。”

谷霍却瞧见齐枫微微翘起的嘴角,明明在幸灾乐祸,他侧过来挥舞拳头扁齐枫:“你还在笑?!你日坏的!”

齐枫早习惯被谷霍揍,根本躲也不躲,往谷霍逼里抽送手指,谷霍动作一大,手指难免乱戳穴肉,痛的还是谷霍。

谷霍骨头散架了,屁股也撅不起来,整个人瘫在床上,生理眼泪抹湿了枕头,含着齐枫的手指要躲不躲,齐枫却没停过插弄,让谷霍呻吟出哭腔,掺着痛苦的叫声让他兴奋满足。

齐枫忍住强烈想要再捅几根手指进去,把谷霍的小逼搅坏,再捅鸡巴进去搅烂的想法,始终保持一根中指肏他,但没法控制速度和力度,操得噗噗作响,水液四溅,肏深时,烫热的穴口吞没中指最底端指节,其余四指将臀肉抵出深坑,谷霍拱起腰来痉挛,叫声尖锐。

齐枫那开关又被谷霍打开了,他痴迷地舔上谷霍精妙绝伦的脊骨,手指要操到宫口不可,谷霍那逼里跟刚打了麻药一样,知觉还有大半,但是麻意从深处攀上皮层,裹着手指摩擦出电花,齐枫指节修长,更别说中指最长,指尖变细,极秀丽的手,戳到穴肉上造成的痛感更甚,好像要被齐枫剜下来。

齐枫已经舔上他肩颈,忍耐不住地给本来残留的吻痕吸出更深的吻痕,谷霍奶也被他玩着,全身都是他占有的玩物。谷霍满眼泪水地回过头,用脸蛋蹭他鬓发,呜咽着求他:“阿枫,逼疼,别捅了。”

齐枫听他这样说,食指也并上中指,各种角度地往阴道里挤,谷霍阴部太肿,穴都夹了起来,齐枫挤进半个指节,谷霍就爬着躲他,夹紧腿护住逼,齐枫掰他的大腿,低着头只盯谷霍腿缝里看,漆黑的发丝垂着,让谷霍看不到他的面孔,但谷霍能想出齐枫的表情有多痴迷到病态,发了癔病偏要看到谷霍的阴部不可。

“阿枫,阿枫,我想和你亲嘴,别看逼了好不好,我都给你的。”

齐枫慢吞吞地抬头,手指还是揉着谷霍腿间夹出来的一点鼓鼓的阴户,想挤进阴唇里面,谷霍吃痛地呜呜着,眼眶更红了,齐枫便撞上他满脸泪花,脆弱无助的模样,齐枫动作顿时软化了,抱上来,轻轻地揉着谷霍的奶团,用怒勃的胯间磨蹭挤出边角的阴户,吃掉谷霍全部的眼泪,味道咸涩,却叫齐枫吃出甜味。

齐枫唤了十来声宝贝,含住谷霍的嘴唇,谷霍简直爱死了齐枫的眉眼,这样近距离才看得够爽,张开嘴来舔他的舌头,谷霍奋力和齐枫舌吻,吻没气了就吸齐枫的嘴,当氧气瓶吸,见效甚微,只好迫不得已分开,唇间勾了四五道口水,全弹到谷霍下巴上。

谷霍大口喘着气,齐枫已经压着他,把右奶全吃进嘴里,奶头都顶住他嗓子眼,谷霍喜欢整团奶被含进湿热口腔的感觉,从这看,齐枫的睫毛密密地半垂着,挡住了许多浓情,谷霍将手指穿进他发间,揉得乱七八糟,但一点没削减齐枫这脸诱人程度。

谷霍埋怨他:“你刚才好凶,你怎么对我这么凶。”

齐枫狠狠地嘬了下奶头,没能嘬出奶水,只嘬出谷霍的闷哼。

谷霍想着,生完小孩要是没钱买奶粉,小孩一定会饿死,因为奶水都被齐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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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光了。

齐枫抬起头,给谷霍美颜暴击,他眼神很混沌,谷霍总觉得他没醒,他懵懂又委屈地道歉着:“宝贝我不是故意的,我好爱你,我太爱你了。”

他这样说着,一路舔下去,手轻轻摸进谷霍腿缝,谷霍被他安抚到,终于放松防线,张开腿,逼被轻柔地抚弄着,手指灵活又轻微地点触着阴蒂,谷霍被取悦了,腿张得更开,听着齐枫的情话,哼得越来越黏糊。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这么爱你。”“我要是弄疼你,你就用刀捅我。”“捅一百刀,一千刀,把我的血喝光,吃进你的肚子,好不好?”

谷霍敞着逼,摇着头,他摸着齐枫的眉毛,顺着漆黑的毛流:“我不舍得,阿枫舔我,你答应帮我口的。”

齐枫抬起谷霍的臀,和他四目相对着,张开嘴,让谷霍亲眼看着那薄薄的唇怎样含住整道逼。

谷霍咬着下唇哼唧个不停,呻吟飘去了空中,他的逼好暖和,还被轻轻地吸,流了好多水,都进了齐枫的嘴。

齐枫用舌尖轻轻地舔舐起来,谷霍靠着床头板,狠狠地吸腹,以强调下体的快感,他自己忍不住揉起奶,齐枫已经用舌尖在阴蒂上打圈,齐枫知道谷霍阴蒂敏感,不管怎么肏他,鸡巴插不插进去,都要揉他的阴蒂,保准不一会就抽着逼高潮。

齐枫含住阴蒂去吸,他查了生物书,这小玩意比阴茎神经多更多,难怪谷霍会给他这么多有趣的反应,谷霍的阴部里面汹涌地扑来一阵又一阵的麻感,这麻感和齐枫捅麻他阴道的感觉不同,是无数的神经在打结,在狂欢,谷霍来高潮了,攀住床头板喷水,齐枫的舌头在推他的阴蒂,推得他摇头喘气,五六秒后才逐渐恢复平静。

谷霍胸口剧烈起伏着,浑身升温了一度,他身体松懈下来,齐枫在帮他舔干净淫水,谷霍看着齐枫冰清玉洁的脸干舔逼的事,心里有股怪异的虚荣感,他右手捧住齐枫的面颊,左手帮齐枫掰开阴唇,把齐枫最爱的器官毫无保留地献给他。

齐枫舔得停不下来,谷霍的逼又软又滑,逼水没什么味道,但齐枫强认为是甜的,齐枫想死死地咬住阴唇,从穴口吸光淫水,要不是谷霍逼肿,他一定要这么干。

齐枫没法舔光淫水,舔完骚逼又会自己流,他真受不住了,跪到谷霍腿间,把鸡巴掏出来,那东西虎视眈眈地指着逼,齐枫表情可怜,知道谷霍逼还不能操,可忍不住问他:“能不能插?”

谷霍被他伺候成这样,不忍心齐枫硬成这样,他用两只手扒开穴口,横了心:“你插进来。”

齐枫握着鸡巴浅浅地戳着,只让穴口含住马眼,一点也没往里干,他不能干,可谷霍这样勾引他,只要谷霍说“我逼疼”“不能操”他一定可以下定决心收起鸡巴,他又不是没忍过,他忍过太多了。

可是谷霍这样勾引他。

谷霍是想被操死么?

“你是不是想被我操死?”

谷霍感觉齐枫的龟头挤进来一点,估摸就顶进来个浅浅的脑门,逼已经胀痛到不行,真是畜生长的玩意。

这么硬操,说不定真的会被操死的。

可是谷霍没拒绝,还用一只脚摸齐枫的胸腹,欠操得不得了。

齐枫要把命给他了,抱着谷霍那条腿,往逼里两厘米两厘米地插进去,看着谷霍张开了嘴,绷紧了身体,两厘米两厘米地成了他的宝贝儿。

齐枫的阴茎又进了窝,被湿濡的穴肉包裹着,他顶开了宫口,让谷霍表情都狰狞,这样也不满足,即使两人阴部交媾着也不满足,还在往阴道里挤,让谷霍的上阴紧紧地怼住他阴茎上部,那颗肿硬的阴蒂都穿过耻毛压在他皮肤上。

谷霍小穴被插成大穴,痛感明显,又散布着酥麻,阴蒂被刺激得上了天,想着和齐枫完全结合,阴道又吃了他的阴茎,这样就达到高潮,在齐枫阴茎上急速升温收缩,水一涌而出,泡着阴茎,像要腌它似的。

齐枫喘着粗气,将谷霍右腿曲在谷霍前胸上,让逼更大方地吃鸡巴,齐枫撑着谷霍,吻着谷霍右腿的膝盖,喃喃自语:“你的逼在咬我。”

齐枫顶了顶,顶到谷霍脸发白:“怎么这么多水?我吃了一肚子,你怎么还没有流完?”

他看谷霍不说话,也不敢动阴茎:“还在高潮么?”

齐枫觉得谷霍水多得不正常,往逼上一看,瞳孔都缩小,他大腿上全是血,床单浸湿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齐枫恐慌地拔出血鸡巴,他这会失了智,总冒出可怕的念头,譬如真的操烂了谷霍的逼,操穿了他的子宫,操得他大出血。

齐枫抱紧他,狂乱地吻着谷霍的脖子,跟他宣誓:“我们得死在一起。”

谷霍逼里流着血,无力地锤着齐枫傻了逼的脑袋:“死个头死,我他妈来姨妈了。”

李芸这时敲响齐枫家的大门,两个姨妈都大驾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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