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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枫手机来了条未读消息,他没空理会,谷霍抱得他很紧,头埋在齐枫胸膛里,还有些轻微发抖,齐枫浑身都是热汗,热气腾腾,刚好暖他,给他渡点“阳气”。
齐枫抱着他往山下走,每一步都稳健,走到站牌时手臂都没颤一下,一百二十斤的重量打横抱着走两千米,健身房举铁也不能这么练。
他坐到公共座椅上,时不时亲一亲谷霍的头顶,还有两个等车的人,都站远开,一个斜眼鄙视,一个非礼勿视。
不过,关他们屁事,他们知道个屁。
所以齐枫我行我素抱着谷霍,别人的眼光从来不在他考虑范围以内。
五分钟,叫的车到了,齐枫抱谷霍上了车后座,你道离不离奇,诡不诡异,神他妈司机是上回齐枫打车、带谷霍、去他爸栓他妈那间大宅子的司机。
显然时隔不久,上回齐枫抱着满头血的谷霍给司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司机从后视镜一看,没忍住惊叹了一个脏话。
司机敬业地开动车,究竟还是吐槽了一句:“我看目的地是紫堰园,我就想起你俩了……居然真的是你俩!”
司机突然狡黠地笑了一下,打趣:“你俩还抱着没分开啊?这都几个星期了?”
见齐枫不答话,谷霍缩着头一动不动,司机自讨没趣,送客人到了紫堰园,感叹一句这他妈是有多巧?打方向盘扬长而去。
齐枫不知道要怎么做,谷霍现在害怕得要死,被他抱进客厅,与外界隔绝,反而在他怀里更难以自持地发抖了。
只要想想就能明白,谷霍长这么大都是平平安安地过,挨最重的打只有老母亲的铁拳,他选择和齐枫鬼混,但不代表会染上齐枫的疯,他除了身体特殊,本人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少年,根本难以消化差点被强奸的记忆。
齐枫抱他去浴室,放他靠坐在马桶上,给他一件一件解开衣服,除了后背的擦伤,其实并没有更重的淤伤,却比上次挨完打崩溃多了,咬着牙皱眉,无论齐枫怎样也不愿意对上齐枫的眼神,即使接吻也紧闭着眼帘。
齐枫从来不会讲安慰人的话,他总觉得讲话都是泛泛而谈,不如实际行动,所以沉默着,爱抚着谷霍的身体,但没有去往禁忌的部位,只是亲他的嘴唇脸颊,摸他的肩膀后背。
谷霍似乎情绪稳定了一些,齐枫便搂着他进淋浴间,想开花洒时,谷霍一手拦住他,一手解着齐枫的衣服拉链,声音细小沙哑:“你流了好多汗,和我一起洗。”
齐枫任由他扒光自己,衣服一件一件丢去玻璃门外,终于“坦诚相见”,谷霍额心抵着齐枫的胸口,手已开始给齐枫撸起阴茎来,很用力地套着,感受着勃起的过程,听着齐枫发出闷哼。
谷霍便蹲下来,含住龟头,撸着自己,口着齐枫,熟练到成了一项基本技能,齐枫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顶,帮他把后脑上沾染的灰土都拨掉。
齐枫以为谷霍应当迈过这坎了,不料鸡巴的皮肤上被漏了许多温热的水,一来他没开花洒,二来他鸡巴唯一能冒出液体的出口在谷霍嘴里,所以这些水不是他漏的,而是——
齐枫强势地握住谷霍的下颌,把阴茎从他嘴里抽出来,因为和谷霍的意向相悖,所以难免挨了牙齿磕碰,很痛,但是齐枫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握起谷霍的脸,便撞上谷霍满面泪痕的模样,眼眶鼻头都是红晕的,睫毛也被打湿,更加浓墨重彩。
齐枫手心里也淌满了泪水,谷霍抽了两下鼻子,握着齐枫的阴茎还要口,齐枫抓住谷霍的手腕提起人来,打开花洒,利索地给谷霍全身冲洗个遍。
因为温暖的浴水,还有齐枫的温度,谷霍终于打开心扉,喃喃地问齐枫:“我被看光了,怎么办?”
齐枫实事求是地告诉他:“看光你的都看不见了。”
谷霍哆嗦了一下,抱住齐枫,听着齐枫的心跳,让齐枫的肉体都贴在自己身上,包括那根膈着他的阴茎,谷霍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睡齐枫了吧,不然自己怎么睡得着。
齐枫用手心抹掉谷霍的眼泪鼻涕,用毛巾帮他擦拭干净,推他出去,让他去穿衣服,自己打算简单地冲洗一下。
谁知道谷霍不听他的话,趴在玻璃外,赤条条地隔着水雾迷蒙望着他,齐枫本来鸡巴就起来了,难以忍受谷霍这种样子,于是更简略地冲完澡,杀出来抱起谷霍,看清他依然泪眼婆娑的模样,都不必再穿衣服了,踩到一块地毯,立刻把人放倒。
齐枫的手摸进谷霍最需要抚慰的地方,那里已经湿掉了,他帮谷霍揉按阴蒂,谷霍虚虚地掩着腿,喘息着,快感一来便顶起小腹发抖。
齐枫问他:“月经还有么。”
谷霍面色潮红地点头,但是立刻搂紧齐枫,跟他央求:“只有一点了,你来操,慢点操。”
“嗯,等会。”
他抱着谷霍到隔壁衣帽间,里面都是他爸留下的遗物,一色黑灰白,可里面还有道大理石纹的门,打开来,像进了桃花源,别有洞天,满目五彩缤纷,全是十七年前的旧款奢侈女装,一看
', ' ')('便知他爸是为谁准备的。
齐枫只在外间捡了件白短袖,家居运动裤穿上,他真是跟他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身材也相近,侧目去看,谷霍正在那些琳琅的女装里,手抚过一件又一件,衣架晃动,衣袖裙摆灵动地摇曳,没人光顾,过了时,这些价值不菲的衣装比废品还不如。
齐枫看着谷霍诱人的胴体漫步其中,在花色里白生生、光滑滑的,身上残留的淤青和擦伤成了额外的装点,齐枫眼瞳颜色更加深沉,差点对着谷霍的背影撸起来。
“你要穿?”
谷霍摇摇头,眼眶还是浮肿的,真是他妈的楚楚动人。
“我没女装爱好。”
齐枫看着谷霍微微拧过上身来,和自己四目相对,露出两个红粉的奶尖,屁股又翘又圆,身量和齐枫脑子里他妈模糊的印象重叠。
齐枫骤然汗毛倒竖,他在重复他爸干过的事。
唯一不同的是,他不用拴住谷霍。
齐枫难以去想上一辈那种生离死别的结局,猛跨到谷霍身后,拽下一排衣物,给谷霍垫着,压着谷霍,拉开大腿,这张嫩嫩的阴户有几天没挨操了,齐枫试探一个中指进去插弄,裹得又热又紧。
他叼住谷霍的奶子吃着,换边时嘱咐他:“穿点衣服,这很冷。”
谷霍被齐枫弄得尾椎都软掉了,呻吟着搂住齐枫,拒绝道:“操一会就不冷了。”
齐枫哼笑了一声,挤了三根手指在穴里开拓,谷霍颤着腿根抱怨:“好麻,好麻。”
齐枫耐心地帮他捅松点儿,指根没入穴口,挤出许许多多的淫水来,声音很不堪。
他拔出湿漉漉的手指,掏出鸡巴对准逼口,谷霍突然握住他的龟头,握得他直吸气。
谷霍红着眼跟齐枫保证:“我没被他们日,我不脏,真的。”
齐枫眼神冷戾起来,毫不留情地把鸡巴全插进去,捅得谷霍倒回地上,瘫开双腿,捂着被撑开的阴阜两边,又痛楚又满足地呜咽。
齐枫抓着他的腰恶狠狠地贯穿起来,涮着多汁的穴肉,他嘱咐谷霍:“只有我能弄脏你,就算他们日了这个逼也改变不了。谷霍,我现在就弄脏你。”
谷霍变相地理解为,他就算被强奸了,这个逼依然是被齐枫独占的,哈哈,他还真是一点都不介意,真强。
谷霍只有努力地回应他,齐枫在子宫内射,射得干干净净,再拔出去推起谷霍的腿,帮他舔逼,嘬着腮吸吮他的阴蒂,让谷霍抽搐起来,奋力拉扯他的头发喷阴精,连着阳精一齐从穴口淌出,流满了屁股蛋。
齐枫又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不管怎样,只要是谷霍的逼他就会喜欢,想日又想舔。
齐枫帮谷霍打开电视,连上游戏,手柄握在谷霍手里,鸡巴依然插在谷霍逼里。
谷霍跟他说,不插着逼,他就不安心。
齐枫悉听尊便。
谷霍很恶趣味地穿了件标准暴发户太太的白皮草,里面却光溜溜,坐在齐枫腿上,成了齐枫的鸡巴插件,被顶得上下乱晃,一到打怪时他就狠狠地吸体内的硬棒子:“等会,等会插,让我打过去。”
谷霍要是不开口,齐枫一时以为自己在肏白毛狐狸精,不然怎么总有精尽人亡的预感,一时觉得自己在肏隔壁的暴发户邻居老婆,那个大妈特别喜欢在天不太凉时,就把皮草炫出来。
谷霍甚至恶趣味地把那脚环也给自己拷上了,齐枫顶一顶,脚链就玲玲响,不再是违法刑具,而是个性爱情趣玩具。
这里每周齐枫都会叫家政来收拾,所以始终保持一尘不染,他爷爷绝对想不到,齐枫把他爸的犯罪现场完美地保存下来,原本被警察拿走取证的链条镣铐,齐枫自己原样整了一个,真是流传遗志。
他是上中学时,老头才把这宅子钥匙交给他,让他好好保管,里面家具随便处置。
尘封的往事已经被记忆扫了灰,这宅子的丑闻没人再提。
所以齐枫叫家政时,总跟家政解释,这链条是锁宠物的,一来二去宠物一直没有,锁链也一直空着。
家政拿出正常的逻辑来想,怎么可能想到宠物指的是大活人,她还以为这小帅哥想养蛇,把链子套它脖子上呢,反正有钱人的怪癖多了去。
齐枫以往被谷霍讨厌了,就来这发呆,抓着脚链可以发呆半天。
怎么想到脚链也有物尽其用的一天。
谷霍裹着齐枫那又硬得大一圈的阴茎,知道齐枫要射了,利索地扔了手柄,趴下去撅屁股,给齐枫尽情享用。
齐枫也承他好意,疾风骤雨地顶胯日逼,两只手都从谷霍胯骨摸下去,拿捏住他的阴茎和阴蒂,一齐升天。
谷霍叫得放浪形骸,逼里升起高温,剧烈收缩,夹得齐枫直接射精,他含着谷霍的肩膀,眼前全是高潮的星点,还出现了幻觉,是他爸苦大仇深、求而不得的脸。
幸好,幸好谷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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