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甘佑安醒了有一会了,但他不想起身,因为只要稍动一下腰,浑身就会泛起像被肢解过了的酸疼,回想昨晚的事,他宁愿自己真的被毁尸灭迹,好过还要清醒地面对自己身败名裂、被讥笑辱骂,那些影像被散布出去后,他真的还有翻身的机会吗?眼睛不禁有些泛酸。
打住!不能继续待这酒店了,这里只会让他更颓废。
身体没有昨晚的黏腻感,应该有被清理过,他舔了舔唇角,那里还有不知谁给他贴的一块创口贴,看来身上的淤青伤痕也被妥善照料过,那几个哨兵的确没想弄死他,只想他生不如死罢了。
不再茫然盯着天花板乱想,甘佑安一个猛然起身,不意外扯动了胸腹的淤伤,疼的他佝偻着背丝丝抽气。
“你醒了?”
房间里还有人?
甘佑安往床角的椅子上看去,是冉灏。
冉灏放下手中的平板,走过来坐在床边,随手摸了摸甘佑安的额发,“家里的医生给你看过,后面有些撕裂,轻微胃出血,小毛病,吃点抗生素就好,柜子上的药记得带走。”
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好好的人被弄的肠道撕裂、还胃出血,是小事情吗?
“怎么一副要哭的表情?要亲亲吗?”
说着像是安抚家里天生反骨的小猫咪,不顾甘佑安抗拒的肢体语言硬是按着人后脑“吧唧”一口亲在脸上,不带情欲,亲完就退开,好像他说的就是事实一般,是甘佑安撒娇要亲亲,他就亲了。
看,亲完果然就老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们为什么认定是我?我也可能是被事后弄进房间里面的,不可能是我带尤霖去的酒店,不是吗?”
“呵,原来小甜心还在担心这个,你放心,我们四个一起跟荣哥保下了你,昨天的教训力度对他来说显然还不够,但只要你乖乖的,他不会继续针对你。”
甘佑安直觉冉灏的话里有语义不明的地方,“你什么意思?”
冉灏注视着甘佑安的双眼,温柔笑道,“意思就是我们对你很满意,只要你肯做我们的炮友,荣哥不会因为尤霖的事情再去找你麻烦,包括那些影像,也不会被散播出去。”
这简直荒谬,甘佑安甚至怀疑昨天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他下套,他何德何能,“尤霖是真的被强暴了吗?你们真的亲眼看到了吗?”
甘佑安莫名的执着让冉灏有些头疼,但他对可心的床上对象,耐心可以是无限的,“是真的,不然荣哥不会那么生气,酒店监控有你跟尤霖一起进房间的画面,虽然现在想想,你一个孕男去强暴一个男性是很匪夷所思,但除了你没有其他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