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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廷心里简直就觉得袁可欣的可爱的双唇他这一辈子都吻不够,真想就这么一直吻下去。但他最后还是放开了她,他们两人都同时扭开头大声地喘息。
他很凑进地仔细欣赏着袁可欣被憋得泛起了红晕的双颊,心中充满了无穷的爱意。他内心真的被感动了:为袁可欣的美丽,也为他们充满曲折的爱情历程。他心里盘算,如果能将袁可欣受到的巨大的心灵创伤治愈好,将真正的欢乐和幸福带给她,他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是心甘情愿。
袁可欣惴惴不安地说道:“奴儿做的不好,请主人惩罚。”
看着她担惊受怕的可爱的样子,安少廷从心里笑了起来。他将她拉到床边,对她温柔地说:“梦奴,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象以前那样随意地惩罚你。好不好?”
“啊……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奴儿。”
看着袁可欣惊慌失措的样子,安少廷知道,她被长期调教出来的思维定势不可能一下就被打破。他也不跟她争论,只是很宽容地笑了笑,自己坐到床上,将她拉下来侧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手搂住她的腰,一边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亲吻。
“梦奴,我知道你曾受惯了我的惩罚,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用暴力惩罚你,而是真心地对你好,你说好不好?”
“啊……主人惩罚奴儿是应该的,奴儿经常让主人不高兴,奴儿……应该受到惩罚。”
“唉……现在我很高兴,自然不会惩罚你。你还不谢谢我?”
“啊……谢谢主人。奴儿……”
袁可欣脸上的神情似乎很复杂,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怀疑还是迷茫。
安少廷知道要让她真的相信自己不会再暴虐她,至少还要有一段时间。他并不急于让她马上就“清醒”过来,还是先利用自己现在是“主人”的无上身份,先和她好好云雨一番,也好解除他那聚了两个星期也没有发泄的情欲。
他用手解开她背后的胸罩,让她上身完全裸露出来,美丽的乳房在他眼前抖动。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两个乳房上来回捏摸,充份地享受着这完全属于自己的肉体。
“梦奴,我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就要将你的身子完全地让我享受。你知道吗?”
“是的,主人……嗷……”
袁可欣在他的刺激下身体开始反应,让安少廷分外兴奋。他将她从他的大腿上放下,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将袁可欣身上最后一件内裤拉下来,并将她赤裸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慢慢体会着袁可欣赤裸的身子在他全身摩擦的异样感受。
“梦奴,好好吻吻我。你可要用点激情噢。”
“……是的,主人。”
袁可欣似乎犹豫了一下,大概不知道怎么才叫用激情去吻,有些慌乱地将嘴唇压迫在安少廷的嘴上。她微张的嘴里呼出一股热流,让安少廷激动不已。他不顾一切地迎合着她的嘴,开始狂吻那醉人的双唇,同时拥着她的身子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两个手开始在她的乳房搓揉。
安少廷身子慢慢往下滑,嘴唇从袁可欣的嘴吻过她的下巴、颈部、胸口,再平移到她的乳房、乳尖,张大的嘴含入她的乳部,象是吸奶一样在上面贪婪地吸裹,再温柔地用舌尖逗弄她的乳头。
安少廷越来越兴奋,轮流在袁可欣的两个乳房上舔吸,然后再从她胸口的中央紧贴着她的光滑的皮肤往下吻,吻过她的肚脐,再经过她的腹部,吻进了她阴毛的丛林。
安少廷两手撑开袁可欣的大腿,将她的阴私部位打开来,伸长了舌头吻进了她的私地,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舌头舔一个女人的阴部,他舌尖舔到一片柔软湿润嫩肉,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安少廷用手将袁可欣的阴唇扒得更开更大,将舌头更深地肏入到她的禁地,在里面不断搅动舔弄,贪婪地探索那美妙的禁地。
安少廷满意地抬起头,看着她红润的屄里的嫩肉在一紧一缩地抖动着,忍不住又用舌头舔了几下。然后他爬起身,跪在袁可欣的大腿之间,用手快速地搓动了几下自己的肉棒,将它刺激到最硬,然后慢慢抵住她的花芯口,正准备往里面进攻。
他这时抬起了头,惊讶地看到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正从她两边的眼角一串串地滚落。他茫然不知她到底是为何在流泪,是兴奋的?感动的?还是屈辱的?他愣了好一会,摩擦在她屄口的肉棒没敢立刻向前捅入,讪讪地问道:“梦奴,你怎么了?”
“……奴儿……不好,主人不惩罚奴儿……吗?”
看着袁可欣又提出惩罚的可怜的样子,安少廷心里觉得她真是又可爱又可怜又有点可气。他发现他现在简直无法和她做正常的交流,她动不动就要傻傻地提到惩罚之类的事,总以为他会随时虐待她。
他心软下来,对她温柔地说道:“你别哭了。我不会惩罚你的。”
“……主人……”
袁可欣呜咽着,却反而哭得更凶了。
安少廷感到很有些内疚,但是底下的肉棒象上了膛的子弹正待发射,现在怎能不肏入就缴枪?他再
', ' ')('问道:“梦奴,我可要进去了噢?”
“是……主人……奴儿不好……请主人……”
安少廷没再等她把话说完,一挺腰部,将肉棒深肏入袁可欣的体内,两手趴到她胸前搂住她的双肩,嘴巴对着她的微张的嘴慢慢压下。袁可欣乖乖地两手搂住安少廷的脖子,顺从地张开了双唇,让他的舌头伸进嘴里搅动。
安少廷的肉棒一进入温暖的阴道,立刻膨胀到极点,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让他全身都沐浴在一种暖洋洋的热潮之中。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在袁可欣身上抽肏起来。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上,嘴压住嘴,胸贴着胸,那种极其美妙的刺激让他彻底忘记了一切。
嗷!
他不禁从心底深处发出欢娱的呻吟。
他减低了抽肏的速度,慢慢地蠕动着身子,仔细体会在他心爱的女孩身上的每一下抽动和摩擦,同时在她的火热的嘴里不住地搅动舌头,感受那异性口腔里的津液的奇妙滋味。快感渐渐加强,他的下体越来越膨胀,热血在全身澎湃。他不自主地加快了节奏,嘴唇在袁可欣的脸上和脖子上乱吻,两手紧紧搂住她的颈部,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嗷!嗷!嗷!嗷!
他的高潮很快就来了,整个下体都在用劲,就象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袁可欣身体里追求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迷人的极乐感觉。
嗷!!!
他彻底地放开自己,将大量的精液射进袁可欣的身体深处,达到了他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很久很久,他一动不动地趴在袁可欣的身上,慢慢等待那销魂的快感逐渐冷却。
啊!这才叫真正的性爱!
安少廷在心里一遍一遍地体验这令人回味无穷的性的高潮,想到自己现在能永远拥有这个美丽迷人的袁可欣,可以想怎么尽兴地玩就怎么尽兴地玩,内心的激动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真是太幸运了——这一切居然还得感谢他那可怕的梦游症,这也实在是荒谬到顶了。
安少廷抬起身,发现袁可欣依然在默默地抽嘘着,眼泪似乎已经干沽,但眼中的忧郁和迷茫还没有散去。他知道要让袁可欣也能和他一样去轻松愉快地体会两性交媾的乐趣,可能还要有一段时间,至少她得先要体会并感激他的善意,不再惧怕他,然后她才能真正地放松下来,真心接受他的抚慰。
“梦奴,怎么样?喜欢我们这样玩吗?”
“啊……是……主人。奴儿……只要主人高兴,奴儿就……”
安少廷能感觉到她话中的言不由衷,但还是相当高兴。他从她身上爬下来,看到她正抬起身准备给他作善后清洁,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他虽然也很喜欢她的服务,但他准备现在要慢慢将袁可欣的自尊培养回来。他相信她以后必定会诚心诚愿地为他做这些,而不是只是出于对他的暴虐的恐惧。也只有那样,他才会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满足。
这么温顺的情人,真叫安少廷心花怒放。他真是无法想象自己最开始时是如何在梦中将袁可欣驯服的,那个时候必定充满了暴力和血腥。他也许会在袁可欣心理调整好了之后慢慢悄悄地套问她那时的一些细节,但那段历史的全部过程只能永远是一个谜了。
他将衣服一件件穿起来,对依然躺在床上的袁可欣说道:“梦奴,跟我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去吧。”
“啊?……是。主人……谢谢主人。”
安少廷观察到她在听到他要带她出去吃饭时,眼光突然地散发出一种光芒,象是惊喜又象是不敢相信,似乎还有许多害怕和恐惧。她没敢犹豫,立刻开始将三角裤和胸罩从地上捡起来,怯生生地看着安少廷,似乎仍然不相信安少廷这么和蔼地请她出去吃饭会有什么善意,见到安少廷鼓励的眼光后,才一件件慢慢穿到身上。
袁可欣打开衣柜,有些茫然地翻捡着她的衣服,犹豫了好一会不知要穿什么,最后还是转向安少廷,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奴儿穿……主人要奴儿穿什么衣服?”
安少廷听了她的问话,心里有种非常甜蜜的感觉,这就好象是一个妻子在出门前问丈夫穿什么衣服似的,让他虚荣的心很感满足。
“啊,你……你就随便……呃,这件吧。这件黄的。”
安少廷当然根本不在乎她穿什么衣服,他觉得袁可欣穿什么衣服都会非常漂亮。他对女孩该穿什么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对他这个从未有过女朋友的人来说也实在难回答。但是当他看见那件她第一次在“丰华”超市遇到他并为他口交时穿的黄色连衣裙时,他马上指示她穿这件他非常熟悉的裙子,说完后他还能体会到那种展示自己权威性的地位的满足感。
女孩依言将连衣裙从头上套到身上,将衣服扣子仔细地一个一个扣好。安少廷见到她穿好衣服后的样子,立刻回忆起那次在超市的第一次奇遇,心里又开始激动起来。
那次奇遇可以说是他们两人的关系的转折点。今天,他再带她出去吃饭,可以说是他们关系的另一个转折,正好再穿上这件具有纪念意义的衣服,实在是最
', ' ')('合适不过了。
袁可欣挑出白色的丝袜,一只一只地套到她美丽的腿上。又找出了跟衣服相配的橘黄色的高跟鞋。
安少廷盯着穿好衣服的袁可欣,心里真是感慨万分。就在几个星期前,他哪里能够料到自己竟能如此拥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那时可是连想都不敢乱想。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袁可欣解开她裙子上面的两个扣子,仅她露出来的一点胸部已让他立刻就神魂颠倒。而现在,他已经能在脑海里相当精确地勾画出这个裙子下面的迷人的躯体的每一个部位。
在他们出门之前,安少廷叫住袁可欣,对她温和地说道:“呃梦奴,以后我们在外面我就叫你可欣,你呢,就叫我少廷,不要当人面叫奴儿主人的,让人听见了不好。记住了吗?”
袁可欣抬头茫然地看了看他,然后又低下头去,答应道:“是的。主人。”
安少廷知道袁可欣还无法完全相信他对她说的不再对她粗暴的诚意,所以很有必要带她到公开场合,让她在一些具有安全感的地方和他相处。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慢慢忘却他的暴虐的一面。安少廷将袁可欣领到街上,让她象个恋人那样挽住他的胳膊,心中的快意真是难以形容,心里竟又暗自哼起小曲:“可爱的梦奴你吻过来,吻过来,吻过来,我们的做爱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要我爱……我左吻右吻上吻下吻,原来我的梦奴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梦奴你的心思还真奇怪……”
他先带她到了一个相当高级的餐馆吃饭。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慌乱紧张的样子,他心里反而很是得意。然后他又将她带到电影院,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买了票将她搂进去看电影。在电影院里他只是一直将她的肩头搂住,规规矩矩地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就象一对初恋的恋人那样,他有意无意地保持着那一分矜持和羞涩。过足了恋人的瘾之后,他在回去的路上又顺路将她带到“元元”元宵店。在这个对他们俩有着非常意义的地方吃元宵,让他心里非常激动和兴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个晚上袁可欣都没有怎么说话。不仅没有主动说任何话,对安少廷的一些象“吃饱了吗”“电影好看吗”之类的问题也都是极简单的应付,而且总是在她低声的回答里带上“主人”的称呼,让他反而尴尬异常。幸好每次她说话时附近都没有人,否则安少廷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安少廷真想陪伴她在街上一直这么逛。但袁可欣越来越显得有些急躁和焦虑,让他觉得这第一天最好不要太过火,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们回到了袁可欣的房门前,安少廷让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移开好去开门。这时,他发现袁可欣的脸上显出了特别不安和焦虑的神情。袁可欣用几乎是发抖的手打开了房门,转过身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安少廷,眼角似乎含着泪水,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安少廷心里明白,她一定是为他今晚的绅士的举止特别感动,她肯定没有想到曾经那么暴虐的“主人”也会有非常温柔的一面,她也必定在奇怪他为何会突然开始如此体贴地善待她。
他潇洒地冲着她笑了笑,对她说:“梦奴,今晚我过得很愉快,以后我还会常常和你这样逛街,你说好不好?”
“……啊……什么?”
看着袁可欣失魂落魄的样子,安少廷又对她说道:“我说我今晚过得很愉快,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我们这样?”
“啊……是……是……只要主人……”
袁可欣眼里流露出明显的恐惧的眼神,让安少廷感到很难理解。但他猛然就明白了为何她现在会突然恐惧起来:他每次最暴虐地对待她的时候,都是在深夜的梦游之中。所以当现在正在临近夜里时,她看见他就会在心里不自觉地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虽然不知道他梦游的事,但也一定已经感觉到他在平时和在夜里的不同表现的巨大的反差。
他用非常温柔但却很认真的口气对她说道:“我就不进去了。晚上你睡个好觉吧。半夜我不会再来打搅你了,你放心吧。我以后半夜都不会来打搅你了。”
袁可欣泪眼朦胧地盯着他,似乎无法相信他的话,用因恐惧而颤抖的声音对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主人……不要……要奴儿……了?”
“什么?啊!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和你在一起过得很开心,还会常来找你,只是不会在深更半夜来打搅你。你当然永远会是我的好奴儿。今天不早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袁可欣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眼里流露出可怜、茫然、和恐惧的眼神,让安少廷鼻子也有些发酸。他知道她心里必定正在为他今晚的举止而感动,但也一定不能完全相信她自己的恶梦般的悲惨生活已经结束,看来,只有时间才能让她完全理解他对她的善意。
安少廷再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毅然转身离去。
第一十二章
安少廷第二天再次来到了袁可欣的住处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把鲜花。他现在就象一个初恋的男孩,每时每刻全身都充满了甜蜜的感觉,心里不断呼唤着袁可欣的
', ' ')('名字,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袁可欣迷人的裸体或半裸的画面。
他紧张不安地敲响了袁可欣的房门,胸中就象有个兔子在他的心口扑通扑通地上下蹦跳。
袁可欣慢慢地开了门,脸色却异常难看,发红的眼睛好象她一整天都没有睡觉——她身上还穿着昨天他们出去时穿的黄色连衣裙。她见到他手里的花,显得非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
安少廷见到她那憔悴的样子,刚才兴奋的心情也一扫而空。他意识到袁可欣心里可能根本无法相信他对她做出的保证,她昨夜肯定是在非常恐惧但又极其企盼的混乱心情中度过的。看来自己是高兴得太早,要让袁可欣受到巨大创伤的心灵完全康复,可能还要努力很长时间。
袁可欣将他让进房间,关了门,默默地从他手中接过花,看也不看就将花扔到了桌子上。
安少廷突然意识到袁可欣今天的举止很不寻常——她没有象往常那样,脱了衣服趴倒在他身前向他说“奴儿欢迎主人光临”的那套见面“仪式”。
他很快平静下来,心想这也许是个好迹象——她可能也开始相信他的善意了,起码她已不再象以前那样一见到他就会恐惧得发抖。
安少廷于是满脸笑意地对她问候道:“梦奴,昨天你睡得还好吗?”
“……”
“哈,梦奴,我正要告诉你,你今后见了我可以不必非趴倒到地上不可……喂,梦奴,你今天怎么了?”
袁可欣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充满恐慌、矛盾和愤怒的眼睛里对着安少廷象是射出了两道利箭,直视着他,非常恨恨地说道:“你……你不是我的主人!”
啊!原来如此。看来袁可欣已经琢磨出她的“主人”的性格发生的巨大变化。
安少廷对她这样的反应早就有过准备,只是没有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不过这正好,这正说明她头脑还很清醒,不是安少廷曾担心的她会不会因为受到长期的肉体和心灵的折磨而遭到精神上的永久的损害。
安少廷桀然一笑,将脸凑进她,对她笑道:“怎么?看着不象吗?你再仔细瞧瞧?”
“不!你们长得是象极了。但是,你决不会是我的主人。你是谁?”
“哈哈,梦奴,我不是你的主人那我会是谁呢?”
“你……我主人决不是你这个样子。”
“是吗?我的样子怎么了?”
“我主人……他……他……”
“他没有我这么好,是吗?”
“你……你到底是谁?”
安少廷看到她那种急切恐慌的样子,心里反而十分轻松。他不忍再逗弄他的心上人,稍稍严肃起来,慢慢地说道:“梦奴,你耐心听我说。我的确是你的主人,这绝对不会有错。你可能是奇怪我以前对你那么暴虐,现在却对你如此好,是不是?”
“我的主人……他……决不会容许我这么和他说话。”
“是的。以前一段时间我非常残暴,让你受了太多的痛苦的折磨。我现在心里想起来也非常不舒服。但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以后决不会再象以前那样暴虐地对你了,你可以相信我……”
“你……噢不!你……你不是认真的。你还会惩罚我的……”
“不!你听我说。我不会再暴虐地惩罚你了,你可以完全放心。”
“你……你……不可能的。除非,除非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是的……你根本就不是的。”
“唉,梦奴,我当然是你的主人。我以前经常在夜里来,穿着睡袍,还拿来各种刑具,对你又打又骂,残酷地虐待你,实在让你受了太多的委屈。”
“不!……”
“梦奴,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难道你希望我再对你施加那些残暴的惩罚才能信吗?我用插在电盒里的电线电击你的乳房和阴部,还用带链条的夹子将你乳房夹住,用各种东西塞到你的阴道里和肛门里,所有这些都是如此极端的暴虐,现在让我回忆起来都十分心寒。所以我决心不再那样对你了,你相信我吧。”
“啊?你……不。不会的……你怎么会是这样……”
“梦奴,你不用再怀疑了。我的确是你的主人。不过,我再也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我会好好地待你,就象昨天那样。好不好?”
安少廷慢慢走近袁可欣,用手扶住她的双臂,将她几乎要站立不住的身子扶稳。他知道她现在还很难从这一开始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恐怕还不敢真的相信她的苦日子已经结束。但一旦她理解并开始信任他,她就会知道他对她的真心和诚意。
袁可欣两眼茫然地平视着安少廷的肩头,似乎还是不信他说的一切。
“你真是我的主人?”
“当然啦。梦奴。”
“那你不再惩罚我了?”
“是的。梦奴。我决不会再对你动粗,也决不再用暴力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你说好不好?”
袁可欣好象突然醒了过来,用一种急切的语气对着安少廷急速地问道
', ' ')(':“你,你……你不喜欢我,不愿再要我这个奴儿了?”
“梦奴,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奴儿。”
“那你还会象以前那样惩罚奴儿吗?你还会的,是吗?”
“不。我不是说了嘛,我决不会对你再用任何暴力。”
“我以前做的不好,是吗?”
“梦奴,你说哪里话嘛。我爱你。我喜欢你。而且你做的一直就非常好,都是我的不好。我以后就不会再对你以暴力相向了。”
“你……”
安少廷突然感到她的眼睛里尽是愤怒和失望的表情,让他完全无法理解。
“梦奴,你不相信我吗?你以为我都在骗你?”
袁可欣突然猛地抛开他的手,对他愤怒地喊道:“你走开。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
袁可欣的激动的样子让安少廷十分痛苦。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无法说服她让她相信自己的确是她一直称呼的主人——他开始后悔自己变化得太大太快,也太急于求成了。结果他现在出现在袁可欣面前的性格和他以前的暴虐的脾气反差太大,让她怎么能不产生怀疑?
安少廷稍稍缓和了一下,更耐心地对袁可欣说道:“梦奴,我知道你为何会这么想。这实在是由于我最近性格上变化比较大。我以前对你过于暴力,让你受了许多苦。现在我想改变改变自己,你怎么能不承认我是你的主人呢?难道你非要见到我对你残暴的样子才能相信吗?”
“啊……你……你的性格……怎么能……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不用再骗我了。”
“梦奴,我真的没有在骗你。我的确是良心发现,不愿再让你受更多的肉体的折磨。而且,我觉得象我们昨天那样好好地玩比那种暴虐的玩法更有意思得多。你难道喜欢那种凶狠和暴虐吗?”
“我主人怎样对我跟你无关。他有权利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可你……”
“是吗?那好,梦奴,那么我现在也有权利对你温柔、对你爱。我也有权利选择不再暴虐你,对不对?”
袁可欣突然显得异常坚定起来,用一种非常仇恨的眼光直视着安少廷,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你把我的主人锁起来,再来这里冒充。你骗不了我。你到底是谁?”
安少廷想起他在两个星期前那个最后一个梦游的夜晚,他到这里肆虐的时候曾说过“锁住我不让我来”之类的话,竟然让袁可欣当真了。他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荒谬可笑,却又实在是无可奈何。
“唉,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这样说吧,就算你相信真有另一个脾气暴虐的主人,如果他再也不能来虐待你,再也不能来把你当成是他的奴隶强暴你、对你随意地打骂暴虐,你说你高兴不高兴呢?”
“哼!你原来真是假的!嗷……你……你告诉我,我主人到底怎么样了?你把我的主人到底怎么了?”
安少廷被她的话弄得真有些哭笑不得。但他立刻吃惊地注意到,她的话里竟流露出对她“主人”的关切之情——难道她的心灵已经被扭曲成了真以为自己是的奴隶的心理定势?难道她会拒绝他给她的解脱奴隶身份的机会?难道她还依然生活在恶梦中,已经习惯于做那个“主人”的性奴而不愿、不敢、或不能适应没有“主人”的独立生活?
看来要将她完全催醒过来还需要下很大的功夫才成。
他放低了声音,用温柔但却很诚恳的语气对她说道:“梦奴,你不用再瞎猜了。你的主人真的就是我,真的没有别人了。你还记不记得,我腰部有个小时候留下的伤疤,很明显的?”
安少廷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服,将上半身裸露出来,让她看他的伤疤。
袁可欣用震惊的眼光盯着那块伤疤,她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身子突然象是电了一样,猛地弹向后面,身子紧贴到了墙上,以一种恐怖的表情看着安少廷,嘴里喃喃地说着:“这……不可能的……你……你……嗷……嗷……”
安少廷看着袁可欣两眼的泪水慢慢地流下来,越流越多,泪珠汇集成了水线。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越抖越烈,最后哭出了声来。她的哭声越来越大,终于变成嚎啕大哭。她边哭边痛苦地弯下了腰,越弯越低,最后支撑不住身子,蹲到到了墙角,最后坐到了地上。
安少廷彻底惊呆了——袁可欣的痛苦是如此的恐怖却又真实,强烈地感染了站在一边目睹这一切的安少廷。她的每一声痛哭,都象一根拴在他心口的绳子,将他的心一下一下的紧揪,刺痛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再也没有料到,袁可欣会在知道她的恶梦般的生活已经结束后,还会如此的痛苦和失望。他对她的坦诚,不仅不能给她任何安慰,反而却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让她伤痛欲绝。
安少廷怎么也不能理解这一切。难道袁可欣的精神在长期的残酷的折磨中真的产生了变态的倒错,竟将痛苦当成了解脱,而将解脱当成了痛苦?
受虐狂——这个曾经让安少廷十分痛恨的字眼再次浮现在他的脑子里。
', ' ')('不会的。她也许只是还一时不能接受这突然出现的荒谬的转变,她也许只是无法理解或相信他对她不再暴虐的保证的诚意。毕竟他不能很好地向她解释这一切——他不能告诉她她遭受的那么多磨难只是他的梦游——他不能再给她已经非常混乱的脑子里再增加更多的混乱——他不能再冒险让她精神永久地失常。
安少廷坐在地上靠着床脚,看着坐靠在墙角失声痛哭的心上人,麻木地思考着该怎样处理这一切。很久,他们就这么坐着。房间里的空气都已痛苦地凝固。
袁可欣的哭声渐渐消沉,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嘘。泪水已经打湿那件黄色的连衣裙,映出里面一小半白色的乳罩。
安少廷最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可怕的僵局,不得不打破了沉默。
“梦奴,你真的喜欢我虐待你吗?”
“……”
“难道你……你若真的喜欢,我也可以再……再象以前那样,还……还用鞭子抽你,用电击你,用……其他残酷的手段折磨你,让你……”
“啊……你……嗷……真的……?”
看到袁可欣脸上突然显露出的神态,安少廷内心被猛地刺痛——她真的已经被他折磨成了被虐待狂。她竟真的希望他来折磨她、暴虐她。
“梦奴,你真的喜欢那样,是吗?”
“噢……”
安少廷胸中的积郁越来越盛,心中的怒火也越来越强。他不知道自己该恨谁——这个可怜但却已经有些变态的受虐狂,还是他自己这个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他猛地跳了起来,对着地上的袁可欣大吼道:“你……那好吧。你……你这个……贱奴!”
“啊……”
“你……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爬过来?”
“啊……是……是……主人!”
袁可欣见到突然又暴虐起来的安少廷,本来已经完全失神的眼里再次闪现出充满欲火的生机,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到安少廷脚下,嘴里再次惶恐地叫出了“主人”。
安少廷的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怨气猛然爆发,他蹲下身子,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脸掀起,恶狠狠地对她吼道:“好吧!你这个贱奴,怎么还不脱了衣服,还不把玩具都拿出来?”
“啊……是。奴儿该死……请主人惩罚。”
袁可欣一边答应着,一边快速脱去裙子,又翻身将床底的箱子拖出来,再次伏身在安少廷的脚下。
看到一箱乱七八糟的刑具,安少廷心里又是一惊。他知道自己实在无法忍受将这些东西用到这么娇嫩的女体身上,即使他知道她宁愿承受这些暴虐的惩罚,他也下不了手。他一手提起她的腿,一手提起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提起扔到床上趴着。他咬着牙,从中挑出了里面的那个鞭子,一脚再将箱子踢进床底。
他将鞭子在空中挥击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鞭响。
袁可欣的身子在床上猛得一抖,就象在冷风中打了个寒颤,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嘤叫,就好似已被打到了身子一样,颤抖的声音中竟搀杂着企盼的浪叫。
安少廷再也不按奈不着自己心中的失望和怨恨,猛的一鞭打在袁可欣背上乳罩带子上,在她身上划过一道红印。
袁可欣在咬紧的牙缝中呜呀的痛叫了一声,整个身子为之一颤。
安少廷一鞭下去,就象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狠抽了一下,彻骨的痛感象根针扎进他的心窝。
他脑海变得一片空白,机械地挥舞着鞭子,一下一下地猛抽趴在床上的袁可欣——他自己的身体也象是被抽打着一样,整个身子都在痛苦中颤抖,最后再由痛苦变得越来越麻木,脑子也变得越来越混乱。
啪的一声,袁可欣背上的胸罩带子竟被连续的鞭击打断。
他看着袁可欣雪白的脊背被自己打得鞭痕累累,失神地呆站在床边。他无法想象鞭打自己的心上人的感觉竟会是如此强烈,竟百倍于上一次他鞭打她时感受。
袁可欣的身子在微微地抖动,嘴里发出的声音不象是痛苦倒象是在快感中的喜乐的呻吟。
安少廷向她的胯下望去,难以置信地发现她的下体渗出的淫液已经将她的内裤弄湿了一大片。
他茫然地扔下了鞭子。
第一十三章
安少廷身子飘飘呼呼,从一种朦胧的梦意中慢慢飘醒。
昨晚的一些片段一段一段飘进他的意识里——啪啪啪啪的连续的鞭打,袁可欣催人心脾的痛哭,白色内裤里湿漉漉的屄,以及自己的肉棒在温暖的口腔里射精的高潮。
袁可欣美丽清秀的脸庞越来越清晰地映到了他脑海里,他渐渐回忆起昨晚的许多细节,虽然都象是他做的梦。先是袁可欣不再承认他是她的主人,后来看到他腰上的伤疤后开始的悲伤欲绝的痛哭,然后是她听见他要再回到以前的方式暴虐她的话后露出的惊喜的神情。
安少廷回忆起那一切都不是梦。
他暴虐地鞭打袁可欣,把她的乳罩的带子在她背后打断,将她整个背上都打得红成
', ' ')('了一片。他最后竟发现在他的鞭打之下她的内裤竟湿了一大块,扒下来之后他确认她真的在被虐待的时候竟性欲高涨,淫液盛溢。
他痛苦地扔下了鞭子,呆呆地站在床边。被鞭击过的袁可欣主动地爬下来,跪到他腿间并将他裤子脱掉,努力地用舌头舔弄他的龟头,再将他暴起的肉棒含进嘴里,温柔热情地为他口交,直到他在她的嘴里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他不知道她为他的口交到底是履行她性奴的职责,还是为了他赐给她的鞭打而感恩的回报。
他只是站在那里,肉棒上传来的强烈的刺激让他不断回忆起以前她在电梯里为他做的口舌服务的情景,但他内心却再也没有了当时的那种肉体的激动和灵魂的震撼。
他猛烈地在她的嘴里爆发,那种高潮的强度依然让他两腿发抖,但他再也体会不到那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他实在无法相信她真的是个受虐狂。他拒绝相信这一点。
他将她拉起抱住,将那个属于他的肉体拥到床上。他尽情地亲吻着她的脸、脖子、耳鬓,他轻轻地抚摸她那伤痕累累的脊背,对她一遍一遍地发自内心地说着对不起,并将她流出的眼泪吻干。
他和她身体的亲密的拥抱和摩擦让他情不自禁地勃起。他将她压倒在床上,将坚硬的肉棒肏入她湿润的屄,在她的体内热情地抽肏,在极度的高潮中将快乐的精液射入她的温暖的阴道深处。
他记起他射精后在她的身上趴了很久很久,就那样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他忽然清醒了过来。他想起他现在还应该在袁可欣的房间里,就在她的床上。他猛地睁开了双眼,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ue1a7射进房间里。
他猛地坐起来,发现自己果然正一丝不挂地睡在袁可欣的床上,但床上并没有袁可欣。他一抬头,忽然看到了她——她正可怜地包裹着一件毯子,萎靡地屈坐在墙角,红肿的双眼下的泪痕显示她已经哭了很久。他猛地跳下了床,糊涂地看着可怜的袁可欣,不知他睡着时曾发生了什么事。
袁可欣缓缓地抬起头,用无神的眼光看了看他,对他冷冷地说道:“你走吧。”
安少廷恍惚着回忆昨天的一切,依然不知道他的梦奴现在为何又是这种冰冷的语气,一股不祥的预感冲上头顶。
“梦奴,你怎么了?我是你的主人呀,你为……”
“你走吧。你不是我的主人。你走吧……请你走吧。”
安少廷心里又是糊涂又是紧张,不知道她为何又再要和他争论他不是她的主人。难道——难道他昨天半夜又梦游了?
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但是,不对呀?如果自己真的又开始梦游,他就会再次对她发狂,那么她应该会更高兴才对呀。
“梦奴,你怎么了?你忘了我们昨天说的话了?你忘了我这里的伤疤了?我是你的主人呀,这不会有错的。你喜欢我惩罚你,我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你,就象以前我对你做的那样。好不好?”
“不!你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已……你走吧。”
安少廷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温柔地和她说话,自然不是那种主人对奴隶的口气。要让她承认他是她的主人,只能显示出他的暴虐的脾气才成。
他想到这一层,立刻扳起面孔,用自己都有些奇怪的凶狠的口气对她吼道:“你……你这个贱奴。你怎么能不认你的主人?快爬过来,看我不惩罚你。”
袁可欣就象没有听见的一样,低头坐在毯子里,对他的凶狠的命令一点动静都没有。安少廷越发急起来。他更凶地吼道:“你听见没有?你再不动……我就……好!你看我不惩罚你。”
一边说着安少廷从地上捡起了昨天丢下的鞭子,对着包在毯子里的袁可欣的膝盖的地方猛地抛出一声响亮的鞭击。
袁可欣皱起眉头怨恨地看了他一眼,竟不为鞭击所动,仍然呆坐着,用极其冰冷的语调再次对他说道:“你走吧。你不再是我的主人。你以后也不要来了。”
看到袁可欣那种眼神,安少廷手举着鞭子却打不下去。他心里面百感交集,全身都象是扎满了痛楚和失望的刺针,将他刺得遍体鳞伤。
他突然明白了袁可欣的心情——她说他“不再”是她的主人,即是告诉他她虽然也承认他以前曾是她的主人,但现在他“不再”是了——他不够格了。他再要鞭打她惩罚她,也都是特意装出来的,没有半点诚意。
巨大的恐惧袭进安少廷的全身——他感到全身冰凉,血液在体内凝固,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他即将永远地失去他的奴儿——那个曾让他不思茶饭、梦萦魂迁,那个令他痛惜怜悯的可爱的奴儿——她只能是他梦中的奴儿。
他陷入一片混乱,整个人象僵硬了一样动弹不得,嘴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很久,他慢慢套上裤子,穿上衣服,茫然地走出了袁可欣的房门。
天空一片晴朗,却半点也抹不去他心中密布的阴云。
他真的要失去他的梦奴吗?天啦!那太可怕了——那个美丽迷人的肉体、那个顺从乖觉
', ' ')('的灵魂。难道她不是喜欢被虐待吗?为何他再鞭打她她却没有了反应?难道她嫌自己鞭打得还不够狠?难道她觉得他昨天对她的虐待只是虚假的,没有诚意?难道她非要那种真正的、毫无人性的、没有理智的暴虐?
难道他必须再次搬回到原来的住处、再次开始犯梦游的毛病、再次在梦中残暴地折磨她,她才会肯认他为主人吗?
难道只有暴虐才能维系那种主奴关系吗?
安少廷痛苦地摇头!就算他自己真的能够恢复到原来的那种可怕的梦游之症中,他也无法忍受自己的那种可怕的、毫无人性的、潜意识里的残忍——而且,就算他在梦中能够收回失去的梦奴,但那毕竟只是梦啊!他不要做梦!他要的是真实的奴儿——在这个真实世界中的真实的奴儿!可是,梦奴却不愿在真实的世界中接纳他、承认他是她的主人。
不行!他必须回去!他必须要说服他的梦奴。哪怕她不愿承认他是她的主人,只要她愿意他做她的朋友也行——他其实从来就不留恋那种以暴力维护出来的主奴关系——他要的是爱!那种自然的、两情相悦的爱!
对!梦奴现在最需要的,不正是朋友的安慰吗?她现在混乱绝望的心情,除了他,她还能向谁倾诉?她那颗扭曲的灵魂,除了他,她还能向谁敞开?
他飞奔回袁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着,象疯了一样不住嘴地喊着梦奴开门梦奴开门。
没有回应。
他继续狠敲着门,没有一点动静——死一般的寂静。
安少廷心里更加慌乱——他不敢往更糟的可能里去想,飞也似地狂奔下楼,再从楼边的防火梯爬上去,跳到袁可欣窗前的平台,猛地推开窗户跳进房间。
他一适应房里的光线,就发现他正对着袁可欣混乱惊讶的眼光。看到她还完好无缺,安少廷突突的心跳稍稍平静。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袁可欣说道:“梦奴,你……你……听我说……你若不愿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也行……但你听我说……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我们……”
“你……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不可能是我的主人……你走呀……”
“梦奴,你听我说……”
“你走吧……你不要再从这个窗户进来。这个窗户是专门让我主人用的。请你不要从这里进来……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梦奴。你……我本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还象以前那样……”
“你快走吧。我的主人脾气很暴躁,要是他来了看见你在这里,我不知道他会把你怎么样。你还是快走吧。”
“啊?梦奴?你还以为那个暴虐的主人会来吗?”
“你走呀!你走啊!我不愿再看到你……呜呜呜……你……快走啊!呜……”
袁可欣突然猛地痛哭起来。她一边不住地嚎大哭,一边发疯般地将安少廷向门口推去。安少廷见到她痛苦的样子,内心有如刀割般的难受。他实在难以忍受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心里遭受如此残酷的折磨,自己却在一旁无能为力。
安少廷被最后推出了房门,被关在了门外——屋里依然传来断肠的哭声。
安少廷的心碎了。
他知道袁可欣精神已经出现了恍惚,她已经有些失常——明明知道他就是她的主人,却还幻想着会另有一个暴虐的主人从她的窗户外爬进来。
天啦!这一切可都是他安少廷害的呀!
他陷入了一种绝望的恐惧之中。
安少廷来到这个情趣商店时已是将近半夜一点。他穿着以前常穿的睡袍,两眼因熬夜而有些发红。
他一整天都在等待半夜的来临。他知道自己以前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梦游。他希望今天能清醒地梦游一回——他要在这里先买个刑具,然后就象他在真正梦游似的,突然出现在袁可欣的窗前——她好象还不全信他真是她的主人,她好象还在等待她真正的“主人”的到来。
安少廷无法忍受失去梦奴。他怎么能失去她呢?而且,梦奴也需要他——虽然不是清醒的他,而是那个暴虐的梦中的安少廷。安少廷无法再回到以前他梦游的状态——就是能够做到,他也不愿意那样——他希望能够清醒地拥有她——拥有他梦中的奴儿。
他一进店门,店里的老板就和他打招呼:“吆,是阿廷啊,好久没来了?快半个月了吧?”
安少廷冷哼了一声。袁可欣床底下箱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肯定都是从这个店里买的——不提这个老板在他梦中赚了多少钱,只要想到这里竟然出售那么多可怕残忍的刑具,安少廷对这个人就不会有任何好感。这个老板可以说是残害袁可欣的帮凶——没有他这里的这些刑具,袁可欣的心灵也许就不会变得这么扭曲。
老板依然厚着脸皮笑着说:“哈,还是这个脾气。阿廷,你要不要看看新进的货?很特别的噢。你准保喜欢。”
安少廷再次冷哼了一声,对他的那种媚样十分鄙夷,但也无法就此发火。他今天还得在这里买点什么。
老板从柜台底下掏出一
', ' ')('个纸盒子,有些神秘地压低嗓门对他说道:“阿廷啊,这还是才进的货,日本进口的,还未上货架呢。你看看吧。”
老板打开这盒子,里面放着塑料包装的粗细不同的管子之类的东西,让安少廷看的一片糊涂。
“你看,这可是真正的浣肠器啊。金属做的不会破,上面可以拧开好清洗……”
安少廷震惊地看着这些管子,内心的厌恶简直到了极点——在元元网站上的许多暴虐小说里描写了这种浣肠的情节,在他以为都是变态的人编造的荒谬的性幻想。试想一下,现实生活中怎么会真的有那种残忍的虐待形式?谁又能受得了这种残暴?但是没想到这里竟然真的出售这些可怕的东西——这让他更加鄙夷这个长相猥秽的老板。
他皱着眉头将这个东西推开,他是决不会对她的梦奴做这种极其暴虐、恶心的凌辱的。这也太过份了,就算袁可欣喜欢被虐待,那也得有个度。
老板讪讪地收拾起盒子,对他撇了撇嘴。
安少廷不再理会店老板,自己踱步到店里,有些紧张地浏览起店里的各种货。这个店他是来过的,右手一排有不少色情录像带,左面有许多淫具——各种按摩棒和真空管、充气娃娃之类的普通性慰器。真正的刑具之类的东西都在最里头靠墙的另一面架子上,从外面看不到那里的东西,但一拐进去,里面那些可怕的东西都会呈现出来。
安少廷本来也不知道里面的乾坤,但一次误闯进来后他开始才知道这里还真有这么极度淫秽的变态的刑具。他当时自然马上就逃离了这里,连看都没敢细看,他决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真的要到这里来买暴虐的刑具。
当然,他已多次来过这里,都是在不受理智支配的梦境中来的。今天还是他第一次清醒地走进这里。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奇怪的东西,有些是他在袁可欣床下箱子里见过的,更多的是他从未见过,也根本是他都无法想象的。
各种货物上的包装上赫然就印着惊人触目的被虐待的女人裸体画面,让他压不住的恶心做呕——乳夹唇夹,铁针铁钉,各种带倒刺的鸡巴模型,大小粗细的鞭子,皮带皮扣,以及许多他说不出来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他在这些众多的刑具前根本无法选择,他希望选个不特别残忍、但又要和袁可欣屋里的东西都不一样的新花样。
他最后挑了个分两个叉的按摩棒,一大一小,上面都长满了长约一公分的软刺,显示出这不是一般娱乐用的淫具,而是能让人麻痒难捱的刑具。包装上画出这个粗大的是肏入女人的屄,小的是肏入肛门。最让这个东西显得特别的是它的血红的颜色,让人一见之下触目惊心。
他毫无表情地在老板那里结了帐出来,已经一点过半了。
他快速来到袁可欣的住处,熟练地从防火梯上爬上平台,再跳到她的窗口,暗暗紧吸了几口气。紧张的心情让他心脏剧烈跳动,他几乎每次来找袁可欣都是处于极其紧张和激动的情绪之中。
他大声咳嗽了一声,猛地推开了窗户,屋里的灯开了,袁可欣从床上直起了身子,惊慌失措地看着穿着睡袍的熟悉的身影从窗外跳了进来。
安少廷凶狠的脸上没有半分柔情,冰冷而又恶狠狠地对依然半坐在床上好象没有半点血色的袁可欣吼道:“贱奴!你这个贱奴!怎么还不过来趴过来?”
袁可欣好象一下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眼光里流露出一种真挚的喜悦,急速地脱下睡衣,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激动而又颤抖地答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奴儿该死。奴儿怠慢主人,请主人惩罚奴儿。”
又一次听到“惩罚”这个词,安少廷内心立刻火气上窜。他脱掉鞋子,一脚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压垮到地上:“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我惩罚?”
“是……奴儿喜欢主人的惩罚。”
安少廷的怒火越发上升。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拖起摔在床上,疼得她一声大叫。
袁可欣的疼痛的叫喊让安少廷内心猛地揪紧,他虽然知道她现在真的已经被自己以前荒唐的梦游折磨得变了态,心灵已经扭曲到了能从痛苦中体会到快乐的程度,但是这种凄厉哭喊声就是再麻木的人也会难以忍受。可是他没有选择,他必须扮演这种变态的角色,只有暴虐地对待她才能得到她对他的主人的承认。
他猛地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中找出几条铁链,将袁可欣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绑在床的两头的床架上,让她的身子呈大字形张开平躺在床上不能动。
他猛地扯下她的胸罩,又猛地撕裂她的内裤,将她全身完全赤裸裸地暴露出来。随着他每一下撕扯,她都发出惊恐的鸣叫,就象是一个纯洁的处女即将面对无法逃避的强暴所喊出来的无助哀鸣。
他拿起那个血红的模具,在她的眼前晃动,嘴里还对她羞辱地嘲笑道:“你这个淫荡的贱奴,你看见这种东西是否很想要啊?”
“啊……嗷……是……是的……主人……奴儿很淫荡。”
安少廷解开
', ' ')('睡袍,脱掉内裤,光子屁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压得她啊啊地惨叫。那种惨叫穿透他的耳膜,侵入他的神经,让他痛苦得难以忍受。他不得不稍稍抬起屁股,以减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时他将那个血红的模具粗大的一头狠狠地一下肏入她已经湿透的阴道,再将那个稍小的一头弯着插进她的肛门。
安少廷打开了开关,袁可欣在他背后嗯嗯呀呀的呻吟声立刻变成了凄惨的嚎叫,她痛苦的叫声象尖刀一样一下下划在安少廷的心上。但他必须冷酷无情,他现在就是那个梦游中的暴虐的安少廷;那个毫无怜悯毫无人性的安少廷;那个被自己的潜意识驱使的残暴的安少廷。
但是,他现在却有意识!他完全清醒!就象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手术刀划开了胸腔。即使他知道他在袁可欣身上制造的每一项痛苦都可能给她带来快乐,但她那种痛苦的嘶鸣却好象是一道道强烈的电波,将那每一项痛楚也都一一传回到了他的心上——那种无法抵御的痛!
安少廷不敢再面对那血色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体暴动肆虐。他翻下身,从箱子里面拿起了那个带链子的圆形乳夹,在手中惦了几下还是将它扔下。那天他梦游中残忍提拉这个链子的镜头让他一想到就会恶心得要吐。
他拿起另一个在情趣店里见到过的乳夹,感觉稍好一点。他两手紧按住袁可欣的两个乳房,按着见过的包装上画的样子将她两个挤压到一块的乳头夹到一起。
袁可欣喉咙里再次发出了连续的凄惨的呻吟声,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安少廷的心也随之痛苦地扭曲、绞痛。安少廷机械地做着这一切,脑子里慢慢开始出现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在充满痛苦的空气的房间里他开始不再能够区分清楚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骑到她的腹部,对着她被夹起来的双乳,将鸡巴挤进她的两个乳房之间。为了将他的鸡巴更深地肏入,他残忍地提起那个乳头夹子,让袁可欣惨烈地嗷叫。
“你是个淫荡的贱奴。就喜欢被暴奸暴淫。”
“嗷……嗷嗷……是……主人……”
安少廷越来越来气,从箱子里又拿出鞭子,放在她头前。他然后正对着她的脸跪坐到她的颈子和胸口上,将自己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提起她的头发,在她的口腔里开始猛烈地抽肏.一进入她温湿的口腔,安少廷的肉棒立刻就膨胀增大,火热的感觉让他在喉头里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呻吟,那种快感夹杂在心灵的痛苦之中,就象是几滴清凉的水,洒在干枯开裂的干渴的唇上,让他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他不顾袁可欣的痛苦,紧拉她的头发,前后摇动着她的头,将铁一般的鸡巴狠肏她的喉咙,他已经开始疯狂了!他又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鞭子,一边骑在她头颈上抽插自己的鸡巴,一边在背后狠劲地抽打她的腹部、阴部、和大腿之间,就好象在骑着马上用鞭子抽打马的屁股催马向前飞奔。
安少廷的动作越来越狠,越来越大,让袁可欣的呻吟声渐渐低沉。
他已经完全疯狂了!控制不住的兽欲就象是狂奔的野马,在拎着她头发的手的劲力摇动中猛烈地达到了高潮——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股股大量的淫液随着他不断的抽插劲射入她的喉咙。
嗷!嗷!嗷!嗷!
安少廷在一种由快感和痛苦编织成的一张奇异的网上贪婪地攀爬延伸,所有的意识全都迷失在猛烈的爱与恨的狂暴之中。
安少廷猛地摔下她的头,看她的头软软地滑向一边,可怜的脸上都已痛苦得扭曲不成样子,嘴角缓缓流出一丝带有泡沫的白液。
他麻木地大骂:“你这个贱奴!就喜欢我这么惩罚你,对不对?你这个淫荡的贱奴,就喜欢这样,对不对?”
“……”
“你说呀?你这个贱奴。你这个……哎,你说话呀?”
安少廷猛地摇晃着袁可欣的脸颊,看着她紧闭着双眼没有一点反应,一股凉气从他脊背窜起。他心惊肉跳地猛摇袁可欣的头部,再趴到她嘴边感觉她的呼吸——安少廷一下子从恍惚的暴虐中完全惊醒,整个身子猛地从射精后的快感的颠峰摔到了恐惧的底谷。
他拼命地摇晃呼喊她,但她却没有一点反应。
他吓得几乎魂不附体,立刻将她的双手解开,将她的身子弯过来,使劲地啪着她的背部,希望将她呛在喉咙里的精液倒出来。
她嘴里流出更多的精液,但她依然没有半点动静,安少廷惊得手脚发凉。
他再次将她翻转过来,扔掉她乳头上的夹子,一边对着她的嘴猛地呼吸,一边一下下地猛按她的胸口。安少廷再次疯狂了,他疯狂地在袁可欣的嘴上猛吸、身上狠按,就象是在这个弱小的肉体上肆虐蹂躏。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袁可欣猛地咳嗽起来,一口口的精液被她咳到他的身上——他狂喜地将她搂着大声地喊着:“梦奴!啊梦奴!你醒了!梦奴!啊!……”
袁可欣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安少廷急切关注的眼神,还有他那嘴上糊着的一片白色精液。
“啊?你……”
', ' ')('她不可置信地注视着他,又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身体。安少廷充满深情地对她说道:“梦奴。你醒了我太高兴了。我……我……”
安少廷鼻子发酸,两眼渗出了泪水,让他抽咽着说不出话来。
袁可欣猛地坐起来,用劲推开他,就象是刚从一个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对他迷茫地问道:“我怎么了?你刚才……将我……”
“梦奴,我……我把你弄昏了……我拼命地为你做人工呼吸,总算将你救了回来……我……我好怕……”
“啊?!你……”
袁可欣脸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表情,眼里满是泪水,嘴唇哆嗦了好一会说不出话来。她终于忍住了悲痛欲绝的眼泪,用她艰难聚集起的力气,冷冷地对着安少廷说道:“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样对我的吗?”
她的话就象是一把铁锤砸在了安少廷的心头,他的身体一下巨震,立刻意识到袁可欣再一次看出他不是她那个真正的暴虐的“主人”。
“你……你说什么呀,梦奴?”
袁可欣突然显得异乎寻常的清醒,用极其冷静的语调告诉安少廷:“我不是你的奴儿。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决不会这样对我……嗷……一切都是假的……”
“梦奴,你……差一点死去!你懂吗?”
“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干?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来了。永远不要再来了。”
安少廷心中的悲哀简直无发形容。他颤抖地看着袁可欣坚毅的神色,对她恳求地说道:“梦奴,我……求你……不要赶我走……梦奴……我真是你的主人,我……”
“哼!我的主人决不会管我的死活,他更不会求我。你见过有主人哀求自己的奴儿的吗?”
“……”
安少廷全身冰凉,欲哭无泪。他脑子麻木的无法思考,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再次将他的梦奴得而复失。
“你滚啊!你赶紧滚啊!呜呜呜呜……”
袁可欣冷静的脸突然迸发出了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摇着头,整个身子都在痛苦中扭动。
安少廷身子僵硬地看着坐在床上扭动的袁可欣,整个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渊之中。
第一十四章
安少廷又搬回到了他原来的公寓。他也停止吃医生给他开的药。
他还开始抽烟,虽然他很讨厌那种烟味,而且每每被浓烟呛得流出眼泪。他每天不再按时上床睡觉,胡乱地吃点东西,尽力将生活弄得一团糟。
他希望自己还能再回到原来的那种梦游之中。
袁可欣这些天好象处于一种崩溃的精神状态之中,有好几天没见到她出门。安少廷开始几乎每天都会去敲她的门。她从来不开门,不愿他进去见她,也不愿和他说话,但是他知道她需要他。
当然不是需要清醒的他,而是那个受潜意识支配的梦中的安少廷。
安少廷不敢再尝试从窗户跳进去找她。他不知道她会怎样反应,但她已经经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灵怎么也承受不了那么多肉体和精神的极限压力。
安少廷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
他浑浑僵僵地过着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到梦中,也不知道回到梦中后还会不会回到梦奴的身旁,更不知道梦奴见到她的主人以后又会如何。
他真希望能有一种药,能让他吃了以后立刻进入梦中!进入那梦游的世界。
他一根一根地抽着烟,在元元网站上读着一篇篇暴虐的色情小说。那么多强烈刺激感官的描写却一点也不能让他激动。
门口传来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
他没有扭头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么东西能很快引起他的注意力,直到他睡觉前,他发现了门缝下的一个字条。
“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奴儿吧。你的,奴儿”
安少廷的心开始狂跳。
他不知道梦奴为何会给他送来这么个邀请。难道她突然想通了?难道她完全不在乎他假装出来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现出那种真正的暴虐,那种不是假装出来、而是他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他忽然心头一片明亮——既然他能在梦中表现出如此暴虐的潜意识,这不正说明自己的本性其实就是极其暴虐残忍的吗?只要他能够将他的虚伪的道德的面罩扒下,他不就自然成了梦奴期待的那个暴虐的“主人”了吗?
他为自己的发现狂喜——天啦!怎么不早点想到这一层呢?上一回的彻底失败,就是在于他总是想着怎么伪装成暴虐,怎么戴上那个虚伪的残忍的面罩,而不是反过来——把虚伪的仁慈的面罩扒下来,将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来!
啊!
他在内心狂呼。他总算明白为何袁可欣不让他进门了——她不能让他戴着那种仁慈的假面具去见她,她等待的是那个真正的主人。
她不是给过他暗示吗: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会从那扇窗户进来。
', ' ')('她一直就在等着那个真正的他——那个剥去了伪善的他、那个本性的他、那个残忍暴虐的他。
但是,他上次却在最后露出了虚伪的怜悯,让她伤透了心。
好吧!撕开你虚伪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质的你!才是兽性的你!
安少廷再次振作起来。
他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他的梦奴——即使不是为了他自己,也要为了他的梦奴。他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张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个情趣店大步走去。
他一进门,就又受到老板的欢迎:“嘿呀,是阿廷啊?今天想买一点什么?”
“老板,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什么浣肠器还有吗?”
“啊有有,有。你等一下。”
安少廷用信用卡付了帐后就将包装撕开扔掉——他不需要读上面的说明——他的本能会指导他怎样做。
他来到袁可欣窗前的时候,正是那夜深人静的深夜两点——这是他梦游时常来的时刻。他猛地一脚踢开了窗户。屋里灯光亮起。他一下窜过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进去。
袁可欣好象一直就坐在床上等着他。她将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紧喝了几大口后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后的身上仅穿着内裤,急切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身子在颤抖中向他问候:“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你这个贱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
随着他粗野的命令,安少廷一脚踢在她的耳旁。
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个箱子,从中快速地取出几付手拷,将自己的双脚和双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颤抖地等着主人的惩罚。
安少廷来到厨房一阵乱翻,将炒菜用的菜油、酱油、陈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个盆子里,他又随手加进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将盆里的混合液搅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柜子上,对着恐惧得发抖的袁可欣吼道:“你这个贱奴,我要将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烧熟了吃掉?啊?你这个贱奴。”
“啊……主人……”
袁可欣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在喷射出欲望的火焰,整个人都在恐惧中颤抖。看见她眼中竟在恐惧中还露出了欲火,安少廷胸中的怒气冲天而上。
安少廷猛地从箱子里拉出那个带着链子的圆形的乳夹,将链条狠狠地绕过她的背从下面将再她的双乳狠狠地夹住。然后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象是骑马提起马的僵绳似地从上面提起链子,将她的双乳往两边拉扯,让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头嘶鸣。
他猛地拍打着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里呼呼地喘着粗气,身子上下颠簸,就象是在驾驭一匹狂奔的野马。
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象是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中起伏。
安少廷渐渐进入一种麻木的恍惚之中,开始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升温、在奔腾、在激荡,真就象自己正骑着一匹野马,在无垠的旷野上奔驰。
他用一个带着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让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变成喉咙里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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