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云歇雨散,裴花朝由泄身的余韵缓过来,便觉出东yAn擎海正在揩净她腿心,完了将她打横抱起。
裴花朝g住他颈子,安心依在他臂弯。
如今东yAn擎海与她交欢时仍旧喜欢捉弄人,尤其热衷教她啼哭,但再也未曾令她吃苦不适。这汉子yu念横流时,行房尚且有分寸,现下理智清明了,更是不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她。
她任由东yAn擎海抱自己入池浴罢,再抱回寝间榻上。两人并头而躺,彼此依靠,她感觉得到东yAn擎海T内q1NgyU未曾悉数消解,待会儿必定还要求欢。
她准备好迎接他下一轮索要,但只等来一个长久的拥抱。
一会儿她忍不住探询,“寨主?”
“睡吧。”东yAn擎海轻抚她后脑勺,语气正经柔和,不似有意二度索欢。
裴花朝便闭目睡下,睡了约莫一刻,闷哼一声,双眸犹合,眉心已起波澜,甚至身子微微抖动,纤指轻缩。
东yAn擎海原本闭目养神,察觉动静即时睁眼,温声道:“花儿,我在这儿,不怕。”他轻轻拉过她小手带上自己衣襟,随后一下一下轻拍她背心。
一个多月过去了,他这小娘子尚未由韦典军那事完全缓过来,不时要发梦魇。若是午歇时作恶梦,最易发生在睡后不久,因此今日他行房节制,好腾出剩余工夫陪她熬过这阵子。
裴花朝半梦半醒,经了抚触安慰很快静下,本能般闭眼凑近东yAn擎海,抓住他衣襟。再一会儿,她眉头的拧结逐渐化开,终于平静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片刻过后,院外响起竹梆子轻敲声,是戴妪借此提醒东yAn擎海,两刻后,寨内要召开紧要会议。
东yAn擎海本yu起身,低眼一瞧,裴花朝犹然抓牢他衣襟,睡眠尚浅。
他缓缓躺回枕上,凝注枕边人。
小小娘子眠梦中神情单纯宁静,因为刚刚饱尝男欢nVAi,肌肤额外润泽,让他吻肿的双唇水nEnG娇YAn。
东yAn擎海心中怜惜yUwaNg交织,瞧着裴花朝瞧到心软,软得要化了。
然而不期然一句话切进他脑海,那是裴花朝面见唐老夫人说过的话:“六娘不会对他动情”。
东yAn擎海最早得知她们祖孙交谈内容,自然不悦,细思之下,又觉裴花朝大抵怕承认对自己有情要惹恼唐老夫人,因此言不由衷,虚词以对。
他以为早在韦典军那事以前,裴花朝便与自己便言合意顺,怎会不情生意动?再者,男人里头,他样貌才g身家样样出挑,得nV子青睐并不为奇。
然而转念他又犹豫,裴花朝胆敢对唐老夫人表态支持自己据地称霸,这反骨作为b任何事都要拂老人家逆鳞。这等事她既然做得出来,那么果真钟情于自己,又怎会不敢对唐老夫人言明?
难道她所言“不动情”确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