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裴花朝如常走进书房,向东yAn擎海见礼,招呼林化一块儿尝点心。
林化寻了由头告辞退下。
裴花朝往案上铺排点心、摆放调羹筷箸,算度林化走远听不见,便问道:“白津丞那边怎么回事?”
东yAn擎海挪到心上人身旁,轻抚她背脊,“他受了点伤。”
“落下残疾了,叫‘受了点伤’吗?”裴花朝提到“残疾”两字,声线微曳。“你押送、召回他这路上,必有官军随行保护,出了什么岔错,教他受了伤?”
东yAn擎海盯着她道:“你挺在意他嘛。”他吐字轻缓,眼sE口气却意味深长,酸气可闻。
裴花朝留了神,因说道:“便是寻常交情,知人伤病也该闻问,何况他们母子待我都好……”
东yAn擎海撇嘴,“曾夫人倒罢了,白禹那鸟汉,不安好心。”
“又怪他帮我遁逃那事?原是我自家主意,与他无g。”
东yAn擎海微扬声量,“他是从犯,一犯再犯!”
“你当真要怪,该从我这主犯怪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怪你作甚?你不肯回家是我的错,他帮你逃跑是他的错。”
裴花朝情知东yAn擎海对白禹成见已深,一时扭不过,因问道:“先不谈这事,你告诉我白津丞怎么了?”
东yAn擎海听心上人左一个白津丞,右一个白津丞,x口酸气横生。
他脱口道:“实话同你说,我揍了他。”
裴花朝一愣,随即正sE道:“你别混说,我要听实情。”
“我说的正是实情。”
裴花朝正视他,“你这是赌气,你说过,不曾对白津丞动粗,那便一定不曾对他动粗。”
她言语笃定坚信,东yAn擎海那GU酸气平伏了些。
裴花朝接着问道:“白津丞究竟伤势如何?”
又是“白津丞”!东yAn擎海x口酸气醋味噌噌噌直涨,话声微扬,“我打折他手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