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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太平,古老但稳固的建筑物且有些像古堡一样。天上的那满月映照在平湖上的,弱小的爪子在草地一如以往的刨了刨,似是在挖着什么能吃的东西一样。
一团雪白的毛团,胸前红色的四角棱星,远看更像是迷路的一只小狼犬。
还是和往日一样的被那一样不大的小手弯抱了起来,小孩使着吃奶的力气把毛团抱着。
毛团警剔的对着这只手臂咬了一口,软软的,轻轻的,却落下一道血痕。
"嗯……"孩童忍着痛没有扔下毛团,小心的顺着那小东西的毛发。
"没事没事,我不是坏人。"奶气的一句,也感到渐渐松开的牙龈。似乎是为了补偿孩童,毛团小心的舔了舔那伤口。
毛团抬头,却看不清孩童的样子。
梦中的一切一直如此的蒙胧,但又是无比的真实。
转眼,毛团已被孩童偷渡到了自己的房间,喂吃着自己偷偷在晚餐藏着的食物。孩童不知道这小东西有什么能吃不能吃,喂的都是乱七八糟的食物。但毛团却吃都吃下去,一点一点的对自己亲近起来。孩童还为毛团改了个名字,但叫什么银狼也想不起来。梦中有多少不合逻辑的地方,但银狼知晓是梦也没有多疑。
曾经他以为这可能是深埋的记忆,毕竟自己小时候总会梦游,也有试过缺了一部份的记忆。只是梦中他才多大,算算也是十多年的事,是在末世前发生……那时候的他的兽化能力还没有苏醒,根本不可能是真的发生了。
只是,这潜藏在他体内的血脉这么多年,难道就从来没有被别的因素诱发过吗?
他听说过有些像同样有着兽化能力的同类,末世前就是对某种动物有着不自觉的吸引力。也有听说过血族在末世前便是受制于阳光,只是那时候他们以为白化病。
无数的推想,无数的例子引来的却是心灵上再次的不安。
回到城内时夜已过半,狼群花了下半夜在温柔乡,到他们回来时已是天明。狼群一向习惯吵闹,加上多喝了数杯,进门时还忘不了狼叫一声,本来浅眠的银狼睡不了数小时又被吵醒了。
本来的宁静雅致一扫而空,银狼跃身化成狼从阳台上下了楼。落点在狼群之中,一声咆哮让众人消停。
狼群对狼王是骨子中带出的服从,便是醉了也是如此,一声狠叫便是让狼群消停。
大宅的仆人也很快迎接着这儿群居的狼主子们,挨个扶去各自的房间。都是伺候了这狼群久了的人,也习惯这随时变换的兽化。更有数只狼醉得过了,也不维持人形,直接的化成狼,一团又一团的在地上倒头大睡。
银狼看着那幼狼,突然想到了梦中的孩童是如何喊他——"小团子"。
狼态的他笑了。
在这满是稀奇各异的都市外,一个面戴防毒面具的人类,巧妙的避开了那一群又群的低智商怪物,更是捡起了起地上那长长的银丝。
握紧手中毛发,远远的眺望看着这城市,平平无奇的男子轻轻的自言自语了一句。
"找到你了,我的琅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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