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周惟惟已经很久没回过自己的家了,这几天她不是在公司就是在竹马这边,天天晚上操弄着竹马,现在的竹马完全就是顶着一张霸总的脸掩藏着骚货随时流水的身体。
这天晚上看着竹马喘着粗气,赤裸着肉体,仰着奶子坐在振动着的假阳上时,周惟惟忽地想起来她家里好像有一个特别特别适合竹马的情趣内衣,想到就想着往他身上穿。
周惟惟放下手中的杯子,走上前拉起玩的不亦乐乎的骚竹马,找了件十分宽大的大衣将竹马一包一裹就出了门。
索性他们楼层离的不远,周惟惟牵着竹马的手就出了门。
晚上十点多电梯里人多也不多,零零散散也是有三四个,微微震动的假阳在竹马出门时就开始搅合着紧致的肉穴,即使假阳没有声音,靠在最里面的竹马整个人简直快要羞愧死了,他努力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一丝情欲的呻吟,他出门的时候连内裤都没有穿,完全是绷紧了臀肉,紧致的肠肉用力挤压吞咽着微动的假阳,生怕一不下心就滑落下去。
电梯里有人小声嘀咕了句,“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竹马瞬间绷直了身子,穴肉自然更紧致的夹住假阳,但蠕动搅拌在骚穴里的假阳才不管那么多,它恪尽职守的一下又一下剐蹭撞击着,搅紧的层层媚肉因为紧张更能够感受到假阳不断撞击的轨迹让竹马下意识捏紧旁边周惟惟的衣袖。
另一个人啊了一声,提了一下手中的垃圾袋,无所谓道,“臭豆腐?不是吧,这味道这么大嘛?我昨天才吃的。”
那人这才哦了一声转过,没在怀疑。
电梯很快下到一楼,随着电梯人都走完,周惟惟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涨红着脸的小竹马轻笑出声,“再不走,就要被人看到了呢。”
竹马轻咬下唇,嗔怪地瞪了个眼周惟惟,吐出一口浊气,慢慢张开步子走出电梯走到她身旁,下一秒就见周惟惟将手放进口袋里拨弄了一下什么,竹马瞬间惊呼出声,娇嗔着眉眼。
加了档的假阳不再温和的上下颤动,甚至更猛烈的撞击层层媚肉里的那一出要命的美好,湿漉漉的媚肉里也许早已红肿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更要命的是此刻周惟惟更是拉过他紧握的手将人往前拽出,本来就不断顶撞的假阳,因为主人向前的步伐瞬间狠狠刮蹭过湿软无助的穴肠,让他下意识发出呻吟。
“呃…啊……”
每走一步,粗壮蠕动的假阳便不断的刮划着敏感的肉肠让竹马整个人为之颤栗,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随着假阳不停的驰挞,穴口分泌的黏糊骚水顺着穴口已经慢慢滑溜下来,让他整个人头皮发麻。
“呜…呃啊…走…走慢点呜呜……”在这样蓄意使坏下,竹马全身打着哆嗦,腰身时不时不受控制的弓起来,假阳浸泡在饱含热液的肠肉里勾起阵阵涟漪,让他被这强烈的快感逼迫出眼泪,从红肿的眼角滑落。
竹马蹒跚着想要跟上周惟惟的步子,但奈何只要一快,媚肉却又被假阳一遍又一遍狠狠碾压鞭策,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双腿发软,只能不断对周惟惟委声可怜呻吟求饶。
等好不容易到了周惟惟楼下,竹马心想只要进了电梯,只要进了电梯就解放了……
“啊……呃…!”
然而就在转过小区台阶后,周惟惟一把将人拉进昏暗的楼梯间里,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见周惟惟将他的大衣一把撩起,漏出早已肿胀硬挺的鸡吧,赤血的龟头甚至溢出些许晶莹的液体。
周惟惟熟练的四指握住龟柱,指腹加上力度碾过敏感的龟头。
“呃…!啊…慢…慢点呜呜呜…惟惟…呃……”
太,太快了,敏感的龟头不断被女孩用指腹摩挲按压,源源不断的难耐酸痒汇聚一处,让竹马瞬间弓起腰身,仰起头看着昏暗的头顶,双目涣散,黑色的发丝潮湿地贴在额角,原本红润的薄唇被他自己咬的泛肿,漏出齿贝,湿润的舌尖如同最淫荡的骚货一样伸在外面,吐出哭腔的呻吟。
看着他这副骚浪样,知道他马上就要受不住了,更是四指并齐指腹堵着龟眼加快速度撸动,尤其在他最敏感的龟头下面部分来回快速摩擦,竹马的哭腔更重了,钻心的酸痒从小腹腾然而起,甚至传到了膀胱,让他自己整个人犹如被欲望控制的骚货,毫无思想,毫无意识,只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