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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秘书，这次客户对你做的方案很满意，辛苦你了。”顾总翻阅着雾月做好的一堆文件，对他连连夸赞。
雾月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像是平时一样冷冽的表情，轻轻点了点头，“顾总言重了，我不过是做了分内的事情而已。”
顾总看着文件下方署名是他们两人的名字，“……是睿言跟你一起完成的？”他先是皱眉，像是不敢确认，又不由得嘴角有些上扬，“那看来他还是有对公司上心的，睿言负责的是哪些部分？”
雾月接过文件，眼神听到顾睿言的名字后就变得不那么淡然了，一对眸子还扑簌扑簌地眨了起来。在一行一行密密麻麻的文字中，他逐一指出顾睿言构思的部分。
“这里……还有这里，而且客户最满意的那个点也是睿……顾经理想出来的，我稍微为他把思绪整理了一下。”
一向话少的雾月甚至还多说了几句当时顾睿言的想法，外表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但是顾嘉铭觉得顾睿言能有这样的变化非常惊喜。
“不错不错。不愧是雾秘书，连顾睿言这么爱玩的人都愿意跟你学习。”顾嘉铭仔细看着雾月指出的文字部分，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似的露出感慨的笑容。
雾月连忙低下了头，“哪里的话。”
走出办公室之后雾月才发现自己的脸蛋烫得似乎能冒烟。
那天是怎样的情景，一闭上眼睛就回荡在他的脑海里。回家的时候穿着的都不是他自己的衣服，还是男人抱着他才下了车的。
一想起来就令他困扰不已。
事后，雾月被顾睿言抱着洗了澡，身上还穿着男人过大尺寸的T恤，正当他打算换衣服要离开的时候，顾睿言却不让他走，还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雾秘书，我是个病人，很虚弱的，万一死我哥家里咋办，这房子不得贬值了，你不看着我怎么行。”顾睿言一本正经说着。
雾月其实是个传统的人，听到男人说“死”之类的字眼有些敏感，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又欲言又止。
两人身上混合着相似的沐浴乳的味道，男人又靠得很近，雾月红着脸接连后退。
“你在这里，我没办法工作。”雾月细声道。
“那雾秘书你也太菜了吧。”顾睿言将雾月手里的文件抽走，高大的身躯倚靠在书桌前，单手插着居家服的裤袋，端详着这份资料，看到难以理解的部分，他还紧皱着眉头，即使是这样也还是十分帅气。
也许是洗过澡的缘故，从侧脸看过去的时候，男人的神色显得格外柔和，让雾月心跳都慢了半拍。
“这个客户事儿好多。”顾睿言看完丢下一句简评，把文件塞回雾月怀里。雾月还以为对方就要放过他了，没想到下一秒就被顾睿言拥入怀中。
“唔——”雾月一愣，“你干嘛？”
“你在这里做，我想看着你。”顾睿言像大狗狗似的赖着雾月。
男人的肩膀宽厚，身材高大，可以将雾月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怀抱里。两人坐在床上，彼此穿着的还是简单的家居服。
透过薄薄的一层布料，雾月能感受到男人从后脊上传来的温度，明明不算很烫，可是整个脊梁骨都仿佛要融化了。顾睿言的胸肌还硬邦邦，那层肌肉之下，心脏跳动得好像比他还要快。
顾睿言就这么把雾月抱在怀中，双手拢着雾月的肩膀，将头颅顶在他过于娇小的肩上，看他用着自己的电脑处理文件。
“你……别靠我这么近。”雾月支支吾吾道。
顾睿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听，立马就是将他更加圈紧了些。
“唔……”雾月被男人困扰得露出少有的不知所措的表情。又因为知道顾睿言不要脸的性格，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好像没用，就干脆什么都不说了，只能是向对方屈服。
“别叫。”顾睿言声音变低沉了些，“要不今晚你别回去了。”
雾月瞬间脸红，“我处理完就会走。”他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聚精会神地按照着客户的需求修改。顾睿言还在一旁指指点点，顺便口吐芬芳着客户的要求。
“这个人在搞什么鬼，幼儿园弄什么黑白灰设计啊，给小孩还是给死人设计啊，他这竞标是走后门来的？装逼也不是这么装的吧？”
雾月有被他逗笑到，嘴角浅浅扬起，又连忙纠正他，“你不可以这么说。”
顾睿言直截了当：“说他怎么了，本来就不合理，客户电话多少，趁着别人还没下班，我去跟他沟通一下。”
“你确定你能好好跟人说话吗？”
顾睿言用手撑着脑袋，一副慵懒贵公子的模样，“多大的事，把手机号码给我。”
雾月想要阻止的，但是看着男人胸有成竹的样子，把电话给他，又不免呐呐嘟囔道：“等下搞砸了还不是要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啧，这么不信任我，”顾睿言拨着号码，一边调戏着他，“那我从别的地方补偿你啊？”
手机号码拨过去了，还在“嘟
', ' ')('嘟”声的等待接线中。
顾睿言捏着雾月的下巴便是一吻，直到那端传来陌生男人的“喂”的一声，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唇瓣分离时还纠缠着黏黏的水声。
雾月从未做过这么大胆的事情，整个人呆住，连话都不敢说，只能傻乎乎看着顾睿言像没事人似的和客户沟通。
“啊，颜色啊……是黑白灰？不可能吧？”电话的那段的客户也是不解的声音，“应该是上一单的模板没有改过来，到时我重新发一份建模给你。还好你打了电话问我，不然到时真装修上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园长解释。”
“没事，叔，这个不急啊。”顾睿言自来熟般和客户拉近着关系，“小孩子的东西多少是需要认真弄的，我们公司一向都这么上心的，下回记得还找我们啊。”
……
电话挂断之后，顾睿言还向雾月卖弄道：“怎么样，哥牛逼吧？”
雾月先是愣了愣，而后错开了和对方对视的目光，“……那也是顾经理应该做的。”
反正闭口不提刚刚那个吻。
说完，雾月就开始修改着方案，他的手指纤细又很白皙，指尖还透着些羞涩的粉，完全没有平日里那般干练麻利，反而显得有些青涩。
“啧，听着真不爽。”顾睿言捏了一把雾月的腰，看他敏感到浑身一颤，满意地笑了起来。
雾月丢给他一个困扰的表情，又继续着工作。
房间里响起一阵有，一阵无的细小键盘声。雾月还以为顾睿言会继续骚扰他工作，没想到竟然会如此安静，反倒是让他有些不习惯了。
顾睿言原本还看着他做文件津津有味的，只是他耐心向来不怎么高，目光渐渐从无趣的屏幕转移到怀里的人身上。
雾月的脖子很修长，上面还印着几颗深色的暧昧吻痕，像他这样安静清冷的性格，谁又会想到在床上他会如此浪荡。
看着雾月认真的侧脸，顾睿言有些目不转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一声。雾月虽然没有侧过头看他，手指却也顿了下来。
顾睿言便眯起眼睛，“雾秘书，你分心了。”
“没有。”雾月回答得很快，只是他眼神闪烁，心神不定的，还时不时抿着嘴唇，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顾睿言贴近，笑了笑说：“你在心虚啊？”
男人的笑容介于少年和熟男之间，还带着生来优越的自信感，这样纯粹的笑容非常容易感染人。
连雾月这般冷若冰霜也被触动了。
两人近到能听到彼此呼吸声，混合在一起的男人的鼻息都变得分外清晰和炙热，雾月觉得被他鼻息扑到的皮肤都变得酥麻了起来，忍不住想要挠一挠才能好。
“我弄好了……要回公司去了。”雾月闪烁其词，将笔记本合上，想要逃离这种莫名旖旎的氛围。
“这么急？”顾睿言拉住他。
“嗯，对了，你把照片给我删掉。”雾月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却又被男人反握住。
顾睿言勾了勾嘴角，把手机放在自己的裤裆上，“你自己来拿。”
挺无耻的，又下流。
但看着这么一张脸雾月又怎么都气不起来。
只是，这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雾月踌躇了一会，最终还是闭着眼伸向男人的那处——
触到的却是一团温热的坚硬。
手感再熟悉不过了。
雾月睁开眼便发现又被顾睿言逗弄了。手机在男人手里拿得好好的，他摸着的是胯间进入过小穴的那根巨物。
而且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还越来越有膨胀的趋势。
雾月羞耻地拿开手，手心里却好像还留有温度似的，让他觉得脸红心跳。
“嚯，雾秘书还挺大胆。”顾睿言戏谑地笑了起来，又去拉他的手臂，“怎么，太大了，吓到你？”
雾月咬着下唇恼羞地看着他，声音拔高：“手机给我。”
“怎么还较真了，”顾睿言把手机递给雾月，“给给给。”
雾月看着手机，迟疑地看了男人一眼，确定他不再会有什么花招之后，才缓缓伸了手过去。
“雾秘书真好骗。”
顾睿言将他纤细的手拉了过来，又一次摁在自己的胯间。男人的眼神变得晦涩了些，看着就非常不妙。
雾月手指僵硬，完全不敢动，顾睿言力气又很大，他稍微挣扎，就像在拨弄着男人的性器一般，富有着挑逗意味。
第一次被骗还说得过去，那第二次呢？
“今晚还要回去吗？我觉得文件还可以再改改。”
顾睿言低声说道，一边把笔记本放到床头柜上，俯身朝他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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