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骚浪的声音还在传出来,乌松清笑道:“叫得真好听。”
周启文也是硬得如铁一般,偶尔粗重的喘息声传出来,时不时地骂道:“肏死你的骚逼,真骚。”
周重山望着乌松清甚至有几分享受的表情,眉梢挂着几分愉悦,道:“你有绿帽癖。”正常人看见丈夫出轨应该是愤怒的,怎么会像乌松清这样偷窥他们的偷情日常,还乐在其中的。
“我也不知道。”乌松清不想纠结这个问题,“我湿了。”
周重山脑袋轰的一声,这句话的直白程度登时勾起了周重山最隐秘的欲望和心思。
周启文第一次带乌松清回家时,他在楼梯上看着眉眼乌黑如工笔画一笔一笔勾勒出来的乌松清,丰润的唇瓣如樱诱人品尝,然后他同样在阳台上看见周启文压着乌松清在树下亲吻,一双手蠢蠢欲动想深入乌松清的衣服里,手在空中顿了半天,最后还是抱在了乌松清的腰上。
吃饭的时候,乌松清的唇肿得老高,鲜亮欲滴,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唇瓣分分合合,就这一个画面,他就硬了,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餐桌下他的暗潮涌动。
“你猜,他今晚会不会去找那个人。”
“不会。”周重山笃定道,“他爱你。”
这句话放在现在不可谓不讽刺。
乌松清对这句话不置可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机的声音挂断,林靳的声音消失,乌松清似乎还有些遗憾:“小骚货的声音真的很勾人,大哥没点儿感觉吗?”他看着周重山毫无反应的裆部,表情还有些阴沉。
乌松清的眼睛很亮,周重山看着暗自吞咽了一下,甚至忽略掉了与乌松清不相符合的言辞。他摇了摇头表示不喜欢林靳甜腻腻的浪音。
十二点到了。
乌松清看了眼时间,道:“大哥,生日快乐!”
……
周启文分开乌松清的双腿,伸出舌头为他舔穴,粉嫩的逼穴就好像初生的一样,阴茎直挺挺地立着,粉嫩的柱身连两颗囊袋都是粉嫩的。
乌松清是天生的粉嫩,阴穴没有一根毛发,摸上去滑腻光洁,不像林靳需要靠后天的手术。
乌松清是少见的双性体质,但是阴茎的尺寸却不小,虽然没有周启文的狰狞骇人,也是不可多得。
逼穴不断地流着淫水,周启文舔得水淋淋的,乌松清回忆着林靳的叫声,轻轻张开嘴,一丝微不可察的呻吟声泄出。
周启文抬起头,确认刚才自己听见了。
“清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好舒服。”乌松清模仿着林靳甜腻的声音,清冷的声线叫出来是别样的色情。
周启文心扑通扑通的乱动,一向冷情的乌松清居然会吐出这样于他而言的骚浪话语,明明比不上林靳的十分之一,可是他就是觉得更让人兽欲喷薄。
周启文可以看见乌松清纤长浓密的眼睫,眼尾勾起,色如桃红晕染在眼尾处,紧抿的唇瓣微微张开。
周启文压下内心的暴动,如果换做林靳,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把鸡巴插进对方的嘴里获取快感,在乌松清高洁的面前却不敢造次。
“舔深点,插进去。”乌松清继续道。
周启文啊了一声,不可置信,嘴巴比意识先一步本能地贴上了花穴,乌松清坐在桌子上,双腿被踩在周启文的肩膀上,两条白皙的长腿被大大的分开,露出湿淋淋不断流着汁水的阴穴,大腿根留下浅浅的牙印。